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上不了身
第79章 上不了身
「大家好,我是記者凱西,現在正跟隨救援隊前往災區……現在我們正經過災難應急局設置的關卡,很多民間自發的救援隊,就是在遇到這些關卡的時候被阻止,阻攔住,不能進災區一步。
但是,我們是二十五治教派的救援隊,災難應急局在沒有特別權限的情況下,不能阻止我們的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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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教派令人尊敬的首領,來自東方神秘而古老宗教的侍奉神靈使者:耀祖陳,正拿著文件跟災難應急局的關卡交涉,相信我們可以很快的進入災區,並且對受災嚴重的區域進行援助……
好的,已經批准通過,我們正在進入災區。
可以看得出來,災難應急局的關卡負責人並不願意我們進入,但在各種手續齊全的情況下,他並不能阻止我們……
哦,我的天哪,這裡的情況可不容樂觀……
信號不是很好,我會等有信號之後,將這些視頻資料上傳到帳號上……」
洛杉磯某電視台的記者,不知道從哪得到的消息,摻和進了救援隊裡,然後負責有信號的時候直播,沒有信號的時候錄視頻發網上。
主打的就是一個想方設法,擴大此次救災的影響,想法是周繼平提出來的,得到陳耀祖的同意,剛好跟那位女記者一拍即合。
而現在看視頻的奧黛麗,是在她的班級上,畢竟組織進入災區的,是她的家人,又怎麼可能不關心?
而且不只是陳耀祖去了,媽媽奧利維亞也去了,起因是奧利維亞發現,陳耀祖的這個救援隊有資格持槍進入災區的人數不會超過30人,但他們的救援隊居然有500多人,以及幾十車的糧食水和各種物質。
奧利維亞這個高知女性,不得不掏出自己塵封已久的紐約槍證,重新去置辦了三支民用步槍兩支手槍兩支雷明頓霰彈槍,也跟著陳耀祖去了災區。
而照顧弟弟妹妹的重任,就暫時落在了已經嫁人的奧黛麗身上,當然這是暫時,並且校長伍德女士獲得了授權,也是臨時監護人。
本來陳耀祖並不想讓自己的便宜丈母娘跟著,但看她扛出來的幾支長槍短炮,就閉了嘴。
他手癢!
臨時綠卡到手那麼長時間,他居然沒有想過去考個槍證。
不過在加州考槍證很麻煩很麻煩,手續很多,不如別的州。
可是加州的槍證可以在全美27個州能用,在別的容易考槍證的州考出來的槍證,別州能認可的不多。
所以他一直沒去考!
老麻煩了!
也正因為如此,他手底下的四十九個護法門人,堂堂前福清幫洛杉磯堂口的弟子,加起來居然也才二十來個人有洛杉磯的合法槍證。
而且,大多數拿的都是非限制類的槍證,能合法購買的只有手槍和霰彈槍。
不過也可以理解,前黑幫嘛!
一切都合法,搞什麼黑幫?
槍戰的時候掏出自己合法購買的槍,那不是找死嗎?
那自己的槍彈痕跡就直接把罪證擺到警察跟前了。
所以一旦現在自己要進行合法的活動,這些門人弟子需要合法使用槍枝時,槍證就有點捉襟見肘了。
現在自己的丈母娘,持的是紐約的槍證,可以搞民用步槍,霰彈槍,和手槍,而且還不是一支,是可以同時擁有好幾支。
光是她一個人,就把整個隊伍的火力提升了好幾成。
正是因為奧利維亞跟著陳耀祖去災區了,所以奧黛麗在自己上課之餘,只要一有空,就去看那個凱西發到網上的視頻,想看看陳耀祖和媽媽到哪了。
看著很多民間救援隊被攔在災區外,陳耀祖帶領的宗教救援隊卻可以順利的通過,奧黛麗的嘴角微微上揚。
什麼微微,根本就是壓都壓不住。
「這就是你那個體育老師丈夫帶著災區救援隊?」
不知什麼時候,奧黛麗身邊站了個金髮少女,嚼著口香糖一臉的鄙夷。
「我姐姐說,任何一個去救災的人都是納粹,都是納粹!
