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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庫洛洛的到來

  第206章 庫洛洛的到來

  鮮血如泉涌般從無頭軀體的脖頸處流淌而出,轉眼間便被傾盆大雨沖刷殆盡。

  俠客的頭顱滾落在一片水窪中,那雙瞪大的眼晴里凝固著不甘,灰暗的瞳孔中仍殘留著生前的驚。

  啪嗒、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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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羅踏著積水走來,濺起陣陣渾濁的水花。

  他低頭凝視著那顆沾滿泥水的頭顱。

  [Lv.52→Lv.54]

  隨即,目光從俠客那死不目的臉龐挪開,轉而看向手背上的等級字符。

  這個在幻影旅團中負責情報分析的成員,最終為他貢獻了兩級的經驗。

  莫羅能感覺到顯現氣量數量的變化,仍然是平穩的增長。

  看來在突破51級的等級瓶頸之後,後續的增長曲線,跟51級之前並沒有太多變化。

  對於絕大多數念能力者而言,初期念量的增長往往輕而易舉。

  這或許是因為在覺醒念能力之前,體內早已積蓄了潛在的力量。

  所以一旦覺醒,便會迎來一段爆發式的提升期。

  然而隨著顯現氣量的等級不斷提高,中後期的進步速度會逐漸放緩,甚至陷入停滯。

  天賦、潛力、修煉方式太多因素會成為制約成長的伽鎖。

  正因如此,莫羅每升一級所獲得的顯現氣量增幅,其實已經足夠多了。

  「可惜·沒有死後之念。」

  莫羅低頭注視著俠客凝固著不甘的面容。

  「攜帶他人的命運」

  這項能力的自動模式,能夠直接突破使用者自身的極限。

  如果能通過死後之念提取到相關的能力素材,或許就能開發出類似的爆種能力,從而讓放出繫念彈威力得到質的飛躍。

  之後再配合一星標」的鎖定效果,相當於是操作系的一擊必殺的戰術風格了。

  可惜沒有如果。

  死後之念的誕生條件太過苛刻,

  像飛坦那種以極端情緒去開發能力的念能力者,死後都沒能留下執念的殘響,更何況是俠客這種以冷靜理智見長的類型。

  莫羅彎腰拎起俠客的頭顱,突然想到一如果死後之念的誕生概率是取決於生者的強烈情緒,那麼—

  只要掌握了能夠操控情緒的半強制型,或者暗示型操作系能力,是不是就可以人為的去提升死後之念的誕生概率。


  這種念頭一經萌芽,就在莫羅的腦海之中如同野火一般瘋狂蔓延。

  畢竟對他來說,死後之念的價值無可替代。

  「也許行得通,但沒那麼容易。」

  莫羅拎看頭顱,走向遠處的無頭戶體。

  死後之念在別的除念師眼裡,是一種敬而遠之的存在。

  若是沒有利益糾葛,基本沒有除念師會主動去碰死後之念。

  但在莫羅這個天選除念師眼裡,死後之念是一種相當稀缺的資源。

  從目前的年輪充能機制來看,基本可以斷定,第三圈的年輪充能難度會進一步提高。

  到了第四圈、第五圈·

  就更不用說了。

  所以要是他能實現這種想法,至少可以保障年輪的充能效率。

  不過,要想檢驗這種想法的可行性,前提是掌握一種能夠操控情緒的能力。

  這件事,還是有些遙遠了。

  眼下第二圈年輪即將充滿,又已經解決死亡節點.

  莫羅微微搖頭,固然有了此般念頭,卻不至於那麼積極。

  拎著俠客的頭顱,莫羅來到那具無頭戶體旁,打算毀屍滅跡。

  戶體的存在本身就是情報的載體一戰鬥方式、能力特性、甚至死亡瞬間的姿態,都可能成為追查的線索。

  所以在確認旅團成員正在趕來的前提下,毀屍滅跡成了優先級最高的事項。

  畢竟俠客的能力不像飛坦那麼方便,可以直接自焚。

  不過就算銷毀了俠客的戶體,如果旅團到最後真查到他頭上的話,那麼這些善後手段,也基本沒什麼意義。

  更何況之前追擊俠客時動用了欺詐飛星的能力,只要腦子沒問題,都能依據戰場痕跡去推測出他的放出繫念屬性。

  但有沒有意義,並不影響莫羅去做這件事。

  「戰鬥的動靜太大了,得儘快處理了。」

  莫羅一手拎著俠客的頭顱,一手拎著俠客的軀體,準備用飛星將其轟碎成渣。

  滴、滴滴、滴滴就在這時,俠客身上的手機發出聲響。

  莫羅僅是警了一眼無頭屍體上的衣物口袋,沒有理會手機的來電聲,直接在手掌上凝聚念氣。

  轟!

