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天生邪惡的惡魔之子,我這就(求追讀!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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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地,雨宴。
施托姆就像是貫穿岩石的水滴,光明正大地「潛行」進入沙鱷魚的真正大本營中。
相比較於雨宴金字塔那富麗堂皇的外表,金字塔內部的裝潢的奢華程度也不遑多讓。
施托姆漫步在雨宴金字塔那寬敞明亮的過道上。
他的眼中閃爍著灼灼紅光,全程開啟的【見聞色霸氣】牢牢鎖定目標對象。
他正在朝著雨宴金字塔中最強大的那股「聲音」不斷靠近過去。
而在施托姆朝著目標對象移動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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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似乎也察覺到了他的靠近,開始迅速移動起來,不斷改變自身位置。
『有點意思,是已經發現了我的靠近?』
施托姆抬眼看向周圍。
在推進城那種極端環境下鍛鍊過一段時間的他,有把握找出周圍活動的所有監控電話蟲。
但是在剛剛經過的道路上,施托姆沒有發現任何監視電話蟲的影子。
有的僅僅只是幾片散落在視線盲區中的……
花瓣?
施托姆微微眯了眯眼睛,心頭浮現出了一個嫌疑對象。
他繼續邁步向前走去,那股「聲音」就在不遠處了!
幾分鐘後。
施托姆剛剛經過一個過道轉角。
就在這時。
他的視線與轉角後方的某個人的視線發生了短暫接觸。
後者正將雙手交叉放置在胸前,在看到施托姆的那一瞬,她毫不猶豫地發動了自身能力。
「旋轉之花!」
無需任何媒介,惡魔果實之力隔空襲來。
只見施托姆的肩膀上瞬間生長出了兩條纖細苗條的人類胳膊。
這兩條胳膊彼此纏繞、交迭在一起,一左一右地摟住了施托姆的脖頸。
施托姆仿佛也被這忽如其來的變化給驚嚇住了,他愣在原地,一動不動。
在能力者的操縱下,兩條胳膊猛然用力,默契朝著同一個方向重重一擰。
咔嚓!
就像是從蘋果樹上摘下一顆成熟的紅蘋果一樣。
施托姆的腦袋被這兩條胳膊給直接摘了下來!
「呼……」
始作俑者看著施托姆被輕易摘下的頭顱,忍不住向前邁出一步。
「成功了?」
「真可惜,還差一點。」
幽魂般的聲音在能力者的身後響起。
施托姆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對方的身後。
他抬起右手,白色黏土洶湧而出,如同章魚觸手一樣將這名能力者瞬間捆綁起來。
施托姆的能力發動速度之快,對方根本反應不及。
僅僅只是眨眼的功夫,她就淪為了施托姆的階下囚。
「剛剛那是【超人系·花花果實】的能力吧?」
施托姆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所以,你是懸賞金額7900萬貝利的『惡魔之子』。
「妮可·羅賓?」
被敵人直接辨認出了身份,妮可·羅賓的瞳孔瞬間收縮成針扎一點。
她不知道對方什麼時候出現在自己身後的。
但是前方那個被摘下了腦袋的那個人……
妮可·羅賓定睛一看。
那個人,還有他的腦袋,竟然不知何時變成了兩團黏土!
砰!
忽然之間,巨力襲來。
妮可·羅賓只覺得脖頸一痛,頸動脈竇遭受重擊,強烈的暈眩感迫使她瞬間昏迷過去。
站在她身後的施托姆,則保持著剛剛揮動手刀的姿勢,任由妮可·羅賓跌倒在地。
【白銀獎盃:妮可·羅賓】
【獎盃星級:★★★】
「啊啦啦……」
施托姆看著地板上暈厥不醒的惡魔之子,模仿起自家頂頭上司的口頭禪。
「妮可·羅賓現在已經加入沙鱷魚的麾下了嗎?」
施托姆從懷中取出了電話蟲,遲疑著要不要打給青雉。
他可是知道青雉對這位「惡魔之子」擁有怎樣複雜的情感。
青雉之所以會從一個信奉「燃燒的正義」的熱血海軍,轉變成信奉「懶散的正義」的工資小偷。
就是因為十幾年前的「奧哈拉事件」!
在「奧哈拉事件」當中。
青雉親眼目睹了赤犬炮轟平民們搭乘的避難船,第一次對「正義」產生了懷疑。
原本應該是負責執行「奧哈拉屠魔令」的海軍精英中將,完全沒有按照世界政府的命令來行動。
在炮轟避難船事件發生之後。
青雉不僅保護下了妨礙自身任務的好友兼海軍本部中將哈古瓦爾·D·薩烏羅。
而且還放走了奧哈拉事件的唯一倖存者——惡魔之子妮可·羅賓。
儘管在之後的這十幾年時間裡。
青雉一直沒有出現在妮可·羅賓的生活當中。
但是施托姆卻很清楚。
青雉一直都在對妮可·羅賓保持著高度關注!
