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詭異在傳染,楚施淼詭化
第104章 詭異在傳染,楚施淼詭化
這個少年叫做柳生次郎。是他的親生兒子。「逃、逃出來了?」
低頭看了眼自己細小了許多的拳頭,柳生玄一長長的鬆了口氣。雖然占據了自己兒子的身體,他的兒子就等於死了。
但是這種事情他完全不在意。
兒子這種東西,對他來說只是消耗品。
他在好幾個和他有血緣關係的孩子身上都留下了替身詭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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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遭遇了難以對抗的危險。
他就會發動替身詭的力量,將自己的意識轉移到這些和自己有血緣關係的孩子身上。
「這就是能夠解決到S級詭異事件馭詭者的實力嗎?果然非同凡響。」
捋了捋頭髮,柳生玄一看著鏡子中和他本體長得有七成相似的少年,咧開了嘴巴,笑了起來。
「但是駕馭了替身詭的我還活著,這麼強大的你早晚會被詭異侵蝕而死,這一場是我贏了噗!
話剛說完,柳生玄一感覺自己的胸口一痛。
一道傷口已經貫穿了他的心臟。
呆滯的低下頭,看著這個傷口。柳生玄一一臉的懵逼。
什麼情況?
這個傷口是怎麼回事?誰攻擊的我?各種疑問從他的腦海升起。但是無人給他解惑。
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傷口上爆發出了一股可怕的靈異壓制力。讓他體內的替身詭陷入了沉寂。
噗通!
瞪大了雙眼,撲倒在了地上。
帶著滿心的不甘,柳生玄一停止了生命跡象。他倒下的聲音,吸引吸引了家裡其他人的注意。
一陣腳步聲從門外傳來,停在了他的房間門口,房門外傳來了一個溫柔的女聲。「次郎,你怎麼了?」
可惜屋裡的人已經聽不見了。「你身體不舒服嗎?」
門外的人見房間內沒有聲音,有些急了,她猶豫了一下後,扭開了房門把手。「對不起,我進來了。」
一名穿著居家服,梳著單肩側馬尾髮型的少婦走進了房間當中。
她看到趴在地上,滿身是血的柳生次郎,雙手捂住了嘴巴,發出了一聲尖叫。「次郎!」
眼淚從眼睛溢出,少婦跑到了柳生次郎的屍體邊上,將他扶了起來。看著柳生次郎死不瞑目的臉。
少婦忍不住哭了起來。「鳴鳴!」
淚水模糊了她的雙眼,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兒子又睜開了雙眼,抬手想要幫自己擦眼淚。下一秒。
她感到一隻冰冷僵硬的手掌放在了她的臉上。「次郎······」
一股詭異的力量從次郎的手中注入少婦的體內。少婦的目光開始變得茫然呆滯。
「媽媽······」這時。
門外又傳來了一個小女孩的聲音。
一名只有四五歲大的小女孩趴在門後,有些奇怪的看著房間內的女人和柳生次郎。她在疑惑媽媽和哥哥身上怎麼那麼多紅色的東西。
「過來。」
女人麻木的表情驟然融化,她轉過頭來笑眯眯的對小女孩招了招手。
小女孩老老實實的走了過來,被女人抓住了手掌。
陰冷氣息在傳遞,高光從女孩的眼中退去。她的身上也開始蕩漾出了陰冷的氣息。
恐怖在傳染。但是在島國。
詭異在這一刻開始傳染。噗!
