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犯錯要受罰,挨打要立正(求訂閱!)
第248章 犯錯要受罰,挨打要立正(求訂閱!)
在沒有退路的情況下,在場的所有人都下定了決心,自然是要選擇動手。
楊間身後的鬼影在晃動,一片陰影覆蓋籠罩了地面,而且一路眼神,覆蓋了那大堂通往後堂的過道。
他手持發裂的長槍往前走了幾步,站在了過道中間。
不只是他,一群人分成兩邊,分別盯著兩邊的過道。
厲鬼敢入侵這裡,他們就敢出手。
哪怕是被活活的耗死,也不能退讓。
「有意思。」
一旁的孫行也提起了鐵棒,站在了最前方,同樣的,他也不容許其他人死在自己前面,一旦有人死了,就有厲鬼爬出,會加大這生存的難度。
在他身後,跟著的是熊文文,劉琛,王也還有老者三人。
這是他自己的隊伍,其他人也默認了這一切,沒有故意往這裡靠。
一個急促的腳步突然調轉方向,向著這裡奔跑過來。
沙沙收音機的聲音還迴蕩在前面的黑暗之中,隱約傳來一句話:「他們,在那邊.」
這隻鬼,仿佛在引導其他厲鬼靠近。
像是在給其他厲鬼指路一般。
腳步聲迅速靠近。
黑暗正在逐漸的侵蝕後堂,棺材前的那兩柱香亮起了點點火星,空氣之中瀰漫的那種香味似乎越發濃郁了。
下一刻。
黑暗海中突然出現了一條慘白的人推,濕漉漉的,從黑暗之中探了出來,上面還沾染著一些灰土,雜草,似乎剛從某個水井,池塘之中打撈出來的一樣。
鬼。
徹底越過那條界限了。
「砰!」
老鷹在這一刻開槍了,老舊的槍械發出沉悶的聲響。
那條腿上迅速被撕開了一個口氣,一小節人骨被當做子彈打了出去,擊中了那條慘白的死人腿。
厲鬼遭受了襲擊,那條死人腿迅速的收了回去,然後黑暗之中的腳步聲再次響起,再漸漸遠去。
似乎那隻鬼在消逝,在離開。
「擊退了?」
老鷹也怔了一下。
他也很詫異。
因為這把槍很雞肋,只能短暫的擊退厲鬼,是無法讓厲鬼徹底離開的。
換言之,這把槍的作用十分有限。
「這麼牛的槍?多少錢?」
熊文文瞪大眼睛,看到了老鷹手裡的東西,雙眼不禁變得火熱起來。
「什麼時候了,你還眼紅這東西,別說話。」
楊間自然也認識熊文文,對這個熊孩子沒有太過苛責,只是冷冷地說道。
「你想要,回頭我給你也整一把?」
孫行冷不丁地說道,這熊孩子自保能力太差,確實也需要一些靈異之物了,
不管是能攻擊的也好,還是防禦的也好,至少得給他添加點手段了。
否則老是像個掛件一樣,不止他難受,孫行自己也難受,這貨只要用不上他的能力,就沒有多大用處,相反,還需要費勁去保護他。
其他人看到了老鷹出手後的動靜,也一個個詫異的看向老鷹。
「這麼厲害?」
「一擊就擊退了厲鬼?」
「不是老鷹太厲害,而是這個地方很特別。」
楊間看了看那兩柱香,還有那口紅色鮮艷的棺材。
能影響這裡的,不是那香,而是這口棺材。
「是那香的問題。」
他發現,一根香燃燒了少許,一小節香灰掉落了下來。
似乎某種靈異力量消失了。
「在這裡動手可以借用那香的力量?」
楊間不禁猜想道。
事實上,不止是他自己這樣猜測,當他抬頭想那根香看的時候,其他人已經也有了想法。
在座的都是馭鬼者,不,大部分都是馭鬼者,即使不是馭鬼者,能貨到現在也沒有幾個傻的,傻的都活不下去,活不到現在。
然而現在並不是思考這個的時候。
黑暗已經侵蝕了過來。
驟然。
楊間感受到了鬼影觸碰到了什麼東西。
一個媒介形成了。
