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0236章:拷問,抵達苦水鎮【求訂閱】
第241章 0236章:拷問,抵達苦水鎮【求訂閱】
高斯步槍就是一款單兵化的小型電磁武器。
它的射程、精準度和停止作用力都堪稱完美。
高功率電容器和超磁化線圈會產生電磁力推動彈丸。
直徑12毫米的鎢磁彈頭能以5~8馬赫的理論速度離開槍管。
這種速度足以讓其穿透路徑上的絕大多數物體。
而在觀瞄的下方,還有一塊控制面板。
它通過一對簡易但可靠的數碼管顯示當前電容器的電荷水平。
定製的握把和槍托有助於射擊者更好的管理武器的質量和微量後坐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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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它依然很重,並且部分線圈元器的組件稍顯臃腫。
但這點兒小問題對於擁有超凡體魄的羅森而言都不算什麼。
不同以動力裝甲為載體來使用的電磁武器。
像是高斯步槍這樣的手持式單兵電磁步槍實際上的射擊體驗還是令人感到新奇的。
裹挾電弧的彈丸在這種距離上幾乎是發射即為命中。
「啊!」
激盪的嘯音才堪堪出現。
不遠處先傳來了一聲痛呼。
羅森初來乍到,分不清誰是誰,所以就對準剩下四個斗笠人看上去最囂張的那個傢伙先射上一發。
這一發從那傢伙的右側肩膀射入,又因為他的姿態變化,微斜著從大臂旁射出。
飛濺的鮮血和瞬間垂落的肩膀都證明了那個人失去了戰鬥力。
沒有任何猶豫,羅森再次進行瞄準。
速度驚人的鎢磁彈頭已經超過了他們的反應極限。
這種口徑的質量彈或許無法有效的殺傷裝甲單位,但是用來對付單兵的話,簡直就是爸爸打兒子。
「咻!」
「滋啦~」
伴隨著電磁音嘯,又一個斗笠人的身體飈出鮮血。
他的運氣不好,這顆質量彈打中了淬鍊過的大臂骨。
碰撞的阻力讓彈頭有機會釋放出澎湃的動能,而不是像此前那樣直接洞穿過去。
於是乎那個倒霉蛋的小半邊胳膊都被撕扯了下來。
經過刻苦淬鍊的身軀在此刻就像是個堅韌的布沙袋。
打出關鍵的支援攻擊後,羅森果斷將高斯步槍潦草的用破布裹上,重新挎在了身後,接著進入到戰鬥的現場。
在他的攪局下,僅剩的兩個斗笠人不足為慮。
此前用灰色的古怪絲線所構築的陣勢也土崩瓦解了。
秦玉姣趁此機會,連續出劍,斬斷了剩下二人的一臂一足。
直到這個時候,她才有心思看向羅森。
即便微調了面容,但她還是能一眼認出來。
登時心中就有些疑惑。
「阿森怎麼會來?」
強忍著心中的疑問,她對著羅森輕輕頷首示意。
「嗶嗶嗶!」
就在這個時候,街道外圍傳來了尖銳的哨音和馬蹄疾行的踏地聲。
「官府辦事,閒雜人等全部讓開!」
粗獷的吼聲出現,震得人們的耳膜嗡嗡作響,
羅森牽著鐵鱗戰馬站在街邊未受樓倒塌波及的地方。
外圍的人群很快就被排開,十餘騎穿著鐵甲的精騎來到了這裡。
為首的軍尉戴著銅虎面甲,兩側是遮不住的茂密髯須。
他看上去虎背熊腰,臂膀粗壯如牛,是個天生大力之人。
所使的武器是兩把銅絞銀紋大斧。
那斧面都有人腦袋那麼大。
只見秦玉姣單手持劍,另一隻手往身後一摸,取出一張文牒擲了過去。
馬上的虎面軍尉接下文牒,翻開後看了看,健碩的身形頓時一滯。
而後連忙帶隊下馬,抱拳行禮。
「下官三門峽戍營百夫長唐震。」
「參見軍使!」
秦玉姣把斗笠人里的活口全都擒拿捆綁了起來。
這才有空理會這個名為唐震的尉官。
「本使這次身懷軍務,只是路過三門峽,不希望受到拜訪與打擾。」
