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我日差,今天掀桌子了!
第200章 我日差,今天掀桌子了!
木葉,日向一族外一陣驚慌,隨後一群人迅速前往木葉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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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綱手、猿飛琵琶湖等從手術室走出來。
「母子平安!」
「太好了,太好了!」
幾個婦女都很高興。
木葉醫院的水平,比霧隱村要強太多了,而且此次還是綱手等人親自出手,陣容著實豪華。
這也讓她們由衷感受到了「重視」二字。
綱手看了看四周,最終看向身後,道:「英佑現在身體狀況怎麼樣?」
「還不錯,雖然血繼限界疾病我們還沒辦法根治,但在大蛇丸大人、京彥的幫忙下,已經壓制了部分,目前已經恢復了些氣色,具體還需要進一步觀察。」
夕日紅匯報導。
綱手頷首:「既然這樣,我去看看,要是合適的話,就把好消息告訴他!」
「不用,我已經把他扶過來了。」
京彥笑著。
輝夜英佑臉上充滿了激動,手止不住顫抖,他忐忑、渴望地看向大家的後方。
不一會兒,蛇慈抱著清洗、護理後的孩子,小心地裝在儀器內。
「讓讓!」
人群頓時讓開一條道。
京彥拉了拉輝夜英佑,示意他也退到一旁。
他看向那台儀器,裡邊是一個皺巴的孩子,看上去很醜陋,剛剛出生的孩子大多都是如此,讓他激動的是……
他感覺與對方有著莫名的親切。
孩子!
「我的孩子!」
輝夜英佑雙手交織,而後深深鞠躬,「謝謝你們!不是你們,我可能見不到我孩子出生!」
在輝夜一族,戰死是榮耀的事,而他這樣的血繼病患者,往往會在徹底病入膏肓之前去大戰一場,最終……
死於最後的「舞蹈」。
按照他之前的病況,可能支撐不到今年,肯定會在出生之前便戰死。
「沒什麼,你們既然加入了木葉,就是我們木葉的一份子,這些都是應該的。」
綱手將他扶起來,順口安撫。
這是七個孕婦中,第一個出生的孩子。
目前看非常健康,將來很可能會覺醒血繼限界,而同時,他們也意味著種子、未來!
「真好!」
外圍,日向日差輕聲嘆息。
京彥瞥了一眼,道:「將來,伱也會有孩子,說不準也是個天才。」
「天才嗎?如果我沒辦法……或許,我寧可他是個平平無奇的普通人。」
日向日差低聲嘆氣。
京彥瞥了一眼,然後道:「走吧,我還有一件事找你幫忙。」
「是!」
……
出了醫院,一路到郊外,京彥確定四下無人,才輕聲說:「不是很順利?」
「不知道。」
日向日差長嘆一聲,「我相信日向一族在他的手中會變得越來越好,但對我自己、孩子的未來,卻充滿了迷茫與不確定。」
隨著時間流逝,日足承諾的事一直沒有動靜,他無法確定日向日足的態度,到底是真的願意幫自己,還是單純的給自己畫一個大餅。
「日足前輩不是個主動出擊的人,他更願意等待機會的降臨,這一點另一位家族的族長也是一樣。」
京彥說到這裡,不禁笑了笑,「可能這就是大族的惰性?」
日向日差怔了片刻。
京彥說的人是宇智波富岳?
那位家主好像確實也是這樣,不一樣的是,宇智波富岳的心機沒有日向日足這麼深沉,可能相處起來會稍微好些。
本質上,兩個人都不是主動出擊、改變的類型。
「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安逸?」
日向日差想到了些緣由。
大族的傳承太安逸了,特別日向一族,往往沒有任何波折。
「是啊,特別是日足前輩,可以花費時間慢慢掌控、嘗試,他更需要穩定與可控……」
京彥輕嘆。
隨後,他陡然停住,若有所思:「你該不會是有孩子了吧?」
「也許,目前還不是非常確定。」
日差眼神低沉。
京彥沉默了數秒。
戰爭的提前結束,外來獲取的大量賠款,讓村子內的忍者過上了相對安逸的生活,下一代忍者的畢業,同樣讓村子內的委託得以消化。
所以。
事實上,很多上忍是比較空閒的,比如……
日向日差。
寧次的提前誕生,在這樣的情況下並非不可能,甚至漩渦鳴人指不准也會在未來的一兩年內提前誕生。
如此一來。
京彥道:「這樣的話,他與你的迫切需求就是背道而馳。」
「是的,所以……」
日差長嘆一聲。
他心情很亂,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只能主動出擊!」
京彥道。
日差有些驚訝、詫異:「你的意思是,主動……」
「別想太遠!我的意思是,把宗家的事兒攪渾,你們想的既然是重新制定宗家的規則,那就要讓宗家暴露出他們的愚蠢,否則如何提出制度改正、取而代之?」
京彥提醒道。
日向日差沉思許久。
把宗家攪渾。
愚蠢。
陡然,他眼前一亮,好似有了想法。
這事兒說難很難,但說簡單,其實也非常簡單——
輝夜一族!
