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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藍玉:這朱應怎麼長得像雄英?

  第118章 藍玉:這朱應怎麼長得像雄英?

  這李成桂,著實是個不簡單的人物!

  換做那些行事莽撞之輩,恐怕早就按捺不住,直接率領大軍衝殺過來了,但這李成桂卻硬生生地將心中那股衝動強壓了下去,或者說自己讓手下找到了台階。

  這是一個能屈能伸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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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愧是未來篡位得逞的梟雄。

  當然!

  於朱應而言,以他的箭術,要一箭將李成桂射殺,也並非難事,只要動手必可射殺。

  但朱應心裡也很清楚,一旦射出這一箭,後果將不堪設想。

  高麗大軍必然會因主將被殺而瘋狂反撲,原本好不容易平息下來的遼東戰事,必將再次陷入混亂的泥沼。

  更何況。

  朱應麾下僅僅只有四百將士。

  朱應自身或許憑藉自身的實力殺一個痛快,能夠輕易在亂軍之中全身而退,無所畏懼。

  可這四百跟隨他征戰的兄弟們,卻極有可能就此葬身於這片土地,無法享受遼東平復的勝果。

  朱應絕非那種為了一時的意氣用事,輕易就將麾下將士性命置於不顧的愚蠢之人。

  再者。

  從大明的0層面來考量,倘若真的做出射殺李成桂這種衝動之舉,這不但稱不上是功勞,反而會成為不可饒恕的過失。

  如此一來,不僅會讓無數將士白白犧牲,還會讓大明在遼東的局勢陷入一種再次動兵的境地,不可預料,更是得不償失。

  「將軍!」

  劉磊滿臉笑意,策馬來到朱應身旁,聲音中帶著幾分興奮:「這些高麗人竟然真的退了,看來他們是真真切切地畏懼我大明的天威啊!」

  朱應淡淡一笑,神色間卻透著一絲冷峻,淡淡地說道:「高麗人,不過是些未開化的蠻夷罷了。」

  「如今大明已經成功光復遼東,收拾了納哈出,假以時日,必定也會讓這些高麗人知道我大明的天威。」

  這時!

  一名親衛滿臉憧憬,嘿嘿笑著說道:「別的不說,屬下曾聽聞高麗女人個個生得明艷動人,風情萬種!要是有機會,屬下以後一定要追隨將軍殺入高麗,抓幾個高麗女人回來,好好享受享受。」

  「喲,曹大,你小子別看本事不大,這心倒是不小啊!」

  「還想抓幾個,你有那能耐嗎?你以為你有將軍一樣本錢啊!」


  周圍的士兵們頓時哄堂大笑起來,原本緊張的氣氛也因這幾句玩笑話而變得輕鬆了許多。

  「既然他們已經退了,」

  朱應目光堅定,大聲說道,隨即果斷地調轉馬頭:「那就無需再浪費時間了。」

  「走,去下一個地方。」

  此刻。

  朱應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納哈出藏寶圖上標記的另一個位置。

  另一個藏寶地距離此地不過數十里之遙。

  納哈出留下的藏寶圖雖然僅有一份,但卻明確標註了兩個藏寶點。

  其中一處的金銀財寶,朱應已經順利收入自己的儲物空間。

  而另一處,則藏著納哈出精心囤積打造的戰甲與兵器。

  這些東西原本都是納哈出為了日後反攻大明而精心籌備的。

  戰甲兵器用於革新軍備,提升軍隊戰鬥力,金銀財寶則作為軍費,為戰爭提供物資保障。

  然而如今這一切都將成為朱應的戰利品,便宜了他。

  時光匆匆,很快。

  一晃半個月的時間轉瞬即逝。

  遼陽城,天空中紛紛揚揚地飄起了鵝毛般的大雪。

  這雪下得極密,只是半天,整個遼陽城便被這皚皚白雪所覆蓋,放眼望去,目之所及皆是一片純淨的白色。

  不僅僅是遼陽城,整個遼東地區以及大寧各處,都在同一時間迎來了這場入冬以來的第一場大雪。

  這場雪宛如大自然饋贈的一份厚禮,為這片歷經戰火洗禮的土地披上了一層潔白的盛裝。

  遼東之地的無數鮮血也都被白雪覆蓋,天地自然之力將戰爭人禍的痕跡清理了。

  城關之上!

