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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雪國熱興起,連破紀錄,把池澤貴樹氣住院了

  第125章 雪國熱興起,連破紀錄,把池澤貴樹氣住院了

  雪國?

  哪裡是雪國?

  圍在書店裡的讀者們,捧著《新潮》月刊,沉浸在唯美哀傷的文字當中。

  《雪國》共十章,月刊上刊登了前兩章。

  第一章的開頭,三島僅用了短短的兩段,就借用一條隧道和一列火車,將「雪國」是個與世隔絕的地方的印象,灌輸進了每一個讀者的心中。

  讀者的心跟隨著火車移動,鑽進隧道。

  在白茫茫的雪夜下,穿出了隧道,帶入一個清純孤冷悲哀虛幻的世界裡。

  虛實難辨,如夢似幻。

  一個夢幻般的冰雪世界,與世隔絕,卻也如同巨大的囚牢。

  

  這一種感受,幾乎讓每個人都不寒而慄。

  隨著火車緩緩靠岸,島村走下了車廂,身上的暖氣很快被雪國的寒冷侵蝕。

  「我感覺看火車上的鏡子時,靈魂都要被抽出來了……」

  「這文筆太美了,給我的感覺是那麼真實,且哀傷……」

  「讀雪國,就感覺是在欣賞一幅畫……」。

  「駒子通紅的臉頰與白雪交相輝映,葉子悲涼美麗的聲音劃破長空……」

  「早上坐電車,衝出隧道的那一刻,那種感覺就好像是開頭描繪的那樣……」

  「混蛋,怎麼就兩章?沒有下文,我晚上怎麼睡得著……」

  「可惡,趕緊發單行本啊!」

  「神啊,催催三島吧,讓他快點把下邊的章節放出來……」

  讀者們的熱議,只是開場。

  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雪國》前兩章震懾住普通讀者後,那些書評人們,才逐漸冒頭。

  但和往常不一樣的是,這次再也沒人唱衰三島了。

  不是那種被捧殺所以沒人唱衰他,而是他現在在文壇的地位已經不輸那些成名已久的泰山北鬥了,單純唱衰根本就沒用,而《雪國》的質量又是那麼頂尖。

  那筆力恐怖到,讓人完全無法相信是一個還差兩個月才二十二歲的人寫的。

  那種字裡行間滲透出來的物哀之美,完全滲透了出來,觸碰到了日本人審美的核心深處。

  一時間,人們口口相傳。

  一傳十,十傳百,百傳萬……

  2月1號當天下午,新潮社的郵箱就被催更的讀者塞滿了。


  大部分的郵件,都是求下一期趕快發出來,或者直接發單行本,不然就讓社長切腹謝罪吧。

  客服熱線,也再次被打爆了。

  所有的客服娘,全都捧著電話,不停地對催更的讀者鞠躬道歉。

  相比較新潮這邊的熱火朝天,文藝春秋那邊,就是一片愁雲慘澹了。

  「混帳!」

  辦公室裡面,東條主編怒氣沖沖地拍著桌子,大喊「連開著飛機去撞航母的神風連勇士都不尊敬,這個國家沒救了……」。

  底下的編輯,個個都低著頭不敢說話。

  ……其實大家清楚,在這和平了那麼久的年代,誰還信右翼那一套說辭啊。

  發售的當天,兩本書的勝負就已經分出來了。

  《俯衝而下》那邊,是以神風連士兵的視角,號召年輕人要勇猛,忠君愛國,無論發生什麼事都要記得先輩的熱血,要傾盡所能來完成先輩的遺願。

  而《雪國》這邊呢,並沒有讓已經很累了的年輕人再去奮鬥。

  《雪國》給出了一個虛幻的世界,和年輕人說,既然現實如此的糟糕,那麼乾脆就把現實放下,去雪國里躲避一下吧。

  是逃避嗎?

