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像女子
「吼!洪洛魚!你發什麼瘋!兩千年了!鎮壓了我們兩千年!這兩千年將我等隨意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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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吵!這是在哪!」張晨睜開眼睛時,眼睛前的景象頓時讓張晨一頓驚愕。
他此時處於一道石門前,門上有幾個字:深淵煉獄。
門內是一個滿是岩漿,周遭到處都是裂痕,像是一處天災的地獄景象,還有一些長相奇特的妖獸。
有個和雕像女子長得一模一樣的紅髮女人,拿著錘斧在追著一條全身灰甲包裹的巨龍。
砰砰砰!紅髮女子不斷地敲砸著,巨龍不斷躲避,不敢應接紅髮女子每次都差點被砸中!而紅髮女子的每一次落空的錘擊砸在那岩漿,地面都會激起一下如同火山爆發的大型噴發,這些噴發岩漿帶著每一次錘擊的餘威殺死周遭的深淵生物。
突然巨龍反攻,「深淵吐息!」巨龍口中凝聚出一股黑灰色的霧氣,向著紅髮女子襲去。
而紅髮女子不躲不閃,直接穿過那吐息霧氣,巨龍見其如此,便用出自己的龍尾進行攻擊,「焰尾擊!」
巨龍的尾燃起黑灰色的火焰擺尾抽向紅髮女子,紅髮女子那赤色的眼睛上金芒一閃,出現金色的豎瞳孔,左手就好像沒感覺一樣,將其染著黑灰色火焰的尾巴緊緊抓住,右手順勢將錘斧拋到天上。
然後雙手抓著龍尾,肩膀一個用力,將整條巨龍高高舉起來,來了一次過肩摔!
磅!巨龍被摔的整個龐大的身軀都翻過來,因為身軀的龐大,出現了一瞬間的僵直,紅髮女子也沒錯過這個機會。
不對,應該說紅髮女子就是在創造這樣的一個機會!
只見紅髮女子雙腳踩著巨龍肚皮上用力一跳,接到了被她先前拋到了天上的錘斧,抓住把柄的一瞬間,腰部扭動用力,在天上轉了兩圈,直接對著巨龍一次猛烈錘擊,這一錘之威,以這一錘為中心周圍千米塌陷!
簡直就是視覺效果拉滿的自由落錘!
砰!「吼!」被翻過來的巨龍被一錘命中胸口,痛苦呻吟一吼,一大口黑色的血液從巨龍口中流出。
「吼咳!咳咳咳,不對,你的力量在削弱!哈哈哈哈,你沾染到了沒有覺醒的血了,你現在的實力已經弱到無法動用帝皇級的力量了,難怪你明知道無法殺死我等還要發瘋似的找我等進行狩獵,你這麼急著動手,這樣重創我等!目的只是拖延時間罷了!哼!我已經感受到了深淵與幽冥兩個封印的鬆動,這封印最多再持續百年!待我在深淵恢復,我和幽冥必要向你和丹纖姬討要這兩千年囚禁之仇!深淵與幽冥會降臨到這片大陸將其吞噬!你和丹纖姬都無法守護那片大陸的!」
躺在那片岩漿的深淵龍類生物在放完狠話,便遁入那周圍無數裂痕之中消失。
紅髮女子就冷冷地看著它消失之後,心念一動,錘子消失在她的手上,眼睛一瞥,看向了那個在石門前的張晨。
這一回眸,那精緻的側顏,紅色的頭髮束著馬尾,金紅色的豎瞳,鬢角的一縷紅艷,配合著巨錘和龍甲,再加上剛才那暴打深淵獵龍的一幕,紅髮女子在這一刻的壓迫感與一種另類暴力的美感飆升到了頂峰!
「好,好厲害,好漂亮的眼睛!」張晨被這一幕驚訝的下意識脫口而出,說完以後才意識到自己冒犯了。
紅髮女子像是聽見張晨的話,有點不好意思的突然扭過頭,左手摸向自己微紅髮燙的臉蛋,用著只有自己聽到的聲音喃喃道:「活了三千了,這還是第一次聽見除了丹姐之外的人說我眼睛漂亮,而且他居然還在外面的石像說要找像我這樣的女人當老婆!」
「嗯,雖然還是個孩子,但還是很開心。」喃喃完以後,洪洛魚輕輕搖頭。
將思緒整理好,便朝著張晨走去,張晨看著洪洛魚從石門裡走出來,有點小緊張,不會也給我來一錘吧?應該不會吧?
