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8章 小托馬斯攤上了大事兒，德他里克堡基地，李愛國的布局
就在李愛國為了任務「委屈求全」、「出賣色相」、「色膽包天」、「刀頭舔蜜」的時候。
老美那邊卻發生了一件足以改變北美計算機市場的大事。
國際商鄴機器公司正式發售了拳頭產品7068。
它使用了約 14000張標準模塊化系統卡，每秒能夠處理大約 22.9萬條指令。
整座計算機大約 30000個合金結鍺電晶體和 22000個鍺二極體。由於體積龐大，一套系統重達 23000多磅
沒錯，這種大型電子管計算機已經不能用「台」作為單位量了。
畢竟只是一套電子管計算機就需要占據將近兩百多平方的地方。
窮玩電腦，富玩表這句話在這個年月徹底不成立。
7608的售價更是高達813000美元（當前約 579.8萬元人民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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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托馬斯·沃森對7068寄與厚望，所以在研發出來之後，就在各大報紙上刊登GG。
聲稱這是全世界最優秀的電子管計算機，非常適合執行航空航天工程、天氣預報和核研究等領域複雜任務。
甚至還專門為7068召開了發布會。
發布會上，那些記者們最好奇的是7068的存儲系統採用了國際商鄴機器公司自研的超級磁芯存儲器，存儲容量高達72K。
王安電腦以高價從海克斯科技購買到改進型磁芯存儲器專利，當時在北美引起了轟動。
而超級磁芯存儲器和改進型存儲器的容量一模一樣，不能不讓人懷疑其中有貓膩。
更何況國際商鄴機器公司以前就有「改進」別人專利的習慣。
所以記者們當場向小托馬斯·沃森提出了質疑。
小托馬斯·沃森卻表示超級磁芯存儲器是國際商鄴機器公司花費數年時間獨立研製出來的，國際商鄴機器公司擁有全部專利。
如果有人對此有異議的話，可以對國際商鄴機器公司提起專利訴訟。
記者們和計算機專家們很快意識到了國際商鄴機器公司又下黑手了，他們感覺到剛花了高價購買專利的王安電腦變成了笑話。
不過讓他們感到奇怪的是，王安電腦好像不知道國際商鄴機器公司的所作所為。
那位具有傳奇色彩的董事長並沒有對外發布消息，也沒有指責國際商鄴機器公司。
小托馬斯·沃森也覺察到王安的行為有點奇怪。
王安雖是東方人，性格比較內斂，但是商場如戰場，能夠在商場上縱橫多年，一手打造出一個計算機帝國，豈能是軟柿子。
小托馬斯·沃森已經組織了一支律師團隊，並且跟一些議員拉好了關係，可以說是嚴陣以待，只等敵人發動攻擊。
現在敵人卻一槍不發，撤退了.
小托馬斯·沃森隱約感覺到有點不妙，不過他並沒有把這事兒放在心上。
自從7608上市後，憑藉優異的性能，再加上老沃森的人脈關係，已經連續獲得了七張訂單。
現在訂單交付了兩座，還有五座7608要在一年內交付。
小托馬斯·沃森現在每天都忙著兩件事，一件事是數錢，每座7608至少能帶來幾十萬美元的利潤。
第二件事是緊盯生產任務，保證7608能夠順利交付。
這天清晨，小托馬斯·沃森剛開完會議，回到辦公室里，便接到了來自蘭利的電話。
「喂，是傑弗遜叔叔啊，實在是太感謝您托人從東方給我捎來的土特產了，土特產味道不錯。」
「對對對，按照咱們之前商量好的辦吧，既然老鼠冒險把土特產送來，咱們也該感謝人家。」
「您放心，海邊的別墅已經竣工了，現在建築工人正在裝修，等一切搞定了，我請您去度假。」
放下電話後，小托馬斯·沃森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變得陰冷了起來。
本來按照小托馬斯·沃森的計劃，只要花費幾萬美元就能把這事兒搞定。
誰承想，蘭利那邊的人表示東方是個危險的地方。
當初他們把老鼠送過去，是為了收集情報，甚至搞大事兒的。