  朱應已經褪去身上那身沾滿硝煙與血腥的戰甲,只有一身黑紅色的軍服。

  雖無戰甲加身,但更顯英氣勃發。

  肩頭則是披著一件紅色的厚披風,給朱應增添了幾分暖意。

  此刻!

  朱應靜靜地佇立在城關上,目光凝視著城前那片無邊無際的白色雪原。

  「從春夏季一路征戰到如今的冬季。」

  朱應輕聲喃喃自語,臉上不禁浮現出一抹感慨之色:「時間過得可真快啊!不知不覺間,我入伍都已經一年多了。」

  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裡,他經歷了無數次生死考驗,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兵,一步步成長為如今備受矚目的將領。


  而這一切都仿佛是一場如夢如幻般。

  「不知不覺,重活一世的我,都已經十五歲了。」

  「再過幾個月,便又要長一歲,迎來十六歲的生辰了。」

  朱應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到了過去,想起了自己的前世今生,心中五味雜陳。

  「沈萬三,沈家……」

  朱應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沒想到你們當初要取我性命,卻陰差陽錯地給了我一場改變命運的機會。」

  「等日後有機會,我定要好好報答你們沈家!」

  想到這裡,朱應臉上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將軍。」

  劉磊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到朱應面前,輕聲說道:「大將軍有請將軍前去議事。」

  「看來遼東已經徹底光復了。」

  朱應微微點頭,露出一抹微笑:「去告訴邊軍的兄弟們,讓他們收拾好行囊,準備回大寧了。」

  等這一天,朱應已經等得很久了了。

  尤其是在大寧,還有兩個對他而言至關重要的人,正滿心期待地等著他回去。

  沒過多久。

  朱應來到了原太尉府大殿。

  此時殿內的炭火已經熊熊燃起,通紅的炭火將整個大殿照得暖意融融,與外面冰天雪地的寒冷世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宛如兩個截然不同的天地。

  「朱將軍,請。」

  朱應穩步走到殿門口,值守在殿外的兩名親衛見狀,立刻身形筆直地站定,然後迅速而又利落地打開了殿門。

  「有勞了。」朱應微微一笑,道謝了一聲。

  神色平靜地走進大殿,剛一踏入,便有兩名侍女輕盈地走上前來。

  她們動作嫻熟且輕柔,雙手穩穩地將朱應肩頭的披風取下,隨後小心翼翼地掛在了一旁的衣架上。

  入殿後,朱應目光迅速地掃視了一圈大殿內的情況。

  此番出征遼東的諸多將領都已齊聚在此,其中甚至包括了之前在傷兵營養傷的一些將領,如常茂等人。

  指揮僉事以上的各級將領,無一缺席。

  而且與往日議事時的場景不同,今日大殿內擺放著整齊的桌椅,桌上還擺放著各種精美的酒具。

  顯然此次議事有著濃厚的慶功,或許就是慶功宴。

  「朱應,來這邊!」

  卜萬一看到朱應進來,立刻滿臉熱情地對著他招手。


  朱應微微一笑,當即朝著卜萬走去。

  而就在他踏入大殿的那一刻。

  朱應也敏銳地察覺到了幾道充滿嫉恨的目光如利箭般向他射來。

  「又是他們。」

  朱應心中暗自冷笑,他甚至都無需轉頭去看,便清楚地知道是哪些人。

  不過,以朱應現在的實力與權柄,他連看都懶得看一眼,徑直朝著卜萬走去。

  「大人。」

  朱應來到卜萬身旁,臉上掛著笑容,然後在卜萬相鄰的位置上穩穩坐下。

  顯然。

  這個位置是特意為他預留的。

  在大殿左邊的第三個位置上。

  第一個位置坐著傅友德,而卜萬則坐在傅友德之後。

  從這個座位的排序,便能清晰地凸顯出朱應如今在軍中的地位。

  「今天可是慶功宴,等下可要盡情暢飲,一醉方休啊!」

  卜萬笑容滿面,興致勃勃地說道。

  「這自然是好事,難得有這樣的機會與諸位將軍一同歡慶。」

  朱應嘴角上揚,笑著回應道。

  「據說朝廷的封賞詔書已經到了。」

  卜萬微微壓低聲音,眼中滿是對朱應的讚賞與欣慰:「依我看,你這一次極有可能如願以償,成為大寧指揮使大人了。」

  「屬下能有今日,全仰仗大人的大力扶持與信任。」

  「這份恩情,屬下沒齒難忘。」

  朱應聞言,神色莊重地抱拳行禮,言辭懇切地道謝。

  若不是卜萬在背後極力促成,若不是卜萬大膽放權,給予他統兵征伐的機會,朱應絕無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取得如此顯著的成就,更不可能成為指揮使。

