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改名(求票票!求追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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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電影的名字是什麼?」
蘇淺淺萌萌的望著李清,問出了林小魚也想問的問題。
「《盲心》,眼睛是心靈唯一的窗口,而當心靈蒙上一層灰塵後,自然而然地也就盲了。」
李清沉思的摸了摸蘇淺淺的奶袋,他也想過,要不要用前世的名字——《盲山》。
但是思考過後,他還是覺得不合適,《盲山》的故事在其中占據很大的篇幅,但是李清在其中還加入了一些其他的部分,屬於自己的元素,《盲山》只是起到一個借鑑作用。
以《女巫布萊爾》的紀錄片形式,到時候他們會真實的走訪一些失蹤人口的家庭,詢問情況,或是一些被找回的失蹤人士,詢問他們是否願意分享經歷,告誡他人。
連原故事都有點修改了,還使用原名,多少有點不合適了吧。
好吧,李清承認,其實是他《盲山》的劇情也沒有記得多清楚,只是一些大致走向。
台詞、分鏡什麼的還需要重新設置。
以及,他擔心破壞了前世的原著經典,但就算如此。
李清還是選擇了盲字開頭,就當作致敬前世的《盲》三部曲了。
「《盲心》……」林小魚愣了會,隨即說道,「很有意境的名字啊!」
啊啊,果然還是這個名字啊……蘇淺淺暗自嘆氣,儘管時間、地點和人員都有點改變,但是這傢伙依舊給這部意義深重的電影命名為《盲心》了。
只希望不要比前世更差就行。
蘇淺淺有點舉棋不定,未來自從她穿越那一刻起,就發生了改變。
她明明是來幫助李清的,只求不要比前世舉世皆敵的情況差就好了,能安度餘生就是勝利。
「你這個假仁假義的披著人皮的惡魔!」
「為什麼!為什麼!他欺騙了所有人!」
千夫所指的處境,壓抑不住的惡意。
噩夢如潮水般從腦海深處襲來,蘇淺淺渾身微微一顫,她只能盡全力的咬牙,不讓李清、林小魚察覺她的異狀。
好在,李清正背對著她,而且還剛好阻擋住了林小魚看向她的視線。
片刻後,蘇淺淺也恢復了正常。
她小口小口的呼吸著空氣,平復心情。
而在她同樣見不到的視覺死角,李清眼神有了片刻的凝重,但緊接著就恢復正常的與林小魚交談。
「現在我們正面臨著幾個問題,明天投資人會過來查看情況,我們最少需要有一個可以談事情的場所。」李清思索道。
「嗯,確實。」林小魚同樣陷入沉思,但她還是給了一個好消息,「對了,我今天已經註冊提交了劇組的申請,雖然審核還沒正式下來。」
「但是也不能說我們是完全的草台班子了,起碼可以說第一步已經邁出去了。」
「很好,這樣子每天和投資人說的時候,我們也可以光明正大的說我們是合格的劇組了。」
李清感覺終於有了個不錯的好消息,畢竟在一切塵埃落定之前。
能多一個把握肯定是更可以說服投資人的。
「以及,我同樣將劇本副本給備案了。」林小魚繼續說道,李清將劇本寫出來後,她就馬不停蹄的去備案了。
這是電影獲得拍攝許可的前提之一,在國外不知道,但是在華夏境內,你就必須遵守華夏的規矩。
「我有在手機網站上搜查一些正在出售的倉庫之類的,可以先充當一陣子的電影工作室。」
電影可不單單只有拍攝的時候需要場地,幕後工作、演員休息什麼的都需要一個安穩的地方。
李清覺得他們可以模仿一下小型的作坊,有一個可以擺放電腦硬體的辦公地即可,其他的只能一切從簡了。
反正這個電影工作室到《盲心》拍攝結束就撒花完結了,而且《盲心》劇情以及拍攝場地都很簡單。
應該不需要花費很久的時間,結束了就可以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突然地獄笑話了,李清是孤兒,蘇淺淺有家不能回,林小魚雖然具體情況不知道,但猜想也好不到哪裡去。
內心無語的沉默片刻。
李清突然感覺有點被自己傷到,破防了。
言歸正傳,李清決定勉勉強強搞一個看的過去的辦公場所就夠了,即使已經有楚傾城投資的一百萬了,李清依然決定如非必要,還是能省就省。
畢竟說真的,他也不知道這部電影最後能不能回本。
少花點,到時候也能說的過去……這就是李清樸素老實的想法。
畢竟不管是前世還是如今,李清都是一個普通窮苦人家的孩子,自小到大被教育的就是節儉。
不能浪費一粒糧食,米粒只要不是掉到地上髒了就能吃,水果只要把腐爛的地方切掉就是好的。
不能玩水,水龍頭不用必須關上。
不能熬夜,因為熬夜就必須浪費電,很貴。
不能玩遊戲,那是玩物喪志的東西,即使作業寫完了也不能被看到空閒下來,空閒就是原罪,就是不好的習慣!
所以,李清即使後面自己工作了,手頭上有了一些閒錢。
他也完全不知道自己能幹嘛,能去找那些狐朋狗友吹天談地,能去哪裡消遣。
他唯一的興趣愛好就是刷短視頻,手機上只要一個開心消消樂可以打發時間。
他缺少玩遊戲的最高配置——朋友。
好了,現在終於忙完工作,有自己的閒錢了,是時候喚醒內心中沉睡的童年了!
哦,我的上帝,為什麼只要一個小孩子的屍骨?
因為,就算想彌補童年時期的自己,不在正確的時間,當然得不到正確的回憶。
他,那個小孩已經——死了。
死在了不為人知的地方,死後的屍骨落滿灰塵,但無人知曉,亦如無人在意。
李清突然想起一張曾經刷到過的梗圖,桀驁不馴的少年開槍過後,子彈正在眉心。
一個人十三四歲的夏天,在路上撿到一支真槍。
年少無知,天不怕地不怕,扣下扳機。
沒有人死,也沒有人受傷,他認為自己開了空槍。
多年後,他三十歲或者更老,走在路上,聽到背後有隱隱約約的風聲。
他停下來,回過身去,子彈正中眉心。
《我與地壇》作者史鐵生——書評。
「哦,鐵生不在了」——余華。
費經千辛萬苦終於補上了。——致敬努力的我。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