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時空之力，一息千年

  第230章 時空之力，一息千年

  「你都沒有死，我憑什麼會死？」

  隔著老遠的距離，夏木毫不客氣的回應著藍染。

  「倒是你現在的模樣，是越發噁心了，簡直就是墮落到了糞坑之中。」

  自從再度出現在死神的面前，向著死神宣戰以來，藍染已經不知道多少次聽到了『墮落』之言，很多人都說他墮落了，但唯獨是夏木的話，說的最難聽，讓藍染最為憤怒。

  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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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色的虛閃，一瞬間成形，向著夏木噴涌而來。

  空間在這一記虛閃之下，都隱約出現了扭曲之狀。

  夏木看著迎面而來的虛閃，揮刀斬擊。

  霎時間，虛閃如同天邊的雲霞一般，被斬裂成為好幾截，餘波向著四周落去，下方就是被結界所籠罩的空座町，落在其上，山本總隊長所凝聚而成的結界，雖然無法阻擋藍染噴吐而出的黑暗物質覆蓋去上，但擋住虛閃的餘波，還是輕輕鬆鬆的一件事。

  隨著虛閃的餘波落在結界之上，原本籠罩在結界之上的黑暗物質受到了外在力量的破壞，再結合內部結界之上那炙熱無比的溫度，黑暗，終於是消弭了一番。

  結界內部的空座町，原本因為黑暗物質包裹的緣故，陷入到了極致的黑暗之中，諸多死神只能夠憑藉鬼道來進行照明之用，至於說城市之中的路燈？本身就存在的電力設置？在空座町遭受重創的時候，就已經全部被損壞了。

  「天亮了？」

  黑暗物質的消融，帶來最大的影響，就是結界之中的死神們終於又可以看到外界的情況了。

  雖然因為結界的緣故，天空之上蒙上了一層赤紅色，但除非結界觸動，方才會滋生出恐怖的火焰，正常情況下，就像是多了一層濾鏡一般，是可以看清楚外界情況的。

  空座町之中的死神，全都盯著天空的方向。

  先前空座町接連震盪，他們都意識到了藍染做了些什麼，但之後整個空座町又回歸平靜，這又使事情顯得有些詭異。

  夏木在揮刀破滅藍染的虛閃之後，又繼續揮刀向著藍染攻殺而去。

  一瞬間，周圍的靈子匯聚而來，化為了一根根箭矢，向著藍染攢射而去。

  藍染身軀一盪，仿佛膨脹了一圈一般，黑色的力量噴涌而出，化為了多根黑色的觸手，觸手在藍染的身體周遭揮動，形成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防禦，轟鳴之聲不斷地在藍染身體周遭迴蕩，這是靈子箭矢和藍染凝聚而出的黑色觸手觸碰所發出的爆炸聲響。

  在空座町邊緣的另一處。

  石田龍弦因為空座町的變故，早就來到了這附近。

  此時此刻，看到夏木的戰鬥方式之後，神情頓時有些怪異。

  他當然是認識夏木的。

  此前夏木就因為他兒子雨龍的事情和他見了一面，他們之間還聊了不少。

  此番空座町之戰爆發之後，隨著空座町被結界籠罩，他還希望結界之中的夏木能夠關照一番他的兒子雨龍，結果沒有想到，夏木壓根就不在結界之內，而是在結界外頭。

  更讓他在意的，還是夏木戰鬥的方式。

  不管怎麼看，都像是滅卻師！

  「應該只是相似吧。」

  石田雨龍暗自思忖著。

  夏木眼見藍染用這樣的方式擋住了自己的攻擊，頓覺藍染變態，他又瞥了一眼下方的空座町，因為先前攻擊的餘波，籠罩在上方的黑暗物質消失了一些，出現了一道道裂口，隱約可以看清楚空座町內部的情況。

  看起來裡面的城市遭受到了損毀，但那些傢伙的狀態似乎還算不錯。

  斬魄刀又一次揮動，浩蕩的靈子匯聚而來，隨著他的斬擊，如同一道匹練一般，向著前方飛舞而出，在落在空座町上方的時候，匹練分解，化為了雨水向著下方灑落。

  靈子如雨，洗淨黑暗。

  隨著靈子凝聚而出的特殊雨水落在空座町之上，短短瞬間，籠罩著整個空座町的黑暗徹底的消融不見，而後，赤紅色的結界被觸動，炙熱無比的火焰爆發而出。

  但這種爆發並沒有持續很長時間，因為並沒有進一步的攻擊，所以結界自然不會繼續被觸發。

  結界內部，先是一縷光明，緊接著，更多的光明投入其中。

  頃刻間，籠罩在結界之上的黑暗徹底消散。

  位於結界之內的諸多死神們終於可以看清楚外界的情況了。

  本來，對於外面的情況他們也不是很在意。

  直到他們看清楚佇立在天空之上和藍染對峙的那道身影。

  白色的羽織在風中飄搖，那熟悉的模樣映入諸多死神的眼眸，不知道讓多少死神心神震盪。

  「他是……」

  「怎會？」

  「他竟然……」

  諸多死神接連開口，都難掩心底的震驚之意。

  此前，他們為什麼要向著虛圈發動進攻？除了十一番隊的先遣隊調查得知的虛圈信息讓人駭然，絕對不能夠再坐視不理之外，還因為帶領著先遣隊去往虛圈的十一番隊隊長夏木劍八在虛圈之中失落。

