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怒氣值已積累!

  第12章 怒氣值已積累!

  當第二條狗出來咬住先知小腿的時候,整個場景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鍵。

  眾人的目光緊緊鎖定在那一幕,仿佛都能聽見身後信徒那揮刀之後狂妄興奮的聲音。

  又好像能夠聽見夢之女巫那穿透力極強的笑聲。

  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讓人難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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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觀眾們的心中充滿了震驚與恐懼,他們的心跳聲在這寂靜中顯得格外清晰。

  『三!三抓!』

  『哪裡來的兩條狗啊!』

  『我甚至都沒有看清他第二條狗是怎麼出來的。』

  ……

  陳恪控制著自己的原身信徒拖行著鐵鎬,朝著先知所在的位置快步走去。

  信徒的身影在這昏暗的環境中顯得格外詭異。

  他的個子和求生者的個子差不多高,半個身子高的鐵鎬就被那小小的信徒拖行在身後。

  信徒面目猙獰,衣衫襤褸,仿佛經歷了無數的戰鬥與苦難。

  手中那柄有些鏽跡的鐵器更是用繃帶纏繞在手臂上,似乎是防止脫落。

  鐵鎬的一頭在地面發出有些刺耳的聲音,那聲音如同死亡的樂章,讓人心中充滿了恐懼。

  先知心頭滿是絕望,他看著那朝自己逼近的信徒,心中生出一個讓他自覺有些荒唐的想法。

  在這絕望的時刻,他的腦海中閃過一絲幻想。

  要是自己能有第二隻鳥、第三隻鳥就好了……

  他看著那個信徒,驀的發現自己面板上出現了一個進度條。

  【怒氣值已積累……】

  進度條在緩慢的增長。

  先知無比惱怒,心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

  這遊戲這麼畜生嗎?

  自己都要被淘汰了,生氣難道不應該嗎?

  還會顯示自己的怒氣值積累進度!

  想到這裡,他就更生氣了,心中的怒火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

  他想要把那個將他們拖入第五人格遊戲中的莊園主碎屍萬段,但在想起莊園主的時候,心底又不禁生出更深層次的恐懼。

  這根本就是非人的力量!

  隨著信徒手起刀落,先知應聲倒地。

  那恐懼如同冰冷的潮水,在他倒地的一瞬間淹沒了他的憤怒,讓他感到無助與絕望。


  櫻花國律師此時已經跑到了之前那台屬於機械師的密碼機前邊,他的腳步略顯匆忙,呼吸也微微有些急促。

  周圍的環境顯得格外壓抑,昏暗的光線投射在破舊的密碼機上,拉出長長的影子。

  密碼機如同燒開的水壺一樣噼里啪啦炸個不停。

  那炸機的聲音瞬間將律師緊張的思緒拉回了現實。

  被追擊的時候,他無比慌亂,但是在看見先知吃刀的時候,他承認自己冷靜了一些。

  他自然也看見先知在很短的時間裡,接連被打一刀之後倒地。

  那一幕讓他的心猛地一沉,打開地圖,他看見先知被兩個信徒包夾在中間,那畫面如同一個恐怖的陷阱,讓人不寒而慄。

  信徒在先知那邊,那自己身邊這是什麼?

  律師心中咯噔一下,一種荒謬的感覺瞬間瀰漫開來。

  能參加比賽的選手,都有十分敏銳的洞察力,因為他們除了要進行遊戲之外,還需要將遊戲中的各種信息帶回。

  在這場事關所有人生死存亡的遊戲中,每一個細節都可能成為決定勝負的關鍵。

  無論是他沒有在地圖中看見夢之女巫的本體,還是現在他被寄生信徒追擊,這都是十分重要的信息。

  周圍的環境仿佛被一層陰霾所籠罩,昏暗的光線灑落在破敗的莊園中,中世紀建築和雜亂的草叢散發著詭異的氣息。

  他的思緒如同飛馳的車輪,不斷地在各種可能性之間穿梭。很快,他就反映過來,這應該是寄生在自己身上信徒的自動跟隨。

  女巫一次性只能控制一個角色,若是女巫沒有控制,這信徒就不會發動攻擊。

  而判斷信徒是否被女巫控制的辦法,就是心跳。

  只要這個信徒被控制,他就能感受到心跳!

  一想到自己被一個沒有心跳的信徒追擊著跑了大半的地圖,他便感覺自己像個滑稽的小丑。

  那種被愚弄的感覺讓他的內心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密碼機剩4台未被破譯!】

  【地窖未開啟!】

  看著這串文字,他知道,自己必須保持冷靜,最少再破譯開一台密碼機才能在這危險的局面中找到一線生機。

  而眼前,這台進度所剩不多的密碼機,就是他的機會!

  賭一把!

  他的心中湧起一股決絕的勇氣。

  在他看來,陳恪一定會守屍先知,防止自己將其偷下來。


  能夠穩定三抓勝利的局面,陳恪只會更加謹慎不會到處亂跑。

  四抓?

  他腦中只是閃了一下這個念頭,就將其打散。

  不會的,龍國現在的處境十分微妙,貪婪只會給機會。

  別人不知道,但他知道,他們櫻花谷的所有隊員,都帶了一個倒地自愈的小天賦。

  遊戲中倒地可以自愈一次。

  雖然暫時還沒有人使用過,因為之前一旦有人被擊倒,就會馬上將其掛起來。

  那天賦圖他們也仔細研究過。

  他們各自帶了很多小天賦,點了很多分支。

  如十字架一樣的天賦圖,中間還有很多小分支。

  趁這個時間,自己將密碼機破譯開,然後尋找地窖所在的位置。

  運氣好的話,他很快就能將地窖找到!

  他看了一眼那跟在自己信徒,徑直的跑向那台大遺產。

  律師不會被打震懾,就算是信徒出刀,他也能趁著受擊加速趕緊拉開距離。

  當他把手放在密碼機上的時候,他看見那信徒就靜靜的站在自己身邊。

  低著頭,耷拉著腦袋,仿佛一個沉默的幽靈。

  律師的體內也沒有監管者接近那種爆裂的心跳波動。

  這個信徒,真的不對自己出刀!

  櫻花國律師只覺得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奇恥大辱!

  自己被一個沒有被控制的信徒,追的全場跟狗一樣到處亂跑?

  現在,全世界人都在看自己笑話吧?

  他們都在笑自己吧?

  笑自己在隊友被屠夫瘋狂追擊的時候,被一個寄生信徒玩的團團轉!

  他的心中充滿了屈辱和憤怒,那股情緒如同燃燒的火焰,讓他的臉頰發燙。

  陳恪出刀的時候,也始終在觀察著電機抖動。

  先知倒地沒有幾秒鐘,他就看見一台密碼機劇烈的抖動起來。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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