一旦利用老鼠幹了私活兒，很容易導致老鼠暴露，並且還會引起蘭利高層的注意。
小托馬斯·沃森是個商人，哪能聽不出對方的意思，只能又追加了將近十萬美元。
「貪婪，實在是太貪婪了.」小托馬斯·沃森忍不住罵出口。
話剛出口，他突然忍不住笑了。
「要是他們不貪婪，我怎麼能把磁芯存儲器專利從東方搞過來，這次足足節省了幾百萬美元」
「王安啊，你可真是夠愚蠢的。」
點上根雪茄菸，小托馬斯·沃森斜靠在椅子上，愜意的抽了起來，他雙腳蹬在辦公桌上，坐出一個悠然自得。
就在這時候，門外響起敲門聲。
「進來！」
只見助理推開門進來，他滿臉慌張，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眼神中充滿了焦急與不安，目光游離不定。
「董事長，出事了！」
小托馬斯·沃森抽口煙，淡淡的問道：「出什麼事兒了！」
「德他里克堡那邊出事兒了！」弗雷德膽怯的看了小托馬斯·沃森一眼，小聲說道。
「計算機不是已經安裝完畢了嗎？怎麼可能出事兒！」
小托馬斯·沃森聞言暴怒，猛地從椅子上站起身，眼睛緊盯弗雷德。
弗雷德嚇得打個寒顫，支支吾吾的說道：「因為德他里克堡涉嫌機密，所以對方負責計算機運行的主管在電話中並沒有講清楚，只是讓您趕緊過去一趟。」
他看看小托馬斯·沃森，小聲補充道：「咱們的電子管計算機也可能沒問題，是那幫負責計算機的人不夠專業。」
「有這個可能，也不知道德他里克堡里到底在搞什麼機密研究，我們想派人前去幫他們培訓操作人員，都被他們拒絕了。」
小托馬斯·沃森鬆了口氣。
他覺得自己實在是太緊張了。
7068是在他眼皮子下面生產出來的，使用的技術都是可靠的技術，哪可能出現問題。
「沒錯，肯定是那幫子又傻又無聊的陸軍狗又犯了蠢！讓我打個電話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小托馬斯·沃森坐回到了椅子上，拿起電話撥通了德他里克堡的電話。
電話接通後，對面傳來一陣近似咆哮的聲音：「托馬斯·沃森先生，趕緊把你的破爛玩意修理好，現在已經耽誤了石井先生的研究計劃呃.我剛才什麼都沒說」
對面似乎意識到自己泄露了什麼，連忙閉上了嘴巴。
小托馬斯·沃森本來沒有在意，現在卻嚇了一跳。
石井？
這玩意聽起來好像是小鬼子啊。
小鬼子在基地里研究什麼？
竟然在電話里泄密，海軍出身的老托馬斯說得沒錯，這幫陸軍就是又臭又蠢。
心裡暗暗罵著，小托馬斯·沃森卻對著話筒擠出了一絲笑臉：
「我什麼都沒聽到。」
「您知道的，大型計算機總是神秘而複雜，很容易出現各種小問題，您放心我馬上帶人過去，保證不會耽誤你們的工作。」
放下電話後，小托馬斯·沃森帶上幾個技術人員，來到了位於馬里蘭州弗雷德里克郊外的德他里克堡。
這並不是小托馬斯·沃森第一次來到德他里克堡，但是每一次都感覺到渾身不舒服。
基地建造荒蕪人煙地帶的實驗基地，進出都要經過嚴格的盤查，基地里的人來往都穿著白大褂，空氣中也瀰漫著一股子消毒藥水的味道。
這一次，隔著車窗，小托馬斯·沃森還看到了幾個小鬼子研究員的身影。
這讓他想起來一些流傳於老美高層中的傳聞，四十年代的時候，這邊已經開始研究生化武器了。
小鬼子戰敗後，有人對小鬼子的細菌玩意很感興趣，所以達成了秘密交易。
他們秘密把一批惡貫滿盈的小鬼子研究人員帶到了這邊，繼續進行研究工作。
小托馬斯·沃森本來以為這只是傳言。
畢竟小鬼子做的事情簡直禽獸不如，怎麼可能任由他們繼續搞研究。
但是，現在小托馬斯·沃森不得不相信了幾分。
不過這些事情跟小托馬斯·沃森無關。
他只是一個商人，在商人的眼中沒有什麼比金錢更重要了。
別說這裡研究生化武器了，就算是他們用生化武器對付全世界的人。
只要他們願意出錢，小托馬斯·沃森也會毫不猶豫的承擔起運輸任務。
「先生，你們可以進去了。」一個老美大兵認真檢查了車輛，在車玻璃上敲了敲。
小托馬斯·沃森踩下油門，小轎車駛進了這座充滿不祥氣息的生物實驗基地中。
德他里克堡的管理非常嚴格。
下了車後，小托馬斯·沃森被專人直接帶到了位於角落裡的一座小樓中。