  就在卜萬與朱應交談之際。

  大殿的對面,藍玉與纏著繃帶的常茂並肩而坐。

  常茂的臉上帶著一絲不甘與憤怒,他微微湊近藍玉,壓低聲音說道:「大舅,你就真的一點想法都沒有嗎?」

  「你看看這小子,現在如此春風得意,聽說朝廷已經下了旨意,要晉升他為指揮使。」

  「這才短短一年時間,他先是封了伯爵,如今又要官至指揮使,這小子已經徹底飛黃騰達了。」

  「往後要是再讓他立下戰功,我們淮西上戰場的機會可就越來越少了,而且還會被他徹底踩在腳下,永無出頭之日啊!」


  可是。

  藍玉卻仿佛沒有聽到常茂的話一般,他雙眼緊緊地凝視著正在與卜萬交談的朱應,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驚詫。

  此刻的他,仿佛被朱應身上的某種特質所吸引,整個人陷入了沉思,對常茂的話充耳不聞。

  「大舅,你發什麼愣啊?」

  常茂見藍玉毫無反應,不禁有些著急,伸出手輕輕地拍了拍藍玉的肩膀。

  「啊?你說什麼?」

  藍玉猛地一驚,仿佛從夢中驚醒一般,轉過頭看著常茂,一臉茫然地問道。

  「大舅,我問你在發什麼呆啊?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常茂滿臉無奈,語氣中帶著一絲埋怨。

  「沒…沒什麼。」

  藍玉的目光再次瞥向朱應,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疑惑:「我怎麼感覺這小子與雄英長得有些相像呢?」

  說著。

  他又轉過頭看了看身邊的常茂,然後目光再次落在朱應身上。

  仔細端詳之下,雖然兩人的外貌並不完全相同,但從臉型輪廓上看,似乎真的有幾分相似之處。

  華夏有句俗語叫「外甥似舅」。

  此時藍玉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這句話。

  「我說大舅。」

  常茂接著說道:「我這不是已經從傷兵營出來了嗎?你怎麼還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你放心吧,鐵嶺一戰都已經過去那麼久了,有太子在從中斡旋,想來皇上也不會再為難我們了。」

  「我根本沒想這事。」藍玉沒好氣地瞪了常茂一眼,心中有些惱怒。

  鐵嶺戰事早已結束,他本已將此事拋諸腦後,如今常茂又舊事重提,這讓他心裡感到十分不悅。

  

  「大舅。」

  常茂依舊不依不饒,餘光瞥著朱應:「你看看這小子現在如日中天的樣子,以後要是北疆再有戰事,我們還有機會立功嗎?」

  「特別是你,大舅!你如今還只是侯爵,距離公爵之位僅差一個大功。」

  「這一次遼東戰場,原本是個絕佳的機會,可這小子一冒出來,就把所有的功勞都搶走了,我們淮西人的臉都被丟盡了!」

  聽到這話。

  藍玉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冷冷地說道:「戰場之上,各憑本事!既然我們技不如人,還有什麼好抱怨的?」

  「大舅,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常茂咬牙切齒,目光狠狠地盯著朱應:「你看看他,如今不過是個區區指揮使,就敢如此囂張,騎在我們頭上作威作福。」

  「以後要是他再升官,我們淮西可就真的要被他徹底踩在腳下,永無翻身之日了。」

  對此。

  藍玉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看不順眼又能怎樣?難道你還敢對他動手不成?你要是真敢輕舉妄動,應天那位可不會輕易放過你。」

  常茂聞言,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他緊緊地握著拳頭,心中的怒火燃燒,但卻又無可奈何。

