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掌摑許教授的前婆婆
第225章 掌摑許教授的前婆婆
陳青山陪著程瑤又去看了另外兩套樓盤,從程瑤的肢體語言和面部表情,陳青山大概可以看得出來程瑤還是更偏向第一套的沁林雅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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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玩意就跟初戀一樣,她可能不是你談過最漂亮的,但絕對是你最難以釋懷的。
看完三個小區後,陳青山又帶著程瑤去了一家房產中介——小金房產。
陳青山的龍興之地還是從小金房產接手過來的。
如今的小金換了一個更加偏僻也更加狹小逼仄的門店,當聽到陳青山來找他買房,小金內心是懵逼與茫然的,做教培這麼賺錢嗎?
一個月不到都買上房子了?
陳青山也是物盡其用,在陳青山眼裡,一張廁紙都有它的用武之地。既然認識了,正巧業務對口,陳青山是不會浪費的。
帶程瑤來到「小金房產」後,陳青山也沒二話,直接將自己三套心儀的房子交了底,讓小金算了個價格。
這種房產中介,其實也是各大樓盤的分銷商。就跟很多車行也是4s店的分銷商一樣。
他們是能拿到樓盤的返傭的,價格往往比樓盤一線銷售要更優惠,只是看你能不能從他們嘴裡挖出來。
陳青山找小金,正是看中了他能把一家店越做越小的本事,虧本或者賺得不多,就證明他返傭抽的不狠,往往都將自己的返傭都讓利給客戶。而且這種生意差的中介,真是把客戶當上帝一樣對待,只需要稍微逼一逼,小金恨不得把底褲都脫給陳青山。
老實人不光在情場是弱勢,其實在生活場同樣也是待宰羔羊。
一看到陳青山登門,小金是點頭哈腰,熱情相迎。
陳青山說要個底價,小金算的是滿頭大汗,單那一套沁林雅苑,小金第一口價就是比沁林雅苑銷售胡佳佳所謂最大的誠意多優惠1000塊1平。
所以說銷售那張嘴,伱當它是皮燕子就行了。這種淡季,底價就好像海報,你以為穿個胸罩就是底線了,其實翻個面,能露到底褲。
陳青山是準備分期的,胡佳佳那裡只能做到30%首付,小金這裡能做到20%,而且話里話外,只要陳青山肯出點小錢,小金都能給陳青山按公積金的利率辦下來。
正常房貸是6.2%,公積金5個點不到,貸款30年,光利息就相差好幾十萬。
程瑤聽到小金的報價,眉頭緊緊鎖起,她剛才真的以為那位笑起來有兩顆酒窩的姐姐已經給到他們最大的優惠了,要不是她從不會質疑自己男人,但凡換個別人還在那邊壓價,她都要扯扯衣服,示意別還價還的太狠了。
如今到小金中介這裡,一聽報價,程瑤只覺得自己還是太過天真了。連優惠加利息,兩個人的報價,都快相差近百萬了。
一百萬啊!自己得干一輩子。
聽到那名胖胖的房產中介的報價,程瑤已經有些心動了,忍不住看了男人一眼,正巧陳青山也朝她看來。
兩人眼神一對視,咬起了耳朵。
陳青山問道:「怎麼樣?要定嗎?我聽你的。」
陳青山看出程瑤已經心動了,然而程瑤的搖頭卻是出乎他意料,拉著他手臂小聲道:「老公,咱們再去比比價格。不要這麼快就定下來。你教我的,貨比三家。」
「我說了這次買房子你來決定。你覺得什麼價格合適,就什麼時候買。」
兩人的對話被小金收入耳中,雖然很是可惜,但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道理,跟程瑤互換了聯繫方式,又畢恭畢敬送二人出門,一直到二人上了車,車子都駛出他的視線範圍,才依依不捨地走回了店裡。
中介小金這卑微的姿態被程瑤盡收眼底,覺得他也挺不容易的,但自己老公賺錢更辛苦。當下也決定自己來當那個惡人,哪怕被銷售翻白眼,也要當那來回比價的市儈客戶。
兩人來來回回跑了四個地方,一下午的時間就這麼悄然而逝。
陪著程瑤吃了頓便餐,陳青山便將她送回了出租屋,自己則回了店裡。
本來程瑤是要陪他一起來上班的,但被陳青山哄著留在了家裡,叫她燉上老鴨湯,等他晚上回來喝。
來到教培中心,陳青山先跟劉軒打了個照面,店內一切運行正常。
正巧又是銷售回店的時間,陳青山便當場給6人發了今天的提成。
這個七天長假,六位銷售一天都沒休息過,甚至自從他們招聘進來,拿到第一筆獎金,就不知休息為何物。
