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逃跑的船長

  第144章 逃跑的船長

  船長的實力是怎麼樣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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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知樂清楚一些,只要能打過張洞,那殺船長就沒什麼問題。

  民國七老當中,除去張洞,其餘六個人加起來應該可以秒一下船長。

  可這並不代表著船長弱,非但不弱,反而很強。

  船長不懼怕棺材釘,這也意味著,他不會懼怕厲鬼對他造成的壓制力。

  這很麻煩,但能解決,

  船長其實還不能殺,幽靈船失控他暫時沒辦法處理。

  幽靈船的靈異他並不能吃下,需要等徹底駕馭鬼湖之後才行。

  鬼蜮內的海面平平無奇,但海底下卻隱藏著無盡的兇險。

  身穿風衣留著長發,帶著一副白色面具的余知樂走在水面上。

  現在的情況是什麼樣子的呢?

  擁有孟小董所有靈異的自己毫無顧忌的跟高井涼介放出來的那隻鬼對抗。

  如今,已經壓制那隻鬼十幾次了,但都無法徹底解決。

  葉真跟船長打了起來,雙方都不能拿對方怎麼樣。

  一個不懼怕替死而來的靈異,一個不會死。

  兩個都難殺,都不好殺。

  「幽靈船具備同化的能力。」

  余知樂低頭看了眼水面,這是片海域是平常的海域,但因為幽靈船的緣故,這片海域正在被改造成靈異之地。

  恰好,他也可以做到這種事情。

  腳下的水面逐漸變得清澈起來,一個女人若隱若現的出現在腳下,它的眼眸微微顫抖了一下。

  緊接著恐怖的一幕出現了,余知樂的身上變得濕潤起來,漸漸的一滴滴陰沉的水滴落在水面。

  叮咚~!

  水滴落下,發出清脆的響聲。

  此刻幽靈船上,一個中年男人微微一愣,偏頭看向了海面。

  「誰?」

  遠處的葉真活動了一下脖子,身上的傷勢快速的消失,隨意將咬在脖子上的一顆鬼頭給撕扯下來,扔在了地上。

  「打架分心可不是一件好事。」

  幽靈船的主人,船長皺著眉,死寂的眼眸微微轉動,「各退一步?」

  「你覺得可能嗎?」葉真沒什麼表情,甩了甩手中的兩把長劍,「我覺得我可以殺你。」


  「是嗎?我看未必。」中年人搖了搖頭,從始至終目光都沒有落在葉真的身上。

  有什麼東西在海上,屬於幽靈船的地界正在快速的被掠奪,浮游在海里的厲鬼也消失了不少。

  來的是誰?

  如此詭異?

  當今這個時代,老古董不出手,年輕一代除了余知樂,誰還有這個實力?

  「難不成余知樂醒來了?」

  「你似乎很緊張?」葉真察覺到了船長的不對勁,這個傢伙居然緊張了起來。

  對抗了那麼久,這傢伙可是連一點情緒波動都沒有。

  是發生了什麼?