  是的啊,逃避雖然可恥,但有用呢。

  當一個人因為生活已經精疲力盡的時候,還有人拉著你告訴你要努力要奮鬥,要拋頭顱灑熱血,那你大概會想先拋他的頭顱灑他的熱血。

  但這時候有另一個人,拿著快樂水和薯片過來,讓你忘記苦痛,一起快樂地打遊戲吧。

  那你肯定不會拒絕。

  《雪國》,就是一個幻想鄉。

  對物哀的喜好,是刻進日本人刻進DNA里的本能。

  面對不開心和生活壓迫的他們,一般不想反抗和努力,而是更喜歡逃避和墮落。

  平成廢宅,就是這麼來的。

  《文藝春秋》二月刊,開售那一天,就出現了低開低走的趨勢。

  即便是龐大的宣發資源,也依然沒有能夠火起來的架勢,直接就讓池澤貴樹吃了人生中最大的一場敗仗。

  發售前三天,《新潮》銷量達到了恐怖的40萬冊。

  而《文藝春秋》,才7萬冊。

  兩者的銷售數據,完全不在一個層級上了。

  因為之前傳出來的三島要和池澤貴樹打擂台的消息,所以這幾天來的輿論,基本都在嘲諷池澤貴樹,這位右翼陣營的領軍人,出門都不敢抬起頭走路了。


  2月4號這天,池澤貴樹來到京都,要參加京都大學文學部的一個講座。

  講座還沒開始前,以京都派系老大高橋敬介和渡邊升為首的京都大學師生,在大教室里討論《雪國》這本書。

  作為三島的頭號粉絲,高橋園子依舊充當了泡茶的角色。

  茶香充盈著整個教室,一群德高望重的教授們翻看著雜誌,清淡的茶香和油墨香味搭配得相得益彰。

  新潮的期刊,無論紙張質量還是墨水的質量都屬於上乘。

  日本歷史最悠久的出版社,可不僅僅是名頭好聽而已,每一個讀者購買到《新潮》,一打開,總會被那股獨特的墨香所吸引。

  聞到香味的一瞬間,文字就不單單是內容了,而是也有了專屬的味道。

  嗅著這股墨香味,再怎麼浮躁的人,內心都會沉靜下來。

  比如說高橋敬介。

  曾經,他是三島的敵人,在三島身上栽了人生最大的一個跟頭。

  以他這樣的身份和地位,肯定要不惜一切代價報復回去,把面子找回來的。

  可《金閣寺》那冠絕文壇的才氣,直接就壓倒了高橋敬介報復回去的心理。

  他知道自己寫不出《金閣寺》,自己永遠不會是三島的對手……

  內心灰暗的高橋敬介,甚至都有了萬念俱灰的感覺,說不定還會自殺。

  好在,在渡邊升的勸解下,高橋敬介逐漸扭轉了心態。

  放棄仇恨,以一個文人的心態,去感受這文字之美……

  「實在是太厲害了。」渡邊升,長舒一口氣,嘴裡一直不停地呢喃著,「這寫作手法,已經很多年沒見了。真叫人欣喜……」

  隨著他的囈語,其他的教授和學生,也從《雪國》里走出來,眼神當中儘是震撼與留戀。

  「從來都沒有讀過這麼唯美的文章。」

  「就感覺是用語言描繪出來的畫一般……」

  「一本憂傷的,抒情的,行文當中有一種淡淡的哀愁的書……」

  聽著周圍的人這麼誇讚三島,池澤貴樹老臉陰沉,坐在角落裡不吭聲。

  「渡邊老師,你覺得如何?」有人問道。

  於是,眾人都把目光轉向了渡邊升。

  京都派是日本文壇最推崇和擅長古典唯美的流派,渡邊升又是其中最懂得寫美的作家。

  高橋敬介也喝了一口茶,目不轉睛地看著老友。

  在美這個領域,老友更有發言權。


  高橋園子也趕緊給老先生倒了一杯新茶,目光炯炯地望著他。

  迎著眾人的目光,渡邊升沉思了一會,起初眼神有點不太確定,不過最後卻是慢慢堅定了起來,大大方方地說道:「雖然還沒看到後面的故事,但我可以很肯定,三島關於美的理解和描寫,均在我之上。如果說《金閣寺》是日本文壇的哲學思辨巨作,那這本《雪國》,無疑會成為物哀之美的代表之作。以後人們提起日本美學的內核,肯定繞不開《雪國》。」

