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飛蛾(求追讀!)
周墨這邊話音才剛落張懷安就回來了,他一臉笑意的對著周墨點了點頭。
點頭說明他確定了於春真的有問題,而臉上的笑容則說明這件事情和夏安無關。
周墨無聲的笑了笑,其實對於這個結果他一點也不意外,種種跡象表明夏安是個相當聰明的女人,不可能會這麼簡單的露出狐狸尾巴。
一位大媽小心翼翼的看著周墨,又看著趕過來的張懷安以為周墨就是要抓他們,頓時慌了神的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旁邊的保安大爺張了張嘴,一臉無奈的說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老太婆……」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不承認也不行了保安大爺在張懷安滿頭問號的表情下說道:「行,你既然想知道那我就都告訴你,你這個偵探可比城衛隊厲害多了。」
「你想問的事情我還真有一點印象,之前在頂樓住著的是一個孩子,這都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
說到這裡,保安大爺深深的嘆了口氣:「那真的是個好孩子啊,只可惜他註定沒辦法當一個天才。」
周墨眼睛一亮:「怎麼說?這裡面有什麼故事?」
大爺端起地上的茶杯喝了一口:「也就是三五年前的事,當時有個孩子隔三差五就跑到美術館裡看畫,因為沒什麼錢,而且長得有些奇怪,每次都趕在快要閉館的時候還來看上兩眼。」
「一開始館長被嚇了一跳,後來卻發現這是個畫畫的苗子,看他過的有些難過就讓他在這裡當個保潔打份零工,順便給個住的地方。」
「這孩子是有天賦的,為了天天能夠在這裡看畫他也就答應下來,每天除了在晚上打掃衛生,就是偷偷的在下面看那些畫作,有的時候看入迷了,能看上整整一個晚上。」
「一開始我們也被這孩子的長相嚇到了,但是後來發現這是個心地善良的好孩子,有的時候我們還會幫幫他。」
周墨咂了咂嘴,這樣的劇情他感覺已經看到了結尾:「我等著你說但是。」
保安大爺苦笑一聲,用手指指著自己的臉畫了一個圓圈:「但是……」
「好景不長,他因為他的臉還有他的天賦惹出了大麻煩。」
「用館長的話說就是這孩子天賦異稟,將來一定可以成為一個大師,甚至還為了幫他,在辦畫展的時候,偷偷把他的畫也放到了裡面展出。」
「誰也沒想到這孩子的畫竟然得到了大人物的賞識,無論怎樣都要親眼見一面,可是沒想到當這孩子出現之後他的長相卻把那位大人物的女兒給嚇壞了。」
嘖……
周墨無奈地揉了揉額頭:「所以大人物就展開了報復?」
旁邊的大媽嗤笑了一聲:「我們這些泥腿子在大人物面前算個屁,人家就為了哄閨女開心,就讓人把那孩子打了一頓,甚至還污衊他的畫都是抄襲偷來的。」
保安大爺不滿的咂著嘴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大媽:「就顯得你能耐是不?」
周墨擺了擺手:「繼續,後來那孩子怎麼樣了。」
另外一個大媽瞪了保安大爺一眼:「還能怎麼樣,那孩子除了會畫畫之外什麼都不會做,大人物一句話就判了他的死刑,把自己鎖在那個房間裡面足足一周,等到我們去找館長打開門之後才發現那個孩子已經死了……」
「館長也是個沒心肝的,說什麼都不讓我們進屋看一眼……」
「後來館長嫌那個地方晦氣,就派著施工隊過來裝修了一下,然後不知道怎麼的又變成了雜物間。」
周墨和張懷安對視一眼,顯然那個孩子的死絕對沒有這麼簡單,這裡面恐怕還隱藏著什麼別的東西。
承載那個潛意識怪物的東西肯定就藏在那間屋子裡,現在他們只需要找出那個東西破壞掉這件事情就算是結束了。
張懷安這會兒的心情有些複雜,低著頭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
但是周墨卻皺起了眉頭,這件事情真的這麼簡單嗎?
要知道這可是和原初真理有關的事件,總不可能這些人閒的沒事幹,只是製造一個潛意識怪物出來玩玩吧?
周墨又問道:「那個孩子的長相是不是有點像昆蟲?」
大爺大媽都齊齊陷入到了沉默中,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保安大爺唉聲嘆氣的搖搖頭:「和你直說了吧,那孩子長得像你們城衛隊口中的飛蛾,只不過眼睛沒有大的像蛾子那麼誇張罷了。」
張懷安頓時就變了臉色:「這些內容你們之前怎麼不對城衛隊說?」
大爺翻了個白眼:「你們什麼能耐自己心裡沒點數嗎?再說了,這也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年紀大了不記得也很正常。」
「反倒是你們,當時還是你們城衛隊那個腿很長的女隊長來處理的這件事,你們隊長都不知道我們添什麼亂?我看根本就不是不記得,壓根就是你們不作為。我一個老頭子被點醒一句都能想起來,你們年輕人的記性不會這麼不好吧?」
張懷安的表情越來越難看,甚至臉色都開始變得蒼白。
又是隊長……
「怎麼會這樣……」
周墨沒有理睬張懷安的表情,而是看著大爺問道:「你們既然知道不能在裡面待太長時間,那為什麼不提醒館長。」
大爺頓時一驚:「壞了,都忘了這茬了!館長這兩天在美術館裡待的時間有點長,都不怎麼去花園裡散步了!」
周墨忽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一般出事就是在這種時候。
就在此時,眾人頭頂忽然響起了玻璃碎裂的聲音,緊接著就看到大塊大塊的玻璃從上方落了下來正好砸在了眾人曬太陽不遠的地方。
所有人連忙站遠抬頭望去,就看到一個巨大的飛蛾翅膀從窗戶旁邊一閃而過,緊接著就是館長於春那悽厲的慘叫聲。
「救命!救命啊!」
「有怪物!」
張懷安連忙動身,卻發現周墨已經衝到了美術館的大門口,而他的手中不知何時拿著一根讓人有些眼熟的撬棍。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