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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這也叫密室逃脫?(15)

  第240章 這也叫密室逃脫?(15)

  「這……」

  楚南和甘青面面相覷,最後將目光放到溫蟬身上。

  動手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這倆人是不是吵架啦?

  拿他們這群炮灰撒氣呢?

  溫蟬對著阿蜘挑了一下眉,率先收回目光,朝拓跋星走了過去。

  「他說的一點也沒錯。」

  眾人:「……」

  

  阿蜘:「?」

  溫蟬繼續說,「看你們半天也沒破開,回去還得修煉才行啊。」

  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下,溫蟬伸手接過拓跋星的劍。

  「還是我來吧。」

  她一把將劍從內壁上拔了出來,身後的阿蜘悶哼一聲。

  鮮血再次從他眼眶噴涌而出。

  甘青小聲嘀咕道:「這有點不對吧?」

  溫蟬頭也不回,「有啥不對的?這可是出去的唯一方法啊。」

  她將唯一倆字咬的特別重,同時雙手握緊長劍。

  大喝一聲,一劍朝內壁揮斬而去。

  劍氣如虹,瞬間將內壁砍出一道口子。

  「走!」

  在眾人還在震驚的時候,一個一個將所有人推了出去。

  阿蜘跪坐在地上,低頭捂著自己鮮血淋漓的眼睛,另一隻撐在地上的手都在顫抖。

  溫蟬大步走過去,提起他的後衣領,拽著他一起離開了這個地方。

  …

  從裡面出來,站在原地的眾人:「……」

  要不是褲腳和鞋子都被裡面的血液浸泡濕了,他們會以為剛才的是幻覺。

  他們就這麼水靈靈的出來了?

  【第三條通道已關閉!】

  手錶上傳來系統的提示。

  這條通道又不能出去了。

  可是他們破壞了之後,並沒能離開這個副本啊!

  離開這裡的附加條件到底是什麼啊!

  「你們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在外面的袁峰都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能出來,正收拾著灌木叢里的東西,準備換個地方睡覺呢。

  眾人被他的聲音喚回神來,薛燈上前一把抓住袁峰的衣領。


  「大叔,剛才我們都進去了,你怎麼一點事兒都沒有啊?」

  怎麼想這乞丐都有點不對勁。

  「你們離得近唄。」袁峰縮了縮脖子,「怎麼了?你們有危險,就必須其他人也要有同樣的危險是吧?」

  薛燈:「……」

  話倒也不能這麼說,只是看著他這個樣子,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你給我老實點!」薛燈一把將他推開。

  「剛才溫姑娘和那個……阿蜘?是特意來救我們的嗎?怎麼沒跟我們一起出來?」拓跋星忽然出聲詢問。

  他的劍還在溫蟬手裡呢!

  其他人都跟著沉默了。

  明眼人都看出來他倆之間氣氛不太對勁了,這事兒還真不好回答。

  ˉ

  溫蟬和阿蜘是在房間裡離開的,從裡面出來,自然也是回到房間裡。

  溫蟬隨手把阿蜘丟到沙發上,翻出醫藥箱,想幫他處理一下傷口。

  阿蜘卻蜷縮在沙發上,捂著自己的眼睛,避開了溫蟬的手。

  「這就是你的選擇嗎?」

  「蟬蟬說過,下意識的舉動是騙不了人的。你的心裡,還是他們的命更重要一些,對嗎?」

  他用僅剩的一隻眼睛盯著溫蟬,眼眶紅的不像話,隨時都會滴出淚來。

  他不領自己情,溫蟬也不生氣。

  隨手將包紮的藥丟回醫藥箱裡,坐到沙發上,靠到靠背上,雙手枕在腦後,望著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沒有回答阿蜘的問題。

  「你就不想對我說什麼嗎?」阿蜘不滿她的沉默。

  哪怕是現在開口說一些哄騙他的話,他也是會高興的。

  為什麼連一句話都不肯跟他說?

  剛剛在裡面也毫不留情的就把劍揮了出去。

  她明明知道……他的身體會受到影響的。

  「你不是很享受這種感覺嗎?」溫蟬慢吞吞說道。

  她轉頭看向阿蜘,輕笑一聲,「對別人說,唯一的方法就是破壞掉那裡。你明知以他們的能力,想要破壞掉那裡,需要費好大的力氣。」

  「怎麼了?他們一刀一刀像凌遲一般的在裡面劃劃砍砍,帶給你的快感,比我一刀砍完,讓你只痛一下,更讓你舒服是嗎?」

  「那倒是我的不對了,剛才我太過果斷,忘記了你喜歡那種痛遍全身的感覺,我跟你道歉。」

  「……」


  阿蜘捂著眼睛的手慢慢收緊,指尖隱約摳進了自己的眼眶中。

  他另一隻眼睛裡,充滿了難以置信。

  溫蟬又笑了一聲,「你看,我打斷了他們給你帶來的快感,讓你不舒服了,你現在又開始自己給自己找快樂了,是嗎?」

  阿蜘:「……」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從溫蟬嘴裡聽到了些什麼話!

