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追加一筆資金！
第272章 追加一筆資金！
「攤主去了，我們不可能強拽回來，遊客被吸引走，也不是喊幾句就能挽回的。」蘇漢澤把雙手插進兜里，慢條斯理地說，「但金少那小子今天玩這麼大，背後肯定有問題。他這次要賭的不是活動效果，而是資金鍊能不能撐住。」
「什麼意思？」小龍一愣。
「金少這場活動砸了多少錢，你心裡清楚嗎？」蘇漢澤轉過身看著小龍，眼神中透著幾分鋒利，「車、明星、燈光秀，這些都是硬成本，他壓在攤主頭上的租金和分成根本不夠填窟窿。這麼大動靜，除非他有穩定的長期回報，否則就只能靠外部資金硬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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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咱們該怎麼辦？」小龍追問道。
「盯著他的資金流。」蘇漢澤低聲說道，「讓人去查一查，金少背後的投資人是誰，他們最近有沒有動什麼大筆的錢。只要資金鍊一斷，他就得跪著回來求我們。」
小龍點點頭，立刻轉身去安排。
與此同時，阿六正帶著瘦猴在夜市里挨個攤位查看情況。他們一邊走一邊和攤主們聊天，儘量安撫那些對東灣動心的攤主情緒。
「六哥，我看情況不妙啊，很多人嘴上不說，但心裡早就動搖了。」瘦猴低聲說道。
「動搖？咱們得給他們點信心！」阿六壓低聲音回道，「剛才老闆不是讓咱們拿車做特別大獎嗎？這不就是讓他們知道，我們西灣不會虧待他們。」
「可是……」瘦猴話還沒說完，就被阿六打斷了。
「別可是了。」阿六皺著眉，拍了拍瘦猴的肩膀，「今天晚上，咱們不僅要讓遊客高興，還得讓攤主看到西灣的實力。」
兩人正說著，突然看見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個早上打包走的老張，竟然又回來了。他低頭推著他的燒賣車，臉上滿是疲憊和無奈，像是剛從東灣回來。
「老張！」阿六喊了一聲，快步走過去，「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跑東灣去了嗎？」
老張一聽，臉色有些不自然，抬頭看了一眼阿六，又低下頭小聲說道：「別提了，東灣那邊雖然人多，可攤位安排得亂七八糟，根本做不了生意。旁邊那些豪華夜總會和拳賽吸走了大部分客人，我們這些小攤只能幹瞪眼。我還是覺得，西灣更適合我。」
阿六聽完，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緩和了幾分：「知道就好，咱們西灣雖然比不上他們的花哨，但客人是實打實的。以後可別再動不該動的心思了。」
老張點點頭，推著他的燒賣車往回走。
阿六看著他的背影，長舒了一口氣，轉頭對瘦猴說道：「看到沒，這就是東灣的命門。他們靠噱頭吸人，但留不住人。」
瘦猴撓了撓頭：「六哥，那我們接下來是不是不用太擔心了？」
「少廢話。」阿六白了他一眼，「別高興太早，咱們自己的活動還得辦得漂亮。今天要是出了任何差錯，老闆第一個不放過我。」
此時的東灣，金少正坐在夜總會二樓的辦公室里，看著樓下人頭攢動的景象，心情難得輕鬆。他端起一杯香檳，抿了一口，得意地說道：「怎麼樣？西灣那邊還能有什麼招？」
站在他身邊的張海卻皺著眉頭，小聲提醒：「少爺，今天的活動確實熱鬧，但咱們的成本也實在是壓得太緊了。攤主們的分成還沒完全到位，七爺那邊最近也有點不太滿意。」
「滿意？」金少冷笑一聲，「七爺的錢只要一時半會兒斷不了，就不會真的動我。他要的是什麼？是結果，是回報。只要我今天能把西灣的攤主徹底拉過來，他還有什麼理由不支持？」
張海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少爺，可如果西灣那邊不動搖，我們……」
