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那裡不行的!
「婉秀姐,那裡不行~絕對進不去的!」
王婉秀將少年抬起的頭重新按回大腿,手中柔軟的羽毛來回掃動著洛星辰敏感的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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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拿姐姐尋開心,現在知道錯了吧~」
臉頰與蠶絲觸感不時傳來,洛星辰麵皮發燙,這可比什么女裝被發現要羞恥的多啊!偏偏婉秀姐喝醉了,現在說什麼她都聽不進去。
「好咯~乖寶寶,來,換個姿勢。」
槐樹上蹲著抓耳撓腮的王朝歸好不艷羨,「這小子嘴上抗拒,身體倒是很老實啊。可惡,為什麼爺爺我年輕那會沒有遇見這麼火辣的大姐姐。」
呼吸打在小腹,王婉秀視線下移,秀手捏住了洛星辰不自覺抽動的鼻子,「小壞蛋,不老實噢~」
洛星辰扭動了一下身體,讓自己蜷縮在床,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好好享受吧。
感受著羽尖沿著輪廓打圈,行至深處時,懷中人突然顫抖,王婉秀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朝夕相處,她自然明白對方從小開始就最為怕癢,來回挑逗,洛星辰輕輕捏住手中裙擺,「婉秀姐,你有什麼心事嗎?以前的你從不喝酒的。」
王婉秀輕撫著少年秀髮,答非所問道:「那本湘妃子我看了,書上心上人的美與是否用眼睛看,喜不喜歡一個人無光。」
洛星辰一愣,隨即手被抓起,掌心處是女人溫熱的臉頰,撫摸著,拇指划過眼角,在那唇角處逗留。
「我好看嗎?」
柔情似水,將那食指含入口中,既要嫁人,那也該由自己擇良君。
如此真摯純粹的感情出乎了洛星辰的意料,利用王婆施壓給出二選一選擇題的效果竟然如此之好。不過還不夠,不能回應婉秀姐的感情,不然的話,以後若遇種種,婉秀姐還是有離開我的可能。契約術暫且不可信,我得親手將風險扼殺在搖籃之中。
「婉秀姐,你喝醉了。」
洛星辰將手移開,強撐起身,衣櫃裡有個禁軍,屋外不知何處還藏匿著虎視眈眈的其同夥。
衣袖被拉、人後倒,書桌與燭火同晃動,洛星辰雙手被擒於頭頂,王婉秀欺身上前,大腿抵住洛星辰腿間。
毫無徵兆的被A了上來,洛星辰身體僵硬,知書達理的婉秀姐應當是被動的類型才是,她的衝動與勇氣不應該在自己手移開時就煙消雲散才對嗎?
三十年人生為籠中雀,洛星辰的存在是獨一無二的。
也曾思春,無外書中,年下少年承載了她的種種幻想。
在洛星辰放手的一剎那,心底生起的失落感扭曲了她對洛星辰的感情,本就有好感,無非是以一個錯誤的手段讓這段畸形的感情水到渠成。
淺嘗輒止的親吻,是酒精控制下對自己情感最好的負責。沒有瘋狂的展開,相擁著,洛星辰輕吻佳人眼角。
王定榮離開了,將房間還給了依存的二人。
周簡看著空手回來的二人,沒好氣道:「人不抓了?」
「那小哥給了我張很有意思的東西,周姐你看看。」
接過王定榮遞來的符籙,周簡心神沉浸其中,良久符籙化為飛灰,她這才一臉苦笑道:「這下是真要撞到書院的刀口子上去了。」
靈堂長隊白蛇,「塵歸塵~土歸土~」
陳奇撥動銅鈸,第一盪,神志不清。
「三清在上,弟子陳奇奉道,今日送陽人上仙界~」
第二唱,身後人依次倒地。
「生死輪迴,自然之道,你們今日死,貧道明日生~」
第三曲,陳奇一腳踩在尹天正腦袋上,後者肉碎成泥,混雜著血液從五竅之中脫出。