  為此，山本總隊長召集了大軍，選擇主動出擊，想要一戰將虛圈之中的虛夜宮勢力給破滅，將藍染這位罪人繩之以法。

  當然，之後的戰爭演變，也是讓人意外。

  虛夜宮方面，似乎遭受到了重創，導致強大的虛並沒有出現幾個，就在他們以為要取得戰鬥勝利的時候，那位罪人藍染的登場，又將戰爭的局勢逆轉了過來。

  雖然不願意承認。

  但他們這麼多的死神，在面對藍染的時候確實是沒有什麼還手餘力，現在只能夠靠著總隊長自我封印之後形成的結界，勉強守護住空座町。

  戰勝藍染的希望，甚至都被他們放在了黑崎一護的身上。

  按照志波一心所言，修成志波家禁忌之術的一護，有希望和藍染一戰。

  但只是有希望而已。

  誰也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峰迴路轉。

  此前在虛圈陷落，失去了所有靈壓反應，被認定在和藍染戰鬥之中隕落的存在，又重新出現在了世間。

  「夏木隊長！」

  終於，有人道出了天空之中那人的名字。

  「夏木。」

  夜一看到夏木的身影，也是忍不住握緊了拳頭。

  京樂春水、浮竹十四郎、浦原喜助，諸多護廷十三隊的隊長，在看到夏木之後，也是紛紛激動無比。

  十一番隊的隊員們，如市丸銀、狛村左陣、松本亂菊、斑目一角、綾瀨川弓親等人，看到夏木的身影后，亦是歡呼了起來，東仙要作為一個瞎子雖然看不見，但在知道這件事後，也是激動萬分。

  「夏木，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會死的。」

  渡邊雄二也是大聲說道。

  在虛圈那一役之後，他很是自責，自責自己沒能夠保護好夏木，讓夏木陷落虛圈，失去蹤跡。

  所以當山本總隊長宣布對虛圈宣戰之後，他自告奮勇，加入到了戰爭之中。

  眼下，在這裡再度見到夏木，雖然對於夏木此前去了哪裡有些好奇，但更多的還是高興。

  「無聊的舉動。」

  藍染看著下方黑暗被驅散的空座町，如此評價了一句夏木的行為。

  「還是說，你想要幫助我打破籠罩在其上方的結界不成？」

  夏木迎著藍染的目光，開口道：「我只是覺得，我和你之間的戰鬥，若是沒有觀眾的話，未免也太過可惜了，這可能是你最後的一戰了，這一戰過後，你會敗亡，再也無法見到光明。」

  「真是狂妄啊！」藍染冷聲道，「不過，這還真是你一貫的風格，你永遠都是這麼傲慢。」

  「既然你想要這些人見證我等之間的戰鬥，那我便在這些人的面前，將你所有的驕傲全都粉碎，將你們這些死神的希望，全部抹滅好了，而後，在你們絕望之中，登臨靈王宮，成為至高無上的新王！」

  一邊說著，藍染眼睛的餘光又瞥到了下方的結界之中。

  他的嘴角泛起了古怪且猙獰的笑容。

  因為藍染現在的模樣怪異，嘴巴直接延伸到了耳垂處，所以當其笑起來之後，就像是漫威電影之中的「憎惡」獰笑一般，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你是否想要知道，他們為什麼寧可待在結界之中，也不願意出來和我一戰？」

  不待夏木回答，藍染又大聲道：「並非不願，而是不能！」

  「因為現在的我，已經進化到了神明的領域之中了，我已經超越了一切的死神和虛，斬魄刀那種東西，更是徹底和我融為了一體。」

  「如你以前那種閉上眼睛，就可以屏蔽鏡花水月催眠的方式，早就沒有用處了。」

  「現在的我，就是鏡花水月！」

  一邊說著，藍染釋放出了自身的靈壓。

  無形的力量橫掃而過，幻境瞬間編織而出，向著夏木影響而去。

  此前和夏木之間的數次戰鬥，鏡花水月都沒能夠奏效，甚至於，當年在尸魂界的那麼多年，都沒有讓夏木見識到鏡花水月的始解，讓夏木成為被自己所玩弄的傀儡，對於藍染來說，是一件難以接受的事情。