斷劍從柳生玄一的胸口抽出。
陳煜甩了甩斷劍上的血漬,將其收回了皮套。
通過這具屍體作為媒介。
他幹掉了利用替身詭轉移了意識的柳生玄一。「這樣就都解決了。」
看著身邊橫七豎八散落一地的馭詭者屍體。陳煜眉頭微微皺起。
這些馭詭者都是被斷劍肢解掉的敵人。
他們體內的詭異都被他強制拔除,封禁了恐怖,扔到了彼岸號上。但是不知道為什麼。
陳煜卻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他有種感覺。
這些馭詭者好像被某些人利用了,成為了拖住他的炮灰。而真正的幕後黑手,應該另有其人。
「你是什麼人?」
老君嶺,古代遺蹟。
徐妙師臉色蒼白的大口喘息著,看著眼前的人影。
在她的身後,白棟已經滿臉是血的躺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我是什麼人?我是什麼人呢?我也不知道啊!」
說話的是一名穿著民國時期裙裝的女人。
她的額頭上有大片的血跡,好像被什麼東西撞過一般。
女人手裡拿著一個血色的玉鐲,歪了歪頭,臉上露出了疑惑中混雜著癲狂的笑容。「你知道,你現在的所作所為已經觸犯國家的法律了嗎?」
徐妙師感受著雙手躁動的陰冷,臉色無比難看。這個女人太恐怖了。
她展現的實力一點也不像一個活人,反而有些像完整的額詭異。
驚悚且強大。
「法律,那是什麼啊?」
女人笑嘻嘻的將血色的玉鐲套在手腕上,用這隻帶著玉鐲得手,托著臉頰,臉上升起了一絲怪異的紅暈。
「嗯~你看,我美嗎?」
血色的紅暈在玉鐲上亮起,照耀著女人的臉龐,幻化出了一張不斷扭曲的詭異怪臉。
這張鬼臉時哭、時笑、時怒、時悲。
各種情緒不斷地變化。
一陣陣讓人頭皮發麻的詭異叫聲,隨著這個臉龐的變化在這片區域不斷的迴蕩起來。
聽到這個聲音,徐妙師的臉上也不禁的開始產生變化,逐漸的朝著女人臉上的表情靠攏。一種可怕的詛咒力量,隨著她表情的靠攏開始在她的體內升騰。
生命開始削弱,意識開始模糊,就連體內的詭異都發生了沉寂。「不!不行!」
察覺到這個變化,徐妙師猛地狠狠一咬牙,將整個舌尖咬碎。
劇烈的疼痛讓她精神一震,接著他猛的抬起雙手食指朝著自己的耳朵插了過去。噗!
鮮血流淌,她竟然將自己的耳膜捅破。
同時她雙手詭異的力量爆發,直接封閉了聽的這個感官。在腦海中迴蕩的詭異叫聲驟然削弱。
讓徐妙師大大的喘了口氣。
她狠狠地吐出了一口混合著舌頭碎肉的鮮血,瞪著血絲密布的雙眼,對著這個女人做了撓的動作。
她的手在這一刻變得格外的蒼白。
血色的指尖盪起了一片無形的陰冷波動。抓撓必死。
這是她雙手上詭異擁有的殺人規則。任何人被她的指甲抓撓都會死去。
就算是詭異挨了她的攻擊,也會陷入沉寂。呲!
詭異的靈異力量突破了空間的限制。
直接在這個女人的身上開出了五條血淋淋的傷口。殺人的靈異在爆發。
讓女人臉上的血色光暈變得混亂,不再那麼的邪異。可惜,這一下攻擊只能做到這個程度。
根本無法讓女人死亡。
她放下了帶著玉鐲的手,摸了摸身上的傷口,臉上露出了泫然欲泣的表情。「為什麼要傷害我?我明明沒有惡意的······」
輕輕的用手指沾了一點血液,女人將血液塗在了自己的嘴唇上,泛起了一片猩紅。「就算是這樣,你們是不是也想折磨我,壓榨我,虐待我,最後在殺死我!」女人垂著頭,身體在顫抖。
臉上流下了兩行血色的淚痕。
女人的聲音先是低沉,接著變得尖銳,最後變得宛如厲鬼般陰森。
隨著她聲音的變化,她腦袋上的血跡開始流淌,她的半邊頭顱逐漸開始出現凹陷的現象。一股更加可怕的詭異氣息開始在她的身上升騰而起。
「你們·······都該死!」
陰冷的氣息在這個女人的身上爆發,驟然將整個老君嶺籠罩。在這股氣息的作用下。
整個老君嶺逐漸變得陰森。
漸漸的變化成為了一個民國時期的城鎮。在這個城鎮中。
所有的建築都格外的高聳。
在建築下方是猶如無盡深淵的深邃黑暗。「鬼蜮······」
站在一座類似於郵局建築上,徐妙師臉色難看。她感到在這個鬼蜮的壓制下。
自己體內詭異再度開始沉寂,而她的身體正在不受控制的想要站起來,從這個郵局的頂端縱躍而下。
這是這個女人掌控的鬼蜮的殺人規則。跳樓必死。
而在這片鬼蜮中,所有的地方都是高樓。一步踏下,便是萬丈深淵。
「她是什麼怪物!」
努力的操控著體內的詭異,抵禦著無處不在的陰冷侵蝕。
徐妙師一步一步十分緩慢的朝著樓頂邊緣移動。
她看著站在一座鐘樓頂端,眼角不斷流下血淚的女人,心逐漸沉入谷底。這個女人太可怕了。
不管她駕馭的詭異的恐怖程度,還是他運用詭異時熟練的殺人手段。都遠超她認識的任何一個馭詭者0......
