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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章 陛下,忠勇侯要害臣!

  炎文帝背著手,在陳貂寺的保護下從京兆府中走了出來。

  他原本想要在幕後給唐逸撐腰的,卻被梁國公以這樣的方式逼出來了。

  他哪裡不清楚這老賊的心思?

  無非就是將他逼到台前,給暗京樓一個明確的靶子,如此只要他死了,太子登基,那梁家依舊可以享受榮華富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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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知道這老賊的惡毒心思又如何?他早就被逼得無路可退了。

  不在沉默著爆發,難道要他在沉默中死亡?遂了這些賊子意?

  而且,他相信唐逸啊!

  只是唐逸此時看都沒看他,而是衝著一群百姓大聲道:「別慌,別慌,陛下是來給咱們撐腰的,不用行跪禮,不用跪。」

  「陛下心懷天下,心胸寬廣,心地善良,不會和咱們計較這些的。」

  這麼多人擠在一起,一跪屁股頂屁股都能頂死一大片……

  人群中的王文道和謝寶龍,以及暗京樓的一群殺手,聞言看著唐逸的目光那是親切和感激,當下決定等下要好好感激唐逸,將他剁成肉泥。

  他們本來就為殺炎文帝而來,殺之前先跪炎文帝一波,那得多膈應?

  結果,唐逸幫他們解決了這個大問題。

  炎文帝看著唐逸嘴角都在抽搐,朕和你說話呢,你卻在這裡安撫百姓。

  怎麼?朕這個皇帝沒一點牌面是吧?連一點面子都不給朕?

  「忠勇侯說得對,不用多禮,朕今日過來就是為真相而來……」

  炎文帝那是一個心塞,這小兔崽子不給朕的面子,朕還得給他面子。

  在公堂上坐了下來,炎文帝抓起桌上的驚堂木一拍,道:「忠勇侯,朕問你話呢?為何說跪太祖皇帝的丹書鐵券,會讓太祖皇帝蒙羞?」

  所有人的目光也都齊齊落在唐逸身上,

  卻見唐逸笑嘻嘻地衝著炎文帝行禮,道:「陛下,咱太祖皇帝那是何等的英明神武,霸氣無邊的人物?他親賜丹書鐵券……」

  炎文帝抬手抓著驚堂木敲了敲,沒好氣道:「給朕說人話!」

  朕還需要你一個小輩來評判太祖皇帝?朕要的是方案,你解決問題的方案。

  舔我家老祖宗?你還是想想怎麼把朕舔舒服了吧!

  「好咧,那為了太祖皇帝的威名,臣便不拐彎抹角了。」

  唐逸重重抱拳,聲音鏗鏘有力。

  話落,他走向梁國公。


  梁國公還跪在地上,皇帝沒讓其他人行禮,但也沒讓他站起來。

  唐逸在梁國公面前跺了跺腳,也沒說話,只是圍著他轉了兩圈,又跺了跺腳……

  每跺腳一次,梁國公的心都跟著顫一次,雖然有太祖皇帝的丹書鐵券在手,可這時他的心卻莫名的不安起來。

  「梁國公,你可知罪?」

  再一次跺腳後,唐逸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陛下,臣彈劾梁國公羞辱太祖皇帝,對太祖皇帝大不敬。」

  「梁國公為了讓丹書鐵券不被陛下回收,將丹書鐵券包裹於油紙之中,丟進下人茅房中懸掛半年有餘。」

  「太祖賞賜丹書鐵券,乃是對開國元勛的封賞,對他們功勞的肯定,這是何等的榮耀?」

  「梁國公府卻將這份榮耀,丟棄在那等腌臢之地,將太祖皇帝置於何地?將陛下威嚴置於何地?將皇族顏面置於何地?」

  「此罪,當誅!」

  嗖!

  炎文帝猛地站了起來,手中的驚堂木都被丟了出去。

  梁國公猛地抬起頭,瞳孔都在收縮,怎麼可能?這種隱蔽的事,他怎麼知道?

  而齊文道,長公主,南宮岳等人也全都怔住了。

  長公主手中的茶杯差點落在地上,齊文道的指尖都扣進了窗沿的木頭中。

  趙黨一群大臣,也全都瞪大了眼睛,仿佛見了鬼一般。

  他們曾經想過無數種方法,都沒辦法替唐逸解這死局,畢竟要弄死梁家,必須過太祖皇帝那一關。

  而欲破此關,那就得推翻太祖皇帝那句「丹書鐵券一出,不遵者天下共擊」的帝言。

  而推翻這句話,那就必須證明梁家所犯的罪名不在丹書鐵券的保護之下,但這也意味著唐逸是在直接推翻先帝,證明先帝沒眼光,在皇族臉上甩巴掌!

  可誰能想到,他唐逸竟然特媽不走尋常路啊!

  他竟然直接挑起太祖皇帝和梁家的戰爭,老子解決不了你,那讓先祖皇帝解決你總可以吧?

  一群百姓也都懵逼了,皇帝賞賜的東西,那不得當祖宗供起來?

  梁家竟然將丹書鐵券泡在茅廁?他們是瘋了嗎?

  就連囂張的梁榮,此時也是臉色煞白,他很清楚要是這事定性了,那就不是死他一個,而是唐家滿門都被送走。

  這混帳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只殺他,而是梁家滿門。

  「唐逸,此言當真?!」


  炎文帝雙手撐在桌案上,也不淡定了。

  要真是這樣,那辱的是太祖皇帝嗎?是他這個皇帝啊!

  連臣子都欺他都欺到這份上了,老祖宗的棺材板估計都壓不住了。

  「陛下,忠勇侯是在誣陷臣,他是在誣陷臣啊!」

  梁國公跪著向前走了幾步,連聲辯解:「陛下,臣對陛下忠心耿耿,天地可鑑,豈會做出這種大逆不道之事。」

  「陛下,忠勇侯害我!」

  炎文帝卻看都沒看梁國公一眼,只盯著唐逸。

  唐逸抬手打了一個響指,道:「來人,帶證人!」

  很快,消失了許久的蕭棣,便親自帶著一個年過六旬的老者上了公堂。

  見到老者,梁國公愣了一下,隨即瞳孔驟縮。

  他記起了眼前的老者,他是當年梁家的管家,是他爹的親信,當年茅廁藏丹書鐵券,就是他讓他親自辦的。

  畢竟丹書鐵券是聖物,是梁家的保命符,不能落在北狄人手中,也不能流出去,梁家承受不起任何意外。

  只能留在梁國公府,他們才安心。

  但梁國公府是後族,是北狄人重點光顧的對象,就算地面也會掘地,怎麼可能保得住丹書鐵券?

  思來想去,那就只有藏那種地方了,畢竟只有那腌臢之地,北狄人才不會去搜。

  只有事後將知情者滅口即可!

  卻沒想到,卻活了一個管家,還是此案的關鍵人物。

  完了!

  全完了!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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