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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獸醫陳川上線!遷徙牧場的時間到了!(求首訂!)

  第83章 獸醫陳川上線!遷徙牧場的時間到了!(求首訂!)

  陳川拿出了紗布、繃帶、碘伏、剪刀,清潔工具等擺放在了桌子的另一邊。

  白鶴看到這些東西,雖然有些不認識,但對於剪刀的尖銳,他是能感覺到的。

  「嚦~」

  它叫喚了幾聲,對於陳川有親和度是沒錯,但對於剪刀,它也是真害怕。

  陳川趕忙把手放在它的身上,輕柔地安撫它。

  「不要怕,我再給你治翅膀,很快就好啦。」

  不停鼓動的胸腔緩緩平復,白鶴揚起來的腦袋平躺下去,翅膀也沒再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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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熊孩子下手很重,原本是一條直線的翅膀,此時被打成了對摺。

  陳川依靠腦海中的獸醫知識,想要治好這樣的傷勢,並不困難。可是在治療過程中,白鶴肯定會極為痛苦。

  安排赤狐媽媽,讓它把白鶴的身子給壓住。雖然赤狐的體型相對白鶴來講,可能還是輕了些。但如果讓二哈來上,怕是會把白鶴給嚇到。

  看著這個傷口,陳川心中一陣不好受。熊孩子的那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臉出現在他眼前,他都覺得不夠解氣。

  像這樣的孩子,回去之後肯定又是被父母縱容,如果教訓不夠深刻,根本不會留下一個印象來。

  以後長大了,對社會也是個禍害。

  好在,骨折的位置只是翅膀的末部,那塊鵝卵石並沒有擊中翅膀的關節處。不然的話,陳川還要想辦法將其固定,讓白鶴長期處於一個姿勢。

  陳川拿出棉花毛刷,沾染碘伏,慢慢清洗白鶴的傷口。那條河的水十分乾淨,陳川相當於是消毒,清洗也只是順帶的。

  陳川每一次接觸到傷口,白鶴的身體,也跟著輕微抖動了一下。不過看得出來,白河知道陳川是在治療,並沒有應激反抗。

  接下來,就是最痛的環節。

  陳川深吸一口氣,輕輕地捏住白鶴斷掉的那一節翅膀,快速一抖,翅膀與傷口處立刻重合,斷掉的翅膀復原。

  明明是第一次治療骨折,但陳川的手法卻極為嫻熟老練,就跟專攻鳥類十年的老獸醫一樣。

  「嚦——」

  動作不重,很快,快到翅膀復原,白鶴這才反應過來。

  頭顱微仰,讓壓在它身上的赤狐媽媽呲起了嘴,差一點就被它拱飛了出去。

  聲音之中,飽含滿滿的疼痛。


  陳川捋了捋它脖頸處的毛髮。

  「好了好了,接下來不痛了不痛了。」

  取出兩塊最為厚實的紗布,染上碘伏。

  分別貼在骨折處的前後兩面。

  這樣一來,哪怕白鶴想要小幅度活動,有了紗布的緩衝,便不會覺得疼痛。

  撕開繃帶,以這一段翅膀的根部,螺旋往上纏繞。

  為了不影響血液的循環,它纏繞得並不緊。

  白鶴也漸漸恢復平靜,目不轉睛地望著陳川治療。

  其他動物們也圍在周圍,包括野狼,隔著柵欄,觀看著這一幕。

  當了動物這麼多年,哪兒見過這種場面?

