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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暴躁小女警(65)

  法院。

  後門停車場,攝像頭死角。

  「說吧,什麼事找我?有人不喜歡我身上髒,我得立馬回酒店洗澡。」霍曜脫下身上的外套,隨手丟進了旁邊的垃圾桶。

  「你知道我是誰?」

  「能指揮得動這裡的工作人員,除了許大公子,還有誰?而且你不也知道我是誰嗎?」

  「她跟你提到過我?」

  

  霍曜淡淡看許淮舟一眼,挑眉:「別多想,她從沒在我面前提過你。」

  許淮舟短暫頓住。

  旋即,又笑開。

  目光朦了層淺淡的不甘和挑釁。

  語氣聽起來卻很有風度:「看來她還是不肯原諒我,也是,對她來說我傷害的不僅是一段關係,還有我們十幾年青梅竹馬的感情。」

  許淮舟頓了頓。

  語氣更加隨和:「看來我得抓緊時間,儘快將誤會解釋清楚才行,她向來是這樣,對真正在意的事,幾乎不會提,如果不想她心裡默默難受,把她的聯繫方式給我。」

  許淮舟言辭間自然流露出的親昵和篤定,足夠擊垮任何情敵的心態。

  這是種對歷經時間沉澱感情的自信。

  只靠一朝一夕的相處絕不可能產生。

  反正霍曜就沒有。

  所以他很不爽。

  可哪怕心裡的醋罈子都打翻了。

  他的嘴角也只是勾起了一抹極淡的弧度。

  目光深邃冷沉。

  「你不知道忘記舊戀情,最好的方法就是開啟一段新戀情嗎?還有你們應該沒交往多久吧?她收留我在家的時候,你好像連她家都沒上來過,所以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你沒自己以為的那麼讓人念念不忘,耿耿於懷。」

  如果許淮舟的言語,是從自己的強項出發,碾壓敵人。

  霍曜就是直擊對方痛處。

  「我有沒有往自己臉上貼金,得當事人說了算!」

  「當事人不在,她家屬可以代理,而且如果我沒記錯,你現在的女朋友好像叫阮煙瑤。」

  「我和阮煙瑤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了解曉靈,她不可能這麼快和你在一起,我看不要臉,往自己臉上貼金的人是你!」

  「好巧,她就喜歡我的厚臉皮。」

  見面不過短短几分鐘,兩人已言語交鋒了數個回合。

  眼見著許淮舟越來越繃不住。


  霍曜反倒是愈發從容,似是回憶起什麼,他的笑容沉醉又得意,像極了一隻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狐狸。

  同為男人的許淮舟。

  立即意識到什麼。

  再難保持風度,拳頭直朝霍曜臉上砸去。

  「混蛋!你這是趁虛而入!」

  霍曜早看許淮舟不爽了,就是故意激他動手,自然不甘示弱。

  十來分鐘後。

  兩人臉上身上均有掛彩,但從程度看,霍曜勝。

  不只是因為他的傷,相較於許淮舟更少,也因為即便他嘴角破了,眼角紅腫。

  卻絲毫無損其顏值。

  總之就是有的人傷了,你會忍不住想笑,有的人傷了,只會讓人心疼。

  霍曜的顏值和傷情湊在一塊。

  明顯就屬於後者。

  而恰在此時。

  有人朝這邊走來。

  霍曜倒是無所謂,淡定的從煙盒磕了支煙,叼在嘴裡,打算點火。

  卻被許淮舟一把扯住,可硬是沒扯動,他掀起眼皮,並不理會許淮舟,抬手又要點火。

  許淮舟有些急了,「那是我爸的朋友,如果我爸知道我在這和你動了手,他一定會多想,認為曉靈對我影響依舊很大。」

  霍曜抬手點菸的動作一頓。

  看來許淮舟答應和阮煙瑤交往,只是順水推舟,應該是有什麼計劃。

  霍曜雖然不全信他的話。

  但也樂於看他們父子反目成仇的戲碼。

  兩人就這麼背靠著車坐在了地上,直到聽到引擎啟動,霍曜才又準備點菸。

  「給我一支。」

  霍曜將煙盒跟打火機丟給了許淮舟。

  許淮舟一看就是個平時不抽菸的。

  直接嗆紅了眼。

  「那天曉靈是來提前給我送生日禮物,我卻讓她看到了那樣的畫面,即便我是被算計了,也無法原諒自己,她從小就很懂事……」

  霍曜眉頭一蹙。

  很想打斷許淮舟的話。

  可鬼使神差的他決定聽聽小姑娘小時候的事。

  霍曜沒阻止。

  許淮舟就完全將霍曜這個情敵,當成了他懺悔的樹洞。

  可漸漸地,霍曜發現許淮舟的描述,有點不對勁。


  在許淮舟的講述里,對方善良陽光,受了委屈也不說,是個會為了所有人開心,默默委屈自己的人。

  這跟他所認識的小姑娘。

  完全對不上號!