  「常茂。」

  藍玉突然湊到常茂耳邊,壓低聲音問道:「你仔細看看,這朱應是不是真的有些像雄英?」

  「啥?」

  常茂聽到這話,如同被一道驚雷擊中,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極為震驚,他下意識地提高聲音回應道。

  這一刻,大殿內許多將領的目光都被常茂這突如其來的驚呼聲所吸引,紛紛轉過頭來,一臉疑惑地看著常茂。

  眾人都不明白,常茂為何會如此失態,表現得如此驚詫。

  「藍玉和那常茂一直在盯著你看呢。」卜萬察覺到了對面的異樣,微微皺眉,瞥了一眼藍玉和常茂,帶著幾分不滿地說道:「他們肯定又在盤算著什麼壞主意。」

  「隨他們去吧。」

  朱應神色平靜,淡淡地瞥了一眼對面,滿不在乎地說道:「只要他們別主動招惹到我頭上,我也懶得理會他們。」

  「反正就在這幾天,我們就要回大寧了。」

  以朱應如今的實力和手中掌握的權力,倘若這些淮西人真的要耍什麼陰謀詭計,朱應自是有足夠的底氣和手段應對。

  無論是明爭還是暗鬥,他都不會懼怕分毫。

  「的確。」

  卜萬點了點頭,神色堅定地說道:「只要我們行得正坐得端,這些淮西將領縱然勢力強大,又能奈我們何?」

  「你背後可是深得皇上和太子的看重,他們不敢輕易對你下手。」

  目光迴轉!

  常茂滿臉不悅地壓低聲音對藍玉說道:「大舅,你在胡說什麼呢?雄英都已經去世這麼多年了,你怎麼突然又提起他?而且…這個朱應怎麼能和雄英相提並論?他也配?」

  常茂的語氣中充滿了憤怒和不屑。

  對於諸多淮西戰將而言,洪武十五年是他們心中永遠無法觸及的傷痛。

  在這一年,他們寄予厚望、全力支持的皇嫡長孫朱雄英,不幸夭折。


  而他們視若主母、備受整個淮西乃至朝堂百官敬重的馬皇后,也在這一年與世長辭。

  這一年,對於淮西集團來說,無疑是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巨大挫折,仿佛整個世界都陷入了黑暗,未來的道路也變得一片迷茫。

  此刻被常茂這含怒的一番數落。

  藍玉卻並沒有生氣,他只是靜靜地看著朱應,目光中帶著一絲複雜的情緒,仿佛在回憶著什麼。

  「如果不仔細看,還真的難以察覺。」

  「但仔細端詳,他確實有幾分雄英小時候的輪廓啊。」

  藍玉輕聲喃喃自語:「以前他穿著戰甲,全副武裝,根本看不出來。」

  「可如今他身著便服,坐在這裡,我才發現,他們真的有些相像。」

  「唉,或許是我想多了吧。」

  藍玉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哀傷,作為一個平日裡性格莽撞的糙漢子,此刻卻流露出如此細膩的情感。

  「大舅,」

  常茂看著藍玉臉上的悲傷神情,心中的怒意漸漸消散,語氣也變得柔和起來:「你就別再胡思亂想了!」

  「雄英已經走了,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如果他還在,我們淮西又怎會落到如今這般田地?誰敢騎在我們頭上作威作福?可是人死不能復生,我們還是要向前看啊。」

  「我自然明白。」藍玉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只是看到這朱應,不知為何,忽然有些感觸罷了。」

  「我也知道人死不能復生,過去的事情終究是過去了。」

  藍玉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悵惘,作為昔日皇嫡長孫的舅姥爺,他又怎能不牽掛?

  娘親舅大!

  這份血濃於水的親情,始終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中。

  「好了,大舅。」

  常茂見藍玉情緒低落,便試圖轉移話題:「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了。等下可要好好喝一杯,出征這麼久,除了偶爾偷偷喝上幾口,早就憋壞了。」

  「這一次,一定要痛痛快快地喝個夠。」

  這時!