  莫羅轉身離開。

  那爆炸的衝擊波將血肉碎塊掀上雨幕,又像骯髒的煙花般,從他的身後四散墜落。


  將俠客戶體轟碎成渣之後,莫羅以最快的速度離開豐德鎮,前往柯特等人所在的位置俠客是旅團的情報中樞。

  對於旅團來說,俠客的能力在收集信息和制定計劃方面無可替代。

  現在沒了俠客的存在,至少在短期內,旅團的情報網絡將陷入混亂。

  雖然以旅團的作風,遲早會找到替代者,但這段空窗期已經足夠了。

  莫羅回頭看了眼被雨幕籠罩的豐德鎮,指尖沾著雨水,摩之間搓走最後一絲血跡仿佛還能感受到來自俠客頭顱的重量。

  剛才在銷毀俠客戶體時,他考慮過守株待兔,等待下一個趕來的旅團成員。

  但這個誘人的念頭很快就被理智壓制。

  情報的不確定性太大,他只知道芬克斯會來,卻無法預判是否會有其他成員同行。

  「足夠了。」

  莫羅輕聲自語,轉身沒入雨幕。

  死亡節點已經解除,旅團的情報網絡也被削弱,貪多嚼不爛的道理他比誰都清楚。

  與此同時。

  有一輛轎車在大雨之中馳行。

  「俠客沒接。」

  主駕駛座上,芬克斯一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拿著手機。

  他有一雙自帶兇相的吊梢眼,沒有眉毛,導致眉骨異常顯眼,更具凶戾之意。

  因為飛坦的死訊,以及俠客一直沒接電話,這讓他的心情很糟糕,以至於整張臉看上去凶相畢露,仿佛下一秒就會動手殺人。

  副駕駛座上,扎著一條朝天辮,嘴角留著稀疏鬍鬚的信長將黑鞘長刀斜擱於大腿之上,斜了一眼渾身散發看戾氣的芬克斯。

  「收收你的殺氣,芬克斯-現在車裡坐著的人是我和窩金,不是你想殺的人。」

  「少說風涼話。」

  芬克斯猛踩油門,儀錶盤指針劇烈顫抖著劃向紅色區域,「要是光靠深呼吸就能解決問題,那這世上早就沒—」

  「隨你便。」

  信長乾脆的出聲打斷芬克斯的牢騷,閉目輕撫刀鞘,指腹摩著刀柄上的目貫,

  道:「我是以同伴的身份提醒你冷靜,看來是我多事了。」

  「」......」

  芬克斯聞言,沉默的目視前方。

  輪胎碾過水窪的爆裂聲填補了車廂的寂靜,雨刷器在擋風玻璃上來回划動,如同他此刻太陽穴上不停跳動的青筋。

  后座上,窩金像頭巨熊般占據了整個空間。


  他雙臂環抱,始終不發一言。

  但前排的信長知道,此刻的窩金和芬克斯懷著同樣的心情就像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除非直面兇手,否則窩金不會釋放這股怒火。

  信長望向車窗被雨水模糊掉的景象。

  雖然他和窩金經常跟飛坦、芬克斯產生矛盾,但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同伴」

  又怎能無動於衷?