因為受災的那幾個州都是大金毛的支持者,大金毛的支持者就是民族主義者。
而民主主義者就是納粹,去救援他們的也是納粹。
你那個體育老師的丈夫去救援他們,那麼你家所有人也都是納粹!」
可能在東方人聽來,納粹這個詞兒,其實並不一定有多難聽。
但這個詞兒在西方人看來,那就是罪惡,那就是骯髒,跟廁所,臭水溝或者臭水溝的老鼠差不多。
你能忍受別人指著自己罵你是廁所、臭水溝或者老鼠嗎?
很顯然並不能!
更別說這個金髮少女平時跟奧黛麗並不對付,甚至還跟她朋友打過架,這就是公立學校。
阿美麗卡的公立學校,能夠正經上學的不多,波特沃特因為是剛從私立經營模式給轉過來的,還留有點底子。
所以平日裡的不對付,也只是口角而已。
但今天的口角居然說奧黛麗以及她的家裡人都是納粹,這罵的就有點髒了。
奧黛麗一時忍不住,拎著金髮少女的胸前衣服直接一舉,就把金髮少女給舉了起來頂到牆上:「聽著蠢貨,我不管你們是哪個派的支持者,有什麼樣的理念和信條。
但我的家人說的對,我們首先是一個人,然後才是派系。
如果因為派系鬥爭而漠視受災的民眾,僅僅是為了選票,那這個派系就不值得支持。
因為,他連最基本的人性都沒了!
懂嗎?蠢貨!」
此時、此刻。
遠在災區六州範圍內的陳耀祖,也在說這句話。
因為,他來到這個災區比較嚴重的城市後,馬上組織人手清理被風颳過的垃圾堵住的路面,以及各個房屋的廢墟。
其實論組織能力,陳耀祖發現周繼平這個國內老師的水準,都比阿美麗卡一個擁有15000人口城市的市長更牛一些。
劃分區域,分輕重緩急,將所有願意幹活的人登記在冊,然後把人分配出去清理要清理的廢墟或者道路保證及時通車。
將被砸死,被淹死,被車撞死的人收斂埋坑。
同時,幫忙搶救出廢墟裡面還能用的食物和生活物資。
以及保證清潔的水源,這就不得不用上他們攜帶物資裡面的漂白粉。
以及幾口負責燒水的大鍋。
這些活以前本地人也在干,但是沒有條理亂糟糟的,沒有組織性,沒有紀律性。
而現在,陳耀祖帶來的人,在每天200多300美元的高工資保證下,500多人的紀律性所迸發出來的熱情和能量非常人所能比擬的。
以這些人為骨幹,組織一盤散沙的阿美利卡人進行救災,以小撬棍撬動大球,居然能非常迅速的,在兩天的時間裡搞出了四個像樣的城市聚集區。
特別是以他為首,四十九個護法門人身穿道袍的身影,出現在災區的各個位置。
在沒有藥品,沒有機器,沒有電等一切現代手段的情況下,用針灸之術非常快速地處理一些可以處理的,因災害而引起的傷風感冒以及輕微的普通疾病之類,讓災民們認識了這種紫色的以及青黑色的東方宗教服飾。
不過,災區恢復正常秩序,總有人看著不爽!
這不,陳耀祖剛跟曾紅兵通過電話,了解了自己租的直升機飛過去找到人了,把該給的藥品和垃圾袋都給到位後,自己這邊也看到了一架支努干直升機飛臨自己營地的上空。
這他麼又想掀飛這些帳篷?
他終於忍不住,把巴西女鬼召出來:「去,上他的身,把那直升機給砸了!」
女鬼飛了出去,瞬間又飛了回來:「他身上有軍威,雖然不純正,但我上不了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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