每天發到手的紅鈔就是最好的興奮劑。
陳青山看中就是他們這股拼勁。
發完錢後,陳青山將六人留了留,開了個小會。主要就是分店即將開業,他們也將跟隨程瑤一起去分店開拓業務。
陳青山給六人各自倒了杯茶,六人皆是有些受寵若驚,對待這六位銷售,陳青山並沒有像對待培訓班的老師那樣永遠笑臉迎人,而是恩威並重。
越是銷售能力強的人,腦子就越活絡,心眼也就越多。有些銷售的暗箱操作,哪怕是潛規則,陳青山也不想在他的輔導猿看到,至少不應該在這個階段的輔導猿出現。
陳青山擔心的是程瑤這人身子軟,性子更軟,壓不住這六頭向錢看,向厚賺的如狼似虎。便提前給六人打了個預防針。
你們可以不把程店長當回事,但她背後的男人是我。
送走六位銷售後,陳青山坐回了老闆位,開始算起帳來。
這個長假自己花的不少,但賺的更多。
雖然給秦風雅和唐寧買了兩件奢侈品花了幾十萬,但剛才那六位銷售這個長假就給自己拉來了上百萬的營業額,還有徐雙成更是意外之喜,簡直成了婦女之友,光他一個人在這個長假就賣了10份套餐出去。
這小子也算是個人才。
想到15號就要發工資了,陳青山看著課時表就是一陣頭大,還得給老師們算工資。
這還是簡單的計算題,接下去還牽扯到報稅這一塊。
自己已經儘可能在避稅了,給許璐買絲襪,給秦風雅和唐寧買奢侈品,他都開了公司的發票,就為了年底報稅能少點。
甚至給程瑤買的房子,他也準備做公司名下,用來抵稅。
但自己畢竟不是專業的,是時候招聘一個財務來管理下公司的帳目。
一說起黑絲,陳青山便想起了許璐。
怪不得自己到公司後總覺得不對勁,原來是少了那個黏人又傲嬌的瘋批教授。
在自己身邊時還總嫌她吵鬧,可一旦真少了許教授,心裡還怪想的。
陳青山自己都覺得自己賤得慌。
當下將算工資的事推在一邊,架起腿,給許璐撥了個電話過去。
對面幾乎是秒接。
語氣帶著一絲傲嬌,哼道:「原來你手機有打電話的功能啊!我還以為你只會接電話呢。」
呵!陳青山燦爛一笑,許教授這股子陰陽怪氣真是撓到自己心裡了。一天不被她陰陽幾句,自己是渾身不舒服。
面對許璐,陳青山沒有像對其他女人那麼溫柔,嘴硬道:「我手機放口袋裡不小心蹭了下,不小心打給你而已。你幹嘛接這麼快,你是不是就抱著手機等著我打電話給你啊?」
兩個人的嘴,都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許教授還想回懟,陳青山卻聽到對面一道尖銳女聲響起。
「許璐……你不要太過分了。當著我的面,還跟你姘頭調上情了。」
隨之而來,是一記響亮的耳光聲。
陳青山蹭一下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巨大的動作甚至連身前的辦公桌也被他往前推了幾公分。
面色陰沉似水:「誰在你旁邊?」
「沒誰。你聽錯了。」許璐嘴硬道。
陳青山懶得糾結這個問題,面色愈發陰寒:「你在哪裡?家?」
這時的許教授語氣才流露出一絲慌亂,捂著話筒急道:「陳青山,你別管,這事我來處理。」
「許璐!!!」那中年婦女的尖銳聲音再次響起,幾近破音。
許璐卻是對婦人怒火中燒的言語充耳不聞,只是依舊對電話那邊的男人安慰道:「我沒事,你不要過來。我會處理好的……嘟!嘟嘟!」
陳青山已經掛了電話。
許璐揉了揉太陽穴,很是頭痛。
依依不捨地收起手機,目光正視面前的這對衣著得體的中年夫妻,不卑不亢道:「我念在以往的情分,才喊你們一句爸媽。你們卻非要胡攪蠻纏,跟徐雙成離婚是我的錯嗎?」
徐雙成的母親,許璐的前婆婆,鐵青著一張臉,死死盯著許璐,那兇狠的目光仿佛要將許璐整個撕碎,依舊是那尖銳到跟太監吊嗓子一樣的嗓音,罵道:「許璐你還敢往我家成成身上潑髒水?明明就是你紅杏出牆。我就問你,剛才跟你打電話的那個男人是誰?」
「他是誰,關你什麼事?」
呵呵!徐雙成母親怒極反笑,獰著一張臉,語氣森森道:「好,你不說,我就替你說。他就是你這個賤人的姘頭,姦夫,西門慶。你們給成成戴綠帽子。你們這對狗男女,不得好死。許璐,我是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想不到你是這種淫婦,身子都被你那姘頭艹爛了吧?你們是一身的爛瘡,我得叫我兒子去醫院檢查身體去,別被你染上什麼病了……」
婦人越說越是惡毒,就連身旁的中年男人也聽不下去了。
