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6章 許大茂吃虧,聾老太太的心機,割草機研製成功
中院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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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看到沒有住戶們都坐在那裡不吭聲,只能上點手段了。
「咱們大院是優秀大院,就該有優秀的樣子,這是光榮的事兒,大傢伙都積極點。」
「要是家裡實在困難,擠出一斤,半兩也行,只要幫賈家渡過這次難關就行了。」
說著話,易中海加重語氣,目光在住戶們的臉上掃過:「誰都有遇到困難的時候,只有你幫了別人,別人才會幫你。」
不得不說,要論道德綁架,還得看易中海的。
一句話將住戶們拿捏得死死的。
住戶們紛紛踴躍了起來,你半斤,我二兩,湊了一些糧食。
就連南易也出了三兩棒子麵。
他本不願意出,梁拉娣覺得沒有必要因為這些事兒落個不積極的名聲。
特別是南易的出身比別人差,更要表現得積極一些。
易中海見只湊了幾十斤糧食,也沒有著急,不是還有個大戶嗎?
他拿眼神掃向李愛國:「愛國,咱大院裡就數你的日子最好過,不準備捐點嗎?」
易中海說完,還扭頭看看劉海中和三大爺。
劉海中站起身附和了一句:「愛國,你在大院裡是先進份子,幾十斤糧食而已,別壞了自個的名聲。我們也是為了你好。」
三大爺裝作繫鞋帶,躲過了易中海的眼神。
少了一個人打掩護,易中海覺得底氣有些不足,又補充道:「你還是街區巡邏隊的隊長,更應該成為表率。幾十斤糧食對你來說,不是啥大事兒。」
李愛國看足了幾人的表演,這才開口道:「本來捐點糧食也沒什麼,只是我媳婦兒懷孕了,家裡的糧食也不夠吃。」
「你家也缺糧食?」易中海一愣。
「我們前門機務段也開始提倡勤儉節約,節約下來的糧食都送去支持前方鐵道建設了。」
「沒看到這些天我們家吃的都是苞米麵野菜粥嗎?我現在饞得眼睛都綠了。」
李愛國家的飯食確實跟其他住戶沒區別,以前大院裡的住戶還經常看到李愛國吃肉,現在也聞不到肉味了。
再說了,人家媳婦兒懷孕了,也得到照顧。
易中海一時間無言以對了。
賈東旭一看這情況著急了,掐著腰說道:「愛國,你騙得了別人,還能騙得過我?!你肯定偷偷躲在家裡面吃肉了。」
「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李愛國的臉色冷淡下來,「故意誹謗別人,現在我就能把你抓起來!」
張鋼柱聽到這話立馬站起了身。
賈東旭這才想起李愛國還是巡邏隊的隊長,嚇得立馬縮到易中海背後。
「師傅,你看看.」
易中海也一臉的無奈,要是在以前他可以用一大爺的身份隨意拿捏李愛國,李愛國翻不了天。
現在這狗日的傢伙有了巡邏隊,一言不合就繩人,這誰受得了?!
「東旭,愛國講得對,咱們都是鄰居,不能隨便議論別人。」
易中海沒辦法只能裝模作樣的訓斥了賈東旭,然後扭頭看向李愛國:「這事兒是東旭做得不對,我已經批評他了。」
李愛國這才重新坐回椅子上。
李愛國這邊是沒希望了,易中海又把主意打到了許大茂身上。
「愛國家的情況特殊,他是火車司機不能短了糧食,媳婦兒也懷孕了,這次就不捐了。」
「大茂,你家的日子過得也挺不錯的,捐點吧?」
「我媳婦兒也懷孕了啊。」許大茂挺起胸膛很有氣勢的說。
「這些我都知道,不過你家隔三差五吃白面饅頭,劉嵐拿紅棗、山核桃當零食,再怎麼說日子也比別人好過。」
「我」許大茂這會意識到自己好像失誤了。
他和劉嵐都是喜歡顯擺的性子,每次蒸白面饅頭都會敞開了門,跟李愛國家的情況截然不同。
易中海接著說道:「你是放映員,經常下鄉放電影,吃住都在老鄉家裡面,糧食能節省下來了。」
他停頓了一下,拿眼神有意無意的看了看劉嵐,「你媳婦兒軋鋼廠食堂工作,還經常能帶剩菜回來。」
劉嵐的臉色頓時煞白了起來。
傻柱被抓走後,南易不屑於夾帶。
食堂里的剩菜便被幾個小徒弟分了,劉嵐身為臨時工也偶爾能分到一些。
她以為自己做得很隱蔽,每次都把飯盒藏在帆布袋裡,易中海是怎麼知道的?
