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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7章 吳島光實有些破防

  「這麼多實體化的異域者!」吳島光實看著完全將這片空地包裹的怪物不由的握緊手中的葡萄龍槍。

  「你負責遠程支援就行,其他的交給我。」江夏看著略顯緊張的吳島光實說。

  「這麼多你確定能贏嗎?」吳島光實望向江夏,就算是面對這樣的情況他還是那樣充滿平靜,好像面對不是數量眾多的異域者,而只是一場普通的遊戲。

  「數量對我沒有任何意義,當強弱差距拉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你面對的只有和你同級的敵人而已,你不是想要保護鎧武隊,保護高司舞嗎?現在機會來了,你要打起精神,勇往直前。」

  江夏抽出了腰間黑色長刀握在手上,僅僅是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卻帶給旁邊的吳島光實巨大的壓力。

  「你為什麼會知道?」吳島光實有些慌張,他明明沒有告訴任何人,而且這是江夏親口說的,他害怕對方直接拔劍把自己給砍了。

  他現在還不是那個已經黑化到近乎瘋顛的吳島光實,現在的他僅僅只是一個沒有經歷過社會毒打的普通高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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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知道很重要嗎?你身上的每一個動作都在告訴我,你喜歡她。」江夏說。

  「那你,為什麼要幫我,你明知道我喜歡舞姐,為什麼不等我失敗後,你再出現?」吳島光實用生平最小的聲音說,在說的過程中還偷偷的看向鎧武隊的方向。

  對付競爭者的方式就是坐等對方失敗,或者是乘虛而入博取好感,他就是這麼做的。

  「那個啊,因為阿舞在昨天晚上跟我說,她把你當弟弟看,所以要我辛苦一下。」江夏撇了一眼吳島光實。

  「哎?舞姐她親口說的嗎?等等,晚上!」

  吳島光實忽然感覺很抓狂,這明顯不是當弟弟看的問題,為什麼高司舞為什麼會和江夏說這個,不對,當弟弟看也很重要,不,晚上更重要。

  你們兩個晚上到底去幹嘛了!

  「當然,你可以自己去問。」

  「誰會去問這樣的問題啊!」吳島光實有些繃不住。

  為什麼他明明聽得懂江夏說的每一個字,但是連在一起卻直接將他的大腦攪成了一團漿糊。

  當做弟弟、要江夏辛苦一下,還有晚上,這些連在一起對他來說簡直是一場永遠不會醒來的噩夢。

  「所以你想清楚了嗎?敵人已經衝上來了。」江夏提醒地說。

  驅紋戒斗那冰冷的想要殺人的眼神已經擋不住了,明明他召集了這麼多力量,但他的對手卻在台上一動不動,而且在和那個葡萄小子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他想要看到江夏震驚或者是驚嘆的表情,但卻什麼都沒有,只是簡簡單單誇了一下召喚出來的異域獸就沒了?這就沒了?

  明明,明明我才是先來的啊!

  「斬月!」驅紋戒斗怒吼一聲,周圍所有的異域獸同時發出嘶吼聲,並一股腦的衝上了擂台。

  「打完再說吧。」江夏左手持盾,右手握劍,直接向著異域獸衝去。

  吳島光實在聽見嘶吼的瞬間也猛地清醒過來,快速搖了搖頭讓自己從妄想中清醒過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他現在最重要的是要確保鎧武隊獲得勝利。

  他手持著葡萄龍槍對著周圍四面八方來襲的異域獸開槍,阻擋它們形成數量包圍的優勢,當然這次他學乖了,在不斷開槍的同時快速移動自己的位置,而且將子彈的威力全部調高。

  所有從槍口射出來的子彈都像是鮮嫩欲滴的紫色葡萄,只需要瞄準異域獸的頭連開三槍,普通的異域獸就會直接爆炸,就算是進化後的異域獸也會被強行逼退,這時候再補上攻擊就能消滅它們。

  這些大部分都是C級鎖種召喚出來的異域獸,雖然數量眾多,但是實力卻挺一般的。

  如果說這邊是依靠遠程優勢消磨異域獸的數量,那麼另一邊就是純粹一邊倒的屠殺了。

  白色的影子從天而降,湛青色的刀光在嚎叫中不停閃爍著。

  江夏手持著黑色長刀直接從擂台上跳到了三個裝甲騎士中間,筆直地落在他們中間,而且周圍有著能夠將他整個人身體覆蓋的異域獸。

  他雖然只有一個人,但他的氣勢足以匹敵千軍萬馬,原本通過鎖種召喚出來的異域者應該可以讓他們隨著自己的心意而動,結果在江夏出現的瞬間,它們那兇狠的雙眼卻忽然閃過一絲畏懼,不敢主動發出攻擊。

