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擔憂(二更)
吳晨雖沒有師承,但見過別人反覆用,他自己也有模有樣的學了起來,只見吳晨如煙塵一般快速貼近那人,在到了身前之後吳晨一掌送出,那人飛出去丈許落地,一動不動。
吳晨沒工夫看光速中那人是何種打扮,他故技重施朝另外三人襲去。
黑袍老者看得到,卻無力出手相助,只能大喊:「小心!」
這一聲便被邢雲抓住機會,一劍劃破黑袍老者的黑袍,傷口處立時便滲出血來。
恰在此時,又一個同夥飛了出去,黑袍老者再次分心,邢雲劍如游龍,老者身上又多了兩處劍傷。
邢雲這時已是占了上風,忍不住開口道:「你滿打滿算也就跟我打個平手,竟還敢思量著要了吳晨的命,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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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老者心急如焚,吳晨出手極快,即便同夥想要防範,也無力回擊,老者眼睜睜的看著又一個同夥飛了出去。
黑袍老者急了,大喝一聲:「跑吧!」而後化作一股黑煙隨風朝遠處散去。
他是跑了,那最後一人可沒這本事,他根本沒用吳晨再出手,眼見三個同夥喪命,他本就亂了心神,且他面對的又是老八,之前也是一直在硬抗,基本沒有還手的能力,眼下這麼一分神,更是給了老八機會,上一秒還劍花飛舞,下一秒劍尖便直直扎進肺腑。
「追不追?」邢雲猶豫不決的問。
吳晨站定說:「不用追,到了雙溪寨肯定還能遇到,先讓他多活兩日吧。」
邢雲拎著劍往回走,嘲諷的說:「你是知道追也追不上,他跑得快,除非與他同時動身……」
「你身上帶沒帶著十全大補丸?快給我大哥來一粒!」吳晨走到許大身旁,看到前胸和後背的傷口,著急的問。
「十全大補?什麼東西?」邢雲說著從腰間掏出一個小綠瓶,倒出一粒黑色藥丸送入許大口中說:「我只有這種護住心脈,有助療傷的藥丸。」
吳晨看著許大吃下,這才鬆了一口氣,扶著許大朝馬車走去。
許大齜牙咧嘴的說:「就是幾處皮外傷,也值得大驚小怪!」
吳晨突然想起那個泛著綠光的飛鏢,驚道:「他們劍上可有毒?快讓我看下傷口。」
邢雲急道:「你這人怎地這般聒噪?若是有毒,許大現在還能站著?」
吳晨不放心,扶著許大上車後,還是看了眼傷口才作罷,大頭也被吵醒了,揉著眼睛問:「該吃晚飯了吧?」
吳晨看著大頭迷迷糊糊的樣子問:「你剛剛可有做夢?」
大頭打了個哈欠搖頭說:「沒有。」
吳晨皺眉,剛剛雖說有驚無險,但中間也有幾處連他都後怕的情況,可大頭卻沒有反應。
吳晨沒有細想,他下了馬車看了眼天色,命老大幾人燒火做飯,想著今晚便歇息在這裡。
……
黃昏時分,幾人圍著火堆,許大靠著一棵樹自責的道:「我現在想想,覺得自己跟著是個累贅。」
邢雲哼了一聲說:「現在知道了有何用?吳晨不讓你跟來,你當時可是吃了他的心都有。」
吳晨瞪了一眼邢雲說:「每個人都有用,這次若不是咱們人夠用,結果如何可不好說。」
顧右也說:「這還只是在路上,等到了雙溪寨,會遇到多少人更是說不好。」
俞世安說:
「那五百兵士的作用也只有守住出口入口,真說涉險的事,還是得你們來,所以說,誰都別覺得自己沒用,要是非得說沒用,我是不是更沒用,至少在路上一點用沒有。」
許大垂著頭沒說話。
吳晨岔開話題說:「我是沒想到雙溪寨居然跟鬼魈幫還有牽扯,如此一來怕是有些麻煩。」
顧右忙說:「在安平縣的時候,鬼魈幫死在咱們手裡的人可不少,眼下即便他們有牽扯又能如何?」
吳晨擺手道:「不是說他們還有多少人,而是說這事兒性質就變了,鬼魈幫身後是誰?是北蠻對吧?可雙溪寨可是咱們自家的事,為何要讓北蠻摻和進來?且今日山坡上那幾人也是異族,但我看服飾不知是哪裡人。」
「這麼看雙溪寨想要的可不少!」邢雲說。
吳晨點頭道:「我以前以為是為了皇位,後來以為是為了洗墨,現在我還真想不明白他們要什麼,你們看啊,想要皇位的話……」
吳晨突然停住了,他想到有些事不能讓旁人知曉,知曉了可不是好事。
「怎的話說一半還挺住了呢?」邢雲著急的問。
吳晨沒好氣的說:「只是利用你便可以將皇位易主!」
邢雲眨了眨眼,下意識的看向顧右,顧右抿了抿嘴說:「我明白吳晨的意思,他是想說若是想對官家不利,他們的法子太多了。」
「為了洗墨也說不通。」許大慢慢坐直了身子說:「洗墨只能戴在一人手上,可他們找來這麼多人,可都不是雙溪寨的,之前吳兄弟便問過,這些人若是真的得逞了,他們會將洗墨老實的交到雙溪寨那些人手中嗎?除非他們還有後手。」
「之前我覺得雙溪寨的人懂些邪術,可能會在這些人的魂魄上下手,今日見到鬼魈幫的人也參與了,這方面他們也是行家,想這麼對付他們怕是很難做到。」
吳晨說著站起身,看了眼天色表情凝重的說:「今晚你們儘量都在車上睡,我倒要看看他們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你怕他們兩家聯手,給你送來些你未曾見過的鬼魂?」邢雲詫異的問:「你是不是忘了他們今天勢在必得的安排?都這樣了,他們還能想著晚上再給你安排別的?」
吳晨想了想覺得也對,神色即刻輕鬆了,坐回原處說:「不管怎麼說,既然知道鬼魈幫參與了,小心一些沒壞處。」
「小心也是你小心,關我們何事?」邢雲聳了聳肩問:「我們又看不到那些東西。」
吳晨皺了皺眉轉頭看向老大幾人問:「你們誰帶了酒壺,就那種可以放在懷中的……」
吳晨說著內心一陣刺痛,高二給他的那個小酒壺沒有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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