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 小哭包,美又嬌,糙漢寵妻把人撩11
第461章 小哭包,美又嬌,糙漢寵妻把人撩11
紅袖沒有遲疑,直接說道,「去王朝的都城找表姐。」
「那這位公子呢,你此行的目的是?」蘇知阮看向三皇子。
「這位公子貴氣十足,想必也是來自富庶之地吧。」季驍遠的眼神淡淡地落在了他的身上,這讓三皇子不由得顫抖一下,隨後,季驍遠繼續補充道,「唉,是時候寫一封信給家裡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神直直落在了三皇子身上。
甚至不用說都知道,他就是故意的。
「……對,」可憐的三皇子一咬牙,生怕季驍遠一封信給他父皇,到時候直接給他把親事定下。
www.sto9.com提醒您查看最新內容
「我也,要回王都了!!」三皇子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從嘴裡蹦出這些話來,但他無可奈何。
主要是血脈和輩分的壓制。
若論年齡,他和季驍遠相差無幾,季驍遠只比他大幾歲罷了,歸根到底都是同齡人。
但若論輩分,那季驍遠就是板上釘釘的小皇叔。
縱然大皇子比季驍遠年齡都大一歲,但奈何他們父皇和季驍遠是同父同母,所以他還是要恭恭敬敬喊一聲小皇叔。
「這不是巧了嗎,你們竟然敢都要回王都。」蘇知阮笑了笑,「既然如此,不如你們二人結伴同行。」
三皇子覷一眼季驍遠,弱弱地說道,「若紅袖姑娘不願……」
「我願,」紅袖用纏綿悱惻,哀傷不已的眼神看向蘇知阮,仿佛她是一個辜負感情的負心漢一般,最後垂淚,「姐姐~你讓紅袖做怎麼,紅袖都願意。」
「好了,你們二人快啟程吧。」季驍遠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他還以為紅袖粘著阮阮姑娘,只是姑娘家下意識的親近舉動,但就那一番話,竟莫名讓他感覺……酸酸的。
他上陣殺敵,最能拿捏敵方的心態。
但這次,經過他的分析,竟得出一個較為荒謬的結論,那就是這紅袖也喜歡阮阮姑娘。
他立刻連聲催促三皇子和紅袖快速出發。「既如此,你們快些啟程,早日回到都城。」
「再見,叔叔。」三皇子掀開帘子喊了一聲叔叔,蘇知阮噗嗤一聲直接笑了出來。
從小皇叔到叔叔,這個稱呼的多樣性還是很有趣的。
看著季驍遠的臉色像一個調色盤一般精彩,她也笑了。
老鴇總覺得不太對勁。
原本,她看到蘇知阮,還以為能夠瓮中捉鱉,畢竟她比紅袖漂亮多了,但到後來,幾人給了贖金之後,就帶著紅袖離開了。
她以為是一箭雙鵰,實際上卻是煮熟的鴨子飛了,賠了夫人又折兵。
但事實卻給了她一記耳光。
而當她想去縣太爺面前告狀的時候,卻見對方甚至連提起都不敢提,因為這位可能並不簡單。
縣太爺一聽老鴇這一番說辭之後,頓時和幕僚好好商議一番。
「……別聽她的,如果是姓季的,那更是要重中之重的小心為上。」
「老爺,之前消息都傳遍了,三皇子最愛四處遊山玩水,指不定就是微服的三皇子啊!」
「有道理。」縣太爺一錘定音。
三皇子這人是出了名的散漫,整天不在朝堂上,而是到處遊山玩水,所以隨處都能見到他。
能來這兒也正常。
老鴇本就心懷不軌,說的話也是支支吾吾,含混不明,縣太爺擔心三皇子上報給皇上,到時候別說他這個小小的烏紗帽,怕是項上人頭都難以保全。
於是,縣令找了個好的說法,直接讓老鴇大出血,並且把她關了好幾天,親自去警告她少一些歪門邪道,否則直接把她斬首示眾。
老鴇心中本就有鬼,她為了自己的生意,暗地裡沒少對年輕女孩下手,有的是家裡貧窮,她想方設法讓其父母賣女兒,還有的她直接拐走。