  葉真看了眼海面,海面空空蕩蕩,什麼都沒有。

  「難不成是余知樂那邊解決了那隻鬼?」葉真眼眸微微閃了閃,並不排斥這一可能。

  余知樂可並不弱。

  ……

  漆黑如墨的鬼蜮內,白衣女人望著被一個個布娃娃淹沒的厲鬼。

  按照正常情況下,這隻厲鬼已經算是關押成功了。

  哪怕是完整的鬼,在這種壓制下也沒有辦法掙脫。

  這隻鬼沒有重啟,哪怕有重啟,他都可以在對方用出重啟之前將其壓制。

  但很詭異,無論多少次,這隻鬼都會重新出現。

  他是知道原因的,也知道怎麼處理,但可惜他做不到。

  高井涼介布置出來的東西,他無法干涉,如果有鬼騙人的能力在這裡,他倒是可以直接欺騙高井涼介,騙他她已經死了,伱的降服成功了。

  但不行。

  他沒有這個能力。

  他甚至都不能脫離出這個降服過程,自從這隻鬼出來之後,未來和過去就都變成了這個場景。

  「專門克制我的鬼,真是良苦用心了。」

  余知樂嘆了一口氣,「孟小董在國外還是有些名氣的。」

  他可以確定,國外的船長和一些國王,是清楚民國七人小隊的部分能力的。

  張洞可能不清楚,但有些人清楚。

  占卜家似乎也可以算出。

  「良苦用心?」一個男人的聲音忽的響起。

  身穿風衣留著長發戴著面具的余知樂蹲在一根水泥柱上,他望著女人,「你是怕冒險?所以選擇在這裡跟它耗?」

  「確實是這樣沒錯,我倒不是怕自己會死,而是怕這隻鬼跟著我入侵回到過去,然後影響到你。」女人沉默了一會點點頭說道。


  「很好的理由,也說的過去。」

  余知樂點點頭,打了一個響指。

  「死了嗎?真是可惜,本以為你還能堅持一會的,沒想到那麼不濟事。」

  「不過也還好,能堅持那麼久也還是不錯的,說到底我還需要感謝你,沒有你,我可降服不了這隻完整的鬼。」

  一個少年從黑霧當中走出,他看著被無數布娃娃壓在下面的鬼。

  鬼已經被壓制,而那個跟這隻鬼對抗的人,也厲鬼復甦了,此刻正在鬼蜮裡面等待他的降服。

  雖然耗費的時間長,但不管怎麼說,這都是一個很好的結果。

  「余知樂又如何?還不是死在了我的手裡?」高井涼介蹲在被壓制的厲鬼身邊,伸手捂住臉暢意的笑著。

  「時代最天才的人物?年輕一代最強?」

  「真是可笑的名頭。」

  兩個余知樂就這樣看著這個大膽抒發情感的少年。

  「撲克牌。」余知樂伸手,白衣女人點點頭,將撲克牌丟給了余知樂。

  撲克牌到手的那一刻,高井涼介忽的愣了愣。

  他茫然的看著桌子對面的男人,他有些疑惑,「你是誰?」

  這個男人帶著雪白的面具,長發隨意的飄揚,身上的風衣很合身,整體結合在這一切,讓這個男人看起來很帥氣,可惜就是看不到面具下的臉。

  「抽牌,這次,你只有一次機會。」

  「嗯?」

  高井涼介眉頭微微一挑,這傢伙是什麼意思?

  跟他賭運氣?

  「你認真的?哪怕這份撲克牌不是我開啟的,但這隻鬼和我的聯繫可始終沒有斷,你確定要我和賭運氣?」

  望著一副看笑話模樣的高井涼介,余知樂沒有說話,率先抽了一張牌,然後將其打開。

  當看到男人抽出來的牌是什麼之後,他幾乎快笑出來了。

  「梅花二?朋友,就你這運氣……」高井涼介眼眸微微閃爍,「雖然不知道你是誰,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但現在似乎不重要了。」

  「你馬上就要死了。」

  撲克牌被抽取,高井涼介看了眼,頓時自信了起來,是張梅花A,比男人翻出來的牌大了多少倍不止。

  「你的運氣比預想當中的要差太多了。」

  他搖了搖頭,將牌翻開。

  余知樂看著那張牌,又看了看高井涼介,「你告訴我,這是什麼?」


  「或許,你應該想想,你是誰。」

  對面的少年微微一愣,他看了看翻出來的牌,依舊是梅花A,可對方這麼說是因為什麼?