  「真有那麼厲害嗎?」

  「渡邊老師,您誇得會不會過頭了……」

  一個還不到二十二歲的青年作家啊,就能把當前日本最會寫美的作家給比下去了,渡邊升帶的那些學生都不是很能接受這個事實。

  坐在角落不出聲的池澤貴樹,更是牙齒都要咬碎了。

  ……多一個人誇讚三島,他就覺得自己的老臉多挨了一巴掌,火辣辣地疼著。

  看著不願相信的學生,渡邊升抿了口熱茶,緩緩說道:「不是我有意誇大,你們仔細回想一下,在三島出來前,又有誰能把在火車上固定視角,描寫得如此唯美細膩呢?」

  聽到這話,眾人都默不作聲。

  渡邊升看著沉默的眾人,笑了笑,繼續說道:「《雪國》這個開篇,很明顯有新感覺派的影子在裡面,但他又在裡面加入了自己對於物哀美學的理解,創造出了一種近乎實體化的虛幻美。三島就像是能洞察人心那樣,精準地抓住了日本人審美的內核,我們喜歡的就是這種虛幻哀傷的唯美啊,嚮往的就是無法追求的美麗。但凡有人妄圖去尋找這種美,到頭來都只是徒勞喲……」

  寬敞的教室里,眾人都安靜無聲。

  唯有渡邊升一人,在說著自己對於三島和對於美的理解。

  「我們古典派,常常有一個誤區,認為想要寫出偉大的文學來,文字就應該注重技巧和華麗程度,最好就是晦澀難懂,唔……就好比三島的《金閣寺》那樣,只有這種讓普通人一看根本都看不懂的作品,才能夠被稱為經典巨作……」

  「可從《雪國》上,我才發現,簡單的故事,朦朧的人物,迷離的山景,飄忽的文字……僅僅只是這樣,就能夠寫出偉大的作品來了。人各有審美,對《雪國》你們可以推崇,可以貶斥,這都是個人喜好,沒有不可以一說。但無論你們採取怎麼樣的態度,《雪國》都是一座在現代日本文學史上獨樹一幟的豐碑……」

  「混蛋!!!」池澤貴樹低吼一聲,把周圍人都嚇了一跳。

  好在聲音不大,沒引起太多人的注意,怒吼也不能改變他被三島碾壓的事實。

  燈光之下,眾人都還在看著渡邊升。


  室內很安靜,窗戶上的冰花,也隨之而變得凝固。

  《雪國》無疑是很厲害,但學生們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的老師,日本文壇寫美的權威渡邊升,居然會如此推崇,下意識就有人看向了高橋敬介,希望他能說一說。

  「高橋,你也給他們上一課吧。」渡邊升微笑著說道。

  高橋敬介默默喝了口茶,起初不是很願意開口,但看著學生們期盼的目光,又想想之前已經幫三島說過一次話了,而且自己又沒和三島敵對,這次讚美三島也不算投降的行為……

  於是乎,這位京都派系的老大,拿起了上課時的古板作風來。

  「關於《雪國》這本書,大家用平日所學,應該都不難分析出來,他的寫作手法就是新感覺派的手法,在這之中,又加入了一點自己的理解。」

  聽著他的話,眾人默默點頭。

  「日本文壇的許多作家,基本上都是從源氏物語起家,習慣了用冗長的描寫以及劇情進行核心思想的表達。這方面,還是可以參考三島的《金閣寺》。這固然是非常美好的,但閱讀門檻很高,不利於文學的推廣。因此,不以複雜冗長的故事情節見長,通過簡單的描寫使其動與靜、景與物、景與人,心理與客觀等諸多因素達到和諧統一的新感覺派,具有更容易傳播的特點……」