「那,那個,姐姐你好,額啊,唔。」張晨平時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此時面對著洪洛魚,低著頭不敢直視,。
那副支支吾吾的樣子估計墨憂看見了得來一句:「兄弟,你好丟人,平時你不這樣的。」
當然,如果張晨知道墨憂哭了,那作為好兄弟肯定要好好的嘲笑一下。
「哎,小弟弟,你知不知道,你和你另外一個小弟弟闖大禍了!」
洪洛魚看著張晨那副支支吾吾的模樣,不禁覺得有些好笑,於是便微笑著簡單回應了一下張晨的問候。
這一笑,可不得了!張晨直接看呆了,他瞪大了眼睛,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一動也不動。
眼前這個女子的正臉容顏簡直絕美無比!她那微微上揚的細眉,因微笑而顯得更加動人,與那雙金紅色的豎瞳相得益彰。
她健康的小麥色肌膚散發出迷人的光澤,龍甲下若隱若現的馬甲線更是增添了幾分魅力。
高高的鼻樑,再加上那微微揚起的嘴角,正散發著一種別樣的性感。
這與之前那個手握巨錘、對著巨龍猛砸的女武神形象形成了強烈的反差,讓張晨完全無法將兩者聯繫起來。
張晨只是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連忙捂著自己的胸口,感受著心跳的加速,阿憂!院長!我戀愛了!
洪洛魚就左手卷著鬢角的紅髮,笑吟吟地看著張晨。
等張晨自己緩過來之後,然後輕輕問起洪洛魚:「額那個,洪姐,請問我和我兄弟闖了什麼禍啊,嚴不嚴重啊?」
「也不是特別嚴重,正如你所聽到的那樣,那條老龍不是說了,還有最多百年的時間,就能突破我的封印,就會去御器大陸為所欲為了,你覺得幾十個像這樣的大傢伙跑去大陸會發生什麼事情?」洪洛魚平靜地說出這句話。
張晨聽了愣了一下,「啊?這還不嚴重啊?這麼恐怖?Σ(っ°Д°;)っ」
張晨頓時抱頭痛哭,「完了院長,我和阿憂成罪人了。」
洪落魚:.......哪來的戲精?
「那有沒有什麼辦法解決嗎?」張晨撓了撓頭傻傻地問道。
「有,不過得等你的小兄弟那邊忙完。」
洪洛魚右手輕輕一揮,突然出現一個畫面,一個戴眼鏡的長髮男孩在一片黑色草地昏睡,這個男孩正是墨憂。
此時墨憂也正緩緩醒過來,「我這是在哪?」墨憂一眼望去,黑色的草地一望無際,紫色的月亮倒掛在天上,此時只聽見一聲狼嗥,「嗷嗚!」
墨憂轉頭看向後方,只見一頭長著牛角的灰色毛髮的大狼在一個山坪上,牛角灰狼眼睛死死盯著墨憂,墨憂感覺一陣後背發涼。
「挖槽!阿憂快跑啊!你個傻叉!」張晨企圖通過洪洛魚的畫面給墨憂說話,不過洪洛魚淡淡地說:「別嚎了,他現在聽不見的,而且他也不會有事的。」
張晨聽洪洛魚說墨憂不會有事,緩緩地嘆了口氣,內心還是擔憂的一批。
回到墨憂這邊,墨憂已經開始跑路了,牛角灰狼見狀,從山坪跳了下來,速度之快,只用不到十秒鐘的時間,就跑到墨憂前面,墨憂被逼停了,只能不斷後退。
牛角灰狼眼中戲謔之色簡直都快溢出來了,墨憂退一步,牛角灰狼就進一步。
很快,墨憂就被逼退到牛角灰狼原先站著的山坪,已經無路可退,牛角灰狼也似乎玩夠了,狼口大張,「嚎!嗚~」墨憂已經閉上眼睛等死了。
就在這時,一道破空聲響起,「咻!」一柄紫藍色的油紙傘從天而降,將狼腰給貫穿了,藍色的鮮血血流不止,讓灰狼死不瞑目。
墨憂睜開眼睛,只見一道身穿墨藍色長袍的修長背影映入眼前。
「臭鳥,耽誤我時間,差點沒趕上,傘來。」
長袍女子嘴喃喃自語,心念一動,那柄油紙傘便回到了她的右手,然後消失。
神奇的是那油紙傘有點血都沒沾到,那死不瞑目的灰狼屍體眼睛依舊死死盯著墨憂,讓墨憂不寒而慄。
「嗯,牛角冥狼的屍體,還是鑽石級的,倒也少見,煉了吧!剛好可以當見面禮。」
長袍女子左右長望一下,隨後眼前一亮,披著長袍的右手一揮,地面上的墨藍色草地上那幾珠好幾味說不出來的花草飛了起來。
左手同樣一揮,那牛角冥狼的屍體藍色的血也一樣樣緩緩飛起來,和幾味不知名藥材一起混合。
「乙木生火,起!」長袍女子左手出現一抹青木色的火焰,青色火焰將牛角冥狼的屍體和幾株藥材燃燒,很快傳來一股腥味和藥味,
隨著那股腥味和藥味的濃髮,那些血肉和藥材被溶解成了液體,液體又緩緩壓縮,最後形成兩顆丹藥!