  高井涼介嗤笑著看著男人,「我是誰?真是好笑,我當然是余知……」

  「余知什麼?」男人饒有興致的看著少年。

  少年臉上的笑容僵硬了,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對面的男人,「什麼時候……」

  「這重要嗎?」男人反問。

  少年臉色凝重,毫不遲疑的回答,「當然……」

  但忽的,少年茫然了起來,嘴裡下半句話變成了,「不重要。」

  「你是誰?」男人繼續問道。

  「我是余知……」

  「不不不……我是高井……」

  少年猛的搖頭,「不對,我是余知樂,我怎麼可能是高井涼介呢?」

  「對我想起來了,我是余知樂!」

  少年目光熠熠的看向了男人。

  「嗯,你是余知樂。」男人點點頭。

  少年眼中有些欣喜,但卻又有些掙扎之色,可很快,這份掙扎變成了迷茫,迷茫轉瞬變成了堅定。

  「你好,我叫余知樂。」

  少年看向了男人。

  男人點點頭,伸手按住桌邊突兀出現人頭,在這顆人頭眼眸顫抖的時候,男人將這顆人頭給捏碎了。

  撲克牌掉落一地,桌子消失了。

  少年站在了原地看向了那隻被關押的厲鬼。

  余知樂將撲克牌收好。

  「你是修改了他的記憶,還是騙了他?」白髮女人看著男人問道。

  「先讓他忘記所有記憶,然後編造夢境,讓他在夢裡經歷余知樂的記憶,然後一點一點的騙他,到最後他會猛的想起自己是誰,然後重複這個過程,最後讓余知樂的記憶洗掉他身為高井涼介的記憶。」

  「當然,他只是變成了余知樂,並不代表他本身的哪些事情就不記得了。」

  男人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單純靠騙雖然也可以做到這種地步,但靈異遲早會被抵消的。」

  「一旦靈異被抵消,他就會重新甦醒。」

  「所以我把裡面給他換了一下,沒有人會發現的,因為高井涼介是余知樂,但余知樂不一定會是高井涼介。」

  男人偏頭看向了女人,「這傢伙確實克制你,但這不是你被困在這裡的原因。」


  女人沉默不語,只是看著城外余知樂的少年將那隻鬼降服,然後收起鬼蜮。

  隨著鬼蜮被收起,他們站在了一片陰沉的湖水上面。

  「船長隨時可以走。」少年抬頭望著遠處的幽靈船說道。

  「我知道,我也攔不住他。」

  余知樂感受了一下鬼湖內的情況,鬼不少,但此刻都沒有被鬼湖吞吃,因為鬼湖還沒有餓死鬼和鬼差的能力。

  現在鬼差和餓死鬼可還在大京市。

  不過沒事,以後遲早會在鬼湖裡面的。

  鬼湖的殺人規律倒是增加了很多,都是些沒什麼用處的玩意。

  到了靈異復甦後面,誰還去試探殺人規律。

  上來先看看能不能給對方秒了,能秒就秒了,不能再慢慢的耗,凸顯的就是一個,秒不掉就比誰命長。

  原著裡面的周登就是這樣,他秒不掉對方,對方也秒不掉他,沒辦法他們只能耗,然後就都沒了。

  除了葉真這個打不死的噁心玩意之外,任何靈異對抗本質都是降維打擊。

  強則生,弱則死。

  偶有意外,比如何銀兒,她是打不過你,但別人肯定能打的過你。

  「你現在要是被幽靈船給撞一下,估計得出事。」白衣女人遲疑了一下說道。

  「我知道。」

  余知樂摸了摸自己臉上的面具,「我去打一波,試探一次就可以離開了。」

  其餘兩人沒有說話,水面微微起漣漪,余知樂消失不見。

  「這有用嗎?」船長單手接住劈砍過來的長劍,看著此刻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葉真。

