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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星際機甲女boss31

  第100章 星際機甲女boss31

  曲言愣怔的看著她。

  就在這一瞬間,他忽然意識到他與她年齡上的差距。

  不是生理年齡,而是心理年齡。

  她就像是一個經歷過很多事情的成年人,看穿不說穿,說穿了也是為了提醒他。

  一時間羞愧,迷惘,驚詫……等等很多情緒湧進他的大腦,讓他不知該做出如何反應。

  花哨看到他嚇呆的臉,忍不住笑出聲:

  「行了行了,不嚇你了,至於嗎,臉都白了。」

  其實吧,把曲言的性別對調一下,可以稱之為白蓮花。

  

  他很會用自己的外表偽裝,有著乖巧但又黑暗的雙面性格。

  他愛她是真的,不擇手段也是真的。

  由於從小生活的環境,曲言沒有席然那麼坦蕩,他必須學會偽裝才能在那些大人物的手下保全性命。

  而有著良好家庭條件的席然一生過的太順利了,也太過驕傲,

  他不屑耍小聰明小手段,當然,面對他人的栽贓同樣不屑又無法辯駁。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逃離。

  曲言也正是看出他這一點,想逼他走。

  花哨覺得這也沒什麼,有點小心機總比真傻白甜,處處需要她照顧,解決麻煩的好。

  花哨好笑的拍西瓜似的拍拍他醫療艙的玻璃罩,說:

  「趕緊好起來,咱們還得繼續撲街,爭取上戰場之前能使用武器。」

  曲言聽到她這麼放鬆的語氣整個人都緩了過來。

  但還是有些呆,在冰藍色的營養液里歪著頭迷濛的看著她。

  花哨知道他需要消化的時間,留下一句哄孩子似的話:

  「好好休息,明天我再來看你,聽話。」

  第二天

  花哨一早一起來,就聽周圍有同學議論說席然昨晚乘坐加急太空電梯離開了。

  花哨鬆了口氣。

  還好走了,要是跟著一起上戰場,她哪來那麼多眼睛盯著三個人的生命安全。

  所以她昨天才將計就計,先把人逼走再說。

  來實習的有不少女生,聽聞席然走了,紛紛向花哨投來非議的目光。

  甚至有膽大好事的,早訓結束直接過來質問花哨,說席然是不是她的備胎。

  大家昨天都睜大眼睛,看得真真切切。

  席大部長為著這個女生打了另外一個男生,今做完一大早更是一身戾氣的坐太空電梯走了,

  教官攔都攔不住。

  女生們基本都是他的迷妹,要不是席然要來,她們也不能來環境這麼惡劣的星球實習啊。

  結果,席然一個人走了!

  把她們都丟下了!

  理所當然的,事件女主角成了女生公敵。

  花哨看著來質問的女生,皮笑肉不笑的說:

  「備胎還得放車上備用呢,他連我車都沒上呢。」

  聽到這話的女生都氣了個仰倒。

  這比承認是備胎還氣人好吧!

  其中有個扎馬尾的翻了個白眼說:

  「等你能活著回來再說這麼囂張的話吧,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實力,機甲都駕駛不穩的辣雞」

  最後半句她音量放小了點,但離著不遠的花哨還是聽見了。

  花哨轉頭笑了笑,抬手對她做了個開槍的手勢,輕啟紅唇勾勒出五個無聲的字:

  我記住你了。

  馬尾辮女生渾身一個激靈,莫名的後背升起一股寒氣。

  至於其他人,神情都有些呆,直到看著花哨的背影消失才收回目光。

  所有人心裡只浮現出一句話:她可真漂亮。

  尤其是那個比劃開槍的動作,嫵媚中帶著英氣,讓人移不開眼。

  「怪不得席然天天圍著她轉,我要是男生也喜歡她,你看她那雙眼睛,我的媽鴨,裡面有鉤子吧,看一眼魂都給勾走了。」另一個女生感慨道。

  「可不是,她那個小男朋友,聽說是以前集團軍退役下來的,也被她迷的一塌糊塗。」

  「不過可惜是個花瓶,我聽說她跟她男朋友練習了三個月的雙人機甲,到現在還不會用機甲武器。」

  「那余萱說得也沒錯啊,回不回得來還不一定啊,說話居然那麼囂張,搞得好像席然是她看不上,不要的似的。」

  王曉雨聽著耳邊的議論吐槽聲,沒有一點要幫花哨辯解的打算。

  她是女主啊,想要什麼沒有,承受一些閒言碎語也無可厚非。

  甚至她希望女主這一去,就別回來了。

  這樣不需要她動手,也不用承受殺人的心理負擔。

  可是她不能。

  戴梅給她的任務是,將「螞蟻士兵」——一種納米機器人,是戴梅從其他科幻小說帶進來的寶貴道具,想辦法放進男女主駕駛的機甲上。


  「螞蟻士兵」非常小,比普通螞蟻還要小一圈,不仔細看基本上發現不了。

  它們一旦鑽進機甲的內部,啃食裡面的晶片電路,就能給機甲造成巨大的傷害。

  茫茫宇宙,機甲是戰士的本命,損壞的下場只有葬身銀河。

  她得想個辦法神不知鬼不覺的放進去

  三天後,曲言從醫療艙里爬出來,完全恢復了。

  醫療艙這玩意兒委實好用,要不是個頭太大,花哨都想往背包里塞一台。

  以後去哪個世界做任務都有大用。

  說到底還是任務者等級不夠.什麼時候能把所有背包格子開啟,那她就真大佬,真無敵了。

  曲言恢復的第二天早上,就是出發去前線的日子。

  教官特意把他們倆的機甲排在隊列的最後面,就算墜毀了也不會影響全局。

  所有人陸陸續續和自己的搭檔進入駕駛艙,其他後勤人員,包括實習生全都登上運輸星艦。

  運輸星艦在戰隊的最後方,基本上不用上戰場的,也沒什麼生命危險。

  花哨本來是想讓王曉雨在運輸星艦上好好呆著,只要她不玩自殺就不會死。

  但王曉雨卻紅著眼睛跟她說:

  「我得罪了人,那人說要在星艦上收拾我,前輩!你就讓我跟著你上機甲吧!我保證絕不添亂,就在休息艙里窩著。」

  花哨眯著眼睛問:「得罪了什麼人?」

  王曉雨說是他們班的女班長,因為不小心拿錯弄丟了訓練服,記恨上她。

  花哨毫不留情面的說:

  「那也是你活該,自己不長眼。」

  「你就在運輸星艦上好好呆著,她還能弄死你不成?就算弄死你了,你也放心,我回來給你報仇。」

  王曉雨傻眼了。

  拒絕的也太乾脆了吧,任何迴旋的餘地也沒有。

  不讓她上機甲她怎麼做手腳?

  王曉雨還想再說什麼,但花哨已經戴上頭盔上了駕駛艙。

  花哨這個人啊,三觀說正不正,說歪不歪。

  很多事情她知道是不對的,但她就是要做。

  她心底是不認同自己,不欣賞自己的性格,但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

  整本書不僅是救贖,也算是花哨慢慢認同,接受真正的自己的過程。

  我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明白那種不認同自己的感覺,覺得自己性格不好,或者哪一方面不好,但又無可奈。

  這個自我發現的過程很折磨人,也很掙扎糾結。

  但忽然有一天,一個契機出現了,驀然發現自己其實不賴,這就是我,再妖艷賤貨那也說我。

  對花哨來說,這個契機就是祖宗。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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