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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明日見早苗:我來助你!

  第189章 明日見早苗:我來助你!

  陰天只持續了早晨很短的一段時間,到現在已經雲開霧散,朝陽輝煌,只是再明亮的太陽也無法驅散東野瑜此時心中的陰霾。

  「班裡男生不少啊,怎麼潰敗成這樣.今川,你也幹了?」

  東野瑜的目光轉而看向一向沉穩內斂的今川柏木,自己記得他先前好像和學習委員走的有些近。

  雖然看上去並沒有任何喜歡的跡象,但大多數內斂的男生都會將心中的喜歡小心翼翼地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發現,包括喜歡的那個人。

  今川這悶騷樣,不好說。

  「東野君,你這是懷疑我?」

  今川柏木推了推鼻樑上的厚重眼鏡,有些無奈:「別人可以懷疑我,但你是知道我的,我對於之後的人生安排中並沒有戀愛結婚的選項,又怎麼會幫班裡的女生做那些事呢。」

  「東野,可鄙的背叛者另有其人!」

  有馬則宗像是湯姆一般湊近過來,指著不遠處圍在幾個長相可愛的女生周圍獻殷勤的幾個男生,手指都快戳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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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班裡男生的鄙視中,可憐的舔狗被班裡的女生們玩弄於鼓掌之中,卻不自知。

  狗賊!

  聯繫到先前說的情況,東野瑜已經可以在腦海中構建出一副慘烈場面了。

  晚春明媚的早上,晨光透過澄澈乾淨的玻璃窗,堂皇明亮地投射進來,將教室映照得猶如議會大廳般輝煌。

  高一年級B班氣氛熱烈,一眾具有遠見卓識的學子們正在熱烈地討論著女僕咖啡廳可以給班級帶來多少活動經費,投票女僕咖啡廳形式一時間大好。

  但他們卻不知道光明之外的影子裡早已經有齷齪的陰謀在編織,在班委鏗鏘有力的計票聲中,舔狗竟然臨陣倒戈,與那些無知婦人倒卷珠簾,致使功敗垂成,旗幟坍倒於塵埃之中,仁人志士無不哀嚎痛泣。

  東野瑜耳邊仿佛響起了學子們的哭嚎,嘆息一聲,只是離開幾天,高中的菁華之一,文化祭活動就被糟蹋了。

  三年高中,高三要衝刺大學,基本沒時間搞什麼文化祭,高一已經爛了,就剩高二,就這還不知道到時候又有什麼么蛾子。

  重生一輩子,自己居然只可能體會到一次番劇中的文化祭?

  悠悠蒼天,何薄於我.

  班裡這些女生按理說能進立花,都是優等生才對,竟然愚蠢,搞什麼男執事咖啡廳,就一年B班這幾個歪瓜裂棗的男生,真的能吸引人來消費麼?


  如果說科技是人類文明的第一生產力,那澀澀,就是宅文化世界的第一生產力!

  這些人到底懂不懂啊,以後修學旅行,班裡活動,經費哪裡

  東野瑜的目光恨鐵不成鋼地在一眾女學生身上掃過,直到發現她們看向自己的若有似無的目光時,倏地想起來一件事。

  好像從下課開始,這些滿懷惡意的窺伺就已經存在了!

  狐狸的直覺尤其準確,當時就警鈴大作。

  禍事了!

  一年B班的男生確實沒幾個能撐起男執事咖啡廳的,但這個前提是不算自己

  果然,剛說完,班長和田有紀就走了過來,手裡拿著筆記本,清秀乾淨的臉上帶著微笑,站姿頗有禮儀,行為舉止也很有克制的感覺。

  「聽說東野君一連請了將近一周的假,想必課程落下不少,我這裡有各科的筆記和一些從補習班裡摘抄下來的經典習題,可以借給你哦!」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班長,你的狐狸尾巴早已暴露了!

  東野瑜微微眯起眼睛,「謝謝,和田同學。但我已經借了今川君的筆記,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就請回吧。」

  平日裡頗會察言觀色的和田有紀這時候卻突然像是痴呆了一樣,聽不出來東野瑜口中送客的語氣,笑容淡雅,卻口吐惡鬼之語。

  「倒是有件事,前兩天東野君不在也聯繫不到人,班裡同學就有關立花文化祭中我們班舉辦什麼活動投票,決定在文化祭中辦個男執事咖啡廳。」

  「所以現在來問一下東野同學的看法,你是贊成女僕咖啡廳,還是男執事咖啡廳?」

  和田有紀雙手輕輕抱著筆記本和習題冊,一雙眼睛如彎月牙兒般笑著問道。

  竟能如此人性化?

