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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劇透的故事(八)

  朗任被按在桌子上,手腳被綁住,他不明白到底是哪個環節出錯了,不應該是這個樣子啊。

  難道葉兄守不是狼人,他之前的表現也不是演的?

  那誰是狼人,賈熟海?不,他要是,那天晚上死的就應該是葉兄守。

  余嚴家?他跟金貝盼之間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甚至連交集都很少,不會殺死她啊。

  總不可能狼人隊友不知道他是狼人,以為他是真正的預言家所以沒跟票吧?

  他的大腦一片混亂,根本無法從現在的場景中找出真相,也沒有人會跟他解釋來龍去脈。

  葉兄守眼神冰冷,雖然他那天晚上沒有見到他的隊友,但是他根據眾人今天的表現,已經猜出差不多的情況了。

  他昨晚清楚地聽到「你的隊友出聲同意殺死金貝盼」,這個人應該是醒著的,不然就不會用「出聲」,而是「默認」了,由此可以排除賈熟海和旅誤。

  余嚴家和尚娣也不會是,因為他們屬於是醒著就絕對會出來觀察情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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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朗任,隨波逐流沒什麼主見,是能做出這種舉動的人。

  更別提他今天破綻百出的表現了,葉兄守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的身份肯定已經暴露了。

  在朗任跳預言家指認尚娣為狼人的時候,其實他有仔細思考過,要不要跟票把尚娣投出去。

  如果不是賈熟海要投他的票的話,他可能就會這麼做了。

  他不能那麼做,因為尚娣說的是「先投票看看大家的反應」,而不是「先投票把狼人投出去」。

  現實狼人殺和遊戲不一樣的地方在於,遊戲可以一次就決定下來把誰直接投出去,但是在現實是可以反覆商討的。

  他已經能夠猜到,如果他跟票,尚娣會怎麼說了。

  她絕對會把矛頭指向自己,知道朗任是假的真預言家也會懷疑他,加上會死咬住他的賈熟海,重啟第二輪投票的話,那他就會至少占三票。

  他現在不能死,他不能惹人懷疑,所以最好把投票結果定在這一輪。

  同時,他指認朗任的表現,也能撇清他和這隻狼人的關係,更不會有人往他身上想了。

  為什麼朗任會是他的隊友呢?如果尚娣是狼人的話,那他現在也不用這麼辛苦了。

  雖然她表現得緊張、無措,但是他有一種直覺,屬於狼的野獸直覺告訴他,她根本不像她表現出來的那樣,其實遊刃有餘,勝券在握。

  夏其妙當然遊刃有餘,因為她從來不會把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裡,做計劃也永遠不會只做一個。


  雖然朗任的指認出乎她的意料,但她總體而言應對起來還是很輕鬆的。

  在她的設想中,葉兄守為了減少自己的嫌疑,絕對不會跟票。

  賈熟海的舉動在她的預料之中,她不清楚他們之間的過節,但她知道他不會輕易放過葉兄守。

  有了他出面引入「第三個嫌疑人」,她後面更好表現。

  她可以重啟投票,重啟失敗也沒關係,可以在他們動手之前先掀桌子。

  夏其妙可從沒有說過,她下場把兩方全弄死,是一定會按遊戲規則動手,而不是用其他手段。

  就算他們人多摁住她也沒關係,她可以說出上帝視角看到的內容,把他們的身份全說出來,把水攪亂。

  要是他們不給她機會開口,把她直接關起來,那她可以再跟詭物談談,不管談判成功還是失敗,她都有對應的計劃。

  她想了很多備用方案,不過因為葉兄守是個把自己生命放在陣營勝利之上的聰明人,所以一個都沒用上。

  她倒不覺得有什麼可惜的,省了不少麻煩。

  「是你殺了她嗎?」葉兄守再次問道,語氣不善。

  「不是,不是我,我不是狼人,我是預言家。」朗任知道不能承認自己的身份,所以依舊嘴硬不肯承認。

  旅誤也說道:「到現在也沒有真預言家跳出來,說不定他就是真的呢?」

  「真預言家要保自己的命,誰知道女巫會把解藥用在他身上,還是留著保護自己。」夏其妙平淡地說著,她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如果這只是遊戲,那女巫會救預言家;但這是死了就真死的現實,女巫只會把藥用在自己身上。

  果不其然,旅誤聽到這句話就閉嘴了。

  如果朗任是假預言家,那馬上就會因投票而死;如果他是真預言家,今晚也會因為被狼人刀殺而死。

  她的藥會用來保護自己,而不是什麼預言家的。

  不論真假,朗任只有早死與晚死的區別,她沒話要說了。

  「不是投票結果已經出來了嗎,怎麼遊戲不進行下一步?」

  賈熟海認為現在最安全的就是他了,他沒有特殊身份,狼人要殺也不會先殺他,而是其他可能是預言家或者是女巫的人。

  「可能要到晚上吧。」余嚴家猜測著,現在在他眼裡,可能是狼人的人有兩個,一個是尚娣,一個是旅誤。

  夏其妙注意到他不定的目光,露出了個微笑:「預言家今天晚上查我,就知道他是不是真狼人,或者我們今天的表現是不是狼人陣營故意設下的圈套了。」


  預言家今天晚上必須要查她,她才能完成自己的目標。

  余嚴家心裡有了計較,但是面上沒有表現出來:「他還是不肯說實話,怎麼辦?」

  他看向葉兄守,死了未婚妻的苦主,徵求他的意見。

  葉兄守拎住朗任的衣領,拖著他走向金貝盼的房間:「把他和遺體放在一個房間,讓他對著遺體懺悔。」

  聽到這句話,朗任頓時抖得跟篩子一樣,他還大叫掙扎,但沒有什麼用。

  他看向冷眼旁觀的眾人,企圖求救,但是他忽然沒了聲音,臉上的表情凝固,定格在驚恐上。

  他再開口,聲音都在打顫:「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葉兄守發現他的異常,停了下來,隨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目光落在神色不一的眾人臉上。

  「我什麼都沒有做,為什麼你要報復我?」

  給諾厄非爾斯約到了一張很好看的圖,但是最近沒有他的劇情,等下次到了再發出來。

  這麼一說我約了夏姐好多稿子沒有發,也是因為還沒到那邊的劇情才壓下來的。不過有日常頭像稿,積壓太多了,我翻一翻慢慢發出來(論作者為數不多的稿費都去哪了)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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