除了那名強的不像人的陳煜。
她想不出任何一個人能夠與她對抗。
但是陳煜現在正在其他地方對付另外一波馭詭者。自己根本等不到他的救援。
「完了。」
已經走到了建築邊緣的徐妙師感受著體內完全沉寂的詭異。表情逐漸絕望。
她已經嗅到了死亡的氣息。
「死吧。」
樓頂的女人露出了猙獰的笑容,做了個推的手勢。
站在建築邊緣的徐妙師身體——震。
直接從房頂墜落。
上空的明亮在快速的縮小,四周黑漆漆的建築在不斷的放大。
徐妙師感覺自己仿佛在墜入一個深不見底的深井。
那種漸漸沉入黑暗的絕望,讓她終於絕望了。
「嗚嗚!」
她卸掉了女強人的偽裝,哭了起來。
人類對死亡本能的畏懼。
不是一般人可以抵抗的。
至少她不行。
「我不想死
她張開了舌尖碎裂的嘴巴,發出了模糊的呼喊。
「我不想死!!」
身體在不斷顫抖。
徐妙師的腦子裡仿佛亮起了走馬燈開始閃現他從小到大的一個個畫面。
這些畫面激起了她最後的求生欲望,她發出了高聲的呼救。
「我不想死啊!!!」
「小點聲,我聽的見了。」
淡定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
讓徐妙師精神一震。
下一秒。
她感到一雙大手從身後突然托住了她的身體。
更加恐怖的詭異力量從這雙手.上爆發,瞬間驅散了纏繞在她身上的陰冷。
接著大手微微用力,將她扶了起來。
「在這裡待著吧,接下來交給我。
徐妙師看著轉身而去的白髮身影。
第一次明白了為什麼公主都喜歡英雄。
因為每-一個公主,在遭遇危險的時候,都渴望著自己的英雄能夠腳踏七彩祥雲,將她救出
生天。
而她,今天終於遇到了她的英雄。
鬼蜮在震顫。
擴張的時之鬼蜮和這--片跳樓鬼蜮產生了靈異之間的對撞。
相互干涉的靈異,讓四周的空間產生了強烈的波動。
但是卻無法掌控著鬼蜮的兩人。
「是你啊。
拎著半死不活的白棟,將他扔到了自己的身後。
陳煜看著眼前的女人,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雖然這個女人的衣服換成了民國時期的樣子,半邊腦袋還有些凹陷。
但是他還是一眼認出他就是那個曾經差點害死王清雅的女人。
「你為什麼要救她?」
楚施淼看著英俊帥氣的陳煜,臉上露出了嫉恨表情。
這個男人在那個女人快要摔死的時候,如同小說中的王子——般,將她拯救。
這讓內心已經被跳樓詭侵蝕大半的楚施淼更加的怨恨了。
「關你什麼事?」
陳煜冷冷的看著楚施淼,左眼的錶盤閃爍著光芒。
在他的視線中。
楚施淼的時間火炬燒的更加旺盛了。
只不過她的時間火焰中屬於人的那一份火苗已經岌岌可危,就要被詭異的火炬吞噬了。
她現在身上幾乎沒有人性,有的都是詭異的扭曲情緒。
「鳴為什麼!為什麼!我也想被救!我也不想變成這樣啊!都怪你!一切都怪你
殷紅的血淚不斷的流下,楚施淼發出了怨恨的尖叫,她狠狠的瞪了陳煜一眼,接著從鐘樓
上縱身躍下。
「怪我?呵呵,你還是去死吧。」
抬手抽出了斷劍,陰冷的氣息渡入了體內。
陳煜看向了已經從鐘樓上跳下了楚施淼。
他要用斷劍的斬殺必死規則,斬殺了這個已經詭異化的女人。
「嗯?」
隨著目光的鎖定陳煜,自己的腦海中竟然無法印下楚施淼的模樣。
在斷劍的鎖定視角中,她仿佛被無數的人影重迭了一般,根本無法分辨那哪一個才是真正
的她。
「瑪德!先斬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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