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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4章 這突然的混亂是怎麼回事?

  第824章 這突然的混亂是怎麼回事?

  池非遲把非赤的頭按回衣領,把裝鑰匙圈的盒子合上。

  非赤喜歡就留下,不過在此之前,這鑰匙圈還要再進警視廳轉一圈。

  玄田隆德見池非遲面不改色地把蛇頭按回衣領,有點懷疑那會不會是玩具蛇,很快,視線又停留在池非遲手裡的小盒子上,「池先生……」

  

  「赤馬。」

  池非遲說了兩個字,是『赤馬』,而不是『赤兔馬』。

  玄田隆德又用手帕擦了擦頭上的汗,像是喪失了渾身的力氣,低下頭,肩膀也跨了下去,「是,它應該就是火災現場的赤馬,您不用留著它……」

  「主……」非赤『嗖』一下把頭伸出衣領,然後又被池非遲手疾眼快地按了回去。

  「它會給您帶來災難的,不,不,」玄田隆德伸出雙手抱住頭,盯著腳前的地面,閉緊眼睛道,「那個連續縱火犯,或許是我……我本來是打算把招財貓鑰匙圈送給別人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盒子裡的鑰匙圈都會變成以前用的赤馬,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有夢遊症,那大概就是我做的……」

  非赤再次探頭,快速道,「主人,你別按我!我只是想看看這傢伙是怎麼回事。」

  池非遲縮回手。

  玄田隆德這狀態確實不好,看起來就像神經錯亂。

  「我會去向警方自首的,不過在那之前,我想……」玄田隆德放下抱頭的手,抬頭看池非遲的時候,又看到從池非遲衣領下探頭的蛇,僵住,「想……想……」

  這條蛇會吐蛇信子、眼睛也很靈動,居然是真的?!

  池非遲轉頭,看向火災現場前的空地,「警察已經來了。」

  大火已經被撲滅,消防人員還在檢查、撲滅暗火,消防車後不遠處,已經停了一輛剛到不久的警車。

  「啊,是……」玄田隆德抬頭看著,見池非遲往那邊走,也顧不上害怕蛇,連忙追上去,「我想回收這個鑰匙圈,您不能再留著它了,不然的話……」

  「這個要讓警方帶回去調查,」池非遲打斷,拿出手機,發了封郵件,發完沒看回復,清空了發件箱,把手機裝進口袋,「跟以前火災現場的赤馬對比。」

  這人說話真是太磨嘰了,這樣的人開古董店……

  那家店肯定不誆人,有空可以去看看。

  「也、也對,」玄田隆德鬆了口氣,「讓警方帶走也好。」

  「這個鑰匙圈我不打算讓你收回,」池非遲道,「送我就是我的,警方調查結束之後也歸我。」


  「為什麼?」玄田隆德沒法理解。

  「我喜歡。」池非遲一臉平靜道。

  「好、好吧,」玄田隆德一汗,「不過,鑰匙圈我還是不能留給你……」

  非赤幽幽道,「主人,讓我跟他談談吧,我跟快斗談判從來沒失口過。」

  池非遲伸手,把非赤按回衣領下,「如果你是縱火犯,你都被抓回了警視廳,我留下赤馬也不會有事吧?」

  玄田隆德懵懵的點頭,好像是這個道理,「那好吧,您留著……」

  「喂,我說,」一個叼著煙、留了平頭的壯碩男人站在警車前,跟毛利小五郎說話,「毛利,遇到以前的上司,不該用『火災老爹』這種稱呼吧!」

  「以前的上司?」服部平次好奇轉頭打量男人。

  「他是警視廳搜查一課火災犯罪搜查一組的弓長警部。」毛利小五郎介紹道。

  池非遲走近,見一群人聊得起勁,帶玄田隆德等在一旁,沒有上前打斷,也沒有刻意去觀察弓長。

  這是個很有意思的人。

  作為毛利小五郎曾經的上司,目暮十三的往事、老婆、戀愛故事都爆出來了,而弓長同樣作為毛利小五郎曾經的上司,在原劇情里連名字都沒完整出現。

  要說弓長只出現那麼一次也就算了,路人甲大概是不配擁有全名的,但弓長不止一次出場。

  也就是說,這個『火災老爹』的故事恐怕還在後面……

  「大叔,你不是殺人犯重案組的嗎?」服部平次問道。

  「我以前也在縱火搜查組待過。」毛利小五郎解釋道。

  「當年你可害我吃了不少苦頭啊,毛利,一發生火災,你就斷定是人為縱火,衝進現場,把現場的遺留物品踩得亂七八糟,」弓長警部伸手搭上毛利小五郎的肩膀,盯毛利小五郎,突然失笑,「我因此被消防署告誡了好幾次,對吧!」

