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陳青山,你就用嘴皮子感謝我?
第182章 陳青山,你就用嘴皮子感謝我?
輔導猿教培中心。
陳青山送走了最後一批客戶。
晚上這場課,來了7位家長,最後成交了5單。
雖然沒有上場那樣100%的簽單率,但好在簽的都是金榜題名套餐,加上白天的單子,營業額堪堪摸到了70萬的邊邊角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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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開門紅,紅到甚至都有些出乎陳青山預料。
陳青山知道金大在金陵好使,但沒想到金大在金陵這麼好使。
「走吧,我送你們回家。」陳青山朝程瑤和許璐招呼了一聲。
程瑤離的近,開車幾分鐘就到。
許教授住的天璽倒有20分鐘的路程。
在程瑤下車後,許璐便再也沒有教授身份的束縛,小腳一蹬,甩掉了小高跟。
西裝一脫,露出裡面那白色收腰襯衫來。
滿滿登登擠了個漲漲鼓鼓。
雖說不至於破衣而出,但也著實吸人眼球。
相比起昨晚的瑤瑤姐,君子也防。
今晚的許教授,更好像是請君入甕。
陳青山垂涎兩眼,抓著方向盤,輕咳一聲,鄭重其事道:「許教授。我是個取向正常且欲望比一般人還是強烈的青年男性。」
「我知道啊!」許璐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
俯下身揉了揉酸軟的小腿。
似乎是這個姿勢捏腿有些累人,又將兩隻小腳抬上座位,小手捏小足。
早知道就不穿這麼高的跟了,站著上了半天課,真是累斃了。
小腿酸的要死,腳趾頭也痛的要命,腳背跟高跟鞋摩擦都紅了。
許璐在陳青山面前肆無忌憚地揉著腳,緩解著足部的酸漲。
你還有個教授樣嗎?
我面前你就這麼邋遢?還把手指塞進趾縫裡揉。簡直噁心心。
「摳腳大娘。」
陳青山嘟囔了一句。
許璐一聽就炸了毛,「陳青山,伱再說一遍。」
你說我摳腳可以,但你不能說那兩個字。你不知道女人對年齡很敏感的嗎?
你去死啊!陳青山。
許璐直接放下了自己放鬆的小手,去捂陳青山的嘴。
熏死你。
陳青山自然不肯聞臭腳。
腦袋一偏。
好巧不巧,剛才趾縫裡的那根食指分毫不差鑲進陳青山鼻孔之中。
許璐一下子呆了,陳青山一下子惱了。
「你tm還不抽出來,萬一我鼻孔得腳氣,我弄死你。」
許璐趕緊抽出手指,慌張解釋。
「不怪我。你鼻孔太大了。」
我是真想弄死你這個搗蛋鬼。
許璐退的遠遠的,屬實是剛才的舉動有些冒犯了。讓陳青山聞腳,其實陳青山也聞過,但這麼直愣愣地把手指插進去,許璐沒試過。
看到陳青山黑臉,自然而然地以為陳青山現在是怒不可遏。
玩的過火點可以,但不可以玩的這麼變態。
陳青山也確實生氣,但生氣在這神經病手指太尖,戳的鼻孔有些痛。
至於說有多嫌棄,倒也不至於。
畢竟兩人是半斤對八兩,各自本性也算對對方暴露無遺了。
看到許教授那愧疚的表情,陳青山又有些想笑,但又不肯這麼輕易地原諒她,不然她下次直接拿大腳趾往裡塞怎麼辦?
一手撈過許璐小足,掌心輕推,輕輕地替她揉捏了起來。
唔~
有些癢。
許璐蜷起來五趾,卻沒想過抽離,反而往陳青山手裡送了送。
腳確實酸的厲害。
單手開車,是男人必備的技能。
陳青山目不斜視,只用右手感知方位,掌心輕揉之後,大拇指按在足心,重重往上推拿。
昂~
這下有點痛了。
許璐身子往邊上一側。
試探性地將腳橫跨扶手箱,往陳青山懷裡送。
啪!
手心抽足背。
許璐叫疼。
陳青山注視著前方,眉目不抬道:「注意一下尺度,也注意一下安全。」
許璐這才縮了回去。
上頭了,光顧著好玩了。
「那你輕點按。剛才好疼。」許璐委屈道。
「輕點按沒效果。」
又是一記重推,陳青山手心一翻,道:「換隻腳。」
喔~
雙足交換,手心一沉。
陳青山先是輕揉放鬆,問道:「腳趾縫裡癢嗎?」
「不癢。」
不癢就沒腳氣。
「那你摳它幹嘛?」陳青山沒好氣道。
「那裡味重,我早就想捂你嘴巴了。」
許璐,你踏馬!
