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紙鶴
第22章 紙鶴
「呵呵呵……」
祁燁終是沒忍住笑出聲來。
那隻仙鶴又搖搖晃晃的落到了案几上。
「主人……」習弈更覺得自己應該去將容清瑤帶過來了。
祁燁擺擺手,不甚在意的說道:
「不用,她會答應的。」
他並不著急,反倒是拿起古籍,繼續看了起來。
此時京都之中,一輛掛著威遠侯府牌子的馬車正急匆匆的去往蕭家。
容大夫人怎麼也不會想到,在與蕭家鬧出不愉快的事情後,自己會這麼快再次前往蕭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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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和容老婦人及容清瑤去蕭家的感覺完全不同,她現在心中無比焦急,生怕走的慢了會來不及。
「再跑快一點兒。」
容大夫人已經催促了很多次,握在手中的帕子也緊張得揪成了團。
「好的,大夫人。」
車夫不敢耽擱,一甩韁繩,催促著馬兒跑得更快一些。
孫婆子見容大夫人焦急的模樣,忍不住安慰道:「夫人,別著急,一定來得及的。」
「我就是害怕,萬一她又離開了怎麼辦?」
容大夫人揪著帕子,一想到見不到的救了自己的人,她的心都快要碎了。
「會見著的,夫人別擔心。」
「而且就算這次沒見到人也不要緊,因為咱們已經打探出來了。她跟蕭公子都是御獸學院的學生,而且她還和蕭公子一起救了九殿下。」
孫婆子繼續安慰分析道,生怕容大夫人急出什麼毛病來。
「我知道!」
容大夫人心頭非常清楚,即便今天見不到人,她也可以去學院中再找人的。
可是她盼望了十多年,又怎會再多等。
馬車一路疾馳,終於快到蕭家了。
「夫人,拐過前面路口,便到蕭家門口了。」
車夫大聲的說了一句,他怕自己再趕不到,容大夫人會生氣,便趕忙匯報了一句。
容大夫人即刻撩開車簾,一眼望去,果然見快到地方了。
馬車還沒有拐進去,便見到蕭銘和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子走了出來。
江玉音和蕭銘約好了昨天回御獸學院的,卻不想蕭家和容家鬧出事情來,便耽擱了一天。恰好江玉音又退了客棧,便在蕭家的客房中歇息了一晚,今天才一起回學院。
「玉音師妹,還得勞煩您陪我去趟昌文閣。」
「自是沒問題,我也很期待見到蕭師兄的墨寶。」
江玉音溫和的笑道,似一汪清泉,讓蕭銘覺得無比愜意。
果然玉音師妹才是自己的人生知己,至於容清瑤,當真是粗俗不堪,即便是威遠侯府的嫡千金又如何?
不過是個不通文墨的庸才罷了,虧得以往自己還讓她多讀些書,可想想昨日之事……
蕭銘不由得臉色有些難看,又怕江玉音看出來,便趕忙將昨日的事情拋開。
「這位姑娘,我們又見面了。」
容大夫人一直就等候在旁邊。
方才她瞧見江玉音之後,便從馬車上下來,站在路邊等著他們過來。
江玉音也早就發現威遠侯府的馬車了,只是裝作不知道罷了。
她昨日故意留了線索,讓容大夫人安排的人能找到自己的蹤跡,並知曉自己跟蕭銘的關係。所以即便今天容大夫人不來找自己,她也一定會到御獸學院找她的。
此時聽見容大夫人的話語,便停下來看著她。
「原來是你啊!手上的傷可好些了?」
她落落大方的說道的問道。
倒是一旁的蕭銘臉色一怔,旋即整張臉都陰沉了下來。
容大夫人竟然又來了!
經過昨天的鬧劇,他們容家難道還沒看清楚嗎?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會娶容清瑤的。
哪知容大夫人連個眼神都沒給他,一直看著江玉音,真是越看,心中便越歡喜。
她一定是自己的女兒,一定是的!
「多謝姑娘關心,我的手已經好多了,還未請教姑娘姓名?」
「容大夫人,有什麼事情找我蕭銘便好,不要打我玉音師妹的主意。」
蕭銘直覺認為容大夫人有可能會傷害江玉音,便攔在了江玉音身前。
孫婆子心頭暗道糟糕!
蕭銘如此護著這位姑娘,不是在給夫人添堵嗎?
怕是恩情要變成冤孽了!
「蕭師兄,你在說什麼呀!這位夫人便是我昨日控制住驚馬後救下來的人。」
江玉音扯了扯蕭銘的衣服,趕忙說道。
容大夫人微微皺眉,她沒想到蕭銘和她關係這般好,但轉念一想,如果這位叫玉音的姑娘,一直在容府長大,那現在與蕭銘青梅竹馬的,自然就是她了。
所以其實一切早就在冥冥中註定了的,不是嗎?
「蕭公子別誤會,我這次是來感謝這位玉音姑娘的,昨日玉音救了我,我都沒來得及與她道謝。」
容大夫人看向江玉音,臉色無比慈愛。
江玉音瞧著她的神情,只覺得偽善。
現在認出自己是親生女兒了,可上輩子呢?
同樣確認了自己的身份後,為什麼連個正經的嫡女身份都不給呢?反倒是認作義女,真是可笑!
不過這輩子,她需要容家嫡女這個身份,因為本來就是她的,她應該拿回來。
「原來這樣!那我們換個地方聊吧,在這裡始終不方便。」
蕭銘提議道。
容大夫人立刻連聲附和:「好,好,不如我們去紫雲軒吧,就在這附近,也不遠。」
江玉音自然沒意見,然後便被容大夫人拉著,坐上了她的馬車。
蕭銘也跟著一起去了紫雲軒。
等夕陽落下的時候,一行人才從紫雲軒出來。
「玉音,在學院裡一定照顧好自己。」
「多謝夫人關心,我會的。」
江玉音乖巧的點點頭,然後跟蕭銘一起離開。
容大夫人眼眶通紅的望著他們離開的背影,久久都不願收回目光。
「大夫人,我們也回去吧。」孫婆子說道。
容大夫人點點頭,這才上了馬車。
她沒料到自己的親生女兒現在看著不錯,可以前卻受了那麼多苦。
她自幼多病,好不容易在她那個「母親」的照料下長到六歲,可不久「母親」便去世了。
「父親」續弦的女人對她非打即罵,並且生了要將她賣掉的心思。
思及此,容大夫人恨得牙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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