夾帶剩菜這事兒看似不大,一旦上綱上線,能定一個挖工廠牆角的罪名。
當初傻柱是因為跟楊廠長關係好,有恃無恐,才敢這麼幹。
劉嵐只是個臨時工,要是真鬧到軋鋼廠,肯定有大麻煩。
許大茂今天本來抱著收拾易中海的想法參加大會,沒想到小丑竟然變成了他自個。
「我捐十斤糧食,可以了吧。」許大茂知道今天躲不過去,只能咬了咬牙表了態。
易中海倒是沒有繼續糾纏下去。
畢竟許吉祥現在就住在許家,要是把許吉祥招惹出來了,肯定會有大麻煩。
易中海隨後又「單獨」跟幾個日子過得好的住戶談了話,結果還算不錯,又爭取到了七八斤糧食。
攏共幾十斤糧食,易中海讓一大媽拿著袋子,挨家挨戶去收了回來。
許吉祥看著許大茂將十斤棒子麵交給了易中海,站起身關上了門。
「大茂,怎麼回事兒,你跟爹說道說道?」許吉祥抽著菸袋鍋子,臉色陰沉下來。
許大茂沒辦法只能把大會上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你啊,還真把自個當成李愛國了!」許吉祥聽完之後,拿著菸袋鍋子指著許大茂:「人家是火車司機,能搞不到肉?但是人家躲在自己屋裡偷偷吃。」
「你們兩口子倒好,吃個白面饅頭恨不得全大院的人都知道。」
「別人啃黑窩窩頭,看到你們吃白面饅頭,心中肯定不會舒服。巴不得易中海收拾你們!」
許大茂被劈頭蓋面的訓了一頓,耷拉著腦袋不吭聲了。
另外一邊。
易中海把收到的糧食扣除了三大爺的五斤後,讓一大媽從面袋子裡舀出來了,拎著剩下的來到了賈家。
賈張氏正等著糧食,聽到腳步聲,立馬從床上跳了下來。
「老嫂子,這是住戶們給你家捐的糧食。」易中海把糧食遞過去。
賈張氏接過來,拎了拎,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怎麼就這麼一點?」
「現在大傢伙日子都不好過,住戶們能捐這些我已經費盡了口舌。」易中海道。
賈東旭在旁邊幫腔:「娘,你不知道,李愛國那小子有多可惡,一點糧食也沒有捐,一大爺還是從許大茂身上賺了十斤糧食!」
「李愛國那孫賊就不是個東西,想要把我老婆子餓死!」賈張氏的頭髮差點豎立了起來。
易中海看看她肥碩的腰肢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易中海離開賈家後沒有直接回家,而是拐到了推開了聾老太太的屋門。
煤油燈昏黃的火苗映襯在她那布滿皺紋的臉上,猶如一幅詭異的古老畫像。
「情況怎麼樣?」
易中海小心翼翼的走過去,小聲把晚上捐糧的事情講了一遍。
當聽到李愛國沒有捐糧的時候,聾老太太皺起眉頭:「老易,你怎麼不逼李愛國捐?」
「我」易中海心中猛地一跳。
他當時要是逼捐的話,不但會引起住戶們的反感,李愛國這小子也不會束手就擒。
兩人肯定得大鬧一場。
帶來的這兩個後果對易中海都極為不利,易中海這才選擇退讓。
聾老太太不可能不能明白這一點。
除非她是故意想讓自己去對付李愛國想到這裡,易中海心中湧出一股莫名的悲哀。
在聾老太太的眼裡,他這個乾兒子,永遠也比不過「親孫子」傻柱。
「行了,你回去吧。」聾老太太敏銳的察覺到了易中海的心思,沖他擺了擺手。
屋門關閉後。