  「能夠用寥寥幾筆就勾勒出畫面感和細膩的人物心理變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三島有很紮實的文字功底,觀察力也細緻入微,從這點來講,我們所有人都不及他。而且他也是唯一一位,能夠將古典派和新感覺派兩種風格,都發揮到極致的作家……」

  話說到這裡,基本可以不用說了。

  在座的各位要麼是大學教授,要麼是頂尖大學文科的天才學子,基本都能理解。

  「所以啊,我認為,三島已經封神了。」渡邊升樂呵呵地說道,站起身來,看著窗外的白雪與紅牆,「真真假假,虛虛實實。不溫不火,不即不離。欲進復退,欲言又止。蒼狗白雲,鏡花水月……雪國那纖巧細膩的詩意,使我無比嚮往呀。」

  「各位把我和渡邊老師說的話都記一下,明天交一份5000字的讀後感來。」高橋敬介說道。

  「啊?」

  「不要吧……」

  「我恨三島……」

  教室里響起了一大片哀號聲。

  「混蛋!!!」池澤貴樹又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怒吼。

  京都大學這群人,邀請他來開講座,卻在這裡盡情地誇讚三島……

  這什麼意思?

  當面打自己的臉嗎?


  這一下,池澤貴樹就覺得自己的臉被抽腫了。

  「咦?池澤,你怎麼來了?」高橋敬介一臉驚訝,才發現他來了,連忙朝他走過去,「距離講座還有半小時,你來得也太早了吧。快來準備講座的事吧……」

  「哼!」

  池澤貴樹臉色鐵青,剛要發火。

  就在這時候,高橋園子躲在人群背後,陰陽怪氣地說道:「什麼講座?現在這時候開講座,是講述自己怎麼被三島踩在腳下的事嗎?」

  「……」

  一時間,教室里寂靜無聲。

  池澤貴樹愣在原地,眼角抽搐。

  他今年接近七十歲,到哪不是高高在上,受人尊敬,何曾受過今日這種羞辱……

  怒火和羞恥,一層層地湧上來,在他額頭上鼓起了猙獰的青筋。

  但他還沒來得及發火,就覺得視線逐漸發黑,身子搖晃了幾下,一頭就栽倒了下去!

  「池澤老師?池澤老師!」

  「不好啦,池澤老師暈倒了……」

  「快叫救護車……」

  整個京都教師,頓時亂作了一團。

  這件事很快就被發到了網上,池澤貴樹狼狽不堪的樣子,再次引發了群嘲,連帶著右翼陣營的另一位領頭羊,石原慎太郎都氣得肝疼。

  看著電視上的老友丟臉的樣子,他氣急敗壞地和孫子吼道:「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把三島的電影給我按下去,直接按死他,讓他永遠沒法翻身……」

