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幫我解開皮帶!

  第117章 幫我解開皮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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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川歪著頭問:「那不叫哥哥叫什麼?」

  溫耀祖:「叫我老大!」

  「老大!」

  小川乖乖地喊了聲。

  下一秒,溫辭抬手給溫耀祖後腦勺來了一巴掌,瞪了他一眼:「是不是在學校外面也要當老大?」

  「老大聽起來威風嗎?」溫耀祖小聲嘀咕。

  「你說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溫耀祖連忙否認,瞥見姐姐手裡的雞蛋,笑著說:「我餓了,能讓我先吃個蛋嗎?」

  溫辭把雞蛋遞給他。

  忽然,客廳里響起了座機鈴聲,隨後溫辭走到座機旁,接起座機,響起個從未聽過的男聲:「是敬淵的妻子?」

  溫辭皺了皺眉?

  能叫得如此親密應該是霍敬淵的好友。

  「您是?」

  「我是小川的舅舅,也是敬淵在國外的髮小,我叫徐京何。」

  溫辭思忖片刻後,直言道:「我沒聽敬淵提起過,所以你得等明天這個時候我才能確定你的身份。」

  「我理解,那就明天再聊。」

  「嗯嗯。」

  溫辭友好的掛斷了電話,撂下話筒後,想起能打進軍區家屬院的電話,想必是審核過來電人的信息。

  「誰啊?」溫耀祖問。

  「應該是小川的舅舅。」頓了下,溫辭抬眸看向小川,好奇地問:「你舅舅是不是叫徐京何?」

  「好像是叫這個名字。」

  白天時間,溫辭在家裡監督溫耀祖學習,讓他從初一的基礎知識重新開始學,晚上也跑十圈。

  ·

  翌日。

  溫辭剛監督完溫耀祖跑完十圈,準備出門探望霍敬淵,在門口撞見了蘇桂蘭,她板著張冷臉。

  「你把誰帶到霍老首長家裡了?」

  昨個,她去食堂打飯菜聽到有人議論溫辭一次性打三個人的飯菜,好奇是不是霍敬淵也回來了。

  別人不知道,但蘇桂蘭清楚。

  霍敬淵身受重傷躺在醫院裡,每天都是由醫院食堂特別安排的飯菜,哪用得上溫辭在家屬院食堂打飯菜。

  「不予許?」

  蘇桂蘭臉色瞬間一變,咬牙切齒:「霍敬淵還在醫院裡躺著,你就幹這種事,要不要臉?」


  溫辭滿臉問號。

  但旋即就反應了過來,她搖著頭笑出了聲音:「所以你覺得我在霍家養了其他男人?」

  「不然呢?」

  溫辭沒回答,不想和蘇女士做過多的爭執浪費時間,徑直從她身旁走過,「您愛怎麼認為就怎麼認為。」

  蘇桂蘭更氣憤看著溫辭的背影,握緊了拳頭,喃喃低語:「要不是看在是我親生女兒的份上,我就向上面舉報了!」

  軍婚是神聖的。

  任何人想破壞軍婚都會遭受法律的制裁。

  溫辭走遠後,蘇桂蘭看了眼霍家院子,眼眸閃過一抹異樣的情緒,她倒要看看姦夫到底是誰!

  院子的門並未落鎖,蘇桂蘭打開後走了進去,一樓兩間房間的窗簾緊緊拉上,她的眉不由緊皺。

  目光看向二樓的臥室,窗戶的窗簾已經被拉開,架子上還掛著溫辭的衣服,眯了眯眼睛:

  「是了,那個小孩子頂多吃半份,打三份飯菜豈不是……」

  蘇桂蘭瞪大了眼睛,儘量保持冷靜後,搖了搖頭,或許是自己誤會了阿辭,她應該做不出這種事。

  但目光不由看向一樓那兩間房,深思熟慮後打算進屋,作為霍敬淵的丈母娘,進屋喝杯水應該沒事。

  蘇桂蘭自我安慰著自己。

  旋即,她走進了屋內,左側的房間門還沒關伴著男人的鼾聲,窗簾的隱私極佳,屋內黑漆漆的一片。

  「你是誰?」

  溫耀祖睡得正香,他跑完步又累又困,鼾聲完全不停,走進屋內,小川突然出現在門口。

  「你是誰?」

  忽然,他像是被驚嚇一樣,直奔到溫耀祖的床邊,扯了扯床上的被子大喊道:「老大,有壞人,快醒醒。」

  溫耀祖迷迷糊糊地醒來。

  「咋啦?」

  小川顫抖著身體,儘管他已經逃脫被拐賣的魔爪,但在精神上給他留下不可磨滅的傷害。

  「壞,壞人……」

  聞言,溫耀祖迅速清醒過來,從床上彈起來,護在小川身前,目光警惕地看著門口那道黑影。

  蘇桂蘭伸手開燈,房間被泛黃的燈泡點亮,她看見有個男孩護著小川,皺著眉:「你是誰?」

  「你還問我們是誰,我還想問問你是誰呢?大白天闖進了別人家裡,肯定是個壞女人。」

  蘇桂蘭:「……」

  ·


  另一邊,溫辭趕往了醫院。

  剛打開病房門,霍敬淵不急不緩地下床,聽見開門的動靜,低下頭眉梢不由微微挑了挑,心裡數著三個數。

  「三,二、」

  溫辭當即開口:「你下床幹什麼?」

  霍敬淵抬眸看向溫辭,眨了眨眼睛:「我想上廁所。」

  聞言,溫辭目光看向男人左手上還輸著液,他單手撐著吊瓶,手背有血液回流的跡象。

  三兩步走到霍敬淵身側,伸手幫他拿過吊瓶,不咸不淡地說:「我陪你。」

  「陪我去上廁所?」

  溫辭白了他一眼:「不然呢?」

  話音落下,溫辭不由小聲嘀咕起來:「又不是沒見過!」

  不光見過,還摸過呢!

  霍敬淵嘴角噙著一抹散漫的笑,眼底浮起一絲狡黠。他是故意掐點等溫辭進病房才起床的。

  病房有獨立的衛生間,霍敬淵剛要自己解開皮帶,但手背上的疼痛沒忍住倒吸了口涼氣。

  醫院給他用的大號針管,每天都要輸液,手背上全是被針扎的痕跡,他義正言辭:「溫同志。」

  聽到男人語調上揚,餘光瞥向他腰間的皮帶,歪了歪頭,問道:「為什麼,你穿病號服還要系皮帶?」

  正常的病號服褲子是寬鬆的,這樣方便病人能更容易上廁所。

  「褲子太大了。」

  溫辭:……

  她一時無語至極。

  男人眼神繾綣地看著溫辭,喉間不急不緩地吐出兩個字:「幫我。」

  「幫什麼?」溫辭明知故問。

  「幫我解開皮帶。」

  男人說話語氣平淡但聽起很葷,溫辭耳根瞬間紅了起來,腦海中正在進行糾結。

  到底要不要幫他!

  溫辭清楚,狗男人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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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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