  雖然異域者們不敢主動攻擊,但驅紋戒斗卻已經迫不及待,他手持著香蕉矛槍,和城乃內秀保變身的手持錘子的騎士與拿著長槍的假面騎士黑影一起向著江夏攻去。

  江夏將暗黑色的長刀橫在胸前,而另外三個裝甲騎士的攻擊接踵而來,長刀與他們的武器交擊,碰撞時的火花照亮了他們覆蓋著不同裝甲的臉。

  但僅僅一瞬間,數道慘叫聲就直接中那絢爛的火花中炸出,巨大的青色刀光劃出優美的弧線,在戰場的最中央劃出了一個近乎完美的圓,仿佛青色的蓮花從中央綻放,銳利的刀光從中央猛地向著四周爆發出來,無數把刀的虛影仿佛同時存在於每一個角落。

  驅紋戒斗還沒做出任何反應,身上的鎧甲就不知道挨了多少下,手上的香蕉矛槍只能豎在自己面前,利用自己的直覺勉強接了幾下,但後來隨著攻勢越來越快,他就完全跟不上了,最後在那巨大的刀光下翻滾,解體。


  城乃內秀保揮舞著手中的自帶的松果錘子,胡亂的向著周圍揮去,他完全找不到敵人在哪只能這樣胡亂的發出攻擊,他的下場也好不到哪裡去。

  在那無數的刀光中,一個半人高的盾牌帶著無以倫比的力量直接向著他砸去,他手中的錘子面對蜜瓜盾牌,根本無法做出任何有效反擊,蜜瓜盾牌帶著他手中的錘子一起正中他的額頭,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一聽就知道這是個好頭,城乃內秀保在這樣的重擊下直接暈了過去,再起不能。

  初瀨亮二變身的假面騎士黑影,也是在最開始江夏揮刀的時候,就直接被砍飛解體了。

  除了這三個裝甲騎士之外,圍繞在周圍不敢進攻的異域者在同一瞬間被砍成兩段,轟然爆炸。

  還有些比較高級的異域者想要攻擊,但攻擊還沒發出自己就已經斷成兩節了。

  數量對江夏來說沒有任何意義,驅紋戒斗這次的計策或許做的很對,三台戰極驅動器加上非常多的異域者一。

  如果他沒猜錯,驅紋戒斗應該在如何控制實體化的異域者的身上下了很大的功夫,精神相當的堅韌,不然這麼多同時召喚,早就失控了。

  原本在周圍觀看街舞的人正躲在遠遠的,在戰鬥開始的時候他們都已經全部跑開了,趨利避害是人類的本性,如果說虛擬的異域者還能解釋成遊戲生物,那已經實體化的異域者對他們來說就已經是怪物了。

  就算是出現一個猙獰恐怖的異域者作為普通人的他們都會害怕的跑開,更別說一次性出現這麼多了。

  但同樣的,當他們意識到異域者不再危險,甚至傷害不了任何人的時候,,他們又一次跑回來了,並且用近乎崇拜的眼神看著中間那盛開的青色蓮花。

  誰也看不清在中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異域者那火光沖天的爆炸和那不斷爆出的刀光卻吸引了他們全部的視線。

  沒有什麼被擊中的產生的火花,只有異域者死亡後產生的爆炸,它們完全抵擋不住那輕描淡寫的揮刀,在高速的移動中,所有被召喚出來的異域者全部死亡。

  在人類的基因中蘊含的殺戮和刺激感被這如同星火的刀光完全激活,就像是有人喜歡刺激一樣,尤其是這場殺戮充滿了優雅和藝術的時候,男生會被那凌厲的動作吸引,並歡呼,女孩們則是被那帥氣的白色騎士的外貌所吸引。

  當一個非常帥氣的白色騎士在用乾脆利落,並且特效十足的戰鬥消滅那些猙獰的怪物的時候,無論男女都已經無法移動自己的目光了。

  「江夏……他到底是什麼人?」在擂台上的吳島光實看著站立在火光之中隨著微風搖曳,若隱若現的白色騎士,他雙腿一軟,險些當場跪下。


  他不敢相信,剛剛還在和他討論感情高中生戀愛問題的江夏以一己之力,屠殺了召喚出來的所有異域者。

  這就是一場毫無抵抗能力的屠殺,數量問題只是最外層的,如果把異域者換成人呢?

  吳島光實冷不丁的這樣想,異域者都是人形,如果剛剛江夏動手殺人的話,是不是也是這樣乾脆利落,不然要怎麼解釋,他用刀砍異域者就像是切豬肉一樣順手。

  這傢伙是個死神!