這長袍女子隨手一揮,頃刻間丹成!
兩顆五厘米大的墨藍色丹藥,整個煉丹過程,不過兩分鐘之內!
「不過是第一次煉這丹,就是鑽石級的極品丹藥,不愧是我!就叫冥狼丹吧!」
長袍女子輕輕點頭,兩顆丹藥飛到長袍女子手上。
墨憂都看呆了,之前從書上看到過煉丹師的書本,從來沒有這麼見過這種不用煉丹爐就直接煉出丹的方法。
而且聽她說的話,還是鑽石級的極品丹藥,不但是鑽石級的極品丹藥,還是第一次煉這種丹!好厲害!
長袍女子轉過身去,看著墨憂驚呆的樣子,不禁莞爾一笑,問:「想學嗎?」
墨憂聽到長袍女子的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渴望,下意識地脫口而出:「想!我也想成為這樣的煉丹師!」
當他意識到自己說出這句話時,已經來不及收回了,他抬起頭,正好對上了那女子莞爾的笑顏。
那一刻,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墨憂的目光被眼前的美麗景象所吸引,無法自拔。
只見她的肌膚白皙如雪,嬌嫩欲滴;下巴勾勒出精緻的面容輪廓;一雙藍與綠的雙色異瞳猶如寶石般璀璨奪目,黑長直的頭髮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的雙肩上,刻意地在右邊的鬢角豎起一條小巧可愛的辮子,而其餘的黑髮則整齊地扎在左邊,束成一個優雅的發尾。
她嘴角掛著一抹玩味十足的笑意,既有著溫柔姐姐的親切感,又透露出一絲小俏皮的靈動氣息。
這畫面讓墨憂心臟怦怦直跳,美,太美了,墨憂忍不住捂住怦然心動的胸口,內心嘀咕:阿晨,院長,我戀愛了!
得!難怪和張晨玩一起,一個德行!
「想學,等回去花時間將這本書看熟悉了再學吧!」長袍女子從長袍袖口拿出一本書遞給墨憂。
墨憂收下後問道:「那個,姐姐你好,請問,這裡是哪裡?」
「這裡啊?我都快忘了,是叫什麼來著?哦想起來了!好像是叫九幽冥域吧?」
長袍女子略微思索然後不確定地回答墨憂的問題。
「那,請問我的兄弟哪裡去了,就一個寸頭的,和我差不多大的。」
九幽冥域?這名字聽起來好熟悉,墨憂已經確定了自己不在山洞裡了,那麼張晨呢?
「另外一個小朋友啊?嗯,好像在小魚那裡吧,他們還在看著我們呢,哦,你應該看不見,等等啊!」
長袍女子眼睛看向旁邊,目光透過了空間,與張晨和洪洛魚對視,小手一揮,和洪洛魚一樣的畫面出現在了墨憂面前。
「能聽見嗎?阿憂!」張晨反應過來對著畫面說起話來。
「能聽見,死阿晨!你跑哪裡去了!到處找不到你!」墨憂看著張晨就莫名來氣。
「害,我好像在一個叫深淵煉獄的鬼地方,吶,你看我身後,到處是岩漿和裂縫,天上的雲黑壓壓的,還有一些不認識的生物」
張晨被墨憂一罵,也是略顯懵逼地直撓頭。
「不是,阿憂!哥也不知道哥在哪啊!兩眼一黑就不在山洞裡了。」
「奇怪,我倆不是在山洞裡嗎?怎麼突然就不在一個地方了。」墨憂思索起來下意識摸著下巴。
「你們將觸發幻陣的陣眼給破壞了,本來吧,你們就是在山洞裡走一輩子都不可能出現在這個地方。」
「但是(눈_눈),你倆手欠把那塊碧玉金給鏟了,幻陣的陣眼被破,我和丹姐的封印錨點顯現,還沾上了你們的血,你們就被傳送到我和丹姐封印的地方了,當然,這還不是最麻煩的地方。」
洪洛魚一臉嫌棄的看著墨憂和張晨接著說道:
「最麻煩的是,這封印錨點是用我和丹姐的肉身為代價搭起來的封印,我們的靈魂,依附於自己的御器成為器靈進行內部封印,分別鎮壓著九幽冥域和深淵煉獄的暴動,你們倒好,用血直接給封印錨點破了,我和丹姐的封印直接被削弱了。」
「不對啊,洪姐,你不是可以單手拿捏那條巨龍嗎?封印破了應該和實力削弱沒關係才對吧?怎麼會這麼嚴重?」張晨對於修煉比較上心,聽見洪落魚的說法,感覺有點不對,封印被破,怎麼會影響到封印的施法者?