順著小樓的階梯往下走，來到了位於地下幾十米的秘密實驗室內。
實驗室被劃分了等級，小托馬斯·沃森只是朝著實驗區看了一眼，就被大兵們攔住了。
「先生，這裡不是遊樂場，請你謹記這一點。」
「是，是」小托馬斯·沃森心中泛起了嘀咕。
這幫傢伙不會在本土進行生物實驗吧？
只是此時小托馬斯·沃森也沒有了探究的心思，只想著趕緊搞定計算機的故障，然後回去好好喝一杯。
他跟著大兵們一路來到了位於最底層的機房內。
此時負責運行計算機的約翰組長正在跟一個小鬼子解釋著什麼。
「石井先生，計算機沒有把數據存儲進去，這是很常見的事情，請您不要生氣。」
「我管不了這麼多，我們好不容易搞出來的炭疽實驗數據，全都丟了。
要想再得到結果，至少需要一個月時間。我們沒那麼多時間了。」
石井先生個子很小，在高大的約翰面前就像是個孩子，但是他卻舉著雙手仰著臉沖約翰咆哮。
約翰的臉色逐漸陰沉下來，冷眼看著他說道：「石井先生，請注意你的身份，你雖然是基地里的高級顧問，罪行已經被豁免了。
但是如果我們把你和你那些同伴們送出去的話，你覺得東方那些人會饒過你們嗎？」
此話一出，剛才還處於憤怒中的石井整個人像是一個泄了氣的皮球，站在那裡不吭聲。
他本就低矮的個子顯得更加瘦小，就像是一隻骯髒卑鄙無恥的老鼠。
小托馬斯·沃森此時走了進來，負責帶隊大兵擔心泄密，立刻衝過去將石井帶走了。
「這幫該死的小鬼子，當初就該全部槍逼掉！」約翰的怒火還沒消，拳頭重重的砸在了機柜上。
精鋼打造的機櫃發出了沉悶的響聲。
看來這裡的研究員還真是傳說中的罪犯.華盛頓那些人果然膽大包天小托馬斯·沃森若有所思的看著這一幕。
他不清楚基地內的情況，也知道基地是那些人親手建立起來的，就算是小托馬斯這種神通廣大的人也不能觸碰。
小托馬斯並沒有插言，等石井被帶走後，這才看著約翰問道：「親愛的約翰先生，這可是世界上最先進的計算機，您這一拳頭說不定價值幾十萬美元。」
約翰的情緒剛剛平復一些，聞言，再次暴怒了起來。
他衝著小托馬斯揮舞起了拳頭。
「沃森先生，你們的計算機是垃圾，只配丟進垃圾場裡的垃圾！」
「不要這麼生氣嘛，我們是來解決問題的，不是來爭吵的，是不是？親愛的約翰先生。」
小托馬斯·沃森壓抑住火氣，看著約翰說道：「您能把計算機出了什麼故障告訴我們嗎？」
「當然可以，我還可以讓你承認你們造出來的東西是垃圾！」約翰噴了一陣子髒話，發泄了怒火之後，將計算機運行日誌交給了小托馬斯·沃森。
「計算機的有效存儲只有36K，運行的程序一旦超過36K或者是存儲的數據超過了，電腦程式就會報錯，無法讀寫。」
故障看上去很簡單，但是小托馬斯·沃森卻皺起了眉頭。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存儲是不可能出問題的，我們曾經反覆讀寫過。」
這種故障已經違反了常理。
小托馬斯·沃森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立刻帶人用工具拆開了機櫃，隨後對計算機的磁芯存儲器進行了檢查。
磁芯存儲器沒有任何問題，估計至少還能讀寫幾十萬次，足夠用到計算機報廢。
但是，一旦連上計算機進行讀寫的時候，存儲量超過36K，計算機就會反饋會程序錯誤的代碼。
經過數次驗證，每次都出現了同樣的錯誤。
屋頂的燈光昏暗，小托馬斯·沃森的額頭冒出密密麻麻的汗水，後背也泛起了一股涼意。
計算機神秘而複雜，出現故障的時候，最令人恐懼的就是找不到故障的原因。
經過長達兩天的排查，一位研究人員提出了一個奇怪的觀點。
「也許磁芯存儲器沒有問題，出問題的是負責讀寫環狀磁性錄入機。」
小托馬斯·沃森搖頭：「不可能，咱們以前生產的計算機，使用的也是磁性錄入機。」
「但是咱們的計算機使用的存儲是36K，這是72K，還採用了陣列設計，無論是讀取還是寫入的難度都要更大一點。」
小托馬斯·沃森猛地一拍腦門子：「該死的，我們怎麼把這點忽略了。」
一般來說，只要找到了問題，那麼解決問題就變得簡單很多。