「好扭曲的關係……」
施托姆遲疑片刻,最終還是撥出了電話蟲。
「莫西莫西……」
「啊!施托姆!為什麼又是你?」
青雉接起電話蟲,抱怨的意味溢於言表。
「到底你是長官?還是我是長官?怎麼感覺一直都是你在給我找事情做?」
「……青雉大將。」
施托姆沉默片刻,直接拆穿對方。
「你不會是在發起床氣吧?」
「啊啦啦……」
電話蟲活靈活現地模仿出了青雉移開眼神的小表情。
「你誤會了,我剛剛並沒有在睡懶覺,我只是在躺著思考人生。」
「真羨慕啊,『懶散的正義』……」
施托姆閒聊兩句,直接進入話題道。
「青雉大將,我見到了妮可·羅賓!」
「……誰?!」
青雉剛剛還有些迷糊的雙眼,倏地一下瞪圓。
「你說誰?」
「奧哈拉事件的唯一倖存者,惡魔之子,【花花果實】能力者。」
施托姆逐一說出妮可·羅賓的相關情報。
似是並不滿足只是這樣說,他又抬起拳頭,做出一副攻擊姿態。
「這個天生邪惡的惡魔之子,我這就——」
「等!等等!」
青雉連忙喊停。
這話一出,他瞬間意識到了自己的態度有些過於緊張了。
「咳咳!那個,什麼,施托姆!你不能再隨便殺死海賊了!」
什麼叫關心則亂?
這就叫關心則亂!
施托姆語氣幽幽地說道。
「青雉大將,大海上有不殺海賊的海軍嗎?」
「有啊!澤法老師就是!」
青雉強行嘴硬,他連忙岔開話題。
「伱怎麼會遇上妮可·羅賓?她去了南海?」
「南海?不。」
施托姆說道。
「我是在阿拉巴斯坦的雨地,遇見並逮捕妮可·羅賓的。」
「阿拉巴斯坦?」
青雉皺起眉頭,不解道。
「你不是在南海嗎?怎麼又到偉大航路了?是……暴君的【肉球果實】?」
「沒錯。」
施托姆把話題拉回正軌。
「現在的重點,不是什麼【肉球果實】,是『惡魔之子』啊!
「青雉大將,我要怎麼處理妮可·羅賓?」
電話蟲那一頭。
青雉無比犯難。
老實說,自從奧哈拉事件結束後,他就不再認為海軍的正義真的就是「正義」了。
如果連炮轟平民的海軍都能夠被稱之為「正義」的話,那麼海賊又算什麼呢?
在青雉看來。
觸犯世界政府的法律,秘密研究古代歷史的奧哈拉學者,未必真的有罪。
但是即便學者們真的有罪。
他們的罪孽,與奧哈拉島上的普通人又有什麼關係呢?
再者。
學者們的罪孽,與妮可·羅賓這麼一個年僅八歲的小姑娘又有什麼關係呢?
在當初的奧哈拉事件結束之後。
青雉之所以會陷入一段漫長的迷茫期。
就是因為他認為的海軍的「正義」,與海軍本該擁有的、維護世界政府的統治的「正義」。
兩股「正義」理念之間產生了激烈衝突!
而自從「燃燒的正義」徹底轉變為「懶散的正義」的那一刻。
青雉就不再是當初那個只會盲目聽從世界政府的命令的海軍中將了……
在當初的奧哈拉島上。
青雉就能一手製造薩烏羅的假死,又親手放跑妮可·羅賓。
現在的他,更不可能對妮可·羅賓做些什麼……
「就這樣吧,施托姆。」
「就這樣?」
施托姆對青雉的回答感到了迷惑。
「就怎樣?」
「就是這樣。」
青雉繼續說道。
「妮可·羅賓,就交給你了。」
「啊?什麼叫『就交給我了』?你——」
施托姆還想再說些什麼。
可是青雉那邊的電話蟲已經直接掛斷了。
「喂!?」
施托姆托舉著已經失去信號的電話蟲,對青雉的甩鍋行為感到了非常不痛快。
他看向仍然昏迷不醒的妮可·羅賓,莫名感覺像是受到了什麼「老父親的託付」……
「錯覺!一定是錯覺!」
施托姆用力搖頭,將這種莫名其妙的聯想拋之腦後。
他再次撥通青雉的電話蟲。
可惜那隻青雞仿佛提前預料到了施托姆的操作,直接不接電話了!
「可惡啊!」
施托姆收起電話蟲,糾結地看向妮可·羅賓。
「把妮可·羅賓交給我……可是她現在是有老大的啊!
「沙鱷魚那個混蛋,怎麼還不回家!?」
就在施托姆念叨著沙鱷魚的時候。
克洛克達爾剛從油菜花港口返回,他的肩膀上扛著一包大大的財寶,像是一個剛剛收割完韭菜的老農。
滿載而歸的沙鱷魚駕馭著風沙,從油菜花港口直接返回雨地。
可當他進入雨地,看見自家老巢——雨宴金字塔的時候,表情瞬間迷茫起來。
雨宴金字塔塔頂上辣麼大一隻的黃金香蕉鱷魚呢?
這頭白龍是從哪兒來的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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