「一般的封印當然不會反噬封印的施法者,問題就出在我和丹姐失去肉身以後,將靈魂依附御器之中成為器靈作為真正的封印,鎮壓內部,你們應該知道御器大陸的覺醒方式有倆種,分別是自行覺醒和外力覺醒。」
「前者是靠著自己的力量覺醒專屬御器,後者是靠鍛造師,或者其他強大御靈師的御器留下的傳承無主御器進行認主覺醒。」
洪洛魚平靜地回答張晨的疑惑,張晨還沒反應過來尷尬撓頭說:「沒聽懂。」
墨憂卻是反應過來用更簡單的說法回答張晨:
「笨,意思就是說,失去肉身以後,兩位姐姐的靈魂依附於御器成為器靈,現在的兩位姐姐是處於無主狀態的御器,因為我們還沒覺醒出御器,我們的血染到了兩件無主御器,完成了認主的儀式。」
「而御器的境界強度是不會超過御靈師的,而如果外力覺醒的御器太強大,在成為新人御靈師的御器前,會自己封印本身強度,我這麼說,你聽懂了吧?嚴格意義上來講,我倆現在也算是已經確定覺醒御器的准御靈師了,等十八歲以後進行覺醒,到時候就是真正的御靈師了。」
長袍女子看了墨憂一眼,輕輕點頭,嗯!小傢伙還挺聰明。
張晨雙手用力一拍:「懂了!聽懂了!嗨得是阿憂你啊!這麼難聽的話都聽的進去!」
「嗯?我說的話難聽?你確定不是你太笨?你再說一個試試?」洪洛魚聽見張晨這麼說,金紅色的豎瞳瞪了張晨一眼。
「咳咳咳,洪姐,口快口誤,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計較。」張晨雙手交叉擺出唯唯諾諾的表情。
「那還有一個問題,我們要怎麼離開呢?」
墨憂看向長袍女子問道。
「也差不多了,從染到你們的血,已經過去了三個小時了,是該跟送你們走了。」
「這樣。」墨憂說著忍不住沉思起來。
在聽到眼前的長袍女子和那個姓洪的紅髮女子以失去肉身和靈魂囚禁在御器為代價進行這麼大強度的封印,就能想到九幽冥域和深淵煉獄這兩個地方的危險性。
隨後長袍女子將手裡的兩顆冥狼丹遞給墨憂說:
「這兩枚冥狼丹就作為我們的見面禮吧,當然了,你們現在的身體是無法承受住鑽石級丹藥的,所以不能直接吃。」
「在沐浴的時候將其放入水裡進行稀釋外敷,這個量夠你們泡個上六年,它的效果主要是強化體魄。」
「泡的時候可能會有點疼,當然了!丹藥入水的時間記得不要超過一分鐘,不然就可能不是有點疼了。」
長袍女子耐心地將手中丹藥效果和使用方式告訴墨憂。
「好了,該說再見了小朋友,六年後見呀。」
長袍女子雙手湧出龐大的能量,從這片區域撕開一道空間裂痕。
墨憂即將踏進那條空間裂痕時突然回頭看向長袍女子說道:「那個,姐姐,我能知道你的全名嗎?」
長袍女子愣了一下隨後說道:「我叫丹纖姬。」
聽見丹纖姬這個名字,墨憂的內心就確定了一件事情,隨後說道:「很高興認識你,丹纖姬,我叫墨憂,那麼六年後再見。」
隨後墨憂便踏進那空間裂痕,空間裂痕關閉,墨憂的身影消失在了這片區域。
「有意思的小朋友。」丹纖姬看著墨憂消失的喃喃道。
與此同時張晨這邊。
「嗚嗚嗚X﹏X!洪姐!我好捨不得你啊!要不走之前你給我點東西?」張晨抱頭痛哭,救命,這種離別的痛苦好難受。
「咦~嫌棄,快走吧,好好回去跟你兄弟用上那兩枚丹藥練體,你只有百年時間修煉,不好好修煉,到時整片大陸被深淵煉獄給入侵,你小子就是千古罪人!」
洪洛魚嫌棄的看著張晨,送個禮物是吧,洪洛魚隨後看向周圍的一隻長有黑鱗片的深淵生物。
