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愛斗魂的戴沐白
第9章 愛斗魂的戴沐白
「哦?不知是哪位朋友,有這般見教?」
鍾離轉過身來,依舊是一臉的溫和之色,問道。
在鍾離對面的,是那個不久前在斗魂台上、剛剛完成了三連勝的高大金髮英俊男子;金髮男子的一雙邪瞳就這樣打量著鍾離,眼中還帶著幾分毫不掩飾的輕蔑、不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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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金髮男子身旁半步處,則是那個桃花眼的大鬍子少年,眼中還帶著幾分怨恨和陰冷。
「戴沐白!你你這是做什麼?」
寧榮榮瞬間變了臉色,說道。一邊說著,她還給戴沐白做著眼色,可惜戴沐白就像是沒看到一樣。
「我戴沐白,生平最瞧不起的,就是你這種在台下大言不慚,卻偏偏不敢上台像男人一樣比拼一把的廢物。明白嗎?不敢上比賽台,就乖乖閉嘴,不要亂說話,最好也離女人遠一點.看你穿的這麼鮮亮,是哪一家的公子哥?」
戴沐白一邊不屑地說著,一邊對著鍾離豎起大拇指,然後猛地倒轉朝下。在他眼裡,只要還是個有種的,就不可能受得了這樣的羞辱。然後,自己就可以好好的收拾這人一頓,讓寧榮榮看清,這貨只是個徒有其表的草包而已
嗯?他旁邊這個女人.
當戴沐白無意中瞥到鍾離身邊的影的時候,一下子就移不開眼睛了。說實話,他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美麗的女子;這樣的絕美,這樣的孤冷氣質.哪怕是朱竹清,都遠遠無法與其相比。而他玩過的那些平庸女子,那更是差的太遠、太遠了。
一時間,一股妒火,又在戴沐白的胸中升起。他眯著眼睛,又重新看了鍾離一眼。如果說之前,他挑釁鐘離、只是為了自己兄弟出頭的話;那麼現在,他就是真的想好好教訓一下眼前這個金玉其外的公子哥了。
可惡;憑什麼,這樣的女人,都圍繞在這麼一個軟蛋的身邊?他不就是.長得帥點嗎?這麼一比起來,我以前玩過的,都算什麼東西.
他沒有注意到的是,影臉上的神色,已經冰寒了起來。
本來,影和鍾離是何等的存在,自然不會在意這樣的小人物;但是,一隻螞蟻一直在跳,那也是有點煩人的
「戴沐白,適可而止!」
寧榮榮這時候已經走上前去,擋在了鍾離的身前、冷臉對著戴沐白,雙手都在微微發抖。
她現在也想不明白,戴沐白究竟是抽了什麼風,要如此針對自己在天斗城認識的故友?難道是因為,戴沐白是星羅帝國的皇子,而他已經知道了鍾離和影的身份嗎?
可是,用鍾離的話來說,以一般理性而論
你一個喪家之犬一般逃到索托城來的皇子,上來就這麼對人家天斗帝國的實權皇子、甚至極大可能是未來的儲君這樣火力全開,你確定你腦子沒病?你以為你是「戰虎」嗎?