  「大將軍到!」

  一聲洪亮的呼喊聲從殿外傳來,瞬間打破了大殿內的氣氛。

  緊接著,只見馮勝身著一身黑紅色的軍服,緩緩走入大殿。

  他的肩頭同樣是披著一件鮮艷的紅色披風,披風隨著他的步伐輕輕擺動,更顯他的威嚴與氣勢。

  馮勝入殿後,同樣有兩名侍女迅速上前,動作熟練地將他的披風取下,掛在了一旁。


  「恭迎大將軍!」

  大殿內落座的所有將領見狀,紛紛站起身來,整齊劃一地躬身行禮,齊聲高呼,聲音響徹整個大殿。

  「哈哈,大家都到齊了。」

  馮勝臉上洋溢著爽朗的笑容,目光掃視著在場的每一位將領:「此番宴席,便是為了慶祝我們成功光復遼東而設。大家都免禮吧!」

  「謝大將軍!」眾將齊聲致謝,聲音整齊而洪亮。

  不過,他們並沒有立刻落座,而是靜靜地等待著馮勝走向主位。

  「都坐吧,今日是慶功宴,大家無需拘束。」

  馮勝笑著擺了擺手,語氣十分隨和:「而且,等一會還有貴客要來呢。」

  聽到有貴客要來,朱應心中一動,他的目光下意識地朝著馮勝身邊空著的位置望去,又看了看殿內其他幾個空著的位置,心中暗自思忖:「看來是應天來的重要人物。」

  「不然以馮勝作為大將軍的身份,斷不會如此鄭重其事地對待。」

  馮勝掃視了一圈殿內的眾人,然後大聲說道:「既然人都已經到齊了,那還等什麼?」

  「來人,上酒,上肉!」

  「今日,我們要開懷暢飲,共賀遼東光復!」

  馮勝的聲音雄渾有力,充滿了激動之色。

  只見在後殿的門帘一挑,一群身著素色錦緞服飾的侍女,魚貫而出。

  她們手中穩穩提著酒壺,另一隻手則托著大盤,盤中堆迭著色澤誘人的烤肉,肉香混合著香料的獨特芬芳,飄散開來。

  然後她們一一將酒肉放置在各個位置上。

  「諸位將軍!」

  馮勝又緩緩站起身來,帶著一種鄭重,更是帶著一種威嚴。

  聲音在大殿內迴蕩。

  此刻!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激動與定遼東的激動。

  環視著在座的每一位將領。

  「今日,大家齊聚於此。」

  馮勝微微一頓,臉上浮現出一抹難以抑制的喜悅:「本將有一個天大的好消息要宣布!」

  「遼東全境的城池,皆已被我大明的將士們攻克!」

  馮勝的聲音再次響起,語調激昂:「遼東,這片游離我漢家長達數百載的故土,終於徹底光復!」

  說到此處。

  馮勝眼中更是透出了激動之色,作為此番征伐的大將軍,毫無疑問,光復遼東之功,足可讓他青史上留下重重的一筆。


  官位到了他這一個地步,所追求的也是這些了。

  當然。

  立功越大,這也是保護家族能夠昌榮的根本。

  護身符啊!

  「此次光復遼東,我們整整歷時九個月。」

  馮勝的目光緩緩掃過眾人,眼神中滿是對這段艱難征程的感慨:「在這九個月里,無數次攻伐之戰,其殘酷無需多言,皆是用命奪來的。」

  「這份光復榮耀,屬於在座的每一位將軍……」馮勝的聲音愈發洪亮,他雙手抱拳,向著眾人行了一個莊重的軍禮:「更屬於所有出征遼東的大明將士們!」

  「吾在此,也不多說那些虛言套話了。」

  馮勝微微頷首,臉上露出一絲真誠的笑容:「今日這場宴席,便是為慶祝光復遼東而設的慶功宴!」

  「不僅僅是這大殿之內!」

  馮勝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欣慰:「本將已經下令,軍中解禁酒令!」

  「除了值守的將士們,全軍將士今日皆可酒肉管夠,盡情開懷暢飲!」

  話語剛落,大殿內頓時響起一陣輕微的騷動,眾將的臉上都露出了驚喜與興奮的神情。

  這是犒賞全軍。

  「這可是當今皇上恩賜特許的。」馮勝補充道,聲音中帶著對皇恩的敬重。

  「臣等謝皇上隆恩!」

  大殿內所有將領整齊劃一地抱拳,向著南方應天所在躬身行禮。

  皇權之下,無人敢無視皇恩。

  ……

  (本章完)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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