  他放下捂著眼睛的那隻手,那隻眼睛凸起,隨時要從眼眶裡掉出來,鮮血汩汩流出,止都止不住。

  「我只是想讓你關心我。」阿蜘從喉嚨里擠出來這一句話。

  清亮的淚水從另一隻眼睛裡滾落出來,他縮在沙發上,抱著自己的雙腿,將臉埋進膝蓋里,不敢再去看溫蟬。

  「關心你?」

  溫蟬將頭靠在沙發墊上,冷笑一聲,「我倒是想關心你啊,不是你自己生怕別人不能弄疼你,一直想方設法的讓他們攻擊你自己的嗎?」

  「我剛剛也是在滿足你的要求啊,你現在在委屈什麼啊?」

  溫蟬這一次是真的覺得有些生氣。

  以往不管他再怎麼作再怎麼鬧,她都無所謂。

  自己選擇的男人,自己寵著就是了。

  可這次一句話就觸了她的大雷點。

  她本來想著進去之後,勸說其他人先別動手,再加上阿蜘一定會有其他辦法能夠安全離開。

  結果他一進去就是沒有辦法,只能破壞。

  其他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她清清楚楚知道,破壞掉裡面,受傷的會是他自己的身體。

  那句話就是他特意說給她聽的。

  「你自己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你指望我關心你?世界上沒有人能真正的與你感同身受。我嘴上說著關心你,你就不會痛了?」

  「你會。你還是會對我撒嬌,說你好痛。我就算跟你說,我好心疼你,好愛你,你受到的傷害也依舊在你身上,它不會因為我的一句話癒合……」

  溫蟬說到這裡,一轉頭,看到阿蜘的眼睛已經癒合了。

  他正眼巴巴的看著自己。

  見她望過來,他委屈巴巴的小聲擦了擦眼淚,「癒合了。」

  「……」

  溫蟬被他氣笑了,一時間不知道做出什麼表情。

  忍了又忍,沒忍住抬手給了他一巴掌,「你滾!我暫時不想看到你。」

  感情自己講半天要自愛的話,他一點沒聽進去是吧?


  「蟬蟬……」

  阿蜘突然朝她撲了過去,緊緊將她抱在自己懷裡,悶聲悶氣道:「你別生氣了。」

  他算是看出來了,她比自己氣性還大。

  自己想鬧點小脾氣,但也不想惹溫蟬生氣。

  溫蟬面無表情道:「我沒生氣。」

  阿蜘:「……」壞了,這絕對是生了大氣。

  還不等他想著怎麼解決,就聽溫蟬繼續說道:「反正我說的話,你從來都不信,也不聽,我覺得我們現在交流有點困難。」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有密集恐懼症,不喜歡跟心眼子太多的人玩兒?」

  「……」好像是聽過,雖然不記得什麼時候聽到的。

  他抱著溫蟬的手緊了幾分。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我,我沒有說過什麼。我也說過我暫時不會離開你,你也不信。」

  阿蜘:「你說暫時不會離開……只是暫時……」

  溫蟬不耐煩道:「你後面走了,難道我也不能走?一個人在這裡獨守孤城?」

  「我才不會走……」他下意識反駁一句,忽然想到什麼似的,又把嘴巴閉上了。

  溫蟬冷笑:「沒話說了?」

  「我倒是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你,你到底想做什麼?」

  按照以往的副本來看,這些副本boss總有個理由要針對他們這群玩家。

  那他呢?

  出於什麼目的?

