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滿級大佬想當鹹魚
第50章 滿級大佬想當鹹魚
某商業宴會,顧留白端著一杯香檳淺嘗一口。
嗯,味道不錯。
可惜徐姐姐這次沒來,連分享都沒辦法分享。
她這一次代表的是徐氏集團來參加宴會。
本來應該來得是徐父,但是誰讓他前幾天不服老,非要和小區里那群小屁孩比賽踢球,這不就把腰給扭到了。
轉頭回家向徐琛抱怨,還催促著讓她趕緊和鍾蕭結婚,生一個娃娃出來。
因此,她這個多餘的人,就被拿出來遛遛。
在沒人的地方,顧留白揉揉兩邊的腮幫子,笑得太久,臉疼!
「我告訴你白宇懷,別給臉不要臉,你要記住,比你長得好看還乖巧的人大有人在,趁我還沒厭棄你的時候,聰明一點!」
耳邊聽到另一邊有人在爭執。
顧留白抬頭去看,喲,這不是白宇懷嘛!
好長一段時間沒見,眼光越發的差勁!
顧留白才不會承認,其實她早就料到會遇到這種情況。
她就是來看笑話的!
不然為什麼會來這種無聊的宴會。
早在系統宣布任務還沒完成時,她就讓何鑫幫她調查了。
她以為白宇懷被徹底地擊垮。
誰知道人家仗著一張好臉,傍上了一位開礦的女老闆。
果然對待敵人,能一掌拍死的時候就不要手下留情。
不然你永遠不知道,等待你的下一秒,會不會就是來自敵人的凝視。
笑話看到了,剛想知趣地走開,身後傳來粗重的呼吸聲:「顧總別走呀。」
顧留白回頭,臉上掛著假笑:「張總,晚上好,有事嗎?」
被叫做張總的女人爽朗地笑笑,臉上堆著的肥肉在燈光下顫抖,看著莫名地有些油膩。
她招招手:「宇懷,過來,見到熟人了,怎麼能不過來打打招呼。」
說完客氣地看著顧留白:「顧總,還記得他嗎?現在他在我公司上班,能力不錯!回家替我謝謝徐總。」
她在白宇懷的屁股上摸了一把:「這女人當家呀,就是有一點兒不好,事事都要自己操心。這往後,咱們要是有業務上的來往,正好讓他來,都是熟人,也好說上話不是。」
這話一聽就假。
徐氏雖然涉獵範圍廣,但和礦產行業是一點兒都搭不上邊。
這不明擺著要用白宇懷來噁心她和徐琛。
關鍵是女人言語間,還隱約透出股莫名其妙的惡意。
「張總,業務上的往來,咱們怕是沒有機會了。徐氏家大業大的,對礦產需求量必然不小,您……估計不行!」
顧留白搖搖頭,嘴角的弧度越發深了。
她可不是那種會委屈自己的人。
今兒個既然找上門了,就沒有退縮的道理。
瞥見張總氣的渾身上下的肥肉都在顫抖,她笑眯眯:「張總,我現在心情好,給你講個笑話吧。」
「主人家養了條看家狗,但是這條狗呀,突然就不聽話了,所以,對付這種不聽話的狗,是不是就得扔!偏偏還有些人還當成寵給撿回去。張總,您說這個笑話好不好笑?」
「真是笑死了!」
顧留白笑得花枝亂顫。
笑話!
打嘴炮,她就沒輸過!
「你……你……」
「哎呦,我說笑話呢,張總怎麼還當真了。」她站在張總的身後,體貼地替她順順背:「女人不能生氣,一生氣就容易老。張總,您該保養保養了,不然才四十多歲的人,會被當成五十歲,太顯老!」
剛過三十五歲生日的張總,差點兒沒氣昏過去。
面前是顧留白如花似玉的一張臉,扭頭看到的又是白宇懷那張年輕的臉。
心裡越想越氣,看白宇懷的眼神,也越來越危險。
抬起手,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果然是條畜生!」
白宇懷捂著半張臉,眼眶泛紅。
狠戾地眼神在觸及到張總身上時,頓時泄了氣。
「……抱歉。」乖巧地站回女人的身後,戾氣十足的矛頭對準顧留白。
就是因為她,一切才開始失控起來。
他憤怒地眸子中,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畏懼。
從高壇上跌落下來,他再也沒有當初意氣風發的勇氣。
此時的顧留白正低頭看看自己手上貼的美甲鑽。
如果這一巴掌是自己扇的,你說這手上貼的鑽,能不能刮花白宇懷那張噁心的臉?!
「張總,記得拴好自己的狗!要是把我給驚著了,我不敢保證……」她斜眼看了一眼白宇懷:「你和你的狗,還能不能過上這樣的好日子!」
「記住了,我顧瑾,從不說假話。」
這句話,顧留白悄悄附在張總的耳邊說的。
她已經提醒過對方,至於對方聽不聽,那就不在她控制的範圍之內。
最壞的結果,不過就是徐氏的版圖再擴大,她的悠閒日子再少一點。
踩著高跟鞋,顧留白端著一杯酒,把女人吹鬍子瞪眼的表情當作助興節目。
果然,喝酒就是要這樣喝,味道好似又上了一層樓。
至於面色青白的白宇懷。
嗯,是個更不錯的下酒菜!
一個礦老闆而已,還妄想踩著她的徐姐姐上位,真是給她長臉了!
蚍蜉想撼樹,自己幾斤幾兩,心裡怎麼沒一點兒X數呢?!
……
片場。
顧留白抱著保溫杯,跟只鵪鶉一樣,縮在椅子上。
旁邊的何鑫,正高興地手舞足蹈地指揮著:「那個誰!你來統計一下。」
「咱們劇組今天辛苦了,我宣布,中午給大家加餐,我出錢!」
一陣歡呼聲。
要知道,讓何老摳出血,那是需要從上輩子就開始積德焚香,才換來今天大氣一回。
不容易呀不容易!
片場的工作人員都快感動的哭了。
至於何鑫為什麼這麼高興?
因為他今天翻身了!
一切都要從顧留白的拍戲開始。
「停下停下!顧祖宗,你的眼神要再柔韌一點兒,膽怯一點兒!他家暴你,但是你不能反抗,把你握成拳頭的手鬆松!」
顧留白咬咬牙,鬆開了手。
這憋屈的劇情,是哪個狗逼玩意兒想出來的?
哦,小丑竟是她自己。
當初是腦子灌了多少水,才能寫出這樣「無語」的橋段。
不行,這一段她拍不下去!
於是搬著小板凳,坐在何鑫身邊,威逼加利誘,都沒能讓何鑫妥協。
「顧姐,咱當初可是說好的,就要這樣拍,你也是同意了。」
「我沒有,說話要講究證據,我沒說過的話,別誣賴我!」
顧留白在耍賴。
何鑫輕蔑地撇了她一眼,徐徐地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又徐徐地播放了一條錄音。
「小瑾兒,為師這一招還是跟你學的,就問你服不服!」
「……」
「服!」
「那還拍不拍?」
「……拍!」
她不能言而無信,尤其身邊還坐著看她笑話的鐘蕭。
顧留白心裡都快委屈死了。
她讓鍾蕭來,是想占用他的時間,這樣自己不能黏著徐姐姐,他也不能。
可誰知,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今日最慘目標達成!
這一次,西湖的水,是她淌下的眼淚。
偷偷給徐琛打電話:「徐姐姐,鍾蕭他……他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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