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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5章 嬌軟可欺嫂嫂VS被借種的腹黑小叔子25

  第475章 嬌軟可欺嫂嫂VS被借種的腹黑小叔子25

  就在錢氏吃得正歡的時候,去清遠寺燒香的王氏回來了。

  陳慕風跟在後面,風塵僕僕,神色疲憊。

  王氏看到堂屋桌上一片狼藉,糕點少了大半,臉色一沉。

  

  她二話不說的就抄起屋裡的掃帚朝著錢氏打過去,邊打邊罵:

  「你這個又懶又饞的婆娘,糕點這麼金貴的東西,是你能夠吃的嗎?吃一個就算了,還吃大半盒,你咋不全吃完?」

  她雖不知家裡哪來的糕點,但估摸著也應該是嫁到鎮上的女兒陳桑榆拿來的。

  自己女兒拿回娘家的東西,卻被錢氏偷吃,王氏心中自然生氣,這打的就更狠了。

  錢氏被打得嗷嗷叫,在堂屋裡四處逃竄,「娘,我錯了,您別打了!」

  可王氏正在氣頭上,哪裡肯停手,「你錯了?你每次都這麼說,可哪次改了?這糕點是桑榆拿回來的孝敬我們二老的東西,哪輪到你來吃?」

  「又懶又饞,整天不干正事,就知道偷吃,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王氏拿著掃帚追著錢氏打,別看上了年紀,腿腳還挺利索的,打的那真是狠,一下又一下。

  錢氏在院子裡上躥下跳,嗷嗷叫著。

  她的兒子二牛嚇得坐在地上哇哇大哭,滿院子雞飛狗跳。

  大丫和石頭也嚇的不輕,趙氏慌忙帶著兩個孩子躲到屋裡,並沒有出去勸。

  因為錢氏真的很討人嫌。

  陳慕風皺了皺眉,對於娘打二嫂的事,就跟沒有看見似的。

  徑直去廚房打水洗漱。

  趕了一天的路,全身都是灰塵,不洗一洗總歸不舒服。

  虞瑤坐在屋裡津津有味的看著,這可比看話本子還有意思。

  她端起桌上的茶杯,輕抿一口,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其實就是白開水,被她放了點山上採摘曬乾的茉莉花在裡面。

  錢氏被打得實在受不了,索性躲回屋裡,把門一關,連兒子二牛在外面哭鬧也不管。

  王氏追到門口,用力拍門,「你個死婆娘,有本事你就別出來,出來我繼續收拾你。」

  二牛在一旁哭得滿臉淚痕,拉著奶奶的衣角,「奶奶,別打娘了,我以後會讓娘聽話的。」

  王氏看見孫子可憐的模樣,火氣到也散了大半,罵罵咧咧了幾句,就帶著二牛回了堂屋。


  屋裡的錢氏大氣都不敢出,直到吃晚飯的時候,才敢小心翼翼的出來。

  錢氏戰戰兢兢地從屋裡出來,眼睛還紅腫著,臉上有幾道掃帚划過的痕跡。

  陳修禾看見媳婦臉上的痕跡,皺眉道:「你這臉怎麼了?」

  錢氏一聽就委屈了,想要告狀,但被王氏一瞪,哪敢開口告狀,支支吾吾的道:「沒什麼,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說完,不敢看王氏,低著頭走到飯桌旁坐下吃飯。