  東野瑜先是仿佛看到了一絲曙光,但隨即狐疑起來。

  只是聽這語氣,卻像是勝利者給必然失敗者的憐憫,又或者像是推到敵方水晶,就差最後一記平A時的耀武揚威,必然有詐。

  為了避免讓對方抓住嘲笑自己的機會,東野瑜只是平靜地問道:「還能事後補票?」

  和田有紀點點頭:「當然可以,但僅限於你自己哦。」

  看著清秀純真的班長居然如此狡詐,若不能揭竿而起,群集響應,僅舉一人之力,為之奈何?

  豈可修!我剛學的幻術竟無用武之地!

  「只是我一票的話,能扭轉結果嗎?」

  「不行哦,加上東野君一起,還要四票才行。」


  這時候上哪兒找四個人去?

  東野瑜看向窗外,有一種有心殺賊無力回天的感覺,心中未嘗不嘆息痛恨於班中老弱病殘。

  自己期待高中文化祭已久,厲兵秣馬,沒想到臨到頭來,居然被班長等人偷渡陰平。

  這陽光,好刺眼。

  和田有紀站在一旁莞爾一笑,先是回頭和女生們露出勝利的表情,卻發現她們正看著這邊,神色怔然。

  怎麼了?

  她有些遲疑地回頭一看,整個世界都模糊了,只有他變得清晰起來。

  他只是尋常般抬頭看向窗外,閉上眼睛,乍一看似乎是在享受晨光的沐浴,璀璨明亮的晨光將他完全照亮。

  遠山般的乾淨深邃的眉眼,高挺精緻的鼻樑,臉上有著遮掩不住的昂揚意氣,如同奧林匹斯那輝煌神殿中,於一眾不斷爭吵的神明里脫離出來,依靠在神殿寬闊的窗欞邊倚身仰望天空的阿波羅。

  但仔細一看會發現他的臉上的某些地方居然有著些許陰影,仿佛被潮汐鎖定的悲哀星體,晨昏線在以他那充滿古典雕塑般美感的臉為分界,凋零的陰影中蘊著讓人無法察覺的深沉的悲傷和難以言喻的痛惜。

  我們這樣做真的好麼。

  少女心中略有不忍,但一想到他穿上男執事制服的模樣,便心神震動。

  而且聽說他和隔壁班的明日見早苗已經在戀愛萌芽的階段了,那位大小姐班裡的女生怎麼可能爭得過?

  這時不動手,莫非要等待往後大小姐將其收入囊中,藏於金屋麼?

  這可能是我們此生僅有的機會!

  少女的神色冰冷下來。

  為成大業,豈能惜身?

  東野瑜:你嗎,豈能惜身是這麼用的嗎?

  她狠下心來,對於東野瑜的表情不予理睬,只繼續說道。

  「由於需要男生們穿上特製的服裝,考慮到精神壓力,這些天的東京也開始熱起來。因此女生們會承擔後勤和咖啡師的工作,一應支出包括服裝的租用也都是由給男執事咖啡廳投贊成票的同學們支出。」

  好好好,你們做的好啊,連錢都給包了,把我們這些仁人志士的退路堵得一乾二淨,都說到這份上了,還有什麼理由推脫?

  這種事,不大不小。

  說小吧,穿著尷尬的制服在學校里工作著實有些挑戰人的羞恥心。

  說大吧,又不是什麼要死要活的事,而且人家都把錢給付了,自己等人只需要出人出力,為此翻臉未免顯得有些氣量狹小,成不得大事。


  畢竟要一起同窗三年。

  事已至此,還能說什麼呢?東野瑜嘆了口氣,「彳亍吧。」

  「那麼,就拜託東野君咯!」和田有紀躬身行禮,臉上帶著壓抑不住的喜悅,正要轉身離去。

  「等等,筆記和經典習題留下。」

  神州狐狸,從不吃虧!

  東野瑜沒好氣地奪過筆記和習題冊,只是一想到自己穿上羞恥的男執事裝束在班裡工作的樣子就一陣頭大。

  在西餐廳那是正常工作,而且還沒熟人,當環境與穿著匹配的時候,心理上很容易就過去了。

  但自己可是要在立花高上三年學的,這一回過後搞不好直接社會性死亡。

  雖然自己不要臉,對這些名聲不太看重,可如果有得選,誰又願意社會性死亡呢?