那是一個模糊的身影,遊蕩在黑暗深處,沒有具體的形象,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扭曲變形,詭異陰森。
「找死!」
楊間這一刻毫不猶豫的揮動了柴刀,對著那媒介就砍了下去。
柴刀砍下。
大堂內突然發出了一道悽厲的慘叫聲,猶如人死之前的慘叫。
黑暗籠罩的古宅內迴蕩著一聲悽厲的慘叫聲,聽的讓人毛骨悚然。
在場的都是馭鬼者,見過不少大風大浪,聽到這聲慘叫,心中卻還是忍不住生出了一股懼意。
這是厲鬼的慘叫聲,可比人的難聽多了。
這一刻。
楊間在後堂的位置動用了柴刀,直接觸發媒介,將某個未知的恐怖厲鬼給直接肢解了,出手果斷,沒有絲毫的猶豫。
他認為,越快入侵進來的厲鬼危險程度必定就越高,此刻不擊退,登厲鬼開始進入後堂開始殺人的時候就一切都晚了。
慘叫聲迴蕩的同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侵入後堂的黑暗正在往後退散。
一條昏暗的道路出現在了大堂之中,直接連同了天井的位置,仿佛將整棟古宅的黑暗一分為二,分開的黑暗開始在往左右兩側的走廊退去。
「原來如此,這片黑暗是一隻厲鬼的鬼域,現在被我柴刀肢解了之後厲鬼的恐怖程度直線下降,現在無法維持最完美的狀態了。」
楊間見此一幕,立刻就明白了。
剛才他用柴刀砍中的是黑暗中的源頭,這一刀砍下去算是值了。
古宅有壓制靈異的力量,厲鬼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入侵,恐怖程度有多高可想而知。
要不是楊間剛才用鬼影覆蓋了後堂的位置,說不定這隻鬼已經悄無聲息地入侵到了後堂之中。
但使用柴刀是需要承擔後果付出代價的。
楊間肢解厲鬼的同時,靈異也會肢解自己,不僅是身體會受到傷害,就連鬼影也是一樣,只是鬼影具備了拼接的能力,所以才能在短時間內恢復,抗住柴刀的詛咒爆發。
除此之外,他還可以通過重啟在瞬間消除詛咒,將自身的靈異狀態一下子恢復過來。
只是現在。
楊間卻發現自己卻並未受到柴刀的詛咒,他安然無恙,身體好好的。
仿佛某種詛咒已經不存在了。
「一隻厲鬼被擊退了,而且似乎遭受了某種重創,竟然連黑暗都在消散,剛才那一瞬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有人見此一幕確實睜大了眼睛,滿臉不可思議。
「剛才是楊間出手了,他只是對著空氣砍了一道,似乎就砍中了厲鬼,讓厲鬼發出了悽厲的慘叫,簡直就像是把厲鬼給殺死了一般。」
「鬼是殺不死的,雖然效果很明顯,但應該只是重創了,不過能做到這樣也著實可怕。」
樊興說著,臉色驚愕的看著楊間。
不只是他,其他幾個信使也都是很不可思議。
就連孫行身後的劉琛,王也也瞪大了眼睛,看向楊間的眼神都變了。
隱隱約約,他們將這位年輕人的位置和孫行放在了一起,至少實力上是這樣的,一刀下去,恐怖如斯!
而其他幾位信使則面面相覷,表情很不自然。
這就是楊間讓人畏懼的地方麼?
真正出手的情況下,一下就能讓厲鬼退散,甚至都不敢再靠近後堂的位置了。
「香又短了一大截」
楊間無視了眾人那錯愕的表情,留意到了棺材前那僅剩的兩根香再次出現了損耗。
其中一根似乎已經快要徹底燒晚了,只剩下了一小截。
似乎,那消失的一截和柴刀的詛咒有關係。
是被抵消了麼?還是說被轉移了?