  王氏哼了聲,這才沒在繼續瞪錢氏。

  陳修禾看了看媳婦錢氏,又看了看老娘,哪有什麼不明白的。

  定是這懶婆娘又幹了什麼事惹怒了老娘,挨打了。

  他搖搖頭,便也沒有多管。

  一頓飯吃的很是沉默。

  飯後,虞瑤負責收拾碗筷,因為晚飯是趙氏做的,至於錢氏

  也不指望她。

  她收拾好碗筷,又把灶面清理乾淨,正要打水洗漱,就見陳慕風來到廚房。

  「六弟,你怎麼到廚房來?可是要打水洗漱?」

  虞瑤看見他,便以為他是來打熱水的。

  陳慕風嗯了聲,見廚房沒有別人,也沒有誰往這邊來,便從懷裡掏出一個紅色錦囊,上面還用繡著『平安』二字。

  這是平安符,是他廟裡求的。

  他就這麼拿著錦囊走過去遞給她,紅著臉低聲說道:「三嫂,這是我在清遠寺為你求的,希望你能平安順遂。」

  虞瑤微微一怔,隨即笑眯眯的伸手接過,輕輕摩擦著上面的紋路,想不到這個男人去寺廟上香還記得自己,倒是不錯。

  「這平安符我就收了,謝謝你。」

  她把平安符放在衣袖裡,若非怕別人看見不好,她都想掛在身上。

  陳慕風靜靜的看著她,神色複雜。

  想著三哥身體已經逐漸恢復,這本是好事,可他心裡,卻空落落的,也乾澀的很。

  心中萬般不是滋味。

  他動了動唇,艱難的開口:「三哥身體漸漸好轉,我為三嫂感到高興,以後.」

  不等陳慕風說完,她忽地打斷他的話,抬頭直視他的眼睛,「你真的高興嗎?」

  陳慕風瞬間定在原地,神色慌亂,還有些不知所措。

  他眼神閃躲,不敢直視那好似能穿透人心的目光。

  過了好一會,他才低聲說道:「三哥能好起來,自然是好事,我……我當然高興。」


  他聲音有些發顫,像是在努力說服自己。

  就算心裡不高興又如何,那是他的三哥,以目前的處境,他只能表現出高興。

  虞瑤冷笑,目光愈發犀利,「是嗎?那你為何這兩天魂不守舍,一副落落寡歡的樣子?」

  別以為自己看不出他的強顏歡笑。

  「沒有,三嫂定是看錯了。」

  陳慕風神色越發慌亂,也不敢在廚房逗留,轉身匆匆走了。

  見他落荒而逃,虞瑤低聲輕嘆,神色複雜。

  陳慕風在說謊,她怎麼會看不出來?

  就像她自己也在欺騙自己一樣。

  她在鍋里瓢了一些熱水在木盆里,又兌了些冷水在裡面,便端到屋裡去洗漱。

  陳修遠身體已經好了很多,原先只能動動手,現在腿也能夠挪動。

  當然,也能坐起來,就是還不太靈活。

  今天她又把剩下的半顆健體丹給陳修遠餵了下去,想來再過些日子,他便可以下地走路。

  她自己洗完,又打了些熱水伺候陳修遠洗。

  這會,正蹲在陳修遠面前,給他洗腳。

  說實話,這伺候人洗腳,虞瑤還真是頭一回,自己以前當宮女的時候,都沒有伺候過皇帝洗腳。

  好在她這人心態好的很,可以適應任何角色。

  陳修遠有些不好意思,動了動腳,「瑤娘,我自己來洗就好了。」

  虞瑤可沒有喜歡伺候人的毛病,聽他這般說,微微點頭,「好,那自己洗吧,小心點,若是困難就叫我。」

  她順勢起身,走去院子裡打水洗手。

  夜色沉沉,月華如水,皎潔的月光灑在陳家小院。

  她站在院子裡,目光落在隔壁屋,裡面油燈亮著。

  顯然,陳慕風在挑燈夜讀。

  她皺眉思索,讀書科舉最需要銀子,陳家日子雖不差,但供養一個讀書人也是緊巴巴的。

  這會她心裡想著要不要偷偷拿些銀子給陳慕風,支助他。

  但又不好解釋銀子哪來的。

  想著原主在鎮上接繡活,倒是有了注意。

  又忍不住想著,要不等陳慕風去參加科舉時,自己偷偷跟著好了。

  反正已經治好陳修遠,陳修遠娶原主花的30兩銀子也算還了,不存在誰虧欠誰。

  倒也不是她討厭陳修遠,而是不願過這樣的日子。

  可心底深處,又覺得這樣做不地道,畢竟陳修遠並沒有做錯什麼。

  一時間,她內心很是糾結,糾結的夜裡都睡不著覺。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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