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老精

  第8章 老精

  余致遠吃了早飯,拎著網兜到門口集合。

  意外的是,今天傻柱居然也這麼早起了!

  廠里的一起出發。

  對著余致遠說:「致遠,那爐子你自己做的?誰設計的?」

  「師父和我一起做的,我自己琢磨著想的。」

  「嗯。心思挺好,多用用心在鉗工上。」易中海說著就快走兩步和劉海中聊著去了。

  正走著,傻柱湊到余致遠身邊:「致遠那爐子不錯,火也挺有勁,多用不了幾個煤球。能給哥哥做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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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柱說著還在余致遠面前比劃了兩指頭。

  「成啊!明天你早點和我一起來廠里,湊夠東西,開個證明去財務交錢就行。」

  「得嘞!明早你早點叫我!」

  說笑著進了廠子,開始一天的工作。

  午飯後,余致遠找到胡漢光給他100塊錢50斤全國糧票。

  等到下午兩點,才通知二車間去財務領工資!

  等到余致遠,領了37.5塊和一把票,又急匆匆的去後勤管理處交了五塊錢和糧票換了飯票才回到車間。

  趕在四點前忙完今天的任務,給畢正良說了聲。

  又到郭主任那請了假,有事的提前走會。

  余致遠才急匆匆的走出軋鋼廠。

  趕在下班前到了百貨大樓,到了手錶櫃檯看了有半個點。

  才在售貨員不耐煩的神色中,掏出45張工業券和120塊錢買了一塊上海牌的全鋼女士手錶。

  余致遠高興的拿著手錶才往家趕去。

  走在半路,就開始可憐金庫還有不到150塊錢。

  還是得慢慢的折騰才行!

  回院裡,把閨女接回來,把爐子通開。

  才把板油拿出來洗洗切成小塊,坐上鍋,添了一瓢水熬起豬油來。

  余致遠又收拾了四條鯉魚、兩條黏鬍子和不少鯽魚。

  等把內臟和魚鱗到給兩隻母雞,就看到媳婦走進了後院。

  「雪梅,你去看看豬油,弄好了再去扒顆白菜,削幾個土豆。」

  隨後就接過媳婦手中的自行車鑰匙,拿著豆腐票推車出門了。

  等余致遠拎著豆腐和豆腐皮進屋,就看到巧巧手裡端著一小碗撒了白糖油渣,吃的見牙不見眼。


  巧巧看到爸爸回來,還端著小碗叫爸爸嘗嘗。

  今天開工資,院裡幾乎家家飄香,余致遠家這點不算突兀!

  等到傻柱來接手了廚房,余致遠才挨個請三位大爺和許大茂。

  幾人坐在客廳喝茶、抽菸聊了一個多小時,傻柱才把飯菜都端上桌。

  易中海才道:「致遠,沒給老太太送點?」

  余致遠起身到隔壁老太太屋裡一看老太太,雪梅,巧巧,一大媽,婁曉娥,何雨水幾人已經吃上了!

