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第一權臣也喜歡「強娶」(24)
第44章 第一權臣也喜歡「強娶」(24)
見著許久未見的人,暗一還勾了勾唇想要打招呼,結果被一雙杏眼給瞪了個怔愣。
直到上了車後,身旁的小姑娘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更明顯了。
「姑娘……」
像是終於忍不住,衣袖被一股輕輕的力道拉扯著,予慈看了過去。
「姑娘……」夏桃抿著唇,淚眼汪汪的,「你是不是……」
予慈:「嗯?」
夏桃一咬牙:「你是不是被強迫了。」
甚至都不是疑問的語氣。
「……」予慈張了張嘴,失笑,「怎麼會這麼想?」
「為什麼不這麼想!」
夏桃咬著牙,雙眼含淚的控訴著某人橫刀奪愛、強娶豪奪、沒有人性、耍滑無賴……
予慈越聽眼睛瞪得越大,半晌,她輕笑著點了點少女的額頭,同她解釋著可以解釋的地方。
夏桃:「……姑娘是說,那南香調是彈的鏡大人?」
予慈:「嗯哼。」
夏桃:「他還去甘佛寺姻緣樹那兒掛了姑娘你的名字??」
予慈:「嗯哼。」
夏桃:「拜三千長梯,就,就他???」
予慈:「…嗯,嗯哼?」
夏桃:「……」
……
直到重新落腳郊外的府邸,夏桃都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能理解,
畢竟之前磕的都是她和宋央的cp。
一夕之間房塌了夢碎了,反應不過來是正常的,這個時候就需要……
予慈幽幽看了一眼還沉浸在被瞪了一眼的委屈中的暗一,朝他示意了一下。
嗯,
至於其餘的,她就管不了咯。
予慈蹦蹦噠噠來到內院找人的時候,兩道身影正打的不可開交。
一個鏡衍,一個宋央。
瞧著正在興頭上,她索性便坐在了廊下觀賞。
都是習武之人,自然也是知道少女的存在的,鏡衍率先收了劍,朝著對面的人影頷首:
「不打了。」
宋央皺眉:「再來。」
鏡衍淡笑:「我夫人找我了。」
宋央:「……」
予慈聽著兩人的交談,嘴角的笑意盈盈。
看著走到自己面前彎下腰來的男人,一秒會意,予慈失笑著拿出手帕,給他擦拭著額頭處並不存在的薄汗。
還沒來得及撤回手,就被炙熱異常的大手握住,放在薄唇邊輕吻。
鏡衍抬眸,溫柔啞聲著:「謝謝夫人,夫人真好。」
這一切的一切都發生在宋央面前。
予慈眨眨眼:「……」你沒告訴他你是女子?
宋央:「……」沒來得及,他先孔雀開屏了。
予慈:「……」哈哈……
手中一緊,予慈回頭對上某人略微不滿的眼神。
也是哄上了,予慈上前親了親他的側臉,「乖,不要讓客人久等。」
不知道是親吻還是話語起了作用,總之是哄的鏡衍重新直起了身子。
他垂眸淡淡看著廊外默默擦槍的宋央,笑意溫潤:「抱歉,我們一向如此恩愛。」
宋央:「……」
感覺再說下去又要打起來的即視感,予慈拉了拉身旁男人的袖子,指了指不遠處已經倚柱而立許久的黑衣人。
她小聲:「客人在那兒。」
鏡衍挑眉,像是懂了少女的意思。
他朝著黑衣笑的溫煦:
「我們一向如此恩愛。」
易清野:「……」
予慈:「……」
像是沒瞧見摯友黑的像煤炭一樣的臉,鏡衍將手中的劍扔了過去,又朝著廊外不語的宋央似笑非笑道:
「這位朋友也十分熟練武道,你可找他切磋交流。」
才被某人踹牆上傷還沒好盡全的易清野聞言無語。
他一臉「你完了」的表情,輕咳一聲就開始使壞:
「…嘶…我記得誰說過什麼什麼……」皺眉思索,猛的一拍手,「哦~不,願,娶?」
今早才見過新皇並且單方面挨揍的宋央也挑眉,不願放過男人:
「啊……把誰當妹妹?」
鏡衍:「……」
予慈挑眉,來來回回每個人都看了一眼。
總之,迷之氛圍下,始作俑者鏡某牽著疑惑的少女逃之夭夭。
一進屋,予慈還沒說話,人就被擁進了懷裡一路倒退著,最終被溫柔放倒在了床榻上。
「慈慈……」
低啞的哄誘伴隨著十指相扣,頸側流連的薄唇帶著陣陣炙熱的氣息,撲撒顫慄。
自從疏通所有誤會與心結後,某人的行為就越肆無忌憚了起來。
也是所有碎片的通性——特別特別特別喜歡親親、抱抱、舉高高。
予慈被吻的喘息,下意識動了動手,又掙扎不開,只能連連求饒著一邊躲避一邊問他什麼不願娶。
「嗯?待會兒再說好不好,慈慈……」
話雖是詢問的語氣,吻卻半點沒停下,明顯是不想讓她問的意思。
予慈推搡不過,只得任由著他胡鬧。
不知道在床榻上呆了多久,等她再被擁入那沉木香的懷中時,予慈整個人已經軟的沒有力氣。
嘴唇是破的,頸側是紅的,連帶著肩膀、鎖骨處都是隱隱約約的咬痕。
雖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予慈卻累的不行,被一臉饜足的男人又抱在懷裡蹂躪了好一會兒,她才顫顫拿出一個黑色盒子。
「這是我母親……」
予慈張了張紅腫的唇,似乎有些不適應嘴唇的腫度,緩了好半晌才開口。
「在生我前,借著祈福的名義去了甘佛寺,將裝著這些銀票地契的盒子轉交給了靜虛方丈。」
原主的母親出身商賈大家,除了有些戀愛腦以外,自身也是極為聰慧能幹的。
她有著過於常人的商業頭腦,只是因為予文而放棄了事業,也與娘家斷絕了來往。
自她察覺到予文的異心後,便竭力想著保全她孩子和錢財的辦法。
也算是給予原主的最後一絲慰藉。
失神間,頭頂處傳來溫柔安撫的觸感,環繞在腰間的手又收緊了些。
鏡衍憐愛的親了親她的臉,啞聲哄著:「一切都會好的,你有我呢。」
予慈回神,反而回手抱住了他,素手撫摸著男人的墨發。
想起十一歲的鏡衍失去了至親,想起他一路摸爬滾打坐到了第一權臣的位置,想起他明明可以迅速解決掉予文,卻甘願為她平淡幸福的一生讓步,延緩復仇。
還有姻緣樹隱忍的愛意,三千長梯的祝福,還有好多好多。
都讓她覺得,他才是最苦,最該得到幸福的那一個。
予慈垂眸,輕聲:「你才是,一切都會好的。」
聞言,鏡衍笑著,啞啞嗯了一聲。
「不過……」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