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艱苦
第156章 艱苦
鍛工三車間。
馮衛江陰沉著一張臉,慢慢的走進了車間。
工人們一看到馮衛江這狀態,全都嚇了一跳,一個個的噤若寒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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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馮衛江沒理會其他工人,而是看向背著手指導徒弟的劉海中……
「劉海中。」
馮衛江朝著劉海中喊了一聲。
那陰沉著的臉,一看就知道他的心情非常不好。
劉海中聽到聲音,抬頭發現是主任在喊他,他連忙屁顛屁顛的跑過去,絲毫沒注意到馮衛江的表情。
「這劉海中慘了。」
「主任那張臉那麼臭,劉海中確實慘了。」
工人們竊竊私語,然而劉海中壓根聽不見,他此時已經跑到馮衛江面前了。
「主任,您找我?」
劉海中恭恭敬敬的躬了躬身。
馮衛江瞥了眼劉海中,隨後指著一塊堆放材料的區域道:「咱們車間人手不足,以後那塊的材料由你負責搬運。」
「啊?」
劉海中傻眼了,他直愣愣的看著馮衛江,半分鐘才回過神來,連忙祈求道:「主任,這是學徒工的活啊,我這年紀……」
只是,還沒等他說完,馮衛江就大聲打斷他,呵斥道:「能不能幹?不能幹就走人,老子今天就把你調保潔部掃廁所去。」
劉海中聞言整個人呆住了。
他知道,這搬運的活兒他是躲不了了。
只是憑什麼?
他心裡很不服氣。
憑什麼馮衛江指明要他去干,人數不夠就只找他,這不是純純的針對嘛。
片刻後,劉海中哭喪著臉點點頭:「是,我服從領導安排。」
馮衛江面無表情的看了眼認慫的劉海中,警告道:「能幹就好好干,要是讓我發現你哪天工作沒完成,那你同樣得給我去掃廁所。」
說完,馮衛江背著雙手走了。
車間裡的工人們目睹了一切,此時每個人的臉上都是嘲諷的表情。
雖然車間裡機器運轉的噪音很大,但依舊掩蓋不了工人們的竊竊私語。
劉海中此時就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太丟人了。
被當眾訓斥不說,以後還得干最髒最累的活,再加上工人們此時看他的眼神以及議論。
劉海中簡直無地自容。
要是余文政看到這一幕,那絕對是拍手大笑,直喊大快人心。
讓你造老子謠,老虎不發威,你當老子是哈嘍kitty呢?
劉海中的艱苦日子開始了,余文政卻是每天都過得非常悠閒。
每天在辦公室喝茶看報,偶爾出出勤,去車間維護設備,其他的就沒什麼事了。
時間就這麼來到了五月十六日。
今天是傻柱結婚的日子。
從早上開始,中院就非常熱鬧。
院裡各家各戶出人幫忙,在中院搭建臨時灶台以及遮陽棚。
余文政在三大爺那裡交上了禮金,走到迎接客人的傻柱面前說道:「柱子哥,恭喜恭喜。」
「嘿嘿。」
傻柱穿著一身筆挺的中山裝,身邊站著的是打扮艷麗的秦京茹。
他傻笑一聲說道:「文政,你比較忙,我就沒找你去接親,你不介意吧?」
余文政擺擺手。
這種小事他怎麼可能計較,畢竟他也確實沒想過要去,傻柱邀請的話勉強會去,不邀請正好。
和傻柱聊了兩句後,余文政走到易中海邊上坐下。
他有些好奇的問道:「姨父,柱子哥結婚這麼大的事兒,他爸真的沒回來啊?」
余文政始終覺得,何大清在傻柱訂婚時沒回來還說得過去,這結婚都不回,那可真是說不過去了。
畢竟是傻柱的親爹,親兒子結婚都不回,心太狠了。
易中海看了眼興高采烈迎客的傻柱,說道:「確實沒回來,前幾天傻柱還特地跑了趟保城去請,結果連人都沒見著。」
「要我說,還是那白寡婦搞的鬼。」
馮廣近聽易家爺倆聊天,來了興趣,插了句嘴道:「白寡婦還指望何大清養著,怎麼可能讓他輕易回來。要我說,何大清是真傻。明明親兒子在四九城,他不乾脆在四九城找一個,偏偏要跟白寡婦去保城。」
易中海搖搖頭,無奈的嘆了口氣沒說話。
他也搞不懂何大清怎麼想的。
保城那個地方能比得上四九城?
白寡婦難道就那麼好?
再怎麼樣也就是個女人而已,還帶著孩子,四九城沒孩子的寡婦,哪個不比她好?
也就是何大清傻,被白寡婦哄得團團轉,換個人來估計都不願意給別人養孩子。
「喲,時辰快到了。」
易中海看到了牆上掛著的時鐘,發現吉時快到了,連忙起身往堂屋走去。
他今天充當的還是長輩的角色,等會兒新人敬茶他得代替何大清接著。
接下來就是結婚的流程了,這沒什麼好說的。
傻柱和秦京茹結婚,作為親戚的秦淮茹自然也到場了,不過她沒敢坐得太顯眼。
好在她沒有鬧的意思,不然今天傻柱的婚禮肯定不好收場。
……
一場熱熱鬧鬧的婚禮辦完。
時間已經來到了晚上九點,回到家的余文政,簡單洗了個澡就躺上床休息了。
翌日,軋鋼廠。
隨著最後一台連軋機組裝完成,連軋機的項目也告一段落了。
此時的余文政再次出現在楊致偉的辦公室,準備接受嘉獎。
此時的楊致偉可謂是春風得意,得益於余文政的連軋機,現在的鉗工車間,產量又一次完成了突破。
曾國濱得知這件事後,還特意致電過來祝賀,同時誇了楊致偉一頓。
這讓楊致偉非常興奮。
天知道他已經有沒被曾國濱誇獎過了。
有一說一,要不是有餘文政,他這個廠長不是在挨訓,就是在挨訓的路上。
「小余。」
楊致偉樂呵呵的從抽屜里取出一個信封,放在余文政面前,說道:「這次給你的獎勵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協調的,你看看滿不滿意。」
為了給余文政準備獎勵,楊致偉可是下了一番功夫,聯繫了自己能聯繫到的人,好不容易才搞到手。
余文政聽完楊致偉的話,他也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麼東西,能讓楊致偉這麼有自信。
他將信封拿起捏了捏。
很薄,幾乎摸不出來裡面有什麼東西。
他看了眼楊致偉,見對方笑而不語,心裡愈發好奇。
於是他乾脆直接打開信封,將裡面的東西倒了出來。
隨著余文政的動作,一張票證掉落在辦公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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