  打不死,是真的打不死,船長覺得,哪怕是自己死了,這傢伙都不會死。

  耗是真的耗不過這個傢伙,雖然有幽靈船替他承受傷害,但這個傢伙身上的鬼很詭異。

  「會有用的。」死寂的眼眸微微轉動,葉真一腳踢在船長的胸口上。

  船長被迫鬆開了握著的長劍。

  葉真的襲擊對他並沒有什麼影響,但他的襲擊對對方也沒什麼影響,反而會反過來襲擊自己。

  所以他乾脆就沒有還手,任由這傢伙對自己展開襲擊,他在找機會,找能瞬間壓制住替死鬼的機會。

  靈異對抗並不能跟一個莽夫一樣,特別是在你拿對方無濟於事的時候。

  跟鬼可以莽,但跟馭鬼者不行。

  葉真歪頭看著這個身上沒有一點傷勢的中年人,眉頭微微皺了皺。


  忽的,他將手中一把細劍丟向了旁邊。

  一隻慘白的手將其接住。

  「你似乎很強?」突然登上幽靈船的男人看著對面的船長,白色面具下是一張笑臉。

  船長神情凝重了起來,「你是誰?」

  「這並不重要。」

  船長默然不語,他眯眼打量著兩人,忽的感覺有些不對勁。

  幽靈船似乎在掙扎,但他卻無法感覺到,仿佛是有什麼東西阻攔了他的感覺。

  不對,不是阻攔,而是自己被靈異給騙了。

  船長猛的抬頭看著這個帶著面具的男人。

  「恐怖程度太低,暫時騙不死你,不過沒事,以後你會被我騙死的。」

  余知樂的身邊出現了一個中年人,中年人接過余知樂遞過來的長劍。

  隨著長劍到手,中年人的身影緩緩的消失了。

  也就是在中年人消失的那一刻,余知樂和葉真詭異的出現在了海面上。

  原本一動不動的幽靈船詭異的朝著遠處駛去。

  余知樂微微皺眉,「這麼快就察覺了?」

  忽然,余知樂伸手,一把長劍憑空出現,長劍鏽跡斑斑,鐵鏽幾乎遮蓋了整個劍身。

  「居然沉寂下去了。」

  長劍沉寂了下去,這說明在提劍鬼入侵記憶的瞬間就被驅趕了出來,同時這柄劍還被船長給拿在手裡過。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忌憚的原因,他並沒有帶著這柄長劍離開。

  船長逃了,在發現幽靈船在強行控制的瞬間就離開產生了離開的想法。

  並且迅速的付出了行動。

  這很對,因為他不走,真的可能會死在這裡。

  不過余知樂肯定也不會太好受就是了。

  被撞一下就得出大問題。

  「強行控制幽靈船還是有些勉強。」

  余知樂將手中的長劍丟給了葉真。

  葉真上下打量著余知樂,「居然提前醒了,你這身體怎麼感覺就是一隻鬼?」

  「這不重要。」

  望著很快就消失在海面上的幽靈船,他並沒有去追,追也追不上,這艘船跟公交車是一樣的。

  「你很強。」葉真收起兩把長劍,余知樂一來,船長就毫不猶豫的逃走了。

  「只是現在這種地步,算不得強。」余知樂搖了搖頭,沒有將鬼新娘的拼圖補齊,沒有將鬼湖徹底駕馭並吃掉裡面的鬼,他就算不得太強。


  「快了吧。」葉真甩了甩長發,然後將其紮起。

  「確實。」

  余知樂沒有反駁,到了這個地步,他變強的速度很快,會極其快,快到離譜的那種。

  鬼蜮開始消失,海水逐漸恢復,鬼湖被他收回到了影子當中。

  一次試探,船長直接遁走,甚至都沒有去管高井涼介。

  算計又失敗了。

  真是可惜,他們又浪費了一隻完整的鬼。

  他想知道一件事,那道門現在在哪裡?

  具備危害的火山灰從空中掉落落在了幾人的肩頭。

  天空被灰塵遮蔽,看不到日頭。

  富士山這座火山造成的危害遠遠高出了人們之前的預估。

  東京會不會因為這個而毀滅?

  這重要嗎?

  對於幾人來說並不重要。

  「回了。」

  余知樂轉身走在海面上,飄蕩著灰燼的世界,讓幾人仿佛深處於地獄當中。

  少年看了看天穹,沒有說話,轉身前往了東京,他會成為鬼錢莊的主人,在這裡管理鬼錢莊。

  葉真抱著腦袋,跟在余知樂的身邊,白衣女人蹲下身抓起一抹海水,他在懷疑一件事。

  自己到底缺失了什麼。

  為什麼孟小董鬼會連一隻完整的厲鬼都處理不了?

