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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和大姨子關係質變

  第86章 和大姨子關係質變

  數日後,香江飛鵝山的一棟別墅里。

  林清霞一臉煩惱地靠在真皮沙發上,朝身旁正在給自己做指甲的菲傭揮揮手,示意她暫時離開。

  

  菲傭走後,林清霞將目光投向大理石桌面上的檯曆,自言自語起來。

  「奇怪,許生為什麼還沒來找我。」

  「明明大後天就要走了。」

  林清霞想不出個所以然。

  ……

  「算了,明天去找他。」

  最終,她作出決定道。

  次日,距離許躍新離開香江僅剩一天。

  早晨時分,陳藝雪特地找到他:「看,人家沒來找你吧?」

  「說話要算話昂,以後放尊重點兒。」

  「別急,還有兩天功夫。」

  許躍新在床邊剝著龍眼,神定氣閒道。

  「就一天半,明天下午就走了。」

  陳藝雪微微勾起唇角,不以為然道,「要找你早找了。」

  「篤篤。」

  「許生在嗎,我是清霞。」

  話音剛落,外邊傳來一個清脆開朗的青年女性聲音。

  陳藝雪的笑容凝固了:她跑來看許躍新做什麼?

  「清霞啊。」

  許躍新沖陳藝雪笑了笑,上前打開房門。

  「許生,我這幾天可是一直虛席以待。」

  一開門,林清霞就笑著抱怨道,「你怎麼沒來找我。」

  林青霞今天穿著紅色襯衫加黑色西裝短裙,一頭長髮自然披下,給人感覺明艷又富有活力。

  「交流活動太多,實在忙不過來。」

  「還望林女俠理解。」

  許躍新客氣地說明道,將林清霞請進房間。

  這時林清霞才注意到房間裡還有一個人。

  「她是我大姨子,陳藝雪,那天參加過交流活動。」

  許躍新介紹道。

  「藝雪你好。」

  林青霞主動上前和陳藝雪握手道。

  「哎……」

  陳藝雪仍在恍惚中,聽到許躍新的介紹後迷茫地站起身,和林清霞握了手。

  她做夢都想不到,這位香江最大的女明星,居然會親自來拜訪自己妹夫。


  握完手,兩人在床邊坐下,令本就不大的房間顯得格外逼仄。

  陳藝雪這時回過神,向許躍新找了個藉口,抽身回到自己房間。

  「許生剛才叫我什麼?」

  陳藝雪一走,林青霞就饒有興味地問道,「女俠?」

  「沒錯。我覺得你長得英姿颯爽,很有女俠風範。」

  許躍新比劃著名道,「你看,你要是戴個斗笠,把頭髮盤起來,任憑誰見了都得道一聲大俠。」

  《新龍門客棧》的邱莫言,誰能忘掉啊。

  林清霞根據許躍新描述的樣子想像了一下,覺得還真就那麼回事兒。

  「你說得對,我也覺得那樣會很好看。」

  「嗯,所以說你可以考慮拍武俠,拓寬戲路。」

  1983年,《新蜀山劍俠》上映,林青霞憑此作拿下金像獎最佳女主角提名。

  許躍新一直認為,林清霞的樣貌氣質,就是專為武俠片打造的。

  「武俠片?」

  林清霞注意力被許躍新的建議吸引住了,「你說得對哎,這幾年武打片一直很叫座。相關的武俠片拍出來,一定也能大賺。」

  「請問你是怎麼想到這些的呀?」

  「山人自有妙算。」

  許躍新故意神秘道。

  林清霞被他逗笑了,一雙明眸彎成了小月牙:「你好有趣,感覺你什麼都懂。」

  說話間,林清霞拿起一顆龍眼想剝開,卻因為指甲沒能成功。

  許躍新從林清霞手中拿過龍眼,麻溜地剝開送到她嘴邊。

  「謝謝……」

  林清霞臉一紅,張開檀口含下龍眼。

  兩人聊了很久,話語間越發投機,變得無話不談。

  臨走前,林清霞問了許躍新一個問題:「許生,請問你夫人是你的理想型嗎?」

  「那,當然是了。」

  許躍新和林清霞目光碰觸到一起,先是滿臉深情,接著又話鋒一轉,「不過,我的理想型不止一種。」

  「哦?還有哪種?」

  林清霞好奇地追問。

  「還有清霞你這種。」

  許躍新盯著林清霞的眸子,大膽說道。

  林清霞趕忙扭過臉,驚喜的同時小聲阻止:「可不要亂說。」

  「我沒亂,是你亂了。」


  許躍新深沉地看著林清霞道,「對了,你剛才說下午還要拍戲,時間來得及嗎?」

  林清霞經他提醒,趕忙看一眼手上的女式腕錶,神情一下緊張起來:「不行,我得出發了。」

  說完,她有些歉意地看向許躍新:「本來還打算請你吃頓飯,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麼快。」

