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誰說我這是跑路?分明是轉移!
第26章 誰說我這是跑路?分明是轉移!
在做出判斷後,陳永應是立刻就採取了行動。
他是不要臉的。
被追殺了要什麼臉?
有自製手雷的拖延,陳永應也就只能保證自己不被這麼快的殺死,但手雷只有這一包,已經沒有多的了,時間所限也就只做了這麼多。
所以,現在要往人多的方向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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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轉有個小巷,拐角出去就是主街道!」
「是能開車的主街道!」陳永應立刻做出了判斷。
他直接拐入了進去,手上火銃已經點燃,兩隻手交叉拿著迅速的跑步前進。
「呵呵……」看到對方拐入小巷,黑衣人嘴角一挑。
「找死!」
他剛才就讓自己的同伴過去了,現在估計已經埋伏好了!
現在,那個小子死定了!
「呼呼!!!」陳永應一邊跑著,一邊注意著前方的狀態。
後面先不急,因為他又留了一個手雷在背後,那黑衣人如果聰明的話就不會立刻追上來。
而前面這個小巷……
「這裡,有點適合埋伏啊。」陳永應看著高聳的小巷中,有挺多的障礙物,很方便隱藏身形。
而身後那個黑衣人,只有一個。
剛剛明明是兩個在追的。
「在這裡了。」陳永應深吸一口氣,隨後繼續跑了過去。
這一次,他選擇了剩下的30秒用火繩,以便更好的把握時機,不用靠近了再點火。
【21!】手錶哥的倒數依舊進行著。
【20!】
【19!】
此刻的系統,正在忠心耿耿的倒數著。
而陳永應在接近的時候,放慢了速度。
他沒有立刻就過去,而是用小跑的速度緩慢的接近中,與此同時手中的火門銃已經舉了起來。
【5!】
【4!】
「吱吱吱——」那仿佛是翅膀振動的聲音。
「哐當!」一聲。
一隻銳利的手掌,從路邊的一個籮筐裡面伸了出來。
之所以用銳利來描述手掌,是因為那手掌此刻竟然閃著寒芒,就仿佛是螳螂的手刀一樣。
「來了!」
陳永應抬起槍口,立刻止住了身形。
如果剛才自己沖了過去,必然會被砍成兩半。
而自己,注意到了的!
「死!」隱藏起來的黑衣人見陳永應沒有上當,瞬間暴起,對陳永應發起了攻擊。
然而……
時間,也已經到了。
【2!】
【1!】
「砰!!!!」的一聲響起。
陳永應手中的火門銃發起了一道亮光,同時一發彈丸猛地激發而出。
「噗!」的一聲。
那個黑衣人的腦袋,被狠狠的擊中。
但是……
子彈赫然鑲嵌了在他頭骨上!
他的腦袋,竟然扛住了一發子彈!
「啊!!!!」螳螂刀黑衣人的手立刻恢復了正常模樣,捂著自己的傷口驚叫起來,顯得十分的痛苦。
陳永應立刻拿著火銃就跑。
當然,在走的時候還不忘在原地留下一枚自製手雷。
「怎麼會這樣!」後面那個黑衣人躲過了巷口手雷的爆發後,立刻走了上來。
「怪物……怪物啊……」螳螂刀黑衣人崩潰的捂著傷口。
「媽的……」黑衣人猶豫了。
他猶豫了。
如果繼續追的話,搞不好還真的會出現傷亡。
而且,現在陳永應也已經跑到大道上了。
「走,回去跟大人復命。」
「呲呲呲……」
奇怪的味道傳來。
「靠!!!」猛地,他看到了地上燃燒著的黑色玻璃瓶。
「快走!」黑衣人立刻抓住了同伴的身體,猛地往前一撲。
「轟!!!」又一發手雷炸響,大量的彈片飛濺,在現場留下了許多的痕跡。
黑衣人緩緩的站了起來,眼神深邃。
他的眼眸中,帶著狠厲。
而另一雙眼眸中,帶著慌亂。
陳永應背著火門銃,搖搖晃晃的走在人潮中,他是不是時不時的打量著後面的方向,見沒有人追上來也不由得鬆了口氣。
但隨即,又擔心起來。
熙熙攘攘的人群,可最容易藏殺手了……
不過,一直到城門的位置,陳永應都沒有發現那兩個黑衣人的蹤跡,不由得也是鬆了口氣。
他們應該是放棄了……
「江城應該是不能待了,有人想殺我,而且還都是武者。」
陳永應只覺得自己從鬼門關里走了一遭。
如果這一切發生在空曠地帶,那麼自己早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武者的實力和普通人比起來那簡直就是天塹。
相差……
太大了!
「現在去出城匯合吧……」
原本的想法就是跑,陳永應是準備進去大鬧一番,趁著野狼幫人心不穩的時候再跑出去。
結果,沒想到野狼這麼不經殺。
就在陳永應準備接收野狼幫的時候,又被兩個至少一階武者的黑衣人追殺。
「唉……」他嘆了口氣。
「人生無常啊!」
現在,這是真的只能跑路了,還是原計劃,出城匯合,然後再尋找發展壯大的機會。
江城是不能待了,這一次不是被野狼幫逼走的,是被黑衣人背後的勢力給逼走的。
很快,陳永應就在城門的位置,找到了站在守衛面前的水根。
「主……老大。」水根還是不太適應叫老大。
「走,一切順利,沒人會追我們了。」陳永應深吸一口氣。
水根疑惑:「野狼幫的人那麼多,真的就被老大你擊潰了嗎?」
陳永應苦笑搖搖頭:「野狼幫……」
「野狼幫倒是不足為懼了,但好像我招惹到了更不得了的勢力。」
水根的表情一僵硬。
他想像不到,比野狼幫還要不得了的勢力是什麼。
難道……
是官府?
兩人很快就開始接受身份盤查。
「你是他的主人是吧……」守衛仔細的查看陳永應的居民證,再看了看水根身上的編號。
「出去吧。」
臨走前,守衛警告道:「所有的奴隸都是犯罪之人,禁止為其贖身,就算你對奴隸好那也是可以的,但絕對不能賦予他們自由身,這一世的奴隸身是他們的罪責,知道嗎?」
這是看到水根身上的新衣服,守衛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一眼就能看出來,陳永應是心善的那種奴隸主。
陳永應默默的點了點頭。
而水根的頭,則是低了下來。
原本亮起來的神采,慢慢的黯淡了下去。
「呼……」陳永應走出城之後,微笑道。
「其實,不用擔心。」
水根搖搖頭:「沒事的主人,其實我已經習慣了當奴隸,一輩子這麼下去也挺好的。」
陳永應拍了拍他的肩膀:
「人,其實都是一樣的,沒有什麼高低貴賤。」
他在心裡對自己說道:
「官府不允許對奴隸贖身……」
「那推翻官府不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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