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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境主,給你一分鐘時間

  第189章 境主,給你一分鐘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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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寧安優雅的擦試著嘴角,努力讓那抹嫣紅淡化。

  他們正在前往監水深牢的途中,這座水中島嶼,他曾經來探索過一次,試圖找到境主在哪裡。

  可惜,對方好像知道陳寧安厲害似得,就是躲著不出來,讓他遺憾而終。

  「也就是說,監水深牢當中藏著路引,這座監牢當初建造的時候目的就不純。」

  計程車上陳寧安翻閱著資料,高勛和秦文就在他的旁邊不時遞上一些文件。

  「想不到人境在幕城這麼快就站穩了腳跟,能力還真不小。」

  他看著這些文件上面所蓋著的章印,這些可不是小級別能夠弄到的。

  就比如他手中的這份資料,就算是薛儒冬這樣的負責人,也需要花費大力氣。

  更不用說帶出幕城夜安總部,放在他的手裡。

  「這個世界,終究是提燈人的天下,普通人如何能夠抵抗這等力量。」

  高勛似是感慨,似是陳述:「人境的手段詭異莫測,自始帝建秦,有多少人不願意進入官方,人境的歷史就有多麼悠久。」

  他這一句話,讓陳寧安看著資料的眼神一定。

  「沒想到,人境還真有點超出我的想像。」

  他望著窗外,明媚陽光灑落,萬物都在熠熠生輝,誰能看到這溫暖真實的表象之下是絕望無盡的黑暗?

  監水深牢建立時間不詳,但可以確定是守夜人創建。

  幕城守夜人時期,每一代的守夜人實力都不同,但是經過資料整合,可以確定監水深牢跟以下三位守夜人有關係。

  一:等待人,胡徹。

  這人的能力很奇特,等待,屬於困牢類的特性,十分符合監水深牢。

  二:玉人,林傘。

  她是一名女性守夜人,比較罕見,渾身都玉化了,疑似與某座大墓有關係,不是現代的活人她更像是一具古代的機器。

  在排除大部分嫌疑之後,她的關聯最大,因為這監水深牢當中也有古代的痕跡。

  三:命運的窺探者,姚伯牙。

  這是一名以預知見長的守夜人,也很神秘,在幕城記載當中只有短短十幾年的歷史。

  他在時,幕城得到了很大的安定,許多燈籠事件還沒有開始就結束了。

  但是,這個人來歷奇特,出現的十分突然,沒有任何前科資料。


  結束得也很讓人錯愕,也是突然就消失了,誰也不知道他最後去了哪裡。

  有人說,監水深牢就是他的手筆。

  三個人資料當中陳寧安仔細觀察,尤其是這個姚伯牙。

  因為他的能力很特殊,預知,與他很相似。

  但是隨著了解,陳寧安發現他每次使用能力都模糊不祥,也沒有任何其他玄學元素在其中。

  不像是跟他一類人。

  「也不一定,紙上的資料到底是資料,誰也不知道真相如何,除非親眼看見。」

  他自言自語,微微伸手撫摸隨身攜帶的一些物品。

  這次,一定要找到監水深牢的境主在哪裡,不論是這座燈境,還是路引,他都十分渴望。

  「快到了。」

  秦文適時表現了一下存在感,他現在的定位很尷尬。

  在幕城屬於邊緣化人物,很怕陳寧安把他給漠視了。

  遠遠的幾人就聽見浪潮的聲音,那座小湖泊里的水花泛濫,讓人聽之有一種異樣的舒適感。

  「周圍人的S值在降低。」

  然而陳寧安一句話就把這種假象戳破:

  「之前那麼多引路人,懼黑級別等提燈人被抽調到了這裡顯然是監水深牢出問題了,現在看來夜安沒有把它解決,而是選擇先來對付我。」

  湖泊四周的所有人S值都在緩緩下降,一般人是無法察覺的。

  恐怕就連某些引路懼黑,都無法察覺,因為他們對S值的敏感程度太低了。

  而陳寧安不同,隨著大量S值的進食,他的元神愈發強大,現在光是元神都能對付引路級別。

  而這,才不過吞噬了一個第八醫院,加上某些小地方的資源而已。

  現在幕城的大量人口在不斷轉化為他的紙人,等待徹底歸納的那一天,陳寧安不敢想像自己元神有多麼可怕。

  也許,煉炁化神的路子就在這裡!