  「你家地址是多少?」

  「京城海定區,科源社區。」

  「以後有空時,我會給你打電話。」

  「嗯!我們以後常聯繫,希望能有機會去內地見你。」

  臨別時,林清霞入神地看著許躍新,感到難分難捨。

  許躍新把林清霞送到樓下,回來頭一件事就是找大姨子。

  「這事兒怎麼說?」

  陳藝雪房間裡,許躍新坐在床邊,看著天花板道。

  陳藝雪無法接受自己輸掉賭局。

  她完全想像不到,名動香江的大影星怎麼會和妹夫間產生聯繫。

  再一想到賭輸的後果,陳藝雪頓時不淡定了。

  「我們再賭一次,賭別的!」

  陳藝雪氣鼓鼓道,「我要是贏了,咱們就扯平。」

  許躍新莫名感到大姨子很可愛。

  就跟小孩兒玩三局兩勝的遊戲,輸掉後要求改成五局三勝一樣。

  這就是冰山美人的另一面嗎?有點反差啊。

  許躍新當然不會答應她。

  好容易到手的勝利果實,怎麼能不珍惜。

  「一碼歸一碼。」

  許躍新拒絕道,「想再開一盤,也得這次履行了再說。」

  「履行?你想怎麼履行?」

  一想到許躍新過去的行為,陳藝雪立即警惕道。

  「就這麼履行。」

  許躍新說完飛快地攬住大姨子柳腰,在她臉蛋上狠狠親了一口。

  嗯,口感不錯,大姨子的肌膚嫩如豆腐彈如果凍,是極品。

  陳藝雪被他氣得要瘋了。

  「快鬆開!」

  陳藝雪鳳目中滿是怒氣,用力推開許躍新道,拿出手絹反覆擦著臉,「蹬鼻子上臉了是吧?」

  許躍新一臉的輕鬆愉快:「這是履行約定。」

  「你要想報仇,不妨再打一次賭。」

  「賭什麼?」


  陳藝雪恨恨道,發誓要一雪本次蒙受的奇恥大辱。

  「我還沒想好。」

  「要不你想一個?」

  陳藝雪沒好氣地瞪許躍新一眼:「本來就該我想。」

  「這一次你純粹給我下套。」

  「誰叫有人傻到主動鑽。」

  「你才傻。」

  陳藝雪不服氣道,接著思考起來,「我先想想賭什麼。」

  「想好了再告訴你。」

  「哦,那我等著。」

  「回去吧你,看到你這張臉就來氣。」

  ……

  十幾分鐘後,許躍新和陳藝雪再度在她房間見面。

  看著大姨子這張傾國傾城的臉,許躍新內心浮現淡淡的成就感。

  終於親上了。

  這是兩人關係中一步重要的跨越。

  陳藝雪看到許躍新時,仍是一副余怒未消的樣子。

  「你不是說過要開始連載一本小說嗎?」

  陳藝雪沉著臉道。

  「沒錯,書叫《大明1566》。」

  「怎麼你想拿我的書來賭?」

  「嗯,賭你一天能寫多少字。如果你在連載期間,一天能寫到兩萬字,就算你贏。寫不到,算你輸,怎樣?」

  兩萬字?

  用紙筆寫作,一小時最快就1000字。想達到兩萬字的速度,得不吃不喝一天只睡四小時才行。

  真拿自己當人形打字機啊!

  許躍新默默吐槽道,腦海中想出若干個解決方案。

  比如可以把細綱交給陳巧巧,讓她代寫一部分?

  或者乾脆給大姨子報個假數騙她?