嗷~
許璐一聲痛呼,秒慫求饒:「陳青山我錯了,我不敢了。」
「知道錯了?還敢捂嘴嗎?」
「嗷~錯了,錯了。不敢了。青山哥哥,璐璐知道錯了。不敢了。」
這聲脫口而出的「青山哥哥」,沒有半點嬌氣媚意,像極了鄰家小妹認錯求饒時的模樣,渾然天成。
陳青山詫異地瞥了許璐一眼。
許璐瞬間面色潮紅。失態了!
甚至還自己打了下嘴巴,這一個稱呼比十句勾引陳青山的話都來的不要臉。自己真是昏了頭,才喊的出來。
陳青山默默轉過頭去,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放鬆了力度,放緩了進度,輕揉慢捻,連趾縫也按揉了一下。
許璐一下子發現了盲點。不會吧,陳青山你吃這套?
一路無事,平平安安,到達天璽。
明月晚風,今夜的金陵竟是難得的星漢燦爛。
夏日最後的陣陣蟬鳴,在這寧靜夜空下,不顯聒噪,別具意境。
許璐穿上高跟鞋,手臂挽著西裝,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單足著地,彎著腰便要下車。
陳青山最後一刻,才緩緩說了一句:「謝謝你,許教授。今天你受累了。」
嗯~!現在才說?在陳青山看不見的角度,許璐得意一笑。
去而復返,將頭探入車內,道:「光用嘴皮子謝?」
「不然?」
只見許璐的小拇指伸進耳朵里,轉了轉。
「耳朵癢?」
「嗯。」許璐輕輕應和。
「可能是上次沒掏乾淨。你家裡有掏耳勺嗎?」
「有的。」
明白。
陳青山道:「那你先去開門,我把車子停好就過來。」
許璐喔了一聲,關上了車門,轉過身往家門走去。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去而復返,大概是上次掏耳朵實在太舒服了,自己是真想了。
再加上,剛才在車上,捏腳確實捏的難受。
但許璐知道自己能接受的最大尺度也就這個項目了,再深,那不行。
自己只是對陳青山有興趣,不代表有性趣。自己喜歡跟陳青山玩,但不代表跟陳青山亂玩。
開弓沒有回頭箭。還是維持在現在的這個關係最好,對陳青山,對自己,對云云,都好。
屋內漆黑一片,直到許璐到來才亮起了第一盞燈。
跟在她身後的陳青山問了一句,「徐雙成呢?還不回家?」
許璐輕飄飄地來了句,「我叫他滾出去了。現在這套房子是我的了。」
別人的家事,陳青山也沒多問。
看到許璐拿著全套掏耳工具過來,陳青山才知道許教授是蓄謀已久。
陳青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拍拍自己大腿,示意許璐把腦袋趴上來。
「開掏吧。」
「回房間。沙發上掏起來不舒服。」
許璐帶著陳青山回到他曾經睡過的那間客房。
讓陳青山背靠床頭,雙腿在床上放好,一如那天在足浴店那樣。
隨後自己也掛好西裝,踢掉拖鞋,側著45°角,躺在了陳青山大腿上。
小腦袋一支,閉上了眼。
陳青山拿手機手電筒照了一下耳道,乾乾淨淨。哪裡有半點耳屎。
許教授單純就是想享受了。
真是跟自己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都對掏耳朵有癮。
簡單的清理過後,當那根羽毛棒插入許璐的耳道。
許璐發出一聲愉悅的歡呼。
那動靜跟那動靜,簡直一模一樣。
「對對對!就是這樣,陳青山,可以再掏深一點……」
許教授,別搞,你這樣,我兄弟會誤會的。
就在許璐享受的時候,丟在床上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陳青山順手拿了過來,許璐卻是看都沒看一眼,道:「不接,你繼續。」
陳青山哦了一聲,正要熄屏,卻看到了來電人名稱。
當即將手機遞了過去。
「許教授,這個電話,你得接。」
許璐睜開雙眼,一臉不快道:「誰啊?這麼掃興。」
「婧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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