所以她對於這些罪行供認不諱。
出來之後,生怕上面調查,老鴇連夜放走了不少姑娘,還給了她們封口費。
對於這些,蘇知阮和季驍遠是不知道的。
經過這樣一個小插曲,他們之間的氛圍越發不一樣起來。
蘇知阮本就是帶著任務來的,早攻略晚攻略都要攻略。
這天。
「今兒有燈會,要不要去看看?」
「什麼燈會?」蘇知阮和季驍遠坐在院子裡吃飯,她抬眼詢問。
「應該是花燈節,前幾日無意中聽到了路人的話。」季驍遠給她夾了一塊肉,認真地回憶。
「那你……」蘇知阮看他。
季驍遠笑了,他伸出手,「我和你一起,好久沒看花燈了。」
這段時間,她也逐漸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蘇知阮來這個世界比較早,她最開始就是在萬朝當不受寵的公主,雖然不受寵,但好歹是個公主,該有的吃穿也都沒缺。
宮廷王府生活聽起來金尊玉貴,奢華又有趣,但事實上,只要生活一段時間,就會覺得無聊至極,端著所謂公主的架子,去參加一個又一個虛偽的宴會,頭上頂著沉重的首飾頭面,又累又煩。
縱然蘇知阮一直都是一個適應能力很強的人,但也實在無聊。
被季驍遠救下,並且腿傷恢復之後,她才能感覺到這種生活的樂趣。
季驍遠有很多錢,雖然表面上看,他就是一個窮苦的獵戶,沒什麼身份地位,只有一身蠻力換幾個錢,但事實上,每天想做什麼,都是根據興趣來的,畢竟也不缺錢,只是體驗這個樂趣。
有錢真好。
蘇知阮不由得感慨。
起初,她想買的東西沒多少,被季驍遠誤以為她在給他省錢,於是他索性搬出一個巨大的箱子,裡面全部裝著銀子。
光是這一箱子銀子,就足夠整個村子的人活三十年了。
這種帶著巨額財產隱姓埋名回到小地方的感覺,真的很快樂!
「走,我們出門。」季驍遠見她準備好了,便摸了摸她的頭髮,兩人走出了門。
此時已是傍晚時分,天邊泛起了昏黃的光暈。
翠花經歷過上次的失望之後,便賣力地幹活,試圖讓自己忘記季驍遠。
即便是黃昏,她在湍急的大河邊洗衣服。
一件件濕漉漉的衣服被她伸手擰乾,又放回盆里。
就在這時——
一陣光芒閃了她的眼睛。
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石頭縫裡!!
翠花走了過去,放下衣服,好奇地順著方向去看。
這一看不要緊,她發現,在石頭縫裡竟然卡著一塊玉佩!
這東西,僅僅只是一個照面,連她這種普通人都能看得出來不簡單。
翠花頓時從石頭縫裡努力把玉佩拔出來。
很稀奇的是,玉佩這樣易碎的東西,夾在石頭縫之中竟然沒有碎掉。
翠花把玉佩放在掌心,見到上面有泥土,她蹲下身把玉佩在河水裡沖了沖。
等她再次拿起來的時候,忍不住看呆了。
觸手很溫潤的玉佩,上面雕刻了鳳凰展翅,暖白色中夾雜著一點的青色,卻恰恰好在鳳凰的尾羽上。
不說玉佩,即便是下面墜著的流蘇上的珠子,都是很大很亮的一顆。
這樣的好東西,和他們這裡的窮鄉僻壤是截然不同的,甚至把全村人的錢財全都拿出來,說不定都湊不夠這上面的一顆珠子。
翠花不明白在這湍急的大河之中為何會有這樣的珍品,但她只是一個愛美的小姑娘,見到喜歡的亮晶晶的東西,還是在荒郊野嶺,既然沒人要,她索性揣到衣服里。
此時的翠花自然不知道,這玉佩的確不是凡品,更不是一塊普通的玉佩,而是作為嘉蘭公主的信物跟著和親隊伍一起去王朝的。
*
天色將晚。
一輪圓月掛在枝頭,仰頭望去,清輝散落,月影悄然。
今天是花燈節,蘇知阮在之前的世界之中也見過這樣的節日,但每個世界的風土人情都有些不同的地方,日子也不相同,就比如在這個世界的花燈節,是在夏季。
「這會兒出來散散心,好痛快。」蘇知阮跟在季驍遠身側,長舒一口氣,就連動作都放鬆了很多。