「如果這玩意兒燒光之後,是失去庇護,還是會引起其他什麼未知的變化?」
楊間略微有些擔心。
因為這紅色棺材前方一共就三根香,這三根香按理來說,是要燒完七天的,過完頭七為止。
但是隨著一根香燒完,再加上柴刀的詛咒過度的消耗了香,只怕這東西第三天就要燒光了。
黑暗暫時消散退去值周,大堂內的各種靈異現象似乎得到了平息,因為此刻大堂內空空蕩蕩,什麼都沒有發現,之前遊蕩在大堂內的鬼似乎又被迫回到了那走廊的深處。
只是在地面上,還殘留著許多怪異的痕跡。
高高的牆壁上竟然出現了黑色的手掌印,地面上有不少濕漉漉的痕跡,像是下雨了一樣。
「鬼,似乎是伴隨著黑暗籠罩而出現的,一旦古宅不黑了,鬼就無法露面。」
老鷹觀察著這一切,得出了一個結論。
他沿著地面一路看去。
留意到了幾滴粘稠發黑的鮮血散落在大堂的各個地方。
似乎是那隻被擊退的厲鬼留下來的痕跡。
「黑暗只是一種跡象,是靈異入侵的現象,一旦黑暗來襲就說明厲鬼在活動,一切都是有徵兆的,不是無緣無故出現的。」
樊興接著開口說道。
楊間目光從那一長一短兩柱香上收了回來,他說道:「鬼只是暫時被擊退了,今晚還很長,危險隨時都有可能靠近,不要高興的太早,而且樊興」
驀的。
他轉而看了過去。
樊興神色一動:「楊間,伱想說什麼?」
「那收音機的詛咒是來找你的吧,剛才那種情況,鬼在大堂之中遊蕩,似乎根本就不知道後堂里有人,這口紅色的棺材好像能屏蔽厲鬼的感知,從而保證我們的安全,但是自從那收音機出現之後,鬼就開始接二連三的直奔後堂而來。」
「換句話說,鬼已經找到了我們的方位,所以才造成了守夜的平衡失效,厲鬼降臨。」
大強一聽到這句話頓時就怒了:「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兒,我就說,第二天厲鬼為什麼會這麼凶,是你們之前遭受了詛咒,把鬼給引了過來。」
「平衡被打破,危險提前降臨,這樣下去的話,我們是撐不到頭七那天的。」
王風也冷冷地看向他。
「明明可以守著棺材就可以安然度過的一夜,現在不得不選擇和厲鬼硬拼,我之前也覺得奇怪,信使的任務雖然兇險,可也不止於七天的任務需求第二天就開始玩命吧,這不符合要求,原來問題出在這兒。」
老鷹也很是不滿的說道。
無論是第一天入殮,還是第二天守夜。
楊間的選擇都沒有錯,在做出了正確選擇的情況下,這一晚上絕對不會有這麼兇險,因為剛才那種情況無論怎麼看,都是要被團滅的趨勢。
樊興還有旁邊好幾位馭鬼者皆是神色微動。
他們心中明白,可是那又如何。
鬼食他們招惹的不錯,但是他們也是想活下去,至於其他人會不會被他們連累不是他們去想的。
「這鬼地方出現任何情況都不會感到意外,楊隊,你說呢?」
樊興知道楊間退出了總部,可那是楊間自己的決定,總部雖然無法干涉楊間的選擇,但還是默認了楊間在大昌市的種種權限,以及種種資源,樊興自然明白,總部還是想要將繼續拉攏楊間的。
甚至只要楊間一開口,立馬就能返回總部。
沒有這麼做,只不過是不想罷了。
樊興說道:「還是說楊隊覺得幹掉我們這些人你們會更安全一點,其實楊隊也明白,我們死了這古宅只會更兇險,昨天那個傢伙被殺,屍體丟出古宅外,就是最好的證明。」
「現在當務之急是團結合作,一起應對接下來的情況,內訌是非常不明智的。」
楊間此刻神色驀然道:「你們犯了錯,沒關係,人都會犯錯,但是接下來我不希望看到你們任何一個人在關鍵時刻退縮的表現,否則的話,我會立刻肅清你們。」
「也包括我?」
樊興臉色一變。
「對,也包括你。」
楊間道。
樊興頓時擠出了一絲笑容:「放心,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為了活命,我們敢上公交車,自然也敢去對抗厲鬼。」
「呵呵。」
熊文文在一旁忍不住發出了一絲冷笑,這笑聲不大,但在這寂靜的古宅中卻很是刺耳。
「你笑什麼?」
樊興皺起了眉頭,看向熊文文。
自己惹不起楊間,還惹不起你一個小孩麼?
「犯錯就要接受懲罰,挨打就要立正。」
熊文文滿不在乎地說道。
「你」
樊興臉色突然變得兇狠起來,剛想說什麼,卻發現孫行不知何時眼神若有若無地落在了自己身上,連忙臉上堆起了笑容:「我知道,這不用你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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