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惡女公主VS腹黑狼世子(35)
元瀾清離開京城的第三個月,皇上突然病重不起。
據說皇宮內的妃子和皇子公主都前去侍疾拜見,但是都被皇后給擋住了。
還下令不允許任何人靠近皇上所在的太極殿。
一時朝廷中眾說紛紜,有人猜測皇上以及不行了,一直隱瞞著消息擔心朝廷動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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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的人猜測,是皇后下的手。
據說是因為多年前嫡子去世的事情,對皇帝下手,擔心暴露一直把持著不允許人靠近,甚至下一步就是會對皇上寵愛的妃子淑妃下手。
群臣不知道怎麼了,突然的就一起聯合起來到皇后的鳳儀殿求見。
強制要求皇后自請下堂,不允許再干擾皇上的事情。
其中以御史大人為首的幾人,幾乎要直衝沖的闖進鳳儀殿。
太子得知消息趕來,還被幾位大臣安上了預謀皇位對皇上不軌的罪名。
說他還要企圖去救皇后,簡直是大不孝。
太子帶去的人都攔不住幾人,就在關鍵時刻,一直病重的皇上突然出現在鳳儀殿,大聲呵斥了要闖宮的幾人。
皇帝讓禁軍直接將闖宮的幾人打入大牢,給皇后安罪名首當其衝的御史大夫,當即杖斃,並且放話以後誰都不允許對皇后無禮。
即使是他薨了也必須尊敬皇后,聽從皇后的命令。
此話一出,頓時朝野大驚,擔心會有外戚干權。
IE那些來進言的臣子都被病重的皇上大罵一頓,回去閉門思過。
景姒聽說這些的時候,宮裡的事情已經安定下來,但還是不放心又急匆匆的去了皇宮。
鳳儀殿內,皇上皺眉看著碗裡的藥水沒動作。
皇后在一旁拿著一本書淡淡的看著,偶爾的看一眼病床上的人,見他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裝作沒有看見。
景姒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這個樣子,一時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最後還是心有所感的皇后回頭看到了門口猶豫的她。
「姒兒快進來。」
景姒笑著進來:「參見父皇,母后。」
床上的某人見狀,似乎找到了理由急忙放下手中的藥碗。
「姒兒快進來。」
「陛下快些喝藥吧。」
皇后不咸不淡的直接提醒,也不管那人的臉色是多麼的不好。
最後皇上掙扎無果,只好閉著眼睛把藥吞下。
景姒好笑的,看著這一幕。
原來父皇母后也有這樣有趣的一面。
頓時她的心裡不由的想起某個在遠方的人,覺得自己更加想念他了。
皇后柔聲的問了元宵的情況,又告訴她,最近宮裡發生的事情沒有什麼擔心的,要她放寬心就好。
景姒點點頭,卻還是叫出了系統來查看一下病床上的皇帝。
幾秒後系統的聲音出現:「報告執行者,掃描對象是中毒了,雖然現在毒素清除了大半,但是還未完全,還是存在隱患。」
「有什麼辦法?」
系統回答道:「有的哦,道具城中的有清毒素的藥物,可以用到。」
「兌換。」
「好的,請執行者準備接收。」
景姒摸著口袋裡的藥瓶,思索這藥要怎麼給他服下。
好在那藥瓶了裝著的是藥粉,倒是很省事。
景姒簡單的詢問了最近的情況,聽到皇后咳嗽於是起身倒了兩杯水過去。
一杯遞給皇后一杯加了藥粉遞給了皇上。
皇上接過了沒有喝下去,只是一臉擔心的看著皇后。
景姒淡笑著和他們說笑。
在景姒的調侃下,皇上不自然的喝下了帶有藥粉的茶水。
看他安心的服下,景姒簡單的說了些話之後也起身離開。
臨走時,看著和皇帝鬥氣的皇后,她心裡微微一松,看來他們之間還是選擇了給對方一個機會。
景姒被宮人用嬌子抬著出去的路上,遇到了進宮來請安的景筱。
她臉色慘白,消瘦得厲害,已經看不出之前神采奕奕的模樣。
景姒放下帘子不打算和她說什麼。
但是景筱卻不這麼想,她的人直接攔住了景姒的嬌子。
「怎麼?擺這麼大的架子,不要出來見見被你害慘的妹妹嗎?」
景姒掀開帘子:「妹妹?我可沒有這麼歹毒的妹妹,所有的一起都是你咎由自取。」
景筱聽見她的話被激怒,她紅著眼睛上前:「咎由自取?要不是你,我根本不會這樣!明明應該成為所有人笑話的是你!你才是天天喜歡勾搭男人的下作東西!景姒!你不會一直這麼幸運的!我想要的東西我會自己去爭取!總有一天,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
景姒淡淡的看著她眼裡的偏執和瘋狂:「隨便你,但是我勸你一句,做事情之前好好動動腦子,後果承擔不承擔的起。」
說著放下帘子吩咐人離開。
景筱看著嬌子逐漸消失,眼裡的嫉妒和瘋狂逐漸加深。
景姒,我會要你後悔的,有一天我會要你跪在我的面前求我。
景姒不知道她心裡的那些陰暗思想。
她回到侯府的時候剛巧就碰到元瀾清派人送回來的江南小吃。
景姒看著被小心翼翼的護著的點心盒子,不由感到好笑。
元瀾清合適把她當做金尊玉貴的公主來對待,什麼都是弄得最好的。
點心的最下面還有也一封信。
景姒沒去拿點心,而是拿起信開始看。
信中說了他在南方的所見所聞,百姓因為水災導致流離失所,但是朝廷這邊下發的賑災的銀子還沒有到。
元瀾清在其中嗅到了很多不對勁的味道,和景姒在信中商量了很多。
翌日一大早,景姒就趕到了東宮去見太子。
太子一向穩重,對於她這個任性的妹妹卻依舊還是很疼愛的。
兩人見面,景姒直接開門見山的說了元瀾清在書信中提到的事情。
太子滿臉愁容:「我知道,其實即使姒兒你不來找我,瀾清也已經給我寫信了。」
景姒微愣,不知道元瀾清和哥哥的關係居然這麼好了?
太子拿出了書信遞給她,景姒快速瀏覽著。
看到元瀾清在書信中提到了百姓流離失所,衣不蔽體的樣子不由唏噓。
「皇兄,到底為何銀子一直沒有過去?」
太子嘆氣:「姒兒,你可記得,現在的戶部尚書是誰的人?」
景姒從中明白了什麼低聲道:「二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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