  吳島光實好像看到了幻覺,那湛青色的鎧甲已經被血色所覆蓋,白色的騎士行走在大地之上,用手中的黑色長刀不停的收割著周圍的生命。

  無情,冷漠,高效,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在他走過道路的兩側,堆滿了屍山血海。

  暗紅的世界中,只剩下他身上那唯一的白色。

  吳島光實狠狠的打了一個寒顫,掙扎的起身,但卻身體發軟,無止境的念頭在他的腦海中亂竄。

  說到底他也只是個小孩,就算是心中有著不少陰暗,但是一旦見識到最純粹的殺意,最黑暗的過往,他只會覺得,發生在他身上的一切到底算什麼。

  什麼委屈,什麼陰暗的想法都沒有了,平安才是最重要的。

  簡而言之,缺少社會的毒打以及見識。

  吳島光實的黑化,背叛,各種陰暗的想法終究只是一個少年的幻想,只是世界的確卻瀕臨毀滅,而他所在的世界樹卻是想要拯救世界。

  如果沒有赫爾海姆之森,吳島光實也只是一個默默暗戀自己喜歡的女孩,而不敢主動追求的中二少年而已。

  像這種人,在高中或者初中一抓一大把,都是這樣幻想著自己可以拯救世界的英雄,並獲得自己喜歡的女孩的愛。

  可是,拯救世界和獲得女孩的愛並沒有直接的關係,你或許真的能拯救世界,但是你喜歡的女孩也可能會愛上其他人,這不存在因果關係,也沒有什麼確定因素。

  所以,只是在最需要引導的情況下,趕上了最壞的情況,如果在他鑄成大錯後,那他需要接受懲罰,但現在一切都還來得及。

  「優雅,真的是太優雅了,如果不是僱主的價錢給的太高,我還真的有點不忍心動手了。」

  在周圍觀戰的人群中,一個身材魁梧,全身肌肉甚至能夾死蚊子的壯漢從中走了出來,只不過他雖然是個壯漢但是他的裝扮卻讓人感到奇怪。

  他穿著一件淡紫色帶著黑色花紋的衣服,那擁有肌肉的雙臂露在外面,搭配銀色的手鍊和巨大的耳環,在加上包裹住頭部的頭巾,怎麼想這都不是正常人的搭配。

  他居然還化了妝,黑色的眼線再加上水潤色的唇膏,簡直讓人一言難盡。


  而當他出現的時候,原本已經倒在地上的三人組都蒙了,這傢伙是誰啊?

  他不屬於任何街舞團隊,同時也從來沒見過這號人物。

  「是阿方索大人!」原本在觀看異域者戰鬥,身處在舞台另外一側的高司舞忽然驚喜的大喊起來。

  而高司舞的這聲欣喜,宛如見到偶像的驚呼,也將剛剛身處恐懼的吳島光實的目光吸引過去了。

  怎麼說呢,喜歡的女孩子一句話,就可以讓這個暗戀她的男孩克服一切困難。

  不是吧,江夏已經夠可怕了,現在又來了一個壯漢,舞姐喜歡江夏我能理解,但是這個忽然出現的壯漢是個什麼情況,吳島光實整個人都不好了。

  「原來是他。」江夏微微頷首。

  被高司舞稱為阿方索的壯漢,全名叫做凰蓮·皮埃爾·阿方索,當然他本名並不叫這個名字,過去他曾經在軍隊服役,是一位退役的特種兵,後來在法國學習了十年的糕點師,現在是一家西式蛋糕店的店長,同時也是一名擅長戰鬥的僱傭兵,在鎧武中被戲稱為榴槤姐,這個名字給一個凰蓮·皮埃爾·阿方索真的是無比貼切啊。

  至於為什麼高司舞見到他就像是見到的偶像般驚喜,純粹是因為他做的糕點非常好吃,高司舞最喜歡吃他做的糕點,而且價格昂貴,所以只能偶爾吃一下。

  現在見到本人了,可不就歡呼起來了嗎,女孩對於好吃的東西是沒有抵抗力的。

  「你是來挑戰我的嗎?」江夏看著凰蓮·皮埃爾·阿方索走到面前,並沒有準備戰鬥的意思,反而是把手中的黑色長刀收回腰間。

  「嗯,一個大人物出了很高的價錢,想要讓我打敗你,而且你的戰鬥方式非常華麗,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和你戰鬥了。」

  凰蓮·皮埃爾·阿方索高昂著下巴,用兩根手指從懷中捏出戰極驅動器,而且是蘭花指。

  「我明白了,但你並不屬於街舞團的任何一個,所以我也可以選擇拒絕和你戰鬥。」江夏乾脆解除變身,慢悠悠的走到鎧武隊的面前。

  「你不是舞團的人,而且一上來就和第一名的鎧武隊打,多少對其他舞團有些不公平吧。」說著他還望了一眼,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驅紋戒斗三人。