對於輝夜一族的寥寥數人,這幫老不死早就有了想法。
現在是幾人。
將來,一個個孩子繁衍生息、對外通婚,可能就不止幾人、十幾人,在木葉說不準有希望慢慢發展成水之國那樣的規模。
所以,在日向一族早就有了「用籠中鳥控制輝夜一族」的說法。
暗中推動這些消息的,正是宗家的幾位長老。
「看來你已經有了想法。」
「嗯,目前正好是一個機會。」
日向日差吐了口氣。
「加油!」
京彥笑了笑。
作為穿越者,他很討厭日向一族這幫宗家的老頭。
其次,教唆日差「撥亂反正」,肅清內部的矛盾,自己肯定也能得到一筆獎勵。
所以。
他很樂於看到日向一族內發生變革。
這不會給木葉帶來混亂,只會讓木葉的未來變得越來越好,因為——
腐朽、枯敗的枝葉,剷除才是最佳選擇。
……
日向一族,久沒召開的家族會議,再度召開了。
一個是因為近期的流言飛起,族內關於輝夜一族的討論越發激烈,已經到不得不處理的地步。
另一個,自然是長老們認為時機成熟了。
隨著這一兩年的合作,日向日足跟日向日差之間關係和默契都越來越好,對家族的掌控也越來越強。
有些控制潛移默化。
但是。
也有一些操作,被大家看在眼裡,彼此都心知肚明。
大家都很明白——
日向日足想掌控整個家族!
不只是分家,還要真正掌控整個宗家,而不是滿足於過去宗家共治的場面。
這次的會議,說是討論日向的未來,實際上跟日向一族的「話語權」脫不了關係。
長老們想彰顯自己的存在感,讓自己顯得比較重要。
「日足,輝夜一族到咱們村也有一段時間了,之前說是推進日向一族、輝夜一族的結合,是不是可以去找村子提一下?」
「是啊,幾個租金對咱們日向一族來說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當初咱們的計劃、目標是結合輝夜一族,誕生更強大的後代。」
一個個長老說道。
此時,終於有個聲音響起:「咱們應該控制輝夜一族,這一點很多族人都支持,我們也是代表族人的意見。」
「對對對!」
一下子,這個聲音得到了一致的好評。
喜齋長老四處張望,臉上閃過一絲茫然、懵逼,最後目光看向上方的日向日足,手往桌底下挪了挪。
這事兒他根本不知情!
這幫傻缺,根本沒有跟他商量,把他完全排除在外,好像默認了他就是親日足的立場。
既然如此……
他也沒必要幫著這些人。
喜齋長老眼神低沉,好像沒聽見會議上的議論,靜靜等待著事情的變化。
日向日足臉色淡然,沒有一絲怒意,反而輕輕點頭,時不時附和著一部分言論,好像也很贊同的模樣。
但是。
喜齋長老很清楚一個事——
不要看對方如何說,而要看對方怎麼做,這句話應用於日向日足身上非常合適。
從始至終,日向日差沒說話,默默拿著一支筆在迅速記錄。
喜齋長老很難想像對方在寫什麼。
斟酌一番後,他輕咳一聲說:「各位說完了?老朽有一些拙見,不知當講不當講……」
全場沉默。
長老們,自然不希望他說話。
日足若有所思,淡淡點頭:「喜齋長老,您德高望重,這麼多年來在家族中付出頗多,大家都看得見,有什麼好的建議不妨直說。」
他的態度……
沒直說,但喜齋已經領會了。
「建議談不上,家主大人,輝夜一族當初願意跟隨來到木葉,村子許下的條件便是他們有著自主的權利,如今那一塊地也是咱們日向一族主動租借,並非對方懇求……」
日向喜齋掃視一圈,「怎麼到了各位的口中,輝夜一族成我們隨便可以拿捏的軟柿子,就因為他們現在只有區區幾人?」
「但是,你們別忘了輝夜一族是怎樣的家族。」
「他們是戰鬥種族!」
「就算是婦女、孩子,面對這樣的侮辱也是會戰到最後一人!」
日向喜齋面色嚴肅,「萬一到了那一步,誰來承擔後果?你們嗎?還是要讓整個日向一族,為你們的愚蠢而支付代價?」
沒人會想到,日向喜齋會陡然說出這樣一系列言辭,一個個長老面面相覷,心中有些後悔。
要是早知道這樣……
他們絕不會把喜齋排除在外,至少那樣可以看出對方的態度,繼而試探出日足的傾向,不至於像現在這樣被動。
把整個家族的利益壓上來,還是由日向喜齋開口,他們都不知道如何反駁。
惹了老實人,下場往往不大好。
日向日足掃視一周,見大家鴉雀無聲,當即道:「喜齋長老,您的意思,該怎麼跟輝夜一族相處?」
「當然是交好,他們跟咱們日向一族天然親善,本就是盟友,而籠中鳥的本質是為了保護白眼,不是為了操控他人……」
喜齋掃視在場這群長老,冷哼一聲,內心的不滿是越說越強烈,「我看啊,有些人已經忘記了,籠中鳥咒印的意義,仗著有權力肆意妄為了!」
「喜齋,你!!!你……」
長老們氣到顫抖。
在他們看來,這是日向喜齋的報復!