季驍遠時不時會在人流多的地方攬著她的肩膀,以便於太多的人把他們衝散了,「跟緊我,人好多。」
「我知道的,」蘇知阮乖乖跟著他,並且還多嘴說了一句,「其實走散了也無妨,你可是這人群之中最高的了。」
這是實話。
季驍遠身形魁梧,人高馬大,站在人群之中的時候,有一種鶴立雞群的感覺,即便隔著很遠,估計也能一眼就找到他。
季驍遠有些無奈,眼見著人流再一次急湍而下,他道,「小心!」
隨即,蘇知阮只是感覺到四周的人群突然擁擠了很多,立足之地更是渺小。
而男人卻直接將她半抱著擁入懷中。
他的懷抱寬廣又溫暖,僅僅只是靠上去,就會感受到無比的心安。
周圍人擠來擠去,有人甚至跳了起來,就為了看看前面到底有什麼,而在大家注意不到的角落,這兩人被擠到了牆角,季驍遠用手護著她的後背,免得她撞在牆上。
「怎麼回事?」蘇知阮看著自己被壁咚的姿態,忍不住戳了戳季驍遠,一副若有所思的語氣,「驍遠哥哥怎麼也會被擠出來?」
「人太多。」季驍遠有理由。
當然,自願的成分還是占大多數的。
擠來擠去,不如到牆角邊休息一陣子。
在牆角賣花燈的老婆婆和老爺爺見狀,兩人都笑的合不攏嘴。
「少年人就是好啊,老頭子,可惜我們已經老了!」
「我們少年時候也是這樣如膠似漆,難不成你都忘了不成,你這老婆子。」
蘇知阮聽到聲音,連忙扶了扶季驍遠的手臂,示意他把手鬆一松。
豈料,她這小動作,讓季驍遠會錯了意,他先是一怔,隨後迫不及待地把手伸過去,從女孩的指縫間穿過,和她十指相扣。
「你們是新婚小夫妻?還是青梅竹馬?」老婆婆一臉好奇之色,她看看季驍遠,又看看蘇知阮,嘴角勾起了笑容,「哎喲,你們兩人竟如此有夫妻相,就連身上的貴氣都如出一轍。」
老爺爺手很巧,一邊快速編織精巧的草編小動物,一邊跟著老婆婆笑盈盈地打量著他們。
「我們都不是。」蘇知阮笑著搖搖頭,「但借您吉言。」
「我就知道。」老婆婆滿臉和善欣慰的笑容,仿佛看著自家小輩打打鬧鬧之間就成婚了,作長輩的心中也非常激動,「今天是花燈節,我們和你們也有緣,不如隨便挑兩個喜歡的花燈。」
他們賣的花燈並不貴,僅僅幾個銅板。
無功不受祿,再加上這兩位老人的衣著看來也就是普通人家,季驍遠放下一塊碎銀子,他們百般推脫,最後才收下了。
人少一些後,他們繼續逛街。
蘇知阮剛剛選了條龍的花燈,淺青色的龍繪製的栩栩如生,在有些昏暗的時候,更是漂亮的很。
而季驍遠只是隨意挑了個看得過去的球狀花燈,四邊還有流蘇,瞧著有點像繡球。
蘇知阮很快被街上的各種新鮮事物迷了眼,反倒是季驍遠的眼神一直落在她身上,免得讓人把她給撞到。
當他再一次把女孩抱在懷中躲避突如其來的人流後,蘇知阮還是妥協了。
「你高,幫我看看路上都有什麼好玩的。」蘇知阮纖瘦,雖不算太矮,但也就這個世界平均水平,擠在人群中什麼都看不到。
「沒事,想看就看吧,我們有很長時間,能看個夠。」季驍遠以為她是因為擠不進去而失落,於是安慰安穩她,「我帶你進去。」
「我想聽你說。」蘇知阮揉了揉眼皮,又抬眼看向季驍遠,「好不好?」
驀然,季驍遠的內心軟了一大塊,像是棉花塌陷下去,又像是心尖的弦歌被突然拉動了一個回聲。
他頓了頓,溫聲回道,「好,我講給你聽。」
「方才,裡面是舞獅子和梅花樁……」季驍遠牽著她遠離人群,他繪聲繪色地講述剛才見到的場景,講的太過投入,甚至沒一會,路邊不少小孩都仰起頭聽他講話。
「那獅子通體金黃,頭尾是紅綢,步伐矯健,忽上忽下,時而邁步,時而站立。」季驍遠邊說,便見到周圍跟了好幾個小孩,蘇知阮也饒有興趣地繼續聽他講。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