將其殺死後將鱗片扒下來,隨後左手出現一團如同她眼睛金紅色一樣的火焰,將鱗片燒到如同一團鐵水,左手再輕輕一揮,這團鐵水浮空起來被塑造成一柄打鐵用的小錘子形態,然後右手輕輕摸過那柄小錘子,鐵水瞬間冷卻,一柄黑色鱗片的小錘子就出來了。
「給你,你的小禮物,我的御器便是一柄可以在錘形態和斧形態轉換的錘斧,所以我還是個鍛造師,如果你想跟我學鍛造,回去多打點鐵練練基礎,這也算是一種提前修煉底子的法子。」洪洛魚將錘子遞給張晨並囑咐道。
張晨雙手接過這柄鱗片小錘子回道:「是!我回去一定好好打鐵!」
隨後洪洛魚雙手的能量洶湧,爆發出與丹纖姬不一樣強悍的力量,將這片區域破開一道空間裂痕。
張晨走到裂痕面前回頭看著洪洛魚說道:「洪姐,離別前,隆重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張晨,弓長張的張,晨曦的晨,你不要太想我!我走了!」
說完,直接鑽進空間裂縫,消失在這片深淵煉獄。
「呵,毛頭小子一個。」
洪洛魚呆呆地看著張晨消失的地方,嗯,兩千年沒見到人類了,還是除了丹姐以外第二個說我眼睛漂亮的。
嗯,好吧,雖然才剛走,但是確實有點想了,洪洛魚輕輕搖了搖頭跟畫面的丹纖姬說道:「丹姐,趁著實力還沒徹底消散,我再去找幾個大傢伙玩玩,保重。」
「注意安全,小魚。」丹纖姬點點頭然後揮了揮手表示道別。
回到少年這邊,墨憂和張晨睜眼一看,他倆已經回到了山洞口處,要不是此時已經黃昏,還有因為摔倒磕破的皮,以及來自丹纖姬和洪洛魚送的東西,墨憂和張晨都懷疑剛才是不是夢。
回到孤兒院後,院長一看這兩人磕破的皮,有些責怪的說道:「哎啊,你們兩個又跑哪去了!不好好在家待著,跑哪許去磕的,還不快去拿點跌打藥塗塗傷口。」
院長是一個看起來50歲左右的小老頭,從這話可以聽出來是一個非常溫和的老爺子。
「哎呀,小打小鬧,院長,這是我和阿憂挖的碧玉金,你看看能賣多少錢!」
張晨大大咧咧地把放背包里的麻袋拿出來,裡面正躺著幾塊碧玉金。
「哎,你們這兩個野的跟什麼一樣,知道你們想給孤兒院減輕負擔,但是老頭子的積蓄還是夠花的,起碼把你們養大成人並不困難,都說好幾次了,別天天去這些山野田間,出事了就不好了,你們還小應該以學習為重,你倆不是天天吵著要成為御靈師嗎?到時候字不認識幾個還怎麼修煉?行了行了,不說你們了,我明天托人拿去賣了,看看能賣多少錢。」
墨憂和張晨兩人低著頭,認真地接受院長的批評,當然,肯定是左耳進右耳出,畢竟不是第一次了不是?
院長無奈將麻袋收下然後走了。
墨憂跟旁邊的老嬸子道:「李嬸兒,幫我倆搞點熱水洗澡去,磕了一下,兩個人都髒兮兮的。」
「好,不過直接拿花灑洗不是更好?」李嬸子疑惑道。
「額,搞到了點山野間的好東西,根據書上說的,拿來泡澡有有益身體健康!」墨憂隨口編了謊言說道,畢竟總不能說,出了趟門直接整了兩顆煉體用的鑽石級丹藥回來吧?
「這樣啊,那還有嗎?給我也來點?」李嬸一聽有益身體健康,還是挺好奇的。
「沒了,那玩意只對我們這些小孩有用。」墨憂繼續圓滿他的謊言。
「這樣啊。」李嬸子聽見墨憂這樣說便去準備熱水了。
趁著李嬸去準備熱水的功夫,墨憂帶著張晨去了趟圖書館,別說,這孤兒院的配置挺全的,不但有圖書館,就連宿舍樓也是有的。
這使它整體看起來不像孤兒院,反而像一個大型的啟蒙學校,可以說,能在游水村這種邊境角落開出這麼一個高級孤兒院,院長的來頭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