  「是!」

  石原清司大氣都不敢出。

  ※

  在敵人手忙腳亂,狀況百出的時候,松枝清顯也沒閒著看笑話。

  眼下,有兩件事迫在眉睫。

  第一,《穿越時空的少女》單行本要加快,定在2月14情人節發售。

  第二呢,《穿越少女》的動畫製作班底已經集結完畢,正式進入了製作,為了掩蓋這部動畫的消息,《舞女》的電影版也要加快籌備進度了。

  目前的籌備工作,基本已經完成。

  就差女主角的人選了。

  松枝清顯內心已經選好了人,就等著親自面談。

  2月4號這晚,小林直子從北海道回到東京,松枝清顯約她和姐姐明天中午到四谷的一家烤肉店見面,商談出演電影的事情。

  到了5號中午,主母大人似乎看出了他要去和別的女人見面,死活要跟著過來。


  沒辦法,只好帶上這個愛吃醋的女人。

  去的那家烤肉店,在四谷很有名氣。

  店門口堆著雪人,裡面熱氣騰騰,客人吃烤肉和冰鎮的啤酒飲料,氣氛非常有食慾。

  小林姐妹還沒來,松枝清顯和真佐子點了一些東西,慢慢閒聊著。

  外面天氣晴朗,柔和的陽光灑在桌面上,讓人覺得格外溫暖。

  氣氛和諧,安逸。

  旁坐的情侶小聲說著情話。

  聽著那些話,松枝真佐子的眼神,躍躍欲試。

  她雖然還是和以前那樣,出門必定穿黑色和服,但妝卻化得比以前要嫵媚了許多。

  口紅的顏色更性感了。

  纖纖玉手上的指甲,也塗抹著漂亮的指甲油。

  在一個陽光燦爛的冬日中午,和帥氣俊朗的青年作家享受一頓浪漫的午餐,這無疑是一件能令人腳趾頭都感覺到幸福的事情。

  松枝真佐子拿著杯子,端詳著自己鮮紅的指甲反射的亮光,不禁流露出滿足的神情。

  隨後她掏出小鏡子,臉湊端詳著,確認自己現在狀態很好後,再理了理額前的頭髮,轉頭把嘴巴湊近他松枝清顯耳朵,吐氣如蘭地問道:

  「你說,在別人看來,我們是什麼關係呀。情侶嗎?還是母子呢?你看對面座位上的那些兩個中年女人,正用一副蔑視的,同時又是艷羨的目光盯著我們倆吶。」

  「隨他們怎麼想吧。」松枝清顯無所謂地說道,「就算是把我看成牛郎,我都無所謂。」

  聽到這話,松枝真佐子出神地看著青年的美貌臉龐。

  她就沒見過比他還要好看的美男子。

  他的清秀和他的魁梧,那濃密眉毛下的烏黑眼珠,形狀漂亮的鼻子,男偶一般的嘴唇,肩頭上充實地支撐著的厚實肌肉……越看,就越覺得心潮澎湃。

  只有阿清這樣的男人,才能讓女人體會到真正的幸福……

  松枝真佐子挨著他坐,端詳著他俊美的臉,饒有興致地用鮮紅的指甲掐下桌子上那朵麝香豌豆花,扯開話題一樣,發出嫌棄的聲音:

  「原來這家店會用這種廉價的花來矇騙顧客吶……」

  聽著她說這話,松枝清顯側頭看她一眼:「你不也是會裝出廉價的那一面來欺騙自己麼……」

  「討厭,不許說了。」松枝真佐子用指甲戳戳他的臉。

  表面上是嗔怪,但內心卻不明緣由地湧起了一種幸福感,繼而又展開了奇怪的聯想:她幻想著自己是個貴婦,此刻正與身穿做工考究服裝的兒子一起享用著豐盛的西餐,而兒子是一個靠吃女人軟飯來獲得錢財以此供養母親的無賴派男士……


  這種幻想,可太能勾起奇怪的刺激感了……

  想著想著,松枝真佐子就恨不得現在就拉松枝清顯回家。

  也就是松枝清顯的目光,看向了窗外,不知道她腦子裡想了這麼奇怪的東西,不然一定會罵她是個變態。

  窗戶外面,小林姐妹倆從馬路對面走過來。

  小林直子一身白色,白裙子和白羽絨,肌膚也很白皙。

  全身是白,襯托得黑髮更加黑亮了,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在馬路那邊,她手遮在眉心處,眺望咖啡廳裡面的青年作家。

  陽光從她的指縫落下來,貪婪但克制地吻在她清麗白皙的臉上。

  看到了烤肉店裡的松枝清顯,她開心地地笑了出來,臉頰兩側有著很可愛的小酒窩。

  甜美清純的妹妹,身邊站著陽光活潑的姐姐。

  兩位從鄉下到大都市的女孩,長發烏黑髮亮、四肢修長柔美,美麗而又淳樸……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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