  「……」驅紋戒斗直接扭過頭,不會理江夏。

  贏家通吃,敗者只能服從。

  這是什麼情況,以往江夏對面挑戰者都是直接接受,然後乾脆利落的打敗他們,才不管是不是第幾名,也不管對方來多少人,但今天為什麼會選擇避而不戰。

  所有看過那江夏速刷積分和排名的視頻的人都微微皺眉,從第九名一直打到第三,甚至現在都是第一了,連氣都不喘,一點傷都沒有的人,會選擇因為這種莫名的理由避戰,開什麼玩笑。


  「我這裡可是有非常多的A級別鎖種,我記得異域者遊戲誰都可以參加,你難道不敢嗎?」凰蓮·皮埃爾·阿方索說。

  「可我現在已經不需要鎖種了,你現在看到的地上,已經全部都是我的了,你的鎖種在我看來沒有任何價值。」江夏攤了攤手,如果你想玩異域者遊戲,我可以召喚很多個異域者來陪你玩,而且不會輸。

  規則就是這樣,驅紋戒斗的三人小隊將所有的東西一口氣全部輸乾淨了。

  現在凰蓮·皮埃爾·阿方索明白了,原來不是避戰,而是賭注不夠。

  「好,我們不賭鎖種,只要你肯和我打,你想要賭什麼,錢,還是其他東西。」凰蓮·皮埃爾·阿方索說。

  「不好意思,我不缺錢,我的女孩剛剛給了很大一筆錢。」江夏笑了笑。

  在江夏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高司舞害羞的向後躲了躲,但是又很快站了出來,這沒什麼,這沒什麼,這沒什麼。

  「那你想要賭什麼?」凰蓮·皮埃爾·阿方索訝異,甚至都沒有說具體的價格就直接一口回絕,這都不動心的嗎?

  「我想要的東西很簡單就是你的蛋糕,僅此而已,」江夏指了指他的手。

  「你想要賭我的西式蛋糕店?」凰蓮·皮埃爾·阿方索連連搖頭,「這可不行,我不會拿我最珍貴的東西去賭。」

  「我說的是你的蛋糕,不是蛋糕店,只不過並不是一天的,而是一年份,無論什麼時候去,就算是你店面倒閉了,只要想吃,你就得做。」江夏說。

  「原來你看上的是我做蛋糕的手藝,很好,我答應你,只要你贏了,一年內,無論你來我的店裡面吃什麼蛋糕,我都會給你免費做,一整年,看你這麼喜歡我做的蛋糕,我還答應你,就算是你今天輸了,你來的時候我也會給你打折的,友情價哦。」凰蓮·皮埃爾·阿方索明白過來,露出一絲相當俏皮的微笑。

  如果是一個女孩子來做,卻對賞心悅目,但現在是一個壯漢來做,就有點辣眼睛了。

  「不是給我,是給我的女孩,她喜歡吃,我對蛋糕這東西只是停留在能吃就行。」

  江夏直接轉過身,走到鎧武隊中,把一臉蒙的高司舞給拉了出來。

  「是她非常喜歡吃你做的蛋糕,不是我。」江夏指了指高司舞。

  「好,只要是這位小姐來我的店,一年內,我都免單。」凰蓮·皮埃爾·阿方索看著一邊高司舞答應,一邊帶著憂鬱的眼神看向江夏,略帶可惜地說,「白色小哥,我還以為是你喜歡吃呢?」

  「給我的?」高司舞一臉茫然的指了指自己,似乎腦子有點宕機。

  而旁邊的吳島光實卻感覺整個人都快碎了,這怎麼贏啊!誰告訴我這怎麼贏啊!


  他早就應該想到的,直接用自己的錢把高司舞喜歡的餐廳偷偷的買下來不就行了嗎?

  他有吳島貴虎身為世界樹主管的哥哥,他有錢買戰極驅動器,但卻沒想到用錢去買舞姐喜歡的餐廳,甚至都沒有送過幾次蛋糕,明明家裡這麼有錢。

  哦,是他自己隱瞞身份,裝作窮人的,那沒事了,純粹是自己作的。

  為什麼他明明知道舞姐喜歡吃他們家的蛋糕卻連一點表示都沒有,完了完了。

  他感覺他的喜歡,一文不值,只是嘴上說說而已,明明什麼都沒有給舞姐做,一點小事都沒做好,就連喜歡舞姐吃的東西也從來不準備。

  拼命可以,送禮物不行,永遠保護她不受傷害可以,但是實際的東西卻啥都沒給。

  你到底保護了什麼啊!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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