  他的眼神愈發陰冷。

  和窩金一樣,只有面對真正的兇手時,他才會讓胸中這股情緒隨著出鞘的利刃一同釋放。

  但他的這種心態,很快就被顛覆了。

  豐德鎮。

  死去的人不止俠客一個,還有那個被能力操控的鎮長。

  所以當芬克斯三人來到豐德鎮的時候,整個鎮子處於相對混亂的狀態。

  而鎮長的死訊,對於他們三人來說,無異於一個壞消息。

  他們知道鎮長此前已經被俠客的能力操控,現在以死亡告終,側面說明了俠客極有可能經歷了一場戰鬥。

  而鎮子的混亂,也讓他們很快的找到了被一條警戒線圍起來的地方。

  那裡面散落的血肉碎塊,就是除鎮長之外的第二個死者。

  芬克斯一腳端開警戒線的立柱,橡膠繩在雨中無力的彈開。

  三人踏過警方設置的警戒線,徑直走向血肉碎塊最多的地方。

  他們每走一步,鞋底碾碎的不只是雨水,還有那些散落周邊的已經無法辨認的細碎的人體組織。

  「喂,站住—」

  場內的執法人員似乎沒想過會有人這樣直接闖進兇案現場,以至於反應慢了一拍。

  可他們剛有動作時,就被信長的長刀斬飛腦袋。

  出刀的原因僅有一次,那就是這些執法人員拔出了槍。

  隨著執法人員的腦袋落地,周圍許多撐傘圍觀的居民,在一陣愣神之後,陡然間驚恐的大叫逃離。

  信長三人沒有理會那些人的反應。

  芬克斯蹲下身,用手指撥開一塊沾著衣料碎屑的肉塊。

  雨水沖刷之下,肉塊上可見些許紋身圖案,是只有一小截的細長黑色節肢紋身,依稀可以辨認出是蜘蛛紋身的節肢。

  芬克斯的瞳孔收縮成針尖,另一隻手用力握緊,發出爆豆般的聲響。

  窩金和信長也看到了芬克斯手上的肉塊,旋即不由自主的環視了一圈周圍。


  除了尚有餘溫的來自執法人員的屍體之外,被警戒線圈起來的範圍之內,到處都可以看到紅色的人體組織。

  粉身碎骨。

  這絕非是在戰鬥中發生的事情,

  對俠客出手的那個人,是在殺掉俠客之後,以相當暴力的手段粉碎了俠客的戶體。

  「膨!」

  窩金憤怒的一拳砸在地上。

  伴隨著震耳的聲響,拳頭觸及之處,一個並不算大的地坑出現似乎是想到了周圍地上全是俠客屍體的一部分,所以他在最後關頭收力了。

  信長按著刀柄,沉默看著正緩緩收回拳頭的窩金。

  原以為只有在看到行兇者時,才會連同出鞘的利刃,將胸膛之內的那股殺意情緒釋放出來。

  他錯了。

  現在的他,跟芬克斯沒什麼兩樣,憤怒的、毫無保留的釋放著心中那股夾雜著怒意的森冷殺意。

  「無論你是誰——」

  信長目光一轉,看向一地的血肉,右手緊握著刀柄,眼眸中透露出凜然殺意,「我們會找到你,將你千刀萬剮!」

  就在這時,尖銳的警笛聲由遠及近,

  心情糟糕透頂的芬克斯,只覺得那正在靠近的警笛聲極為刺耳。

  「吵死了。」

  芬克斯一臉兇相。

  沒有任何的意外一趕赴現場的執法人員,皆是被芬克斯幾人的怒火燃燒殆盡。

  一天後,旅團又有三人抵達豐德鎮。

  為首的是庫洛洛,身旁跟著派克諾妲和庫嘩。

  「戶體會成為情報的載體。」

  一處樓房之內,庫洛洛看著鋼床上那堆勉強收攏的血肉,「這就是對方特意破壞俠客屍體的動機。」

  旁邊的另一張鋼床上,躺著飛坦被高溫灼燒成焦炭的殘軀,乾枯、萎縮,幾乎看不出人形。

  「但從現場的戰鬥痕跡來看,對方顯然是放出系能力者。」

  庫洛洛的聲音依舊平穩,眼底卻掠過一絲冷意,「所以,破壞戶體的實際意義·其實並不大。」

  他的語氣像一台精密的機器,不帶任何情緒波動。

  然而站在一旁的芬克斯等人很清楚,庫洛洛的內心遠不如表面那般平靜。

  窩金眼中凶光閃爍,聲音低沉如雷:「既然意義不大,那傢伙是想故意激怒我們?」

  「不。」

  庫洛洛微微搖頭,視線停留在飛坦焦黑的殘軀上。


  「這種看似多餘的行為,只能說明對方很謹慎,可就是這麼謹慎的一個人,卻敢冒險的在瞬息萬變的戰鬥中反過來利用飛坦的能力。」

  「團長,你是說—」

  信長眉頭一,他們都知道飛坦的能力是怎樣的,當即沉聲道:「那傢伙在對飛坦出手前,就已經掌握了飛坦的能力情報?」

  「不排除這個可能。」

  庫洛洛用食指輕抵下巴,聲音依然平靜:

  「但即便對方確實掌握了情報,我也不認為是我們內部出了問題,不過——以防萬一,我認為有必要讓派克諾妲用能力確認一下,所有人,都要。」

  「我沒意見。」

  信長隨即表態。

  對於團隊而言,信任很重要。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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