「無所求啊~無所求~」
視線拉遠,大霧中。
尹箐箐捻著身前麻花辮,「林公子,不告而別真的好嗎?為何我總感覺有些心神不寧。」
林允諾走在前頭,「明日一早老人就會被抬上嶺安葬,一切順遂,有何不妥?」
尹箐箐腳步有些沉重,林允諾為其解惑,「仙凡有別,你入書院修行,遲早得過斬斷紅塵這一關,日後修行順遂,資源充沛時,可用學分換一些凡人用的延年益壽丹送回來給你的父母。」
尹箐箐突然停下腳步,她對著面前人背影問道:「今晚上那伙人找你聊了什麼,你這麼急著要走?」
林允諾轉過身,一臉茫然道:「人,什麼人?我們不是從今早上開始就離開石鎮了嗎?」
氣氛陰森,迷霧中傳來嗚咽聲,金光附上眼眸,望氣法之下『林允諾』體內魔氣肆意,氣彈瞬發,打穿了他的頭顱,眼珠在顱內爆開。尹箐箐拔腿就跑,她記性很好,哪怕閉著眼,也能憑藉足下反饋的觸感找到來時的路。
那張清秀的臉龐口器炸開,皮膚被撐爆露出了其原本被火灼燒過的身體。
「你回去也是死,不如成全叔叔,叔叔已經餓了很久了,讓叔叔嘗嘗你的味道吧!」
兩條腿哪跑得過四條腿?那化外魔在樹林中瘋狂穿梭,眼看著越來越近,面前一棵參天樹,尹箐箐從它外露的樹根下划過,因為慣性的作用,後者被卡在其中。
化外魔擁有同妖般堅韌的體魄,魔氣不散,就算頭顱爆開依舊可以重鑄,若不能以靈力暴力鎮壓,同境對敵尋常手段幾乎無解。
三枚氣彈射來也只是擦破點皮,尹箐箐喘著粗氣,她想起了在林允諾竹簍中看的那捲呼吸法,將人身小天地中的一縷至純靈氣灌入肺中...
咳咳咳!!!
尹箐箐只覺得肺都要炸開了,她放慢腳步,呼吸法未停,漸漸地,她適應了節奏後才重新加速。
「再快一點,馬上就可以回去了。」
雙腿間傳來的疼痛刺激著大腦皮層,撥雲見日,卻是腳下一空,墜入了一口水潭之中。
「呸,呸呸呸,這水裡哪來男人的褻褲?!!」
尹箐箐浮在水面,丟掉褻褲後在唇中拔出了一根捲曲的毛髮。環顧四周,樹影重重,根本無路可走。
「這白袍上的補丁怎麼這麼眼熟...這不是堂哥身上穿那件衣服嗎?難道...他已經遭遇不測了?那怪物是有意把我趕來此地的嗎,呵,束手待斃可不是我的習慣。」
尹箐箐游上岸,她想要繼續走,卻不知脆弱的肺部已經因為她先前胡亂使用呼吸法承載力來到了極限,林允諾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後,一記手刀將其擊暈。
「懇請諸位道友助小生屠了此魔。」
書生揚頸,竹簍竹簡漫天散,四氣海,重獲新生的唐宇軒伸手指了指自己:「我也算在內嗎?」
林允諾嘴角抽搐,卻是拜託其為尹箐箐運氣,不可對其動手動腳。
唐宇軒一擺手,「放心吧,我對女人不感興趣。」
聽到這話的秦治與羅素幾乎在同一時間看向了戴著斗笠的檸檬,後者大怒,呵斥道:「看什麼看,如此放肆?你以為你們死了後是歸誰管?」
「還有姓林的,我只答應你為陽間事出手一次,你確定要浪費在這頭無名的孽物身上?」
林允諾頷首,手腕傷疤未痊癒,凌空寫劍,伸手一抓,三尺青鋒隨主躍起。劍刃崩碎,化外魔下顎之上險些被削去。
「道友,我來助你!」
秦治大喊一聲,腳下泥土硬化成塊拔地而起,一手土法變化莫測,指縫土丸化作石錐將化外魔刺穿。
梅花有言,「出手吧,可不是誰都能有與化外魔交手的機會的。」
羅素手腕翻轉,綠意螢光流動在手,刃半身長,劍格如蝴蝶起舞。
「呆子,把它打下來。」
秦治得令,一腳猛踏孽物脊骨。林允諾效仿聖人口含天憲的神通做術法,一個鎮字,抽去靈氣二三。刺劍如影,羅素秀手一抓,半空無數被震碎的石屑沿著脊椎節節釘下。
化外魔前身是人,對付人有效的手段同可對其使用,只是效果微乎其微,隨石逼出,激射而出。羅素揮劍不停,這巨大的力道竟是震得她虎口發麻。
「姑娘小心,此魔與蠹蟲同神通,能將吃進肚子的東西化為己用。」