  「……」阿蜘沉默著說不出來話。

  他緊緊抱著溫蟬,不願意鬆手。

  過了好一會兒後,密密麻麻的吻從溫蟬脖頸慢慢蔓延到唇邊。

  「蟬蟬,你別問了,別問了好不好?夜深了,該睡覺了。我們睡覺,好睏啊……」

  嘴上說著困,手一點沒閒著的開始扒溫蟬衣服。

  溫蟬一手按住他的手,另一手推開他的腦袋,偏過頭不去看他。

  「我還在生氣。」

  阿蜘一僵。

  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蟬蟬,我……」

  溫蟬無情道:「不想聽你解釋。」

  阿蜘:「……」

  他蔫蔫的從溫蟬身上起來。

  溫蟬看都沒看他一眼,起身拿著自己的睡衣去了浴室。


  阿蜘下意識想要跟進去,結果被溫蟬砰的一聲關在了門外。

  他垂頭站在浴室門口,感覺有些窒息。

  胸口處傳來一陣酸酸麻麻的感覺,很不舒服。

  明明受到傷害的是他。

  他只是想看看她的反應而已,會不會阻止他們動手。

  誰能想到她居然會選擇親自動手!

  那一刻他的心裡也是這種不舒服的感覺,覺得她不愛自己了。

  這會兒她不搭理自己,這種感覺又湧上心頭。

  以前都是裝委屈,這下體驗到了真委屈的感覺。

  阿蜘捂著自己的心口,扶著浴室門,緩緩蹲下身子,呼吸有些急促,像是被壓抑的喘不上來氣。

  「蟬蟬……」

  他嘴裡不停念叨著溫蟬的名字。

  浴室里響起花灑噴水的聲音,掩蓋住了他的呼喚聲。

  阿蜘順勢倒在地上,雙手捧著自己的心臟,淚水從眼角滾落。

  被溫蟬拋棄的想法不停在他腦海中浮現。

  一想到這種可能,他就感覺自己快死了。

  他抬起手,用盡力氣錘了一下浴室玻璃門,「蟬……」

  一個名字還沒喊出來,浴室門被人打開了。

  溫蟬光溜溜站在門口,阿蜘剛才還半死不活的樣子,瞬間全身都硬了。

  溫蟬斜靠在門框邊上,垂眸看著地上的阿蜘:「又賣上慘了?」

  阿蜘:「……」

  「你是覺得地上睡著舒服是吧?那你今天晚上……」

  「不舒服!」

  阿蜘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瞬間腰不酸腿不疼,沉寂的心臟又開始砰砰跳了。

  溫蟬翻了個白眼,「進來,洗澡。」

  阿蜘:「(.)」

  他跟在溫蟬身後擠了進去。

  看著她背對著自己的模樣,想去抱她,又怕她生氣,不敢動手。

  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哼哼唧唧說了一聲,「蟬蟬,我疼……」

  溫蟬回過頭,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你不是很享受被別人虐嗎?剛才又說自己痊癒了,這會兒又在疼什麼?」

  阿蜘沒說話,抿著唇,低頭往自己身下看。

  溫蟬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瞬間又把頭抬了起來。

  憋著疼是吧。


  「忍著!」

  她把阿蜘拉到自己面前,先幫他把臉上的血水沖乾淨。

  阿蜘閉緊眼睛,已經主動的脫起自己衣服了。

  看著他乖巧的樣子,溫蟬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有時候對他的一些舉動是真感覺生氣,可他乖巧起來的樣子,又不免讓人想要憐愛。

  「阿蜘。」溫蟬一邊幫他清洗臉上的血污,一邊語重心長的說道:「其實你試探我,信不信我,我都不會生氣,因為我會用自己的行動來證明我對你說的話都是真的。」

  「但是你不愛惜自己的身體,甚至用自虐的方式來博我的關心,我其實很不喜歡這樣。」

  「就算你真的不會疼,傷口也會立馬痊癒,但在我眼裡,我真的會感覺很難受,也會很擔心。」

  溫蟬低頭。

  阿蜘已經把自己扒光光了。

  他的腳踝處,還纏著溫蟬給他包紮的紗布。

  「你也不可能不疼吧?沒有誰流了那麼多血會不疼的。」

  「我不喜歡你這樣。」

  「……」

  阿蜘緩緩睜開眼睛,熱水流進他的眼中,莫名讓他眼睛有種酸澀感。

  他一眨不眨的盯著溫蟬的臉看,像是要把她的樣子牢牢的記在心底。

  「你是不是很難理解我的感受?只是覺得看到我關心你,滿心滿眼都是你的時候,你就算是死也是值得的?」

  她忽然抬起頭看向阿蜘。

  阿蜘這才眨了眨眼睛,把頭偏到一邊,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

  溫蟬手中寒光一閃,一把長劍出現在她手中。

  她將劍架到自己脖子上,「我受次傷給你看看,你就懂了。」

  阿蜘臉色大變,立馬伸手去抓溫蟬手裡的劍。

  在溫蟬的目光下,他想抓劍刃的手,硬生生挪到了劍柄上。

  「蟬蟬我懂了,我真懂了!你不用做示範!」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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