  「呼——」

  看著包紮完畢的傷口,陳川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濁氣。

  當初的特效繃帶要是沒用,現在就不必這麼麻煩了。

  不過他倒不後悔。反正都是動物有傷,至少都用在了實處。

  「好了。」

  把白鶴抱著坐了起來,陳川摸了摸它的頭。

  「你走一走吧。」

  白鶴從桌上站起,晃了晃頭,又慢慢地展開翅膀。不過最終他只展開了完好的翅膀,另一邊的翅膀,動作時還會牽扯到。

  不過比起之前半截翅膀掉在外面,一甩一甩的,僅僅是動一動就會感到疼痛,要好很多。

  意識到自己的翅膀被保住了,在陳川的腦海中,白鶴的親和度又上漲了不少。

  它親昵地對陳川蹭了蹭,表示感激。

  【任務完成,獎勵:疾病去除卡*1。】

  陳川把它放在地上,讓它自己適應。

  而白鶴一落地,頭顱便高高揚起。

  現在只要不扯到翅膀,它也不會被痛得亂叫,重新恢復了以往的高傲優雅。繃帶是白色的,在它渾身上下的白羽之中,並不顯得突兀。

  小動物們都跑了過來,圍在白鶴的周圍,好奇地打量著。

  這白鶴,全身上下,優雅渾然天成。

  對於沒怎麼見過世面的動物們來說,可是稀罕貨。

  全場除了艾鼬可能遇到過幾次,其他的可都是近距離觀摩。

  陳川臉上掛起淡淡的笑,離開去換褲子了。

  一邊更換,一邊拿起手機,打算向上面匯報一下今天這件事情。

  誠然,如果關注直播的話,上面的人對這件事情肯定極為了解。


  但是我知道這件事是一回事,你不主動告訴我又是另一回事了。

  陳川想起馬桂蘭那嘴臉,又是一陣手痒痒。

  這件事情他並不擔心,無論怎麼說,哪一方面都是他占理,更何況,他上面還有阿里木叔叔保著呢。

  陳川把電話打了過去。

  「阿里木叔叔,忙不忙啊?」

  「阿川,我正要給你打電話呢,結果你就給我打過來了。」

  陳川把褲子丟進髒衣服簍子裡。

  「是因為今天的事嗎?我也正準備和你匯報一下,今天因為一隻白鶴,我打了兩個人。」

  「不用說,我知道,你那個直播回放我看過了,白鶴怎麼樣?」

  「骨折處已經被我接上去了,傷口被我包紮好了,現在就等恢復。」

  「居然都打骨折了,那還真是挺嚴重的,這件事啊,你打得好,不過後面還是有點麻煩。」

  「麻煩?」

  陳川眉毛挑了挑。

  「對啊,麻煩你開車去當警局,配合當地警方接下來的工作,需要你去寫寫筆錄。」

  陳川麵皮抽動。

  「這一家子不懂法的,真的報警了?」

  阿里木苦笑了一聲。

  「這種法盲多的是,每年都會遇到那麼幾個。」

  「不過你不用擔心,這件事百分百是他們的錯,如果我們真要追究的話,該被處理的是他們,你過去也只是走一下流程而已。」

  「再者說,你最近的表現很優秀,搞得這件事,連我的上級都驚動了,真有什麼麻煩,他會出面幫你解決的。」

  陳川表示會立馬動身,便掛了電話。

  望著空氣,他發呆了一兩分鐘,最終咧開嘴笑了起來。

  奇葩年年有,今年怎麼就被他給碰見了呢?惡意攻擊保護動物,結果反手去報警?

  這和自首有什麼區別?

  陳川開車來到警局門口,已經是四十分鐘後的事了。

  門口處,奇葩一家三口大刺刺地站著,腦袋四處張望,在等著陳川的到來。

  一見到陳川從皮卡車上下來,馬桂蘭那雙眼睛,就跟電燈泡似的。

  讓陳川想到一種生物,鹹蛋超人。

  算了,鹹蛋超人也沒那麼丑。

  如同潑婦,插著腰,走到陳川車前。

  「我還以為你不敢來呢,結果還是開這輛破車來了,怎麼?這回怎麼沒有帶你那條死狗來咬我們?」


  陳川猛然把車門打開。

  馬桂蘭被嚇得渾身一抖,趕忙往後退了退。

  陳川不急不徐下車,眼睛都沒往馬桂蘭身上看一眼。

  馬桂蘭哪能忍受這種氣啊,張牙舞爪著,就朝著陳川逼近。

  「還敢嚇老娘,我告訴你,你馬上就要坐牢了,你知道嗎?」

  那爪子眼看著就要落到陳川身上,陳川直接回過頭,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你這是要動手?」

  警局裡,一直看小丑表演的一名警員也站了起來,腰間的後悔鐲子叮噹作響。

  馬桂蘭瞬間恢復冷靜,收回手,轉而臉色一變。

  變得悲苦,變得可憐無助。

  「警員先生啊,現在這個可惡的罪犯來了,你可要為我們主持公道啊!」

  「這罪犯不僅欺負我們孤兒寡母,我丈夫想要保護我們,他還準備放狗咬我丈夫。」

  陳川儘量憋著笑,但嘴角還是忍不住往上翹起。

  沒辦法,對方所用的詞彙,真的讓他有些忍俊不禁。

  當著自家丈夫面前,居然用出了「孤兒寡母」。

  那名警員顯然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不過他的職業素養十分之高,只是嘴角抽了抽。

  「這位女士,請冷靜一下,我們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聽罷,馬桂蘭破位七分,瞪了陳川一眼,但當著警員的面,,她也不敢再繼續。

