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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蘇揚化詭終成之際,罪臣來

  第64章 蘇揚化詭終成之際,罪臣來

  罪臣

  饒是天焰之君,在聽到「罪臣」這兩個的字之後,也是息心頭一驚。

  罪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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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算是罪臣?

  新王剛剛降世,何來的罪臣一說?

  是在它沉睡的這段時間之中又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還是說,「罪臣」一詞指向的是那早已顏面在昏黃時光長河之中的歷史?

  天焰之君並不清楚。

  但不管是哪種情況,這都是它想要知曉的。

  且,知曉此事的存在如今就在它眼前!

  因此,天焰之君直接開口詢問出聲——

  「人族意圖弒王,這件事我清楚。」

  「在我來尋找你的途中,就曾遇見過一支足以用『可怕』來形容的人族大軍。」

  「但烯鹿,你口中的『罪臣』指的是」

  【既是過往,也是此刻。】

  既是過往,也是此刻.

  天焰之君身體之上的火焰一瞬爆燃,它那張人臉之上,極為罕見地露出了思索的神情。

  它大致明白了烯鹿的意思。

  所謂「罪臣」,既指向了那層層歷史迷霧之中的某些存在,又指向了當前一些意圖對新王不利的超特級咒詭。

  果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不過,既然烯鹿都已經直言,讓自己去追尋新王,輔佐新王在這廢土大地之上建立新的王庭那就聽烯鹿的吧!

  看樣子,烯鹿也不打算給自己說一些其他的事情了。

  知曉如今該怎麼做,已經足夠了!

  片刻之後,天焰之君微微轉身。

  「烯鹿,我再欠你一次。」

  「要是暴食因為你的能力而再對你出手的話,我會主動將暴食趕走。」

  話落,天焰之君打定主意。

  而在它即將離開此地,走出烯之巨鹿的【域】之前,那好似歌謠一般的喃喃再次於它耳畔響起——

  【沒必要,幫助你,亦是幫助我自己;】

  【命運的一切早已註定。】

  【新王曾經所曾經的苦痛,是必然的;】

  【饕餮對我的敵意,也是必然的;】

  【.新王的降臨,好似是設定好的程序一般,你的甦醒、拜訪,便是其中的一個小小齒輪。】


  【無論齒輪共同轉動,命運的宏偉機器才能滾滾向前.你何必因註定事情而向我道謝?】

  【且,饕餮必將因它對新王的敵意,付出身死的代價!】

  那富含詩意、恢弘層迭的歌謠一字一句落入天焰之君的耳里,不禁讓天焰之君眉頭微微蹙起。

  命運?

  烯鹿又開始了

  它總是這樣,習慣將一切事情的發展都交給命運,而自身卻少去做那些可以改變命運的事情。

  都已經是超特級咒詭的存在了,為何還要如此篤定命運已定?

  如果命運是早就註定了的事實了的話,世上一切都已經是被寫好的程序了,那豈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坐地等死?

  所有人都坐地等死,又何來命運已經註定一說?

  這不是一個顯而易見的悖論嗎?

  「烯鹿,你我雖是好友,但你知道,我很反感你這樣說話.」

  「如果一切都已經註定了的話,那我們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不!不是一切的命運都已經註定!】

  【是命運這一輛宏偉機器前進的方向和最終的目的地已經確定,而中間行駛的路徑和方式、耗費的時間,是我們可以去改變的!】

  【就像是咒詭必然在新的輪迴出現一般,這是註定的;】

  【但誰成為超特級咒詭、誰成為新王,這是可以改變的。】

  【至於你我存在的意義,我只能說你我都是既定命運之中的二三齒輪,某個意志需要我們在特定的時間節點出現在特定的位置,起到對應的作用.】

  【至於我們這種齒輪的結局是怎樣,我們的結局,我們是是否滿意這些都不重要,那個偉大意志並不在意這些東西。】

  烯鹿的情緒似乎是有些激動。

  那始終保持聲線穩定,語速一致的喃喃,在此刻成為了高呼,從「歌謠」轉變成為了「讚歌」!

  【正是因為那個偉大存在並不在意我們這些齒輪的結局,所以我們才能努力更改!】

  【這,就是我們這些被冠以「傳說生物」名頭的生物,唯一能決定的東西!】

  【畢方,去吧!】

  【你當追隨新王!】

  【我能看到你身為齒輪的無數結局!】

  【在你起到應有的作用之後,你或是功成名就,位居王庭之上;你或是安然隕落,被刻在王庭的記功柱上無論哪種,你都將恢復曾經的記憶。】

  天焰之君深深朝【域】中看了一眼。

  它那雙眼睛,能透過層層血紅,看到【域】深處的那隻巨鹿。

  它,身負重傷,鮮血滾滾而下;

  它,雙目失明,那對驚人的犄角之中,正映照著無數種未來。

  這,就是烯鹿,曾經被上古人類稱呼為「白澤」的存在。

  烯鹿,是所有超特級咒詭之中,少數幾位具有預言能力的存在!

  它,不知在哪一個時期身負重傷,從此便躲在了它的【域】中,不再現世。

  只是偶爾,某些幸運的咒詭或是人類,可以聽到來自烯鹿的預言。

  而但凡是烯鹿的預言,從未錯過。

  「你到底是被誰傷的?」

  「為何自受傷之後,便再也不現世了」

  天焰之君微微嘆氣。

  而後,它直直往【域】之外走去。

  在那行走間的塵埃滾滾、山石崩碎之際,天焰之君的高吟,於【域】中響起。

  「暴食有些過分了!」

  「它覬覦我們的能力也就罷了,竟然還打上了新王的主意!」

  「如果,你那套什麼命運什麼齒輪的說法是正確的話,我想,暴食存在的意義,就是被我親手殺死吧!」

  「我將親手於新王面前,斬下暴食的頭顱,向新王以及其伴生子,證明我天焰之君的忠誠!」

  三號堡壘廢墟,馭詭師學院。

  【域】的血紅已經恢復到了原本的模樣,蘇悅的傷勢已經好轉了大半,陳晨的屍體早已被咒詭們撕成了粉碎!

  而,屹立在馭詭師學院中央的那一棵參天血樹,已經也到了最為關鍵的時刻!

  它樹幹跳動的頻率愈發地快!

  正此時,異變突生!

  一隻模樣恐怖的黑色巨獸,已然來到了馭詭師學院之外!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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