  關於良心這回事,許躍新有一點,但不多。

  為贏得賭約,他不介意誆大姨子一回。

  「行,輸贏還是像上回一樣?」

  許躍新下定決心道,感覺離拿下大姨子又進一步了。

  「嗯。你贏了,我忍你一次。我贏了,你得給我徹底放尊重。」

  陳藝雪正色道,「巧巧之前告訴我,說你有11萬存稿,這些稿子都不算。」

  「後邊我會叫她監督你每天寫稿的數量。」

  大姨子居然玩起馬後炮!


  這一點是許躍新沒想到的。

  她智商挺高啊,這回明擺著是挖個坑引誘自己跳進來。

  「不行,你一開始沒把話說全。」

  許躍新果斷擺手道,「你早說這些,我就不答應了。」

  「話不能這樣說。」

  「打賭時遵守誠實信用,難道不是應該的?」

  陳藝雪反問道,把許躍新問了個啞口無言。

  行,你有道理,你說得對。

  自己就想著怎麼完成兩萬字吧!

  許躍新長嘆一聲道,側過臉看向陳藝雪:「逗你玩的,我怎麼會反悔。」

  「對了,剛才打的賭還沒完,你還得再忍我一次。」

  「你還耍賴?」

  陳藝雪本來就為被親一事耿耿於懷,經他一說頓時來了氣,「你還想怎麼著啊你?」

  「別急,你仔細想想,我們打賭時怎麼說的?」

  「說的是你贏了,我忍你一次,怎麼我沒忍?」

  「嗯,你沒忍。我親完你你生氣了,所以我還有一次機會。」

  許躍新慢條斯理道。

  流氓邏輯,完全就是流氓邏輯!

  陳藝雪被他一套說辭氣得夠嗆。

  「快走吧你!」

  陳藝雪從床邊站起,氣沖沖地指著門口道,「你再這樣,我以後不理你。」

  「反正你記著,還欠我一次就行。」

  許躍新慢慢起身,觀察著大姨子道。

  看她一副高度戒備的樣子,想和上次一樣突襲是不可能了。

  留著下次吧,反正道理在自己這邊。

  春風同志行走江湖,講的就是個有理走遍天下。

  ……

  離開香江的日子到了。

  來時是乘火車,去時組織上給許躍新和陳藝雪訂了機票。

  原因是他們在交流活動中表現突出,有力地作出了文化宣傳,這是對二人的獎勵。

  當然,許躍新和陳藝雪還是得先坐火車到廣州,再坐去京城的飛機。

  出發這天的早上,有交流團成員向葉新榮請求,能不能給大家自由活動半天。

  葉新榮看到大家在交流中表現都很不錯,而且家庭背景普遍又紅又專,就放寬管理要求,允許兩人一組外出。


  許躍新得到消息後告訴陳藝雪,叫她一塊去逛街,把剩餘的港幣花光。

  「你別亂來,我就跟你一塊出去。」

  房間內,陳藝雪警惕道。

  「放心,今天絕不會。」

  許躍新保證道。

  經過對大姨子神色的觀察,許躍新發現她的心態變了。

  自己昨天剛親過她,擱以往她對自己的態度會差上好幾天。

  現在不一樣,大姨子警惕歸警惕,態度其實挺正常。

  可不可以視為……自己和她的關係有了突破?

  所以說,只要功夫深,冰山化春水!

  和陳藝雪上街後,許躍新憑藉對香江交通的記憶,領著她乘上地鐵,從銅鑼灣直抵繁華的中環。

  高樓直入雲天,各類奢侈品店鱗次櫛比,隨眼望去,都能捕捉到許多一身名牌的行人。

  許躍新一出地鐵口,就聞到空氣中的錢味。

  「你還剩多少錢?」

  過馬路時,許躍新問道。

  「還剩200,估計買不了什麼。」

  陳藝雪憑藉直覺,都能估算出這裡的物價,不禁苦笑道。

  「拿著,再買點東西帶回去。」

  許躍新掏出200塊錢,遞向陳藝雪道。

  陳藝雪表情一愣,猶豫著沒有接下:「給巧巧多買點兒吧。」

  「她的早留好了。」

  「你們姐妹倆,我都會照顧到。」

  許躍新之前沒怎麼花錢,1000塊港幣還全部留在他兜里。

  在陳藝雪收下錢後,許躍新帶她直奔太古里,進入瓦倫迪諾的衣鞋店,給陳巧巧挑了雙鉚釘高跟鞋。

  「這鞋子不好穿出去吧?」

  陳藝雪看著鞋子,勸阻許躍新道。

  「你不懂,這就不是穿出去的。」

  鉚釘高跟,俗稱攻速鞋。

  陳巧巧的一雙大長腿穿上去後,許躍新至少攻速×5。

  不是穿出去的,那還能怎麼穿?