聾老太太整個人沉浸在黑暗中,屋內響起一陣毛骨悚然的聲音。
「多好的機會啊,只要李愛國鬧事,秦淮茹肯定得被牽涉進去。
秦淮茹大著肚子,要是真有個好歹,李愛國就得被送進去,傻柱的大仇就算是得報了。」
「老易這老貨也是個沒用的,給他機會他不中用啊!」
「只是.李愛國那小子一向喜歡管閒事,這次怎麼就忍住了呢?」
「可惜了」
「阿嚏!誰又在想我了?」書桌前,李愛國揉了揉鼻子,放下鉛筆伸了個懶腰。
他拿起手錶看了一眼,已經晚上十二點鐘了。
幸好晚上沒有在中院耽誤時間,要不然今天連一半圖紙也完不成了。
打著哈欠,李愛國扯掉電池上的電線,晃悠著回到裡屋,脫掉衣服鑽進了被窩裡。
一個熱乎乎的身子鑽到了他懷裡,就這麼緊緊抱著,陷入了夢鄉里。
在隨後的幾天時間裡,四合院內一片風平浪靜。
賈家雖然只分到了不到三十斤棒子麵,日子卻能堅持了下來。
只是現在賈張氏也得跟普通住戶一樣啃黑窩窩頭了。
易中海主持了捐糧大會,感覺到自己又支棱起來了,再次開始背著手在大院裡轉悠。
易中海沒注意到,許大茂看向他的眼神陰冷了起來。
許大茂受了許吉祥的教訓,跟劉嵐兩人變得低調了起來,每天都躲在外面吃了紅棗,才回到大院裡。
咱李愛國依然過著白天吃窩窩頭,晚上啃羊肉串的好日子。
時間一天一天一天過去。
一周後的清晨,李愛國吃了兩個窩窩頭,喝了一碗棒子麵粥,收拾了圖紙裝進了帆布包里。
「媳婦兒,我今天要把圖紙送到段裡面,不能陪你一塊回娘家了。」
「你去吧,我自己就行了。」
在以往,小陳姑娘此時已經騎上自行車離開了。
今天卻有些反常,把桌子擦得一塵不染,還時不時抬起頭看向李愛國,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媳婦兒,是不是爹那裡有什麼事兒?」
李愛國挎上帆布包笑呵呵的看著小陳姑娘。
「上次我回到爹家裡,家裡的日子也不好過。
已經半個月沒有買到糧食了,鴿市上的糧價翻了一倍。
爹雖然沒開口,我覺得他想借點糧食。」
小陳姑娘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想借幾斤糧食給爹。」
「什麼借不借的,都是一家人。你等會到地窖里舀幾斤面給爹送去」李愛國停頓片刻,認真叮囑陳雪茹:「不要全舀白面,白面裡面摻點棒子麵,這樣不招人眼。」
小陳姑娘點頭。
「還有,你告訴爹,誰要是問起來,就說這些面是從鴿市上買來的。就算是大嫂和大哥也不能告訴。」李愛國又叮囑。
「你放心吧。」
李愛國顯得有些囉嗦了,小陳姑娘在街道辦工作見識過許許多多事情,明白即使再謹慎也不為過的道理。
李愛國信得過陳方軒,這位老裁縫看著文文弱弱,卻帶著兒女從兵荒馬亂的年代裡走過來,清楚其中的厲害。
但是大嫂,甚至是大哥,都是在父輩的庇護下長大的,不知道世道兇險,他們也許一句無心之失,就可能招來大麻煩。
安排好這些事情,李愛國挎著帆布包出了屋子,一路跟住戶們打著招呼,朝著四合院外走去。
走到前院,三大爺正在伺候那堆花草,走上去笑呵呵的問道:「愛國,今天又到換電池的日子了,我什麼時間去你家裡把電池帶回來充電?」