梅花神色讚賞,年紀輕輕,懂的倒是不少。
人人恨魔、人人妒魔,只需要通過吃就能增長道行,如此逆天,神佛共憎。
化外魔折斷左前臂,硬生生從血肉中將這節斷骨抽出,傷勢恢復,由守轉攻。
瞬步,由武夫基礎步樁演變而來的一種身法。下身力量足夠時,無需助跑便可躍出數米,使用熟練後,可隨心控制瞬行距離,便算是一隻腳邁過了此法門檻。
在羅素驚愕的目光中,黑影閃爍,揮劍斬出,殘影掛劍面,來不及背劍,那骨刺已經往少女後心捅去。
「後仰!」
秦治聲音在心田炸起,身後影仍是假象,骨刺險些貫穿美頸。
氣中揚塵,化外魔每次瞬身都會留下上一動作的剪影,如此一來,躲避攻擊便無大礙。
「這一招師尊他也沒教啊!」
面對師姐的詢問,秦治雙臂畫圓的同時回應道:「去年蒲公英播種的時候有感而發,小技爾,師姐專心對敵,看我如何把這鬼東西炸成灰的。」
靈氣懸腿怒踏,吸取泥土掌中,竟是要讓每一粒塵土之中都關上一粒壓縮後的靈彈。見此一幕,林允諾心中不由暗想,無極宗這屆年輕弟子中怎出了如此妖孽?
那化外魔自然也意識到了危險,全然捨棄防禦,直奔大背頭而來。
羅素沒有絲毫支援的意思,將自身純粹木靈氣灌入劍身中,竟也開始搓起了大招,金光閃爍,林允諾髮絲斜飛,反手握劍,左掌以力字加持猛拍劍柄。
一劍正中心臟,化外魔後腦之中長出一隻無關節的手按在了林允諾臉上,後者想拔劍已經來不及了,化外魔的身體裡生長出無數隻小手抓住劍刃,這是林允諾此生所犯最大的一個錯誤。
沾染著魔氣的五根手指暴力地撕扯著書生臉皮,隨著檸檬的一聲哦豁落下,林允諾的眼角到耳朵之間的皮膚被應聲撕裂。
化外魔如獲珍寶,王定榮腰部的皮肉被他以這樣的方式撕扯下來的,骨刺此處,他竟是還想要在秦治身上獲取一片皮肉。
然,秦治提腿,腿法的攻速比之化外魔手頭功夫竟是毫不遜色,法師施法前搖長,會點腿法傍身怎麼了?
單手捏球,擰斷骨刺插入化外魔的太陽穴,紫色的血漿迸發,「師姐,開個眼!」
羅素一劍斬出,巨大的劍氣溝壑硬是給山中開出了一條新的溪流,秦治躲避,一手送入魔腹中。
木生花已經來不及阻礙左眼魔氣的侵蝕了,林允諾一狠心,將手指插入眼眶之中,一把將眼球連同發黑的視神經拽出!
「吼,道友造型可真夠奇特。」
秦治看著左臉被一朵牡丹花覆蓋的林允諾如是說道,羅素劍柄輕拍師弟後腦,「認真些,那化外魔還活著。」
化外魔身體膨脹起了無數腫囊,顆顆相連,就像是母雞的卵巢那般噁心。
秦治摸著下巴,語氣認真道:「如此皮厚,若是能收作靈寵就好了。」
羅素也沒阻止,就這麼看著那化外魔將林允諾皮肉吞入口中,儘管玩就是了,反正有個夜遊官兜底。
梅花聲音響起,「化外魔通過吞噬血統會進化,別跟他正面搏殺,你體內有我的血,要是給他吃了,能一舉躋身純魔也說不定,屆時這一整座儀離城,都不夠這東西一個人吃的。」
羅素暗自惋惜,若是能在此魔攻勢中站穩跟腳,解下薛浩然的劍陣應當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在羅素幾人的注視下,化外魔尖銳的手指刺穿了自己的胸膛,他抓住兩側肋骨,用力向外掰去,五臟生出新的皮膚,上肢蛻變,光滑似蛇皮,美中不足的是,聲帶因為鑲嵌著塵土未排乾淨,此時蛻變完成,只能無力地脫離皮膚吊在胸前。
「道友你別莽了,再送打不過了。」
秦治將林允諾攔在身後,上前一步,身上生出一套石質甲冑,在宗門裡憋了這麼久,終於可以酣暢淋漓的戰一場了。
「道友看好了,近戰法師是我這麼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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