  毛利小五郎乾笑了一聲,低聲嘀咕,「你不也一樣……」

  「不過,這次的火災一定是人為縱火,」弓長警部叼著煙,說回正事,「這次火災現場也發現了曾出現幾次的赤馬,經鑑定,跟前三次火災現場發現的赤馬玩具完全一樣……」

  一隻骨節分明的手伸到幾人眼前,微彎的食指間勾著一個鑰匙圈,連接圈環的鏈子掛了一個還在微微晃動的紅色人騎馬雕像。

  某語調平靜的聲音:「是不是這個?」

  毛利小五郎轉頭看到了他身旁的池非遲,汗了汗。

  他這徒弟突然冒出來幽幽來一句,真嚇人。


  「這是……」服部平次下意識地看向弓長警部。

  弓長警部張著嘴,叼著的煙掉落,好在及時後退了一步,才沒讓煙烙到衣服上,又抬頭看了看池非遲手裡的鑰匙圈,轉而盯池非遲,「雖然火災現場的赤馬上面沒有人雕像,但確實很像,你是從哪裡弄來的?」

  池非遲轉頭看弱弱跟在自己身旁、不怎麼有存在感的玄田隆德,「他給我的。」

  弓長警部驚訝打量玄田隆德,「玄田?」

  「抱歉,弓長警官,」玄田隆德低頭,看到地上之前弓長掉落的、還在燃燒的菸頭,沒忍住伸腳,幫弓長把菸頭踩熄,「我……我可能是那個縱火犯……」

  「可能?」弓長警部無語。

  「弓長警官,你和玄田大叔認識嗎?」服部平次問道。

  「你們也認識他?」弓長警部說著,用懷疑目光打量池非遲,「那麼,你又是什麼人?」

  池非遲:「……」

  現在才想起問他啊。

  柯南:「……」

  這突然的混亂感是怎麼回事?

  服部平次:「……」

  亂了亂了。

  毛利小五郎:「……」

  捋一捋,這個需要溝通完、好好捋一捋。

  弓長警部:「……」

  他先確認這個帶著玄田過來的年輕人是誰,這總沒錯吧?毛利他們怎麼突然沉默了?

  玄田隆德:「……」

  嗯?這是怎麼了?警官和其他人都不說話,他是不是應該跟著沉默?

  「咳,那個……我來介紹一下,」毛利小五郎回神,決定先一個個問題說清,「他是我的弟子池非遲,這是大阪的高中生偵探服部平次,這個呢,是暫時寄住在我家的小鬼柯南,非遲,這位是我以前在火災搜查組的上司弓長警部。」

  「原來是你的弟子啊,我差點忘了,你現在也是個名偵探了,」弓長感慨,不容易啊,毛利居然能這麼快地把重點找清楚,是有點當老師的樣子,「那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來說吧,」服部平次正色道,「我接手了一起委託,委託人就是在這次火災中身亡的諸角太太,她說最近的晚上在附近看到了鬼鬼祟祟的人影,我就叫上毛利大叔、非遲哥和柯南過來調查,我們在下午四點半抵達這裡,遇到玄田先生在諸角家送古董店的名冊和鑰匙圈,諸角太太拒絕接受,非遲哥就問玄田先生要了過來,玄田先生也離開了諸角家。」

  「緊接著,那邊陪著諸角先生的戴眼鏡的男人到諸角家,諸角太太稱呼他為老師,他似乎是個風水師,」毛利小五郎接過話,「而在諸角太太請那位風水師進門沒多久,她的姐姐權藤系子小姐登門拜訪,不過她們說了兩句話,那個占卜師被諸角太太關門擋在了門外。」


  「那位權藤系子小姐是個占卜師,」柯南童音賣萌,「她看到非遲哥,好像嚇得不輕,立刻轉身就跑了。」

  「哦?」弓長看向池非遲,「你認識那位權藤系子小姐嗎?」

  「大概六天前,我在公寓門口遇到她,」池非遲解釋道,「她送了我一個水晶球,並且跟我介紹過名字和職業。」

  「在占卜師走後,我們就一直留在門口,坐在非遲哥開來的車上監視附近,」服部平次道,「因為諸角太太說那大概是她疑神疑鬼看錯了,突然拒絕我們了解情況。」

  「我們等了兩個小時,發現那個風水師進去之後就沒再出來,所以進了院子查看情況,」毛利小五郎看了看那邊還在擔架前的諸角家男主人,臉色古怪了一瞬,壓低聲音道,「結果我們就在起居室的窗戶後,看到了令人難以啟齒的……」

  弓長見毛利小五郎欲言又止,有些疑惑,「難以啟齒的?」

  毛利小五郎湊近弓長,「看到諸角太太在和那個風水師偷情!」

  弓長無語,一頭黑線道,「毛利,你一天到晚帶著小孩子在做什麼啊?」

  相比起來,溜進人家院子裡偷看人家偷情這種行為好像更令人不恥……

  等等!

  弓長瞪大眼睛盯毛利小五郎,「起居室窗戶前那些腳印是你們的?!」

  「噓……噓……」毛利小五郎示意弓長小聲點,左右看了看,見沒人注意到這邊,才幹笑道,「我剛想跟你說這件事……」

  弓長無語瞥毛利小五郎,「過一會兒,會有人來取你們的鞋樣!」

  「什麼?」毛利小五郎一副『有被侮辱到的樣子』,盯著弓長,「你不會是懷疑我們吧?」

  「是為了區分出縱火犯留下的腳印!」弓長吼完,覺得有點頭疼,「之後呢?」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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