「閉嘴！」金少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語氣里透著幾分怒意，「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去幹什麼。別給我提什麼『如果』，只要今天晚上場面夠大，西灣自然就完了！」
劇場的後台，阿六正抱著電話，聲音壓得極低：「老闆，金少那邊今晚的車抽獎結束後還有後招，據說準備在午夜再搞一場拳賽，這次邀請的是澳門那邊的職業拳手，看樣子是想徹底搞一波高潮，把咱們這邊的流量再吸過去。」
蘇漢澤一邊看著劇場的燈光調試，一邊用手指敲著桌面。他的目光掃過後台擺放的幾份當晚活動的清單，腦中快速計算著：「拳賽這麼晚，賭的肯定是豪客和夜貓子。遊客過去容易，但如果連咱們攤主的心也拉過去了，就真麻煩了。」
阿六試探著問：「那咱們怎麼辦？要不要派人過去搗亂？或者想辦法攔住幾個攤主？」
「搗亂？」蘇漢澤眼神一厲，隨即冷笑了一聲，「金少正等著咱們犯這種低級錯誤。他的活動這麼大，所有人都盯著，他巴不得我們露出馬腳。」
「那……老闆，咱們就這麼看著？」阿六滿臉著急。
「誰說看著了？」蘇漢澤放下手中的文件，起身穿上外套，「今晚的戲碼，我得親自演一出。」
阿六愣了一下：「您親自去東灣？」
「不。」蘇漢澤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揚起，「我們不去東灣，讓東灣的人自己來西灣。」
與此同時，劇場前的廣場上，瘦猴正忙著指揮夜市的攤主布置新的遊戲項目。他一邊嗓子都喊啞了，一邊還不忘往嘴裡塞兩顆花生米：「喂，燈光再往左調一點！那個射氣球的攤位，擺到中間去，別擋住主舞台了！還有你們，別老低頭聊天，遊客都看著呢！」
遠處，小龍帶著幾個保安正在巡邏，他時不時抬頭看看劇場的燈光秀，滿意地點了點頭。他快步走到瘦猴身邊，低聲說道：「猴子，老闆剛才打電話過來了，讓你把所有攤主都通知到前面來，今晚的活動有個突發環節。」
「突發環節？」瘦猴一愣，「什麼環節啊？我怎麼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老闆親自安排的，肯定有大動作。」小龍壓低聲音說道，「不過他說了，今天的活動必須讓攤主賺到實實在在的錢，讓遊客留下深刻印象，別讓東灣那幫孫子搶了風頭。」
「成，我這就去安排。」瘦猴一邊答應著，一邊揉著腦袋嘀咕，「老闆這幾天越來越神秘了，搞得我都摸不著頭腦。」
夜色漸濃，西灣劇場前的廣場上，遊客越聚越多，攤主們忙得熱火朝天，燈光秀的表演即將開始。就在這個時候，一輛低調的黑色商務車緩緩停在劇場旁的停車場。車門打開，蘇漢澤從車上下來，目光掃了一圈四周的熱鬧場面，嘴角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
「老闆，您怎麼親自過來了？」阿六快步迎上來，滿臉驚訝。
「今晚這麼大的事，我不過來怎麼行？」蘇漢澤一邊說，一邊朝主舞台走去。他抬頭看了一眼舞台上方的巨大屏幕，屏幕上滾動著活動的抽獎信息，氣氛已經相當熱烈。
「阿六，通知下去，把今晚的特別環節提前開始。」蘇漢澤停下腳步，低聲說道，「還有，把那幾個正在觀望的攤主叫過來，讓他們看清楚，東灣能給的東西，我們西灣也能給，甚至更好。」
阿六點點頭，立刻拿出對講機安排。
幾分鐘後，廣場中央的大屏幕突然亮起，主持人的聲音響徹全場：「各位遊客，今晚的特別抽獎活動即將開始！除了此前公布的獎品外，我們還準備了一份超級驚喜——一輛全新的高檔摩托車，以及三份西灣劇場全年VIP觀演券！」
遊客們頓時爆發出一陣歡呼聲，攤主們也紛紛圍攏過來，盯著舞台上那輛閃著金屬光澤的摩托車。阿六站在人群中，看著幾個之前跑到東灣的攤主擠在人群里，臉上露出羨慕和懊悔的神情，心裡暗暗得意。
「老闆，這招夠狠啊。」阿六湊到蘇漢澤身邊，小聲說道，「摩托車和VIP觀演券，一下子就把東灣的氣焰壓下去了。」