  幾人走進警局,走了一系列的程序後,警員當著雙方的面,說出最後的結果。

  「馬桂蘭女士,這件事情呢,你們需要負全責,不過礙於您的孩子是未成年人,並不需要負刑事責任,但需要你教一萬塊錢的罰金。」

  馬桂蘭一聽,臉色直接就變了,立馬拍桌子站起。

  「怎麼可能?不應該是這個罪犯去坐牢嗎?他可是打了人!」

  她指了指自己紅腫已經消去大半的臉,嘶吼出聲。

  「你們這些當警員的有沒有搞錯?打了人不犯法,我家兒子隨便打個動物就犯法了?那好啊,以後我不讓他打動物了,我讓他也去打人!」

  警員退後了一步,防止不明液體濺射到自己臉上,隨後臉色沉了下來。

  這動靜不小,幾乎把這處通道內的所有警員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女士,請你注意情緒,這裡是警局,需要肅靜。」

  他拿起本子,另一隻手拿著筆。


  「你剛才有說,你兒子惡意襲擊白鶴這件事,是你讓的?」

  馬桂蘭一臉的不服氣,剛想開口承認。卻被旁邊的浮腫男一手捂住嘴巴。

  他臉上擠出一抹笑容,對著警員賠罪。

  「實在是抱歉,警員先生,我老婆可能記性不太好,喜歡說些自己沒做過的事。」

  他還是稍微懂一點情況的。

  這件事情要是承認下來,原本小孩不用踩縫紉機,但說不定大人就得去踩了。

  那名警員冷哼了一聲。

  「陳先生和你們發生的衝突,第一次是為了保護珍稀動物而作出的應急措施,第二次則是正當防衛,你們要是覺得我的判斷有什麼問題,隨時可以起訴。」

  男人露著一個笑臉,自然是不敢反駁。

  「明白了,感謝警員先生,之後我們會交上罰金的。」

  生怕馬桂蘭再弄出什麼岔子。

  一家三口,剛出去沒多久,警局外面就傳來了馬桂蘭咆哮的聲音。

  「陳朝剛,你居然敢打我,我要和你離婚!」

  隨後,一陣混亂,是小孩子充滿無助的哭聲。

  陳川在心裡嘆了口氣,突然覺得挺可悲的。

  這樣的父母,這樣的孩子,這樣的一個家庭。

  無論是哪方面,感覺都糟糕透了。

  「陳先生,麻煩您再簽個字,就可以走了。」

  陳川的思緒被拉回,拿起筆,寫上自己的大名。

  「這件事情,主要是林業局這邊聯繫了我們,給了我們足夠多的證據,才能這麼快定案。」

  陳川點頭,表示感謝。

  「多謝警員先生。」

  「職責所在。」

  兩人互相吹捧客套了幾句,這件事情辦完,陳川也就走出了警局。

  開上皮卡車,路過一處街道時,陳川看到了那對夫婦在街上廝打的場景。

  這麼看,站在旁人的角度,確實還蠻可憐的。可也正應了那句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回到木屋,屋子裡的動物們相處得十分融洽,它們儼然已經和白鶴打成了一片。

  陳川剛一坐下,凳子都還沒來得及捂熱,老媽便打了電話過來。

  「小川,最近過得怎麼樣?」

  陳川臉上露出笑容。

  「挺好的,我在山上還有一堆動物陪著我,一天天過得可自在了。」


  秦素茹的語氣變得擔憂。

  「有些動物你還是要離得遠一些,像什麼野豬野狼老虎之類的,咬起人來不眨眼的!」

  咬人不眨眼?

  陳川想起被自己這方打得落荒而逃的野豬,以及在家旁邊死皮賴臉的野狼。

  在他陳川面前,這些猛獸估計確實不敢眨眼,但敢不敢咬人就是另一回事兒。

  他轉而自己找起話題來。

  「最近你們都在忙什麼呢?媽。」

  「我還正想和你說來著,下個星期就要把羊群遷到新牧場了,你要是騰得出時間來的話,就過來幫幫我們。」

  陳川一想,時間也確實差不多了,這幾天,基本是全年最熱的時候。

  草原上,牧民們會根據季節的變化,草原資源的更替,從而將所放牧的動物們,遷移到各處草場。

  今年按照往年來說,應該在前些天就要遷移了。

  不過陳川一想,前些天是大暴雨,草場的草料都會有影響,調整到下個星期倒也正常。

  陳川沒有猶豫,答應了下來。

  「行的,媽,下周我一定來。」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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