  他有些不能理解。

  「如果你沒有概念層次的厲鬼在身上,你始終會被那隻鬼克制。」

  「你的入侵雖然是無限入侵,可如果有隻鬼如同跗骨之蛆一樣跟隨著你的入侵而行動,那你的每一次入侵都相當於帶著那隻鬼入侵。」

  「這種入侵是無效的,因為你始終和那隻鬼在同一個時間段,你無法處理高井涼介的媒介,你就始終會被困在裡面。」

  「有東西對你身上的鬼很了解,這隻鬼可以說是來針對你的,甚至說高井涼介的誕生就是來針對你的。」

  余知樂回頭看著女人,「這就是為什麼張洞說老古董最好不要離開自己地盤的原因,有生就有死,相生相剋,鬼也不例外。」

  「當我算計孟小董的那一刻,今天的事情就已經註定了,不止我們可以窺視未來和過去,它們一樣可以。」

  「鬼怎麼能沒有智慧?怎麼會沒有智慧?」

  「在這個時間混亂的時代,每個人的人生都變得不定起來。」


  「就比如那個叫姜儒的小傢伙。」

  白衣女人默然不語,她站起身,身影緩緩的消失了。

  「知道的多就可以這麼看不起自己?」這是女人消失之時留下的最後一句話。

  余知樂微微低頭喃喃自語了一句,「這就是為什麼我不喜歡有多餘的我存在,因為會動殺心。」

  「姜儒是誰?」葉真來了興趣,能從這個人口裡吐出來的名字,都不簡單。

  「一個很詭異的傢伙,很詭異,這個人未來不是既定的。」

  其實余知樂是很清楚姜儒的恐怖。

  姜儒的能力只會影響到他。

  就比如出現了那麼一個情況,楊間想要殺姜儒,也做到了。

  但那只是在姜儒的世界裡面殺了他而已。

  可以把姜儒的能力變成模擬未來,這就可以理解了。

  姜儒經歷的事情,只要他沒有死,那未來就是真的,但要是姜儒死了,那這個未來就是虛幻的。

  就跟一個人做夢夢到未來一樣,在夢呢,你怎麼會影響到那些強者呢?

  姜儒就是這麼一個情況。

  所以余知樂才認定這傢伙絕對會成長起來。

  他都沒有無限試錯的機會。

  但他可以用姜儒來測試未來的走向。

  一旦不對,姜儒就會回來告訴他,他好完善計劃。

  如果他沒有猜錯,姜儒身上的鬼和秦老身上的鬼互為拼圖,搞不好兩者合在一起直接就是一隻完整的鬼。

  這種鬼,擁有智慧的概率在百分之八十。

  「很強?」葉真眼眸亮了亮。

  「不是,很弱,但卻殺不掉。」

  「這麼邪乎?還有殺不掉的人?」

  「誰能殺掉你?」

  葉真想了想腦子裡面出現了一個存在,「它或許可以。」

  「呵呵,你覺得我們會讓你獨自面對它?」

  葉真不說話了,這事情真沒得商量。

  余知樂也懶得和葉真多說什麼,鬼蜮開啟,兩人直接消失在了海面上。

  至此,櫻花國之行算是結束了。

  現在余知樂的實力對標七老,不過不是對標張洞。

  鬼新娘完全駕馭,鬼畫也是。

  鬼湖還沒有徹底駕馭,但只是時間的問題。


  就光駕馭鬼畫,他的實力就已經遠超年輕一點的馭鬼者了。

  更別說其他了。

  距離七月十五,還有十二天。

  學生們還有三天開始高考,這次的高考推遲讓很多人有了喘息的機會,也讓很多人為此失去了機會。

  大川市,雜貨鋪內,張羨光難的出現在這裡。

  他看著回來的女人,眼眸有些奇怪,「它,醒了?」

  女人抬頭看向了張羨光,沒有說話,繼續低頭看帳本。

  張羨光也沒有繼續追問,現在的局勢不怎麼對勁,靈異復甦的進度似乎快上了不少。

  各個城市到在出現靈異事件,而且還很頻繁。

  甚至那輛鬼公交,前不久還運了一車厲鬼出來。

  至於鬼在哪裡下車,他沒有調查出來,等他得知消息趕過去的時候,公交車已經空了。

  這是一個麻煩,公交車有這個反常的舉動,大概跟靈異之地脫不了關係。

  按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頂級馭鬼者可能得前往靈異之地才行。

  世界很不對勁,但不對勁在哪裡,他又不清楚。

  張羨光思考著裡面的關係,但沒什麼頭緒。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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