  就好像老頭環里的防禦和沒有一樣,可紙糊的甲那也是甲啊,有甲總比沒甲好。

  而且給班裡幹活其實算是打白工,狐狸我豈能幹這種內卷工賊才做的事?

  東野瑜坐在座位上一邊翻看班長帶來的經典習題,一邊開始頭腦風暴,手裡總覺得差點什麼,於是拿起草稿本給CPU降溫。

  還有什麼辦法.

  誒!東野瑜豎起手指,月之魔女小姐!

  不,月之魔女殿下!

  只要她發動鈔能力,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於是中午午休的時候東野瑜便跑去一年A班找明日見早苗求援。

  但沒找到人,立花高的午休只有四十分鐘,食堂距離教學樓有些遠,吃過飯後就沒多少時間了。

  到了下午放學,東野瑜又去了一趟,正好碰上明日見早苗背著典雅神秘的魔女挎包走出教室。

  東野瑜快步走過去,像是細作接頭那樣小聲說道:「殿下,禍事了!」

  「我忠誠的騎士,請不要驚慌,發生什麼事了?」

  明日見早苗微微抬起臻首,似乎是將教學樓走廊當成了鏡像月亮的王庭,神色如同召見騎士的皇女般,淡漠且威嚴,聲音清冷肅然,引得周圍路過的學生頻頻回顧。

  俗話說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求人幫忙,東野瑜也不好吐槽什麼,只能硬著頭皮盯著學生們的指指點點,小聲將班裡要辦男執事咖啡廳的事告訴她。

  「竟然有這樣的事麼?」

  明日見早苗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上下打量了幾眼東野瑜,蝶翼般修長的眼睫眨了眨,輕聲說道:「如果班裡同學需要幫助,東野閣下發揮發揮騎士精神,也是應該的吧。」


  東野瑜大急。

  「這不對啊,您想,我身為月亮王國的騎士,您的直屬禁衛,怎能拋頭露面去幹這種工作。這不是在丟我的臉,這是在丟月亮王國的臉,這是在丟月之魔女的臉啊!鏡像月亮會因此威嚴掃地,月之魔女的光輝如何能打動世人!」

  明日見早苗嘴角緊緊抿著,靈眸沉落著星光,「如果東野閣下不願意的話,我倒是頗有家資,只是——」

  「大恩無以為報,來世做牛做馬,結草銜——」

  「嗯?」皇女投來冷漠地視線。

  東野瑜做出宣誓的神色與口吻:「您若走出王庭,穿越現實與鏡像月亮的帷幕,我必追隨您的光輝而來!」

  得到東野瑜的承諾,明日見早苗那琉璃般的靈眸中閃過一絲笑意,用清脆空靈的聲音說了一大串有些官方的話。

  總結下來就是幾個字——放心,我會出手。

  傍晚,斜陽西沉,近處的天空澄澈,沉浮著鱗片般的雲翳,商業街的燈光依次,工作一天的人們正準備下班放鬆。

  「小哥,聽說你家境貧寒,品學兼優,想不想做一些更能補貼家用的工作呢?」

  坐在座位上,身寬體胖的富態夫人正微笑著想伸手拉住東野瑜。

  不是,你把餐廳當什麼了?

  這狐不賣!

  東野瑜心中吐槽,臉上的神色卻是沒有變化,很敬業地帶著侍者該有的笑容去接待這些難纏的客人。

  用精妙委婉的話如同蝴蝶一般從這群老花中穿行而過,片葉不沾身。

  好容易應付完這些客人,東野瑜回到自己的接待吧檯,伸了個懶腰,還沒鬆口氣,門外進來一個高挑的身影,穿著時髦,身姿綽約。

  東野瑜習慣性地微微躬身:「歡迎光臨,女士,請問您有預定座位嗎?」

  「預定座位?倒是不曾,小相公能幫我找個好座位嗎?順便推薦一些菜品,妾身還是第一次到這樣的大城市來呢。」

  這聲音有些熟悉,而且這說話的調調和語氣.

  東野瑜先是一愣,連忙抬起頭來,只見眼前站著一位二十來歲的年輕女性,膚色如無暇白玉,容貌秀美,皓齒內鮮,神態婉約,帶有一種現代人所沒有的出塵氣質,仿佛神女。

  只是看著她,東野瑜便莫名想起曾經學過的一篇文章。

  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髣髴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

  她戴著墨鏡,看不到眼睛,只是這臉看著


  東野瑜皺眉觀察半秒,大驚失色。

  元君?!你他嗎不在菱澤睡大覺跑東京來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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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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