特別是國際商鄴機器公司擁有龐大的技術儲備和全世界最先進的設備。
小托馬斯·沃森向德他里克堡保證，能夠在三天時間內解決計算機故障，保證不會耽誤下一次生物實驗的進行。
回到公司後，小托馬斯·沃森立刻組織了全公司最優秀的技術人員，設計新的讀寫設備。
只是出乎小托馬斯·沃森預料的是，讀寫設備的設計工作遲遲沒有進展。
倒不是那些計算機專家們不給力。
而是他們實驗了無數種辦法，最後確定唯一有希望實現穩定讀寫的技術，就是利用高磁脈衝來對磁芯存儲器來進行讀寫。
或者是說，高磁脈衝是能夠對磁芯存儲器陣列進行讀寫的唯一工具。
但是搞計算機的，不懂得高磁脈衝啊。
老美的優勢這個時候就發揮出來了。
小托馬斯·沃森立刻聯繫了幾家從事脈衝方面研究的實驗室，希望從他們那裡得到技術支持。
那些實驗室的教授們在搞清楚國際商鄴機器公司的用意後，紛紛表示研製出特定頻率，並且能穩定運行的高磁脈衝技術，至少需要兩年的時間。
兩年？小托馬斯·沃森在得知這個消息後，整個人差點崩潰了。
如果讓那些計算機的客戶們知道，他們需要等兩年時間，才能用上世界上最先進的計算機的話。
不等那些客戶們動手，小托馬斯·沃森就得從大樓上跳下去。
一位常年從事磁脈衝研究的教授給小托馬斯·沃森指了條明路。
「高磁性脈衝技術經常使用在鐵道上面，我聽說東大那邊是這個領域的佼佼者，他們甚至利用高磁性脈衝技術研製出了鐵道自動信號。」
得到這條情報後，小托馬斯·沃森耳邊猶如一道炸雷響起，震得他腦瓜子嗡嗡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再也站不起來了。
東大鐵道！
前門機務段李愛國！
京城鐵道研究所！
李愛國把技術賣給了王安，技術被盜了，王安並沒有著急.
這一條條看似毫無關係的線索被串聯了起來，小托馬斯·沃森得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結果。
「圈套！這是那個火車司機設下的一個圈套。」
「他肯定是早就知道陣列磁芯存儲器需要用高磁性脈衝來讀寫，才會故意把技術泄露出來，試圖坑害我們國際商鄴機器公司！」
「他本身就是個狡猾的東方人，再加上有王安那隻老狐狸配合，我為了公司的發展，一時不察，竟然上當了！」
「該死的火車司機！！！」
世界上最困難的事兒，莫過於讓一個人承認自己犯下的錯誤，一旦事情陷入了僵局，有人就會覺得這是別人的問題。
小托馬斯·沃森在意識到上當後，並沒有意識到這技術是他派人「偷」回來的。
如果他不起貪心的話，壓根不會上當，而是將所有責任都歸咎到了那個可惡的火車司機身上。
不過小托馬斯·沃森此時已經來不及埋怨了，因為桌子上的電話已經響起。
電話鈴聲就像是一道鞭子抽在小托馬斯·沃森的身上，將他帶回到了現實世界。
小托馬斯·沃森整了整衣領子，拿起電話。
電話是憤怒約翰打過來的。
憤怒約翰此時並沒有憤怒，而是丟下了一句冰冷的話，就掛掉了電話。
「沃森先生，貴公司提供的劣質、骯髒、低下的電子管計算機，造成了我們基地實驗任務的大面積延遲。
如果你不能儘快解決這個問題的話，我將用一隻骯髒，充滿臭味的皮鞋，踹在你的屁股上，將你踹倒軍事法庭上。
如果有可能的話，你說不定還會參與到我們的實驗研究中.呃.是被研究」
聽著聽筒里傳來的嘟嘟聲，一股涼意從小托馬斯·沃森的腳底板直竄後腦勺。
常年跟這些基地打交道，小托馬斯·沃森比一般人更清楚這些人的可怕。
只是現在因為缺少高頻磁脈衝技術，想要搞定存儲問題，是不可能的事情。
小托馬斯·沃森沉思許久，終於嘆了口氣，拿起了電話接通了王安電腦公司。
接電話的是王洪。
小托馬斯·沃森直接了當的表示要購買七台用來讀寫的磁脈衝設備。
王洪顯得很為難，表示他們的設備都是通過海克斯科技訂購的，設備數量有限，無法提供給國際商鄴機器公司。
小托馬斯·沃森嘆口氣道：「請你轉告王安博士，這次我們國際商鄴機器公司認栽了，你們可以開個價格.」
王洪掛掉電話之後，走到王安博士的跟前，將通話內容講了一遍。