語氣沉重地喊了聲:「秀容!言語注意得體。」
「得體你ma。徐萬山,你兒子被人綠了你知不知道?可憐我家成成,這麼好的一孩子,從小到大,誰見了成成,不豎著大拇指夸一個好字。那是要模樣有模樣,要學識有學識。偏偏就是豬油蒙了心,看上了這麼一個淫婦。當初我就不該心軟,聽信了你們爺倆的話,讓這生瘡的娼妓進了我們徐家的家門。徐萬山,你要是個男人,你也去給她一巴掌。好好幫你兒子出這口惡氣。」
那一臉書生氣,跟徐雙成相貌有七八分相似的中年男人,聽著自己老婆的惡言惡語,皺著眉頭,語氣無奈道:「讀書人怎麼可以動手?簡直有辱斯文。」
徐萬山不說話,李秀容還只逮著許璐一個人咬,徐萬山一開口,李秀容瞬間發狂,對著徐萬山又抓又撓又咬。
歇斯底里罵道:「讀書人,讀書人,你那幾本破書比你兒子頭上那頂綠帽子還重要是不是?徐萬山,你打不打?你不打,我也給你戴。」
許璐看著狀若瘋癲的前婆婆和罵不還口打不還手的前公公,早已習以為常。
只是看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兩人還沒有休止的意思,終於忍不住開口道:「叔。我勸一句,你帶著她早點回家吧。他馬上就要到這兒了。我是知道他脾氣的,他可不是個善種好人。平日裡沒個正行,可真發起火來,我都見他怕的很。這一巴掌,我就不計較了。我就一句話,我在與徐雙成婚姻存續期間,我對他問心無愧。我們之間真正的離婚原因,你們可以問問徐雙成。」
「呸!」
李秀容直接朝許璐吐了口口水,卻被許璐躲了過去。
此刻的李秀容哪有半點長輩該有的儀態,活似瘋狗,誰說話咬誰,從老公咬到前兒媳,一個都不肯放過。
獰著一張臉,滿臉嫌棄道:「婊子的嘴裡還能有一句真話?我倒要看看你那姘頭怎麼厲害法子。他不來我還逮不住他。他要來,你看我不給他一個大耳光子。偷什麼不好,還偷人老婆了。你們倆就是天造的一雙,地設的一對,婊子配狗,天長……」
李秀容還未說完,只聽到身後一道擰門聲響起,隨之而來的是一道溫醇和煦的男聲。
「是誰要請我吃大嘴巴子啊?」
李秀容和徐萬山齊齊向門口看去。
唯獨正對房門的許教授,痴痴笑著,眼帶桃花,頰上紅霞。
似二八女子見心上人,又嬌又嗔,咿咿喚道:「你來幹嘛?」
陳青山輕手輕腳地關上房門,如同丈夫回家那般自然,溫良一笑,回道:「我不來,你得被人欺負死。」
全然無視客廳中的那對中年夫妻,徑直走到許教授身前,手捧桃腮,大拇指輕拂紅痕,語氣輕柔道:「男人打的還是女人打的?」
許璐忍不住就想靠陳青山近點,想聞聞他身上的味道,輕搖螓首,抿唇相勸道:「沒事的。不痛。」
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嗎?
陳青山指尖緩緩拂過許教授臉上的掌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轉過身來。
掄高了手臂,一掌揮下,用力之大,颯颯帶風。
只是一巴掌就將李秀容整個人抽翻在地,一道殷紅血漬瞬間溢出嘴角。
這一記耳光,遠超陳青山教訓楊文博那一記。
盛怒而出,沒有半點留力。
李秀容半張臉直接浮腫了起來,耳邊嗡嗡嗡如同一群蚊子鑽入耳道中,振翅飛舞。
不光李秀容被打懵了,就連她老公徐萬山也是半晌沒回過神來。
許璐搖了搖頭,一聲長嘆。
我早叫你們走了,我說了陳青山他就不是個什麼良善之輩,你們還以為我在開玩笑。
真是良言難勸該死的鬼。
你以為陳青山像我一樣好欺負?靠你發發瘋,他就怕了?相反,他更興奮了。
陳青山緊跟一腳,將已經被打懵的婦人踹到一邊。
拿出手機,播放了一段視頻,放在了茶几上。
隨後大馬金刀,坐上沙發,面色和善,朝許教授拍了拍手,張開了雙臂。
許璐抿著唇,嗯哼一聲,嬌羞難耐。
我前公公前婆婆還在呢!
但身子卻不聽使喚地朝陳青山走去,一屁股坐進陳青山懷裡,雙臂摟著他脖頸,嬌艷的紅唇摩挲著他凸出的喉結。
嚶嚶低語道:「你知道嗎?我現在已經……」
陳青山猿臂輕舒,一把將身姿妖嬈的女人摟進懷中,大手更是肆無忌憚地抓在那纏人蠻腰處。
與此同時,茶几上的手機傳來徐雙成的聲音:「寶貝,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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