  ……

  ……

  停車場。

  兩個男人坐在地上,一個沉醉在回憶和懺悔中,一個沉醉在自己的思緒里。

  想到小姑娘早就知道許嚴松有問題。

  以及能夠證明他哥身份的證據,是小姑娘拿到的。

  這是不是能說明,她早就知道證據的存在?

  畢竟找到證據的人,是對方的父親,保留下證據的人,是小姑娘的母親。

  雖然他不知道阮煙瑤是怎麼率先拿到證據的。

  不過聯繫自身經歷。

  有沒有一種可能。

  小姑娘和自己一樣這些年都是裝的?

  當年,他哥哥就是發現了遠山集團,不只在用不乾淨的手段拿項目。

  還查到遠山集團的初始資金大有問題,與劉遠山的組織,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也正是查到這一層,他哥才慘遭陷害。

  宋晉雖不知道他哥被冤內情。

  卻是少數對他哥所犯罪行,覺得證據不充分,堅持不能結案的人。

  他也是很久後才知道。

  他哥見的最後一人就是宋晉。

  後來,宋晉也一直在暗地裡,追查這個案子。

  就在他查到了關鍵性證據,發現他哥的身份時,他也聯繫上了對方。

  那時,他以知道霍錚的事為由,想釣出害他哥的人。

  主動提出成為對方的線人。

  宋晉答應了。

  原以為他會立馬按捺不住約他出來。

  不想他只是叮囑他千萬小心,不要輕舉妄動暴露自己。

  甚至沒打算約他見面。

  因為對方也不清楚自己身邊是否安全,同時也告訴他,已找到霍錚在系統中,留存下來的紙質身份證據,以及很久之前的內部存檔。

  還讓他廢掉現在的聯繫方式,給了另外一個聯繫方式。

  當時霍曜又驚又喜。

  他是通過恢復霍錚手機記錄,知道他一直在聯繫什麼人,傳遞有關遠山集團的消息,猜測出他的身份。


  並沒有實質性的證據。

  如果有,他後來也不會想成為一名律師。

  不過,那時他感覺看到了希望。

  也曾有過他哥的事,很快就會真相大白的幻想。

  可希望很快戛然而止。

  宋晉死了。

  他再也聯繫不上對方。

  也就是從那時起,他知道如果宋晉的死,不是意外。

  那這背後人的能量一定不是他能撼動的。

  因為以宋晉當時謹慎的態度與口吻。

  不可能隨便將這件事情報告上去。

  他只可能將這件事和他查到的證據,告訴和交給一個他信任,且職級要遠高於他的人。

  他查過對方的人際關係。

  符合這個條件的只有許嚴松。

  只是現在看來,宋晉應該還向自己的妻子提過,同樣的證據,還有一份被他妻子保留了下來。

  而如果不是懷疑丈夫的死,另有隱情,小姑娘的母親怎麼可能從沒向人提到過?

  她知道自己時日無多,既怕握有的證據,會給女兒遭來災禍,但又不甘心毀掉丈夫找到的證據。

  才會選擇在銀行開保險箱。

  一開就是二十年。

  至於將自己的女兒交給許嚴松撫養,或許是因為許家的地位,她覺得能夠保住自己的女兒。

  或許是她已經隱約察覺,許嚴松就是害死丈夫的人,這麼做雖然看似女兒被拿捏在仇人手裡。

  但其實也最安全。

  因為這不只能表明自己和女兒毫不知情,隱藏下那份證據的存在。

  還能讓許嚴松不只不會對她女兒怎麼樣,還得為了自己的名聲與口碑,小心撫養。

  到這裡霍曜的猜測基本全對。

  只是他怎麼也不會想到。

  宋曉靈已經換了芯。

  他將靈爻與許淮舟描述的出入,當成對方和自己一樣,可能早察覺許嚴松的不對。

  這麼多年一直在演戲。

  雖然這樣會顯得小姑娘過於早慧。

  但也只有這個解釋才合理。

  忽然,他的心臟處,傳來密密麻麻的疼痛。

  因為與自己同樣的事。

  他的小姑娘也經歷過一遍。


  想到小姑娘曾勸他,多心疼心疼自己,霍曜覺得呼吸都有點困難。

  再看許淮舟依舊在自顧自的回憶過往。

  喋喋不休的懺悔。

  霍曜腦海里就浮現四個字:父債子償!

  既然都送上門了。

  他怎麼也得幫小姑娘向許嚴松收點利息才行!

  霍曜當即捻滅了煙。

  二話不說,直接就招呼了對方一拳。

  許淮舟還沒反應過來,就又是第二拳。

  「你幹嘛!?」

  許淮舟回過神。

  不知道霍曜發什麼神經。

  明明都已經停手了,他怎麼又打自己?

  「不幹嘛,就是單純的想揍你,還有你從來就沒資格和她在一起!」

  許淮舟被霍曜這句話激出了真火。

  「我沒資格?難道你有資格?」

  兩人再次扭打做一團。

  可這一次,霍曜的打法,與之前的斯文打法完全不同。

  他根本不顧手段髒不髒,陰不陰損。

  反正就是怎麼狠怎麼來。

  哪疼打哪。

  「靠!霍曜你瘋了!」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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