「現在速速為本使準備一處安靜之地,本使要拷問這些逆賊。」
「另外,這裡的善後也交給你們了。」
她理所當然的說著,這讓唐震不敢怠慢。
宗門給她和羅森準備的文牒可不是拿來看看的。
基本上都準備好了預設的官面身份。
屬於位階不低,但又沒有什麼存在感的職位。
對那些府州的大員沒啥威懾力,不過用來忽悠唐震這樣的地方小吏還是很方便的。
想做到這點對與青紅會高度綁定的雲劍門而言不是什麼難事。
唐震連忙領命,親自領著秦玉姣和羅森前往城外戍營的其中一處駐點,同時命手下向城守大人稟明情況,對遭到損壞的酒樓進行善後。
吃瓜群眾們很快就散去了。
現場有親歷者開始添油加醋的講述起事情的經過。
而真正知道內情的那幾個馬幫漢子則遠遠的離開了這條街。
他們不是不想吹噓,而是深知禍從口出的道理。
更別說後來秦玉姣是被官府的尉官恭恭敬敬領走的。
這一切都在說明那個女人不僅很強,而且還有很硬的後台。
至於出手相助的羅森反而成為了小透明。
人對於認知之外的東西所得出的猜測永遠都是保守的。
在其他人眼中,高斯步槍成了某種神奇的暗器。
本來三門峽就是魚龍混雜的格局,基本上什麼花里胡哨的域外之物都能見到,有許多東西就連那些蠻子自己也不敢說了解。
最關鍵的是,就算有人能看出高斯步槍的不凡,他們也沒機會去一探究竟。
……
大約一頓飯的功夫後。
秦玉姣和羅森就出現在一處相對安靜的營帳內。
六個斗笠人掛掉了三個,剩下的三個也是缺胳膊少腿的狀態。
他們的傷口經過了簡單的包紮,勉強止住了失血狀態。
如今全都被捆在了柱子上。
秦玉姣手持一根帶有彎曲棘刺的長鞭。
正把鞭子浸入到特製的藥水中。
這種藥水隨著鞭打入肉,能讓傷口的痛苦被放大好幾倍。
仿佛有無數的螞蟻正在傷口裡爬行啃噬著。
拷打是一門學問。
如何在不把人弄死的情況下,儘可能的放大身與心的恐懼才是正解。
羅森還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
廢土那邊很多拷打的事都可以通過往脖頸後植入晶片來解決。
神經電流可以模擬各種痛苦,還能輕鬆的調節痛苦的量級。
除了痛苦外,絕大多數的身體反應都可以模擬。
甚至包括了高潮。
這就導致了有些膽子大的弄潮兒選擇為自己植入晶片。
在廢土那邊哪怕是最硬的硬漢都會選擇在被俘前自裁,而不是拖到被俘後再硬抗。
當然,為了應對晶片的折磨,往往也有各種改造措施。
這玩意只對純粹的人類最好使。
羅森的【識念空間】里就裝著晶片,但他並不打算拿出來。
而是坐在了小桌邊,自顧自的吃著唐震另外打包回來的一些肉食。
本地灘羊的肉確實好吃,
細嫩、膻味也輕。
簡單的烹煮,沾點椒鹽或是蒜末醋滋味就很好。
連肉汁都帶著一股滋潤的味道。
他一邊吃,一邊看著秦玉姣拷打逼問。
對於羅森這個宗門師弟,她並未避諱什麼。
前後折騰了差不多大半個時辰。
她手中的長鞭都快斷裂了,這才終於問出了想要的消息。
這幾個斗笠人是黑蜂盜的合作勢力。
隸屬於青崆派,那是個西域的門派,擅長暗殺和飼養毒物。
在培育毒藥和修煉毒功方面也很有名氣。
現在卻跟黑蜂盜搞在了一起。
這幾人來三門峽同樣只是落腳,卻機緣巧合的聽到了秦玉姣等人談論苦水鎮的事情。
本以為仗著人多勢眾能將其拿下。
卻沒想到愣是被秦玉姣給壓制了,再加上羅森的攪局,讓獵物與獵手的角色徹底互換。
那幾人此行是打算向幾個小門派遞交信函。
秦玉姣搜出了信,但卻無法查看,因為信上都被施加了符法封印。
只有神念強大的修士才能進行硬解。
外人要是直接打開,它會在頃刻間被燒為灰燼。
羅森嘗試進行神念破解,可即便以他的神念都不足以將其完好無損的解開,施加這層封印的最起碼是個坐忘修士。
毫無疑問,此時苦水鎮的水只怕是深得很。
現在的黑蜂盜也不是以前那伙賊人了。