「也許用不著了,我這邊的工作也告一段落了。」李愛國拍了拍帆布袋子說道:「要是順利的話,電池就得還給機務段裡面了。」
三大爺愣住了。
等到李愛國身影消失在大門口,才反應過來,嗓子裡擠出一絲不可思議的聲音。
「啊我這是失業了?」
躲在門口的閻解娣:「^_^!」
她這個小包身工終於解放了。
李愛國騎著自行車迎著寒風,一路疾馳,來到了前門機務段整備車間。
章主任這會才剛上班,見李愛國進來,站起身道:「愛國,你那個割草機的圖紙畫好了?」
「你先看一眼,要是沒什麼問題的話,咱們先想辦法製造出了一台樣機。」
章主任是老技術了,當了車間主任後業務也沒丟下,拿起圖紙看了兩眼,便連連點頭。
電動馬達、外殼、割草繩、割草繩盤和控制手柄
「這是什麼?看上去像是馬車上的馬車枷棒和套引子?」
圖紙沒有任何問題,設計合理,實用性很強,但是看到後面的一張圖時,章主任皺了皺眉頭。
「就是馬車枷棒和套引子。」李愛國指著圖紙解釋道:「咱們的割草機主要用在鐵軌沿線,那裡不通道路,想要靠人力拖拽割草機的話,特別困難。」
「對對對,用牛拉,咱們再在割草機上加裝四個架子車用的大軲轆!」章主任明白過來後,頓時興奮了起來。
他之前也擔心割草機移動的問題,想著是不是裝在拖拉機上,誰知道李愛國一個簡單的設計解決了大困難。
畢竟這年月牛可比拖拉機多。
確定了設計方案後,章主任立刻帶著一幫工人,找來材料在整備車間裡叮叮噹噹起來。
割草機的結構和原理都很簡單,唯一的麻煩事情是還是電池。
經過這幾天的實驗,李愛國確定一組普通電池可以讓割草機持續工作一整天時間,這已經足夠了。
普通電池三沖兩放之後,需要加裝電解液,這對於普通人來說是麻煩事兒。
但是前門機務段整備車間有專門負責添加電解液的工人,可以達到循環使用的要求。
當然,為了防止電池受到顛簸產生危險,李愛國特意做了個鐵盒子,把電池裝了進去。
兩天後,一個古怪的設備在整備車間內誕生了。
邢段長得知消息趕了過來,看到割草機的時候,整個人都驚得合不攏嘴巴。
「這玩意用牛拉,還帶了電動馬達,下面裝了四個大軲轆,上面還杵著一根旗杆.這是啥風格?!」
李愛國也覺得這玩意比較抽象。
割草機的主體部分由金屬和木頭組成,前方是拉車的老牛,後方是高科技普通電池.整個就是牛力朋克風。
章主任卻為割草機感到驕傲:「甭管什麼風格,只要好用就可以了。」
實踐出真知,割草機是否好用,還需要通過實踐的驗證。
邢段長點頭:「正好現在總局號召各個機務段展開清理鐵軌兩邊雜草的攻堅戰,愛國,你們包乘組也分到了一片區域,既然割草機造好了,你明天帶上割草機一塊錢參戰吧。」
聞言,李愛國頓時激動了起來。
馬家堡檢道站大火事件驚動了總局。
局裡面考慮到嚴冬是大火高發季節,於是在全局各個機務段展開了轟轟烈烈的清理雜草攻堅戰。
前門機務段、南口機務段、懷柔北機務段、豐臺機務段等幾個下屬的機務段派出精幹力量,沿著鐵道線清理雜草。
為了提高職工們積極性,總局還特意設立了獎項,收割雜草數量最多的個人,將獲得鋤草能手的稱號,能拿到搪瓷缸子。
收割雜草最多的集體,將獲得大獎狀一張。
131包乘組這兩天休班,白車長他們已經沿著鐵道線忙碌了兩天。
李愛國因為要研製割草機才沒跟上隊伍的步伐。