  給老太太打了聲招呼,才回到自己家。

  余致遠剛從柜子里取出兩瓶二鍋頭,就見許大茂從腳邊布袋裡拎出兩瓶汾酒。

  「致遠,把你那二鍋頭放下,不夠再喝那個。今天哥們帶了兩瓶汾酒,先喝這個!」

  傻柱咧嘴一笑:「喲,今天許大茂這事辦的講究。」

  許大茂瞟了一眼傻柱:「那是,哥們可是敞亮人!」

  「行了,都少說兩句。今天借著致遠這局都吃好喝好,別浪費致遠一片心意!來,爺們們走一個。」易中海開口說著,舉起了杯子。

  放下酒杯,易中海拿起筷子說了聲:「來,都吃菜,吃菜。」

  閻埠貴夾了塊回鍋肉放嘴裡,說道:「今天致遠可是不少破費!這一桌不得十塊錢!」

  余致遠一邊給眾人倒酒,一邊說:「這不得謝謝幾位大爺前幾天忙活母親的身後事,還有柱子哥那兩頓大鍋飯,大茂哥忙著接待。這才沒叫人笑話。這有啥破費的!」

  「致遠,這就太外道了,都是老鄰居了,這事肯定得搭把手!」看了一眼余致遠,易中海才開口。

  「這才能看出鄰里和睦相處,大院團結的好處來。」閻埠貴開口。

  「致遠,沒叫東旭嗎?」劉海中開口問。

  「那老小子忙的時候愣是沒見到人,就看到棒梗和賈老婆子在那吃了!」許大茂咧嘴說到。

  旁邊傻柱嘿嘿一樂,易中海就是老臉一黑。

  「行了,說那幹嘛!好久沒喝這麼好的酒了,我提一個。」閻埠貴舉杯道。

  叫閻埠貴一打岔,酒桌上才開始活躍起來。

  吃吃喝喝,到了九點才算完。

  閻埠貴拿個小盆把剩下的一收,說了聲:「小盆明天給你送回來。」

  就出門往前院走去。

  晚上在睡前悄悄的把手錶遞給媳婦,楊雪梅還被感動的哭了把鼻子。

  早上五點不到,余致遠就睜開眼,然後收拾一下。


  到耳房把東西一收拾,自行車也放進空間,翻牆離開了大院。

  有了自行車那是真方便,也快。

  由於老宗頭要的鯉魚多,所以余致遠多打了好幾個冰洞,手都凍麻木了。

  不到一斤的鯉魚也不少,可余致遠又不捨得放回護城河

  「看來得叫傻柱聯繫食堂主任了。」

  收拾完東西,在快到貓耳胡同時,余致遠把鯉魚取出來,放在後架的筐子裡。

  剛進貓耳胡同,就見有人在那抽菸。

  一看是老宗頭,余致遠跟著他進了18號院。

  點完魚,收了二十塊錢。

  余致遠正準備走,老宗頭開口了:「以後有別的肉、面、糧的,也可以給我送過來。隨鴿子市價走!有就提前下午過來給我說聲,我每天下午都在胡同口那下棋。」

  「得嘞,有好東西一定給你招呼聲。」

  「行。別忘了哈。」

  匆匆告別,余致遠往雍和宮鴿子市趕去。

  忙忙乎乎的快到天亮了,才收拾完,轉了圈買了五斤大米趕回大院。

  返回家,洗了洗,實在是累就和衣在床上再躺會。

  余致遠醒來就趕緊吃了早飯,叫上傻柱騎著車子趕到廠里,給他挑做爐子的東西。

  這些過了明路的錢,掙了不丟人,這年月誰家日子好過,都說三大爺閻埠貴扣,卻是大多數家庭的寫照。

  閻埠貴沒想辦法不扣,一個小學老師不算計怎麼養活一家六口,他只是在教育孩子身上出了問題。

  把廢料搬到二車間門口,就叫傻柱回去。

  日子就在余致遠上工、學習、做私活中到了周六。

  胡漢光昨天已經出發去內蒙出公差了。

  爐子也已經在昨天做好,給傻柱安上了。

  匆匆騎車趕回院子,進屋把半匹粗布,棉花,兩瓶二鍋頭,兩條煙,還有專門留的幾條黏鬍子,還有幾個小號的捕獸夾一股腦的收到空間。

  余致遠出門到隔壁給老太太說:「老太太,我一會我得去房山橫崗村,雪梅回來你給她說聲。周一早上回來。」

  老太太眯著眼看著余致遠:「嗯。注意安全,小打小鬧就行,別太出頭,懂?」

  余致遠點點走出屋子,推著車走出了院子。

  真是人老精,馬老滑,看來這幾天的動作,都被老太太看在眼裡了。

  果然,在這個年月的老人的生存智慧,遠不是後世安穩的余致遠可以想像的,他們經歷了太多。

  難怪從外面看,個個都自私自利呢,誰來了又不這樣呢!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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