「父親，事情正如李司機預料的那樣，國際商鄴機器公司現在已經騎虎難下了，他們想要高價購買我們的讀寫設備。」
「這個火車司機還真是了得，竟然在項目之初，就布下來這麼大的局。」王安博士讚嘆兩聲，看著王洪問道：「洪兒，你覺得我們應該如何應對？」
「咱可以把從海克斯科技購買到的配件，以高價賣給國際商鄴機器公司，只是這筆生意，就能夠讓國際商鄴機器公司從咱們身上咬的肥肉給還回來了。」
說完，王洪滿懷期待的看向王安博士。
王安博士淡淡的看了看他，手指在桌子上輕輕敲了兩下，道：
「洪兒啊，現在海克斯科技是咱們的股東，公司里的重大決策，是不是該跟海克斯科技溝通?」
「父親，海克斯科技在港城，並不清楚咱們這邊的情況，咱們完全可以趁此賺一大筆，沒有必要.」王洪看到王安博士的臉色嚴肅起來，頓時閉上嘴巴不敢吭聲了。
王安博士教訓道：「我曾經教過你，要你不要沾上這邊的壞習慣，咱們東方人要講究道義，不能像這邊的人，見利忘義！」
王洪點頭：「父親，您教訓的是。」
「你去跟海克斯科技溝通，詢問他們的意見.還有，今天晚上的公司晚宴你就不要參加了，回到家後，把道德經抄十遍。」
「是」
王安博士看著王洪離開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
王安公司肯定是要交到王家人的手裡，只是這幾個孩子都無法承受重擔。
不過他還有足夠的時間，並不著急。
小托馬斯·沃森這邊卻很著急。
除了德他里克堡外，哈弗大學的實驗室里也發現了7608的缺陷，派人親自趕赴國際商鄴機器公司要求儘快解決問題。
要不然他們就會把國際商鄴機器公司的所作所為刊登在雜誌上。
哈弗實驗室在學術界的地位很不一般，一旦他們出面指責國際商鄴機器公司，那麼國際商鄴機器公司在學術界將會名聲狼藉。
另外，其餘幾家花重金訂購了7608的公司似乎已經聽到了豐盛，紛紛要求國際商鄴機器公司退還定金，並且支付違約金。
打開窗戶，外面烏雲遍布、狂風怒吼。
小托馬斯·沃森感覺這棟大樓似乎開始搖搖欲墜。
此時，電話鈴聲再次響起。
小托馬斯·沃森接通了電話。
電話是蘭利打過來的，傑弗遜叔叔已經拿到了別墅的鑰匙。
他們在家裡舉辦了酒宴，希望小托馬斯·沃森能夠前去赴宴。
小托馬斯·沃森此時哪有心情赴宴，本來打算直接拒絕威爾遜。
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麼，整個人呆愣在了原地。
「小托馬，你還在嗎？怎麼了？」
小托馬斯·沃森壓抑住緊張的情緒，顫聲說道：「威爾遜叔叔，您在東方安置的那隻老鼠，很可能已經被東方人發現了！」
李愛國既然已經早早的布下了這個局，那麼他就會預料到自家裡出現了老鼠。
老鼠一旦暴露出來，那麼被抓到是遲早的事情。
小托馬斯·沃森對一隻老鼠並不在意。
但是。
這隻老鼠不一般。
他直接接受了威爾遜的指示，擅自行動，從東方把技術資料搞出來了。
如果蘭利知道了這些情況的話.
小托馬斯·沃森拿著電話，看著外面的狂風暴雨似乎在咆哮，他緊握著電話的手微微顫抖起來，不敢再想像下去了。
他深知蘭利的手段，一旦被發現，他們將面臨嚴厲的懲罰.
電話對面也沉默了。
這種沉默如同沉重的枷鎖，壓得小托馬斯沃森喘不過氣來。
時間在沉默中緩緩流逝，每一秒都像是無盡的煎熬。
許久之後，才傳來了聲音。
「我知道了.」
這聲音充滿了無奈氣息，卻成為了小托馬斯·沃森唯一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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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李愛國並不清楚老美那邊的情況，他已經和張彩霞來到了松原松原公園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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