但是。
大家都是為了「長老」的權利,為何不能忍上一忍?
氣氛一時沉寂。
此刻,日足正色道:「喜齋長老,你說的事,倒讓我想起了之前一事,家族內的長老用分家的人做實驗……」
「這種事,就算大蛇丸用外村的忍者,依舊被明令禁止,如果我將此事上報,那些長老至少也是個死,甚至會被定為叛忍!」
「像這樣的人,適合當長老嗎?」
日向日足語氣嚴肅。
那些長老立即色變,紛紛擺手:「我們,我們只是代表族人的聲音!」
「族人?家主大人,我有一句話已憋了許久,也許今日會得罪宗家長老,但為分家族人,我不得不站出來!」
唯一的分家成員,此刻終於站起來。
日向日差。
之前一直動筆記錄的他,此時終於站起來,將剛才提筆寫下的東西呈上來。
「這是我剛才記下,主張控制輝夜一族的長老名單,下一頁則是我調查、詢問族內狀況,得知的一些狀況,查實有宗家長老命令對應支脈的分家弟子,必須宣傳這樣的言辭,否則……」
日差臉上浮現悲憤之色,「否則,他們就要用籠中鳥殺了對方!」
「日差,你血口噴人!」
「我血口噴人?你們難道不是整天將籠中鳥當作懲戒、威脅的手段嗎?這上邊有著族人們的血手印,大家已忍耐到極限……」
日向日差掃視眾長老,最後定睛於跳的最歡的那位。
那人臉色漲紅,道:「日差,你想亂我宗家,不能饒你!」
他雙手剛結下一個印。
日差登時痛苦哀嚎,
嘭!
日足抬手,一擊將他打飛出去,重重地撞在一根木柱上。
日向日足站起來,面色冷漠,蘊含殺氣道:「聰長老,首先,日差都是我的弟弟,其次,他是分家的家主。只是說幾句話你就想殺他,脾氣太大了吧?」
幾個老頭嚇得噤若寒蟬。
包括喜齋,他也是愣了神,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日足真動手啊!
「誰還覺得,可以輕易掌控分家族人的生死,可以試試看是你們的手快,還是我的手快!」
日足目光掃視。
日差目光無懼。
為了孩子,他願賭上一次,族內的分家族人……
同樣願意!
他昂聲道:「家主大人,宗家人是日向家的,分家難道便不是日向家的?若為庇護宗家,那我想留著家主一脈即可,何必有那麼多宗家!」
「你說什麼?!!」
一群老頭炸鍋了,他們一個個站起來,一副驚駭、憤怒的姿態。
因為他們意識到,日差是要掀桌,讓所有人一起成為分家!
「日差,宗家制度本身是為了幫助家主更好的維持家族穩定,原意是好的,是有些人太愚蠢,壞了規矩!」
喜齋連忙說道。
掀桌子怎麼行?
他可不想後代全部成為分家。
日差冷笑道:「他們愚蠢,難道他們的子孫就能聰明?難道,我們的子孫就不聰明?」
他說著,抬頭道:「家主大人,您英明神武,但這幾個長老……我分家不服!今日一言只為分家,並無私心,但以下犯上確實該罰,請您懲戒!」
說罷,他跪在地上,以示忠誠。
日足眼眸光芒閃爍:「你是該罰,但你說的事,確實也是日向一族發展積累的弊病,喜齋長老,您說呢?」
「這,這……」
日向喜齋麻了,他目光掃視,心底陡然明悟。
自己跟他們不同。
自己一向幫日足的啊!
而且。
日足之前的話,已經是明示了,自己有功、有資歷,絕對不會有事。
他當即道:「今天既然是開會,大家就應該直抒胸臆,日差為分家請命是責任所在,我認為不但無罪,反而有功。」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