而是帶上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陰謀味道。
乾脆利落的將斗篷人殺掉後。
秦玉姣來到了小桌邊。
直到這個時候她才有心思詢問羅森。
「羅師弟,你怎麼來了?」
面對這個問題,羅森似乎早有腹稿。
只見他輕巧的聳了聳肩:「當然是宗門派來的,師父讓我來協助你。」
「咳咳…」羅森說道這裡,輕咳了兩聲才接著補充道:「師父說苦水鎮情況有變,黑蜂盜與羅剎的洋人勾結,現在看來情況顯然要更加複雜。」
這些都是實話,他沒有說謊,只是隱瞞了一部分內容而已。
秦玉姣聞言神情也變得嚴肅了起來。
從理智考慮,當前最好返回宗門,帶上更多的人手。
就在她猶豫的時候。
羅森又說道:「玉嬌姐莫慌,既然師父派我來,說明他老人家肯定知曉了情況,此行前往苦水鎮,那裡應該有宗門的後手。」
他的話就是強心劑,讓秦玉姣重新恢復鎮定。
鄒笑向來有勇有謀,是所有長老之首,地位僅次於大長老。
他的安排從來沒有讓人失望過。
不同於羅森這個新人,秦玉姣初次遇見鄒笑和陳雲伶已是十幾年前了,正式加入門派也有好幾年時間。
她對雲劍門更為熟悉。
心中有數後,秦玉姣又把自己打聽到的一些情況與羅森共享。
出門在外,有個同門幫襯還是讓她很安心的。
二人密聊到天黑,這才雙雙休息起來。
……
次日清晨。
天還沒亮,羅森和秦玉姣就再次踏上了旅途。
她的那匹棗紅大馬在酒樓倒塌時被砸傷了前蹄。
所以此時騎乘的是一匹軍馬。
血統不錯,負載強耐力好。
那些身披重甲膀大腰圓的騎兵都是騎這種黑皮軍馬。
不過要是單獨拎出來,黑皮軍馬可遠遠抵不上羅森的鐵鱗馬。
好在用來趕路倒也是綽綽有餘的。
哪怕略微放慢速度,兩三日內也能趕到苦水鎮。
二人騎馬同行有了個伴,讓旅途不再枯燥。
每次讓胯下的馬兒狂奔一陣,二人都會默契的勒馬慢走一會兒。
趁此機會敘話交流。
如此這般,轉眼就過去了兩日。
二人距離苦水鎮的直線距離還有不足百餘里。
這兩日沿途再無波折,除了必要的補給休憩外,他們也很少長時間的在一地停留。
在正常的交往中,二人的關係也變得熟悉了許多。
秦玉姣私底下其實並不高冷。
她的高冷只是一層保護色。
單論性格的話,她和羅森其實有一點點像。
做事認真,遇人遇事都不卑不亢。
只是離苦水鎮越近,她的話就變得越少。
羅森大致能夠猜到她心中的顧慮或者說是羈絆。
為了復仇這一天的到來,她已經等待了太久太久。
心中醞釀的情緒幾乎要轉化為一股實質的精神力量。
這讓對神念格外敏感的羅森心中暗凜。
別看秦玉姣表面淡定,實際上她內心中的仇恨卻是極度濃烈的。
關於這點,用烈火烹油來形容也絲毫不為過。
這樣的情況意味著她的心情肯定有什麼問題,絕不像表面看起來的那么正常。
否則就不會有如此強烈的精神波動了。
對此羅森不動聲色,沒有多問更沒有多說。
越往北方走,遠處的景物就越顯得滄桑。
這裡的綠和南方的綠似乎不太一樣,自帶一層蒼茫的濾鏡。
距離苦水鎮越近,生態環境就越惡劣。
戈壁出現的頻次增加。
山頭上再也看不到綠色,有的只是灰褐色的土溝壑。
那是水土流失所留下的痕跡。
時不時的還能看到修建妥帖的窯洞。
一壠壠的麥田、散亂的帶孔青磚牆、裹著羊皮頭巾的老農。
有時也會遇到戴著員外帽,穿著錦緞的地主老爺。
他們往往三五成群的站在水澆地邊,誇讚著各自的好地塊。
這裡很寧靜,幾乎見不到洋人鬼佬的蹤跡。
但也是那麼的落後,近幾百年來依然是那副風貌。
貧弱的內陸,遭遇外夷的沿海…
在這個複雜的時代里,天慶百態,人間百態。
於走走逛逛間,前方出現了苦水鎮那殘破的牌坊。
……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