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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見過厚臉皮的,沒見過這麼臉皮厚的

  第15章 見過厚臉皮的,沒見過這麼臉皮厚的

  還未等花湛開口,一旁的許思松就接過了話茬,「花兄家中這等殷實,定然是不會介意的,對吧,花兄?再說了,你也知道我們和你不一樣,我們就只是單純想著混幾年日子,等時機成熟就回家。」

  【見過厚臉皮的,沒見過這麼臉皮厚的。】

  花湛憋著笑,「自然不會介意。」

  「花兄啊,我們這幾日趕路盤纏都用光了,不知可否給我們三人借一些銀錢急用?」許思松接著說道。

  「思松,你看你,有什麼我們自己解決不就好了,還來麻煩花兄做甚,大丈夫頂天立地,怎能因為這幾個臭錢來麻煩人家。」

  沈雨奕嘆了口氣,緊皺著眉頭。

  「是啊是啊,要解我們三人的燃眉之急,可是要一大筆銀票啊,你這不是為難花兄嘛!」

  文易說完跺了跺腳,轉過了身,重重的嘆了口氣,將手中的摺扇都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

  花湛神色複雜的看著一唱一和的幾人,心下滿是悲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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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嘖嘖嘖,你們不去演戲真是可惜了。】

  花盛咿咿呀呀的。

  【大哥哥,這銀子可不能借啊,他們根本就是在騙你,不過就是看到我家的模樣才臨時決定想要從你這裡誆騙一點銀子,之後他們更是將你當成了自己的小金庫,甚至後來有一次你不答應的時候,他們還設法搶了你的功勞,給你下蒙汗藥,敗壞你名聲。】

  花盛此時還氣鼓鼓的,然而不多時她就感覺眼皮很沉重,轉瞬便呼呼大睡。

  「夫人,小姐又睡著了。」

  香巧小聲的道。

  赫連臻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我們走吧。」

  花湛輕輟了一口茶水,砸吧了兩下,不太好喝,慢慢的將茶盞放在桌面上,伸手在懷裡掏出錢袋,在手中掂量了一下,「唉,要是這點碎銀能幫到幾位,我這心裡倒也暢快。」

  「幫得到,幫得到。」許思松笑嘻嘻的一把就將他手中的錢袋給拿了過來,一邊說著,一邊打開看了看。

  他將錢袋往桌上一倒,幾錠碎銀就這麼順勢滾了出來,最後一個銅板在桌上轉了好幾圈才堪堪倒下。

  幾人一愣,許思松冷哼一聲,將幾錠碎銀裝進袋子裡丟給了花湛,臉色難看,「花兄,你要是不想幫忙就直說,這是拿來打發叫花子呢?」

  花湛心下冷笑,這幾人的心性果然和妹妹說的一樣。

  之前在邊關的時候他怎麼沒發現這幾人的這副嘴臉竟然讓人如此生厭。

  面上不顯,他似是鼓起勇氣,「唉,幾位有所不知啊,這府中看著氣派,其實不然,我是公子不錯,但是爹娘對我不甚喜愛,就連府中的下人都對我看不上眼,這日子可比你們好不到哪裡去啊,就這都是我攢了許久的。」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竟不知說些什麼。

  還是沈雨奕最先反應過來,他打了個哈哈,「花兄莫不是在糊弄我們?」

  花湛雙手一拍,「幾位這樣講可就讓花某傷心了,要不是真的我又何至如此啊。」

  在又寒暄了幾句過後,許思松率先開口,「既然花兄不太方便,那我們就不繼續叨擾了。」

  文易和沈雨奕連連附和,「是啊是啊。」

  幾人在出了府後,回頭看了眼。

  「我怎麼覺得這花湛今天不太對勁呢?」

  許思松定定的看著太尉府幾個大字。

  「好了別想他了,哥幾個今天好好快活快活,可把我給憋壞了。」

  文易:「有辱斯文。」

  沈雨奕撞了他一下,「還裝呢,我們都已經出來了。」

  文易收起摺扇,嘿嘿的搓了下手,「那我要頭牌伺候。」

  目送幾人離開後,花湛才坐了下來,果然面對臉皮厚的人,就得胡編亂造才行。

  他相信今後只要自己不輕信他人,那么妹妹所說的事情就不會發生。

  花湛一路回了自己的住所,只是剛準備抬腳進去,就聽見裡面有窸窸窣窣的聲音。

  奇怪,他回來後府中丫頭婆子都知道他的住所不能隨便進。

  那麼現在在房間裡的又是誰?

  進去就看到一道身影正背對著他忙碌著什麼。

  「是誰讓你進來的?」

  花湛語氣不自覺重了一些。

  那人一聽,也顧不得手中的活了,立馬就跪了下來,「大公子恕罪。」

  花湛挑了挑眉,這聲音怎麼還有點熟悉。

  在看到對方顫顫巍巍的抬起頭時,瞬間釋然,「哦,是你呀。」

  這不就是方才碰到他的那個丫頭嗎。

  「大公子說喜歡奴身上的香味,還說讓奴給公子的住處也添置一點,奴這才敢進公子的房間。」

  離心咬著唇,好不委屈,她儘量壓著自己的聲音。

  花湛:「行了,弄好了就出去吧,等下我要休息一下。」


  離心晃晃悠悠的起身,許是起身太快的原因,她整個人眼看著就要直直的倒下,然而就在這一刻,花湛眼疾手快的扶了她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她這才穩穩的站住。

  「多謝公子。」離心驚魂未定。

  花湛不由得多看了兩眼,眼前的女子這麼冷的天穿的竟然如此單薄。

  視線不經意間瞥了眼櫃櫥,見最外側有一件大褂已然落了灰,他上前便將之取下,丟給了離心,「這個拿去,別凍壞身子了。」

  離心:「不可,奴怎能拿公子的東西,這不合規矩。」

  花湛睨了她一眼,擺了擺手,緩緩的道:「無礙,若是有人問起,你就說是我送與你的就是,你退下吧。」

  離心應了聲是,隨即捏著衣裳,將薰香都安置好了過後這才離開。

  這衣裳正好可以將自己渾身都裹住,她低著頭,讓人看不真切她的臉,一路上匆匆的回了偏房。

  赫連臻剛將花盛放好,出門時就看到一道急匆匆的身影。

  那不是湛兒的衣裳嗎?

  離心摸了摸自己已經凍的通紅的手,使勁的揉搓著,又哈了哈氣,這才感覺暖和些。

  視線在瞥見身上的衣裳時,忍不住笑出了聲。

  大公子又如何,還不是被她拿捏在手中,這次只是送一件衣裳,下次又會送什麼呢。

  她風風火火的進了房間便趕忙點了些木炭,在感受到溫暖後這才舒服許多。

  「你這衣裳是哪裡來的?」如竹一眼就發現她身上的衣裳。

  離心冷哼一聲,「你管我,反正不是偷來的也不是搶來的。」

  離心將外面的衣裳解下,小心的迭放在一起,又給放在了自己的床鋪最裡邊。

  「是大公子給你的吧。」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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