「榮榮!」
這時候,那個大鬍子少年終於忍不住了,發出了一聲低吼。
「難道,你為了保護這個外人,要和咱們史萊克的自家兄弟為難嗎?這個人.這個人對你,真的就這麼重要?」
說到這裡,少年的的桃花眼都微微紅了,聲音中似乎帶著無盡的逼迫、質問。
「外人?你什麼意思?」
寧榮榮詫異的看了少年一眼,指了指自己,然後氣得笑了起來。
「你這話倒也奇怪。阿離哥要是外人,那你算什麼?難不成,你們還是我寧榮榮的親兄弟了?哎呀,我還真不知道,我們寧家還有你們這幾位傑出青年!」
一時間,寧榮榮被壓抑了不知道多久的魔女脾氣,再次被激了起來。聽著寧榮榮陰陽怪氣的話語,奧斯卡和戴沐白,都不由皺起了眉頭。
「好了!」
這時候,鍾離忽然開口。他的聲音之中,帶著一種淡淡的威嚴,令戴沐白和奧斯卡不由自主地將目光都轉向了他。
「這位公子,我既然說了我不願參與斗魂,自然也有我的理由。可如果這位公子如此熱衷於斗魂、且一定要找上我的話,我若是不成人之美,不成了掃興之人?」
鍾離輕嘆一聲,說道。聽到這裡,戴沐白臉上不由一喜;藍色的眸子裡,已經流露出森然的光芒,想著待會在斗魂台上,如何炮製、羞辱這個小白臉。
順便也讓寧榮榮、還有那個紫頭髮的女子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
鍾離沉吟了一下,然後看向戴沐白,接著說道:「不如這樣。如果你喜歡斗魂的話,正巧,我這也有一位客卿;雖然好像也有一些年歲沒有斗魂了,但年輕時候,也是斗魂場上的一方健兒,留下過不少佳話。前些時間還和我說,有些老夫聊發少年狂的想法。正好,今日便安排你們一老一少,在這索托城大斗魂場一較高下,這也算是個兩全其美的法子。你看如何?」
說罷,鍾離拍了拍手。一股無比陰冷的感覺,突然出現在戴沐白和奧斯卡的心中,兩人都不由打了個寒戰。
「小伙子,你這麼喜歡斗魂,那就讓老夫陪你,好好鬥上一斗。唉,說起來,老夫都有二十年、還是三十年,沒踏上過斗魂場了?自從成了封號斗羅之後,就沒有這種閒情逸緻了啊!還望小伙子別嫌我這老骨頭生疏了就好」
戴沐白有些僵硬地轉過頭來。
只見不知何時,一個一身綠袍的老者,已經站在自己身後,一雙如同毒蛇一般的綠油油的眼睛盯著自己。老者一頭灰色長髮披在身後,身材略有些瘦削,容貌帶著幾分陰冷,正冷笑著看著自己。
下一刻,只見一圈圈魂環,緩緩地從老者的腳下升起。
黃,黃,紫,紫,黑.
當九圈魂環,在老者的身上,緩緩律動的時候,仿佛連空氣都靜止了下來。戴沐白只覺得咽喉仿佛被人扼住,難以呼吸,瞳孔在不住的顫慄。
封.封號斗羅真的是封號斗羅.
一尊封號斗羅,居然出現在了這小小一個索托城裡,出現在了這個索托城大斗魂場?
而且,這個老怪物,還提出要和自己斗魂?
戴沐白都快哭了出來。
老怪物說自己自從成了封號斗羅之後,再也沒有斗魂過了,自然不會是假的。因為,到了封號斗羅這個級別還來斗魂,還上哪匹配到同級的對手去?那得是多無聊,才會幹這種事情。
不過,人別說是幾十年沒上過斗魂台;就是一輩子沒斗過一次魂,要捏死他戴沐白,也和捏死小小一隻蒼蠅,沒有任何的區別。
還叫我別嫌棄您老.別別別,我給您老跪了行不?
「撲通!」
戴沐白是真的跪了下來。在寧榮榮、還有剛剛默默趕來的朱竹清的目光下,跪在了這個灰發老頭的面前。
「前前輩!小戴不知道是哪裡得罪了您。我算是個什麼東西,哪敢,哪配與冕下您斗魂啊!您您大人有大量,就把小人當個屁放了吧!」
戴沐白一邊「砰砰」地磕頭,一邊說道。
「砰!」
這時候,一邊的奧斯卡也一咬牙,跪了下來,磕了一個響頭。
「前輩,是我們不懂事,惹了不該惹的人。我也給您道歉了!」
奧斯卡哪怕再糊塗,此刻也該明白,這老者之所以會出手,自然是他們剛剛挑釁、侮辱鍾離的緣故。戴沐白之所以落得這個下場,都是被自己牽連的啊!一時間,他的心中,已經充滿了悔恨之意。
他悔恨的,當然不是自己想要除掉寧榮榮身邊的「隱患」;反而這樣一來,他更加堅定了這個想法:這種不知道什麼大魂師家族的子弟,只知道仗勢欺人,能是什麼好東西?
他悔恨的,只是不知道對方身邊帶著個封號斗羅,以至於自己和戴沐白落得如今這般境況而已。
但那又如何.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奧斯卡一邊磕著頭,一邊心中暗暗發狠,磕的額頭都紅了。
「前輩!」
就在這時,幾個中年人,終於趕了過來,擋在了戴沐白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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