  要不了多久了,門神廖昀影響是循序漸進的,只會越來越快。

  而此時,兩人終於來到了那片湖泊的外圍。

  這裡被夜安拉起橫幅封鎖,湖泊當中疑似發現古墓,正在加緊挖掘,希望周圍的居民住戶們體諒。

  到處可見這樣的橫幅,對於官方來說隨便一個藉口都能掩蓋真像。

  「我們是提燈人。」

  高勛上前交涉,只需要提起燈籠就是身份證明。


  秦文沒有。

  可他也有自己的辦法,在出示了夜安的身份之後被放行進去。

  尤其是因為他姓秦,還得到了敬禮。

  人人都恨……自己不是姓秦的。

  陳寧安走到湖泊邊,這裡有依舊被封鎖了,沒有提燈人的足跡,大部分都是夜安散落的設備,以及監控設施。

  而且湖水異樣,整體呈現漆黑色,湖面漂浮著大量的死魚死蝦,讓深海恐懼症的人發寒,不敢踏足。

  發生了什麼?讓這裡變得如此雜亂?

  「現在還有人在裡面提燈嗎?」陳寧安詢問外面的守衛,對方搖搖頭。

  「不清楚,我們只負責看守這裡您如果有什麼想法可以和我們上面溝通。」

  陳寧安拒絕了,這麼看來監水深牢的兇險程度呈直線上升,都已經開始影響現世。

  任何影響現世的燈境都不容小覷,就如他的三境合一,可以撞破現世,對抗壓制規則。

  「主人,您有什麼看法嗎?」

  高勛察覺不對:「我的信息還是幾天前和人境聯繫獲得的,也許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保險起見要不要我現在再聯繫一下?」

  「不需要,監水深牢再如何可怕也只是一座燈境罷了。」

  陳寧安抬手抓起燈籠上船,他本不需要這種東西,但還是習慣性掩人耳目。

  東方人,喜靜,藏。

  好霸氣!

  高勛暗自感慨,跟隨一起上船,還未划槳,就見平地起了一股風,帶著小船破開浪花,直抵中心島。

  陳寧安就背著雙手站在床頭,竟然有一種灑脫不羈的感覺。

  快到時,他手中燈籠自己亮起,兩人逐漸進入燈境,小浪聲逐漸被波濤所替代。

  哪裡還是小島?分明是一方碩大的島嶼,監水深牢的高牆讓人望而卻步。

  很難相信到底是怎樣的偉力才能建造這大牢。

  「從左邊的路進去最安全。」

  高勛剛剛說話,然而下一秒,陳寧安伸手入懷,拉出一串符篆。

  為了這次的提燈,他做了大量的準備。

  每一張符篆,都是火符!

  只見他腳步一踩,小舟生風,在水面之上躍起,如同一條魚兒在空中遨遊,帶著兩人越升越高。

  很快整座監水深牢都映入了兩人眼帘。

  真的很大,占地面積至少有一座城市的片區大小,這絕對不是人力物力所能夠製造的,只能是提燈手段。


  陳寧安盯著下方的監水深牢,緩緩開口:「給你一分鐘的時間出現在我面前,本人不想浪費時間。」

  如果要找,是肯定找不到監水深牢的境主的,進去就相當於讓人看笑話。

  要想不當笑話,那就不能入局,而是把自己從局中「摘除」出去。

  一分鐘,是陳寧安等待的極限,如果對方還是不願意出現,那他不介意平了這座燈境。

  擁有整個幕城作後盾的陳寧安已經不計較這種程度的損耗了,這也是紙人符的可怕之處。

  祂完全讓陳寧安的能力得到全面的激活,現在的他,才算是真的【失控】。

  失去控制,無法控制!

  一秒又一秒,監水深牢沒有任何動靜,在這灰濛濛的世界當中顯得無比的安靜,就好像一頭蟄伏的亘古巨獸。

  一分鐘的時間,陳寧安靜靜等待,他看著手中時間快要到盡頭。

  還剩下七八秒,他卻不打算再等了。

  如果對方願意出來,最開始就會出來,如果不出來,他就算等到時間也沒有任何用處。

  與其於此,不如直接一點,捨去不必要的浪費。

  「你自找的。」

  他語氣淡然,伸手抓住厚厚的一迭符篆。

  伸手一撒,漫天都是吃血食氣法的火符,從高空洋洋灑灑的落下。

  「嘩啦啦。」

  潮水聲音都被符篆聲壓過,覆蓋在了這座監水深牢的每一處。

  陳寧安的眼眸倒映著這方燈境,口中只有一個字。

  「燃。」

  於是,呼啦一聲滿天的火光如同日出,剎那燃燒起來,燈籠世界仿佛被照亮,有太陽在冉冉升起!