「這只是開始。」蘇漢澤目光深沉，聲音低而冷靜，「今晚的活動結束後，讓人統計一下每個攤主的收益。明天一早，拿著數據去和那些還在猶豫的攤主談話。西灣能給的，不只是表面的熱鬧，而是實實在在的利益。」
阿六點了點頭，心裡默默佩服蘇漢澤的遠見。
夜晚的喧鬧持續到深夜，廣場上的遊客仍然絡繹不絕，而遠處東灣夜總會的燈光似乎黯淡了幾分。就在金少的拳賽場地里，他正坐在包廂里，聽著助理的匯報，臉色陰沉得可怕。
「少爺，剛剛收到消息，西灣那邊臨時加了活動，抽獎的獎品比咱們的還吸引人，很多遊客已經提前離場了。」助理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
「離場？」金少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來，「他們能去哪？不還是得回來？」
「可……可攤主們也開始動搖了，有幾個攤主聽說西灣的收益更穩定，剛剛還在跟人討論要不要回去。」助理小心翼翼地說道。
金少的臉色更加難看，他冷冷地盯著窗外，握緊了拳頭：「蘇漢澤，你真以為能贏我？」
舞台上的燈光不停變幻，主持人賣力地煽動著氣氛，遊客們的歡呼聲一浪高過一浪。抽獎活動的高潮剛剛過去，阿六帶著幾個攤主圍過來，一個個眉開眼笑，手裡拿著剛開出的獎品單子。
「蘇老闆，這招真靈啊！」一個賣糖葫蘆的老攤主笑得合不攏嘴，衝著蘇漢澤豎起大拇指，「今天我這攤子是賺了好幾天的份兒，還是您有辦法，把人都留住了！」
「對啊，老闆，不瞞您說，前兩天我還想著是不是去東灣試試，可是現在想想，那邊全是花里胡哨的，根本比不上西灣的實在。」另一個攤主也連連點頭，眼裡帶著幾分懊悔。
蘇漢澤微微一笑，眼神卻鋒利如刀：「攤主們的生意是我們的根基。只要大家在西灣賺得到錢，就沒人能撬走我們的地盤。你們記住，只要東灣不倒，他們還會有後招，咱們不能掉以輕心。」
幾個攤主連連點頭，嘴裡還不停地稱讚蘇漢澤的主意好，阿六則站在一旁，臉上帶著些許得意。他走到蘇漢澤身邊，壓低聲音說道：「老闆，那幾個上午跑去東灣的攤主也都過來了。剛剛老張還悄悄找我，說想把攤位再往主街挪挪，嘿，這會兒倒是知道誰能罩著他們了。」
「攤位能不能挪，要看他們的表現。」蘇漢澤拍了拍阿六的肩膀，「明天讓人統計下數據，誰是真心實意留在西灣的，我們再給機會。」
阿六咧嘴一笑：「明白，我這就安排。」
另一邊，東灣夜總會的後台氣氛卻異常凝重。金少站在窗邊，臉色陰沉，張海低著頭站在旁邊，拿著一份活動反饋報告，猶豫著不敢開口。
「說。」金少頭也沒回，只是冷冷地吐出一個字。
張海咽了咽口水，小聲說道：「少爺，今天的活動效果比預期差很多。後半場的拳賽只來了不到六成的客人，而且有些攤主一早就走了，聽說是去西灣看燈光秀了。」
「西灣？」金少猛地轉過身，眼神如刀般盯著張海，「蘇漢澤那老狐狸又搞了什麼花樣？」
「他們搞了個特別抽獎，獎品里還有輛摩托車，聽說遊客們都挺買帳的。」張海的聲音越來越低。
金少的拳頭狠狠砸在窗台上：「抽獎？一輛摩托車就能讓遊客跑過去？他蘇漢澤還真是小家子氣！」
張海低著頭，不敢接話，但心裡卻忍不住暗暗嘀咕：少爺，您不是剛送了一輛轎車嗎，這還不是一樣？
金少喘著粗氣，走到桌前坐下，猛地抓起一張計劃表，狠狠甩到地上：「這麼搞下去，咱們東灣遲早成他西灣的笑話！張海，你馬上給七爺打電話，就說我要追加一筆資金，再開一場大規模的活動。」
張海愣了一下：「少爺，可是七爺那邊最近資金鍊也有點緊，如果再追加……」
「閉嘴！」金少猛地拍桌子，怒吼道，「你去告訴七爺，只要這場活動贏了，他的投資回報會翻倍！如果他不投，我就去找別人！」
張海看著金少鐵青的臉色，不敢再多說，連忙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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