  誰閒著沒事在家穿高跟啊?

  陳藝雪百思不得其解。

  買完鞋,許躍新用剩下的錢給陳巧巧買了條白色修身連衣裙,款式很大方,在眼下京城也能穿出去那種。

  陳藝雪也很喜歡這條裙子,給自己買了條同款。


  許躍新見狀不禁遐想。

  若有一天,姐妹倆能穿著同樣的裙子,趴在自己面前就好了。

  到時候,究竟該先選擇姐姐還是妹妹……

  ……

  下午,兩人坐火車回到廣州,又坐客車趕到機場。

  航班半夜起飛,陳藝雪人生頭一次坐飛機,心情頗為緊張。

  「別怕,坐飛機其實比吃飯還安全。」

  登機後,許躍新寬慰身旁的陳藝雪道,「吃口飯噎死的風險,都比坐飛機還要高。」

  「真的嗎?」

  「騙你幹什麼。」

  「這樣啊,你一說我心裡踏實多了。」

  陳藝雪拍拍心口道,不再感到焦慮。

  許躍新看了她被安全帶勒得更加高聳的峰巒兩眼,這時飛機起飛了。

  一路上,飛機都非常地平穩,直到臨近降落時,機身突然變得顛簸起來,並且有越發加劇的趨勢。

  飛機上的乘客紛紛陷入慌亂,這時航班開啟廣播進行安慰。

  「同志們,飛機目前遭遇了氣流。請各位系好安全帶,呆在座位上不要亂動。」

  「我們的機長、副機長同志都是久經沙場的轉業飛行員,請務必相信他們的應對。」

  空姐用甜美的聲音反覆強調,縱然如此乘客們依舊難以心安。

  這座飛機上的乘客基本上是頭一次坐飛機,都沒經歷過這樣的場面。

  竊竊私語聲,驚慌不定聲充滿了整座機艙。

  「怎麼辦,不會有事吧?」

  陳藝雪臉色微微蒼白地問道,向來自信的臉上顯出幾分恐慌,腦海中不斷浮現那些空難故事。

  「別怕,氣流啥的是家常便飯。」

  許躍新鎮靜地安慰道。

  陳藝雪臉色這才好一些,沒想到這時后座上有人「哇」一聲哭了出來,嘴裡不停地喊媽。

  緊接著,整個機艙內不斷傳來隱隱約約的哭泣聲,有喊媽的,也就喊老婆名字的。

  他奶奶的,一個個有啥好哭的,不就是個氣流嗎。

  許躍新心裡罵道,而陳藝雪剛好起來的臉色也變得更加慌張。

  顛簸還在繼續。

  許躍新清楚看到,陳藝雪往日堅強的眸子中,少有地浮現出淚光。

  「有啥好哭的。」

  許躍新無奈道。


  「我們家日子才好沒兩年,巧巧剛嫁給你,要是今天……」

  陳藝雪說到這哽咽起來,再也說不下去。

  許躍新將手搭在陳藝雪香肩上,輕輕摟住她:「別慌,我說沒事,就是沒事。」

  「你就跟我一樣,啥都不想就行了。」

  「唉……」

  陳藝雪這次沒有推開許躍新,相反把臉蛋倚在他肩頭上,神情無比脆弱。

  許躍新不知道該如何繼續安慰。

  要不……

  看著大姨子梨花帶雨的絕美臉蛋,他腦海中冒出一個大膽的念頭。

  「如果先遇到我的是你,你會不會跟我處對象?」

  許躍新深情地看著大姨子道。

  陳藝雪被他問傻了:什麼關頭了,他居然還有心思想這個?

  許躍新仍一往情深,更加緊緊地摟住她:「最後的時光,真心回答我好不好?」

  陳藝雪只好認真思考起來,腦海中浮現和許躍新相處時的點點滴滴。

  許躍新沒再催促,靜靜等待她給出答案。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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