  這還是人的手段嗎?

  高勛見證眼前的一切,心中全是敬畏,看陳寧安的目光如同在看待……神靈。

  抬手漫天火海如大日,無盡的水域都開始跟著沸騰。

  小舟穩穩停靠在火浪當中,陳寧安就背著手凝視下方的監水深牢,看著它融化,說平了這座燈境,他就要真的平了這座燈境!

  這火焰,偏偏還不停下,不斷的燃燒,他不是棋子,也不是執棋人,而是要掀了這棋盤的霸權者!

  終於,火海顫抖,大量的黑氣開始瀰漫。

  監水深牢的境主終於忍不住了,要阻止這一切,不然大牢將會被徹底燒化。

  而裡面的東西,也將逃出來,到時候可就是真的天下大亂了。


  高勛只聽身邊傳來一句:「你終於露頭了。」

  隨後,他眼前一花,陳寧安的身影已經消失,下一秒巨震傳來,火海跟著一顫,呼呼勢頭被壓制,一人已經站在了監水深牢之上。

  陳寧安一手後背,另外一隻手卡住了一尊頭戴花枷的女子,對方在他的手裡劇烈掙扎。

  這女子頭上的器官,毛髮,都與花枷生長在了一起,現在隨著用力而大量墜落。

  「硬氣啊,伱怎麼不硬氣了?」

  陳寧安手臂用力,眼中儘是嘲諷:「一境之主也不過如此,我叫你出來,你就該乖乖的滾出來,跪著迎接我。」

  「放……放開……我!」

  女子用盡全力說話,想要反抗,但是全身的力量都被禁錮了。

  這一隻手就完成了對她的全面壓制,二人的境界與實力完全都不對等。

  陳寧安不答,而是手臂愈發用力,讓脖子被拽的只有拳頭粗細。

  女子的腦袋隨著壓力被漲大,眼睛舌頭都突出來了。

  這樣下去,這頭境主會被活活的掐死。

  陳寧安不要信息了嗎?不想要這座燈境了嗎?

  他居然還不打算停手,眼中露出嗜血的瘋狂。

  「主人,祂快死了!高勛費力的高喊,境主沒有這麼脆弱,可是祂遇到了更恐怖的存在。

  「哦。」

  陳寧安只有這一個字,靜靜欣賞眼前被他抓得變形的境主。

  「嘣!」

  那是頸椎碎裂的聲音,骨頭已經開始斷了。

  火海逐漸平息,一起平息的還有他手中的這身影。

  「咔嚓……」

  最後,脆響,骨頭完全碎裂,陳寧像是丟垃圾一樣把祂丟到監水深牢上。

  高溫燒的通紅的石頭上開始烙著五花肉,燒得滋滋冒油,香氣撲鼻,讓人食指大動。

  五花肉還在因為高溫與蒸汽的原因自主翻滾,而這愈發勾起食客的垂涎。

  但是……

  境主又活了過來。

  沒有了陳寧安的壓制,境主總算是恢復了一些能力,半粘著石頭,在地上與陳寧安對視。

  「你殺了我,你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

  祂痛苦的掙扎,眼中藏著無盡的痛苦總算在這種瀕死的程度找回了一絲人性。

  陳寧安居高臨下,問祂:「你是玉人林傘?」


  「抱歉,我想知道一些東西,所以不能超度你。」

  陳寧安彬彬有禮的彎腰行禮,順帶咬下一塊五花肉,又輕輕的攙扶祂起身。

  這一起身,大量的糊了的果凍就留在了石頭上,祂輕了至少三分之一。

  「我是……」

  林傘臉色完全看不到血色,起了不少的水泡,花枷也大量脫落,快禿了。

  「跟我想像中有點差別。」

  陳寧安實話實說:「守夜人,就這點能耐嗎?」

  這句話,可以說把祂貶低到了極致,林傘面色已經沒有任何表情了。

  祂陳述:「並非每一個守夜人都是強大的,就比如我,最後被製作成了境主。」

  這話里有多少無奈淒涼與酸楚,無人可知。

  陳寧安也不想知道,他直接動手,要以紙人符控制林傘。

  第一步:這監水深牢,他要了。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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