  今天既然有機會的話，當然得狠狠地玩弄一番夏木。

  通過這樣的方式，讓夏木明白，其哪怕擁有再強大的力量，在真正的神明面前，也只是一隻玩偶而已。

  在藍染道出那番話之後，夏木心頭頓時凜然，沒有想到，藍染居然已經進化到了這種程度，難怪沒有看到藍染的斬魄刀，原來刀已經和對方融為了一體。

  仔細想想，這其實才應該是死神真正的姿態。

  斬魄刀本身就是從死神靈魂之中誕生出來的力量，這種力量，理應是歸於死神本身，又何必需要藉助刀來施展？雖說刀很方便，但弊端也很明顯，那就是很容易被針對。

  可惜的是，因為一些緣故，死神是很難達到人刀合一的層次之中。

  『藍染，真是不容小覷。』

  夏木暗自想著。

  在這個時候，他感受到了一股極為違和的力量襲來，想要將他的認知全部顛覆。

  「原來，這就是中了鏡花水月的反應啊。」

  夏木暗自開口。

  「似乎也不過如此。」

  如果是尋常人中了鏡花水月，自然是會被徹底修改認知。

  但夏木不同。

  他本身就是處在卍解狀態之中。

  在這個狀態之中，他也好，他周圍的一切，都是混沌態的，並沒有實質的定義，是可以隨意推翻重組的，時間、空間，森羅萬象，都可以被其所顛覆、逆轉。

  親身感受了一番鏡花水月的力量之後，下一霎，夏木運轉卍解的力量，對自己的存在本身進行了逆轉。

  在他的定義之中，他沒有五感這種東西。

  自然而然，藍染的鏡花水月，沒能夠起到作用。

  那麼，失去了五感，夏木如何感知外界的一切？

  只需要對自己的存在，進行全新的定義就好了。

  比如，他是一個機器人，可以通過電磁感應，感知外界的一切。

  亦或者，通過放大五感之外的其餘感覺。

  說到底，五感只是人使用最多的五種基礎感覺而已，在其之外，其實還存在著很多感覺，但它們的作用，沒有其餘感覺那麼靈敏，平素里是很難藉助它們幫助人類準確的判斷外界信息。

  死神的話，在五感之外，還有著靈覺。

  而夏木則不然，他憑藉卍解的能力，在五感被自己「捨棄」之後，通過對其餘各種感覺進行強化，這令得他不僅像是沒事人一樣，甚至於，感知的能力，比起此前更加強大。

  藍染很快也意識到了鏡花水月失去了效果。

  因為在他使用五感操縱的能力迷惑夏木之後，夏木居然還持刀，向著他衝殺了過來。

  這讓他有些不滿。

  先前生出的觸手並沒有消失，而是在他的操縱之下繃得筆直，嗤嗤向著夏木攢射而來。

  夏木手筆一揮，靈子也是凝聚成為箭矢，迎上了這些黑色的觸手。

  他的腳掌在虛空一踏，一片漣漪生出。

  下一霎，夏木的身影憑空跳躍，來到了藍染的身前。

  唰！

  斬魄刀揮舞，看起來只是一記尋常的斬擊。

  但藍染和夏木交手過很多次，深知夏木能力之詭異，在上一次虛圈的戰鬥之中，夏木甚至將他身上的崩玉都給挖出來了，如果不是崩玉能力特殊，又重新回到了他的體內，他真的要栽了。

  原本繃直的觸手，寸寸斷裂，飛逝而出，和那些靈子光箭相互糾纏。

  藍染身後的羽翼向著前方繞來，阻擋在了藍染的身前，它們擋住了夏木這一記斬擊，充斥在翅膀之上的眼睛之中，恐怖的氣機迅速滋生，一個個細小，但威力不俗的虛彈凝聚生出。

  轟轟轟轟！！

  什麼時代了？還用刀？

  在重火力的覆蓋之下，夏木的身影迅速被淹沒。

  藍染想要用實際行動告訴夏木，時代已經變了。

  現在的他和上回的他相比，又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仔細說來，這都和夏木有關，如果不是夏木挖出了他體內的崩玉，進一步逼迫出了潛藏在他體內的潛能，他也不可能進化到這種地步。