割草機大小也算是個機器,要想運輸到野溪站也是件麻煩事兒。
邢段長喊來了負責調度的同志,安排了一個車皮,專門用來運輸割草機。
「你們包乘組分到的區域位於野溪站附近,今天天晚了,已經趕不及了,明天一大早,有一趟運輸木材的列車經過野溪站,你搭乘木材車過去。」
李愛國一口答應下來,隨後把借來的老黃牛還給了住在機務段不遠的張大伯。
老黃牛這玩意屬於活牲口,運輸起來太麻煩了,也不是啥稀罕玩意。
明天到了野溪站,再借一頭就行了。
小陳姑娘的肚子越來越大,神經也變得比以前更敏感了,有個風吹草動喜歡一驚一乍。
李愛國回到家便把準備去野溪站的消息告訴了陳雪茹。
「估計也就兩三天的時間,野溪站距離京城不遠。
你要是有急事,就用街道辦的電話給鐵道派出所掛個電話,周克能聯繫上我。」
陳雪茹剛才聽說李愛國又要出差,確實有些緊張,聞言整個人鬆懈了下來。
「雖只是幾十里的樣子,總歸是要出門,窮家富路,我給你收拾點被褥,帶點糧食。」
「糧食就算了,這次是總局統一的行動,吃喝都由總局供應。咱們家也不寬裕。」
李愛國攔住了小陳姑娘,進到裡屋抱了一床被褥塞到了麻布袋子裡,拍了拍手,道:「這就齊活了!」
陳雪茹看著以往自己要干半個小時的活兒,被李愛國三兩下搞定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對了,閻解成不是在野溪扳道站嗎?前陣子三大媽還嘀咕天氣冷了,也不知道閻解成在那邊冷不冷。要不,我去問問三大媽,有什麼東西要帶給閻解成嗎?」
李愛國當然不會反對。
陳雪茹出了屋子去了三大媽家,片刻之後便帶著一個木箱子回來了。
箱子比較重,陳雪茹和閻解娣兩人抬著走進了屋裡。
李愛國這會正把電池的開關連在檯燈上。
啥?電池咋還在李愛國家裡面?
開玩笑,科研工作其實一朝一夕能完成的。
李愛國原打算把電池交還給物資科,被邢段長攔住了。
邢段長的原話是:「收割機雖然研製好了,後續不是還得優化嘛,這幾組電池就先留在愛國家裡,免得到時候段裡面還得走手續。」
就這樣,電池暫時留在了李家,唯一的變化是電池白天用大電充電,三大爺徹底失業了。
「愛國哥,這是爹要交給哥哥的東西,麻煩您給送過去。」閻解娣很有禮貌的跟李愛國說道。
「這些都是小事兒。」李愛國從她手裡接過箱子,只是拎了拎,頓時皺起了眉頭。
箱子裡發出嘩嘩的響聲。
「解娣,你爹給你哥哥捎了什麼?破碗?」
「子彈。」閻解娣嘴裡吐出一個讓李愛國驚出一身冷汗的詞語。
李愛國立馬把箱子放在地上打開來,在衣服里翻了一陣子,從裡面找到一個木盒子。
打開盒子,李愛國猛地瞪大眼。
裡面有十幾根手工製成用艾、草等搓成的繩,繩子上黑乎乎的粉末,這繩子應該火繩槍用的火繩子。
旁邊有一堆鉛彈和一個醬油瓶子。
叮叮噹噹的聲音就是鉛彈撞擊醬油瓶子發出的。
李愛國拿起瓶子,瓶子裡面裝的是黑乎乎的粉末,一看就知道是自製的火藥。
好機會,這閻老摳是死貧道不死道友,這玩意雖算不上違禁品,但是在箱子裡咣咣噹噹,搞不好就會爆炸。
特別是那一醬油瓶子的火藥,真要是炸了,屋子得給崩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