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我要投訴他!在惡意放血!
第15章 我要投訴他!在惡意放血!
櫻花國律師將頭埋得很低,他心中滿是恐懼與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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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環境仿佛被一層陰霾所籠罩,破舊的廠房、雜亂的機器和荒蕪的草地。
律師眼睛的餘光看見了,看見了那逼近的女巫信徒。
黑色的影子如夢魘一般在周圍晃悠,那詭異的身影仿佛是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魔,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律師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他緊張地盯著那黑影,只是晃了一會兒,他就看見那女巫的信徒離開了此地。
不知道是去別處尋找自己了,還是拉開了心跳距離。
不修機就要起烏鴉,這是他們每個求生者都必須知道的準則。
因為這是暴露自己位置最直接的方式。
看著眼前的密碼機,噼里啪啦的聲音炸個不停,那聲音在這寂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刺耳。
密碼機的破譯有幾個階段,每一個階段的聲音都不一樣。
眼前這條密碼機破譯進度已經到了90%,以他的速度,摸到密碼機之後,只需要十秒鐘左右,就能將其打開。
一旦打開,他就能去安心的尋找地窖。
也不知道先知什麼時候才會死掉。
他腦中剛剛浮現起這個問題的時候,立馬就想起先知並沒有上椅,先知只是倒地了,還在努力的想要自愈。
在莊園裡沒有剩最後一個人的時候,地窖就是出現,也不會打開。
該死!
律師感覺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這不是自身的呼吸急促,而是屬於這個角色的呼吸。
這是冒烏鴉之前的一個徵兆,角色的呼吸開始變得大聲,開始刺激求生者耳膜的時候,就代表他必須要修機了。
他從石頭後面抬起腦袋,心中充滿了掙扎。
他知道,一旦暴露自己的位置,可能會面臨巨大的危險。
但如果不修機,烏鴉就會出現,同樣會暴露他的位置。
他咬了咬牙,起身,打開了自己的地圖。
看見地圖在他打開的一瞬間就消耗了一截,他頓時有些心疼。
律師的地圖使用完畢就會消失!
這張地圖是他在這個遊戲中的重要工具,每一次使用都讓他感到無比珍惜。
他一打開地圖,就透過建築,看見了那兩個鮮紅色的寄生信徒。
一個在跪地趴下的先知附近,一個在自己前面不遠處的地方。
瞧見那信徒離自己很遠,他二話不說直接起身朝著不遠處的密碼機衝去。
就只需要幾秒鐘,他就能將其修開!
而在另一邊,陳恪這邊直挺挺地站著,玩弄著夢之女巫那飄逸的長髮。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自信與從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觀眾們也是第一次在監管的身上,看見了『從容』二字。
律師這邊剛剛出現,陳恪就看見了他從石頭後邊鑽出來的身影。
陳恪承認自己眼瞎了,幸好這一局已經鎖定勝局,不然他真的會被自己邦邦的行為氣死。
看著不遠處的律師,對方已經朝著密碼機跑去。
陳恪的主意識在女巫本體這邊,他對著律師,毫不猶豫的就對其寄生了自己的信徒。
【已被女巫信徒寄生】
【隊友已被女巫信徒寄生】
律師和先知的面板上,同一時間就出現了這樣的文字提醒。
第一時間,先知直接就將自己那已經壓滿的自愈給點滿。
在看見自己被寄生信徒的時候,律師心中已經充滿絕望。
他看見先知從地上瞬間爬了起來,暗紅色的血已經變成了土黃色。
「賤人!」
律師覺得先知是故意的,故意讓自己引誘監管,好讓自己爬起來。
可下一秒,律師還未來得及感受心跳,就看見那邊剛剛爬起來的先知直接倒在了地上。
律師:……
他好像有點罵早了。
他打開地圖,原生信徒和剛剛寄生的信徒快速的包夾了過來。
他正要逃跑,就看見一隻狗快速衝來,咬住了他的小腿。
陳恪不緊不慢的控制著兩個信徒包夾過去,看著律師奮力扯著小腿的模樣,他並沒有著急發起攻擊,而是在他即將翻版的時候,給了他一刀。
雖然陳恪還想戲耍對方幾下。
但他還是不想讓其他國家的人知道交互可以卡狗。
狗五秒鐘咬一次,面板上有倒計時。
每次卡著5的數值,無論是下板還是翻窗都可以卡過狗咬的那一下,杜絕減速僵硬。
一刀下去,半血的律師應聲倒地。
兩人淘汰!兩人倒地!
先知已經消耗了自己的自愈,絕對不可能再爬起來。
『贏…贏了!』
『這就是我看過最精彩的一把比賽!』
『放狗咬先知和給律師最後一刀的時候,我婚紗都穿上了!』
『龍國!屠皇!』
……
陳恪站在中場一動不動,他看著伊德海拉的角色,不由嘆了一口氣,要是夢之女巫的皮膚是富江就好了。
這樣他還能欣賞一下富江的手指甲。
也能聽一下富江那狂美的笑聲。
他並沒有將律師牽起來掛在椅子上,而是就這樣靜靜的站在旁邊,信徒也守在旁邊,一動不動。
先知那邊他沒了自愈直接沒去管。
櫻花國律師看著身邊的信徒,紫色的心跳不斷在體內暴跳。
對方並沒有將自己牽起來放在椅子上。
他就在旁邊,為什麼不動手?
也不去尋找先知?
律師思考的同時,並沒有放棄。
很快,他就壓滿了自愈的進度條,但對方的信徒還在自己這裡,並沒有離開的趨勢。
為什麼?
他有些失神,心跳並沒有一點減弱,對方就這麼守著,不掛自己也不結束遊戲?
他自愈已經壓滿,努力的朝著前面的牆壁爬行。
如今已是死局,他無論如何都要再試一試。
翻過這個牆,他就能躲在高牆之後,說不定能夠擺脫對方。
陳恪自然知道他的意圖,也沒有阻止他的動作。
只是在律師起立的一瞬間,他又給了律師一刀。
兩人已經失去自愈,倒地不起!
龍國觀眾們看見那自愈的進度條被截斷之後,頓時傻眼了。
兩個人都沒有了自愈,陳恪還不淘汰他們,究竟在做什麼!
律師和先知也不知道對方選手在做什麼,他們能聽到自己微弱的呼吸聲和血液流淌的聲音,生命在一點點流逝。
這個夢之女巫並不打算將他們掛起來,只打算就這樣,將他們體內的鮮血,全都放干。
在昏暗陰森的遊戲場景中,空氣仿佛都凝固了。
風輕輕地吹過,帶起一片塵埃。
陳恪咧嘴一笑。
他就是這麼打算的,放血。
從對方ban人的時候,他就這麼打算了。
哪有這麼巧的事情,誰都不ban,就ban龍國?
就算是真的巧合,放錯血了,那又咋了?
櫻花國管理局的人也反應過來,小次郎雙目猩紅,他高舉自己手中代表櫻花國的手牌。
「莊園主!我要投訴他!在惡意放血!」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