  當然，藍染並不感激夏木就是。

  相反，很是痛恨夏木。

  過快的進化，帶來的負面效果也是很嚴重。

  如果不是夏木的逼迫，他也不可能選擇走上這條道路，而是採取循序漸進的方式進化，那樣雖然要多耗費一些時間，但他遲早是能夠走到這種地步，也不用擔心身體會出現問題。

  都怪夏木！

  一切都是夏木的錯！

  虛閃不斷地滋生而出，忽而，比虛彈更加強大的力量爆發，虛彈全部被破開，雄渾的力量落在了藍染的身軀上，將他掀飛了開來。

  夏木持刀渾然無恙。

  他用實際行動告訴了藍染，時代還沒有變。

  「次元斬！」

  夏木揮刀，藍染身前的空間裂開，次元之力從裂開的空間之中湧出，一瞬間，藍染的身軀出現了扭曲狀，他的身體要被空間的力量給撕裂。

  痛苦不斷地向著他席捲而來。

  「啊啊啊啊！」

  猙獰可怖的聲音從藍染口中傳出。

  在這個過程之中，雄渾的力量從藍染胸口處湧出，崩玉的力量還在發力，雖然都是叫做崩玉，但現在藍染的崩玉和原著之中的那顆崩玉明顯是有所不同，上限貌似更高了起來。

  別的不說，原著里的那顆崩玉是存在明顯上限的，在黑崎一護的無月之下，直接被毀滅了。

  當然，毀滅的也有可能是外在，其核心的力量已經和藍染的身體融為一體了，最大的明證就是原著里藍染從無間之中出來的時候，又一次進化了，沒有斬魄刀，也沒有解放鏡花水月的行為，卻能夠使用鏡花水月的力量。

  隨著崩玉力量爆發，本來因為夏木操縱空間之力發動的攻擊當即被消弭，空間癒合，藍染扭曲的身軀恢復原狀。

  「你以為這樣的攻擊就可以殺死我嗎？」

  「現在的我，是不滅的。」

  藍染依舊說著狂妄之言。

  翅膀揮動之間，黑色的裂縫出現在夏木的身體周遭。

  「空間的力量，並非只有你能夠使用。」

  這也算是藍染從夏木處得來的靈感。

  面對夏木那柄詭異無比的斬魄刀，單純的虛閃、虛彈，哪怕威力再強大也是沒有什麼用處，倒是夏木所使用的空間之力，切割空間，形成的次元斬，倒是讓藍染生出了想法。

  既然你的能力很詭異，那我只需要比你的能力更加詭異就好了。

  操縱空間的力量化為攻擊，在原著里，藍染自然是沒有了。

  雖說虛夜宮之中存在著如反膜之匪這等道具，可以將敵人暫時放逐至異空間之中，但這只是道具，並非是操縱空間之力對敵人進行破壞的手段。

  而現在的藍染不同。

  虛的力量，占據了他力量的主導地位，從他的外表就可以看出，他現在已經不算是死神，而是虛了。

  鏡花水月和身體融為一體。

  這種事情，放在虛的身上，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畢竟很多的虛，天生就擁有著強大詭異的能力，他們可沒有斬魄刀這種東西。

  倒是後來打破面具，是將能力剝離出來，融入刀之上了，但他們進行刀劍解放之後，刀的能力，還是回歸到了本體之上。

  黑色的裂縫，如同一隻只黑色的眼眸，它們頃刻出現，落在了夏木的身體之上，不同於次元斬，這是單純對黑腔，或者說反膜這種力量的運用。

  反膜之光，是大虛拯救同伴的招式。

  外界之人可以看到反膜裡頭的人，但卻無法觸碰，因為那是兩個不同的空間。

  那麼現在，我使用反膜，將你的身軀各個部位，放逐至各個不同的斷界之中，你還能夠活下來嗎？

  答案，是可以！

  當反膜之光襲來的時候，夏木便重新對自身之存在又進行了定義。

  『諸界唯一！』

  這是一種極高的位格。

  夏木做不到真正意義上的諸界唯一，但在這個世界之上，可以使用自己的斬魄刀，來一次「偽諸界唯一」，比如，將自身之存在，牢牢的固定在現世之中。

  任何斷界，乃至於其餘的世界，都無法容納，承載他的存在。

  就算反膜之光再詭異，但夏木的存在，就像是這方直接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根本不可能墜入任何的斷界之中。

  除非，這所謂的斷界，能夠將現世整個世界全部吞入其中。

  這顯然是無法做到的事情。

  「空間的力量無用嗎？」

  藍染看著被反膜之光，被黑腔掃過的夏木，依舊渾然無恙，對於夏木又有了更多的了解。

  也是，夏木先前都能夠操縱空間之力發動斬擊。

  「既然空間的力量無用，那麼時間之力呢？」

  在這個世界，並沒有「空間為尊時間為皇」的說法，但時間和空間的力量，確實是禁忌之力，死神雖然擁有操縱他們的方法，但藉助它們來戰鬥的能力，依舊是少之又少。

  灰黑色的霧氣從藍染身上蒸騰而出。

  在反膜的力量無法影響到夏木的時候，霧氣又接踵而來，將夏木給包裹。

  霧氣之中，時間的流速在迅速的加快，可謂是一息千年，短短瞬間，夏木身上的時間流逝已經到達了極為恐怖的地步。

  (本章完)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