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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殺心起(求訂閱!)

  第158章 殺心起(求訂閱!)

  所以並沒有大動干戈,只是在展現了一部分【神眷之路】超凡者的實力,壓了正統超凡者一頭後,便見好就收了。

  真正的重頭戲,他們放在了老天師張同塵死後,【2.0版本:變天計劃】前的間幕事件【羅天大醮】中去完成的。

  可現在,由於蘇牧提前觸發了《新舊之爭》這個任務的緣故。

  導致劇情的走向,已然脫離了遊戲原作的軌跡。

  甚至就連【神眷之路】本身,也已經提前被赤血高層所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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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第三幕【初戰】的任務介紹中便是——

  「為了避免事態繼續糜爛下去,被更多的局外人插手亂了大局。他們決定提前動手,趁著此次【地窟試煉】開啟,直接掀起新舊之爭初戰。同時還要以神眷之路摧枯拉朽般碾壓赤血古路修行者。從而藉此為【神眷之路】揚名,同時試探各方勢力反應。」

  所以,蘇牧遲遲不突破,其實就是在這裡等著呢。

  至於這次的【地窟試煉】將會怎麼展開,他雖然不知道。

  但也並不著急!

  作為雍州聯邦調查局局長的趙妃雨,在【地窟試煉】開始前,肯定會返回的。

  到時候問一下她總局那邊的情況,然後再弄到手一個參加試煉的名額也就足夠了。

  等到了真正開始的時候,隨機應變就足以。

  反正【地窟秘境】所能容納的極限層次,便是蛻凡境。

  超凡領域進不去!

  而他蘇牧雖然本身未入超凡,可修仙者號元嬰卻已經抵達了超凡領域。

  真要動手的話,哪怕本身沒有完成突破,藉助修仙者號,他也能隨時化身超凡領域修行者,從而進行出手。

  ……

  滴滴!!!

  時值傍晚,蘇牧剛洗完澡。

  莊園外便傳來了車輛鳴笛的聲音。

  蘇牧以為是風鈴他們回來了,便也沒有太在意。

  他院子裡留了幾個配置了軀殼的宗師級凶魂充當傭人。

  真要她們回來了,那幾個會凶魂會處理好的。

  可片刻後——

  轟隆一聲巨響傳來!

  正在擦頭髮的蘇牧臉色頓時就變了。

  「蘇牧!!!」


  緊隨其後,一聲渾厚的咆哮從門外傳來。

  蘇牧放下毛巾,走出門外。

  這時,莊園的大門已經崩碎。

  有兩個配備了軀殼的喪屍凶魂正躺在地上咳血。

  而在庭院之內,有兩輛車子停在那裡,車外則是兩男兩女,四個西大陸彌羅那邊面孔的年輕人。

  「你就是蘇牧?」

  一個高大男子衝著蘇牧開了口。

  蘇牧將目光從那兩個還在咳血的凶魂身上收回:「是我!」

  「是你就好!」

  男子面上露出一抹輕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奧布爾,來自彌羅愛與仇恨殿堂。此次來雍州,是為了角逐【地窟試煉】的名額的。找你是聽說你實力不錯,特來上門挑戰!」

  男子隨意的說著,將自己的來意表達了出來。

  蘇牧臉色微沉:「誰派你們來的!」

  「why?」

  奧布爾掏了掏耳朵:「挑戰你這種弱小的超凡者,還需要人指派?你以為你是什麼大人物嗎?哦,我明白了,你是在為被我打傷的這兩個廢物而憤怒嗎?呵呵,這應該就是你們這些弱小的東荒遺民所說的無能狂吠吧。但我也能理解,畢竟弱小的廢物,總是喜歡抱怨上天不公,這也是你們東荒遺民的共性。」

  「我理解,但不會認同。畢竟在我們【彌羅】,可是不需要這些廉價到可悲的無能狂怒的。再說了,我們以客人的身份登門,他們兩個廢物卻一點待客之道都不懂,不僅不開門,還想對我們動手將我們驅逐出去。落得這樣的下場,已經算是我手下留情了。如果在我們彌羅,就他們這樣的行為,已經算是取死有道的!」

  奧布爾高高在上的說著,話語之中充滿了輕蔑,不屑,與盛氣凌人。

  滿滿都是頤指氣使的高人一等感覺。

  「奧布爾,能別說這種廢話了嗎?這種連最偏遠的地區都不如的惡劣地方,我可不想呆太久。趕緊打完趕緊走,我一秒鐘都不想在這裡多呆了!」這時,跟隨奧布爾一同來的一個女子開口了,她厭惡的從口袋裡取出了一個口罩帶上,話語中充滿了嫌棄的感覺。

  「待不了太久的,黛西。就他們這邊所謂的高手實力,其實全都是嘴上吹出來的,這個所謂的蘇牧,連內城跟中心城都沒能進去,你以為他能有什麼實力?要知道,連他們那些所謂的豪門,都不是我們的對手,他的話,估計幾招就得被奧布爾打趴下了!」

  另一個男子倒是沒有嫌棄環境的惡劣,但對蘇牧的實力,依舊是充滿了高高在上的不屑。

  「ok!」


  奧布爾笑著點頭,給予了他們回應。

  然後回頭看向蘇牧:「好了,弱小的東荒遺民。我朋友的態度你都看到了吧。我們的時間很寶貴,可不能浪費在你這種人身上。現在、立刻,馬上,來跟我打一場。放心,我會注意分寸,不會把你打死的。」

  奧布爾搖晃著脖頸,發出一陣噼里啪啦的骨節爆鳴聲音。

  同時也活動著手腕,同樣也帶出了一連串炒豆子般的噼啪聲響。

  他大步朝著蘇牧走去,不難看出,這奧布爾在體術方面,是有著非常驚人的造詣的。

  面對他的大步逼近,蘇牧隨意道:「殺了吧!搜魂奪魄,弄清楚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他們過來的!」

  「是!!!」

  冥冥之中,有金戈鐵馬之音傳出。

  奧布爾反應很快,渾身上下瞬間就瀰漫出了一層詭異的褐色皮膚。

  就像是石頭的顏色一般。

  可就在此刻,就在他那一身的石皮還沒有轉換完成的時候。

  轟!!!

  恐怖的音爆聲驟然憑空炸響。

  虛空在此刻突然裂開。

  無頭刑天的身影,從中顯現而出。

  但是今天的無頭刑天,已經不再是之前那種步兵形態了。

  紫玉界廝殺了這麼久。

  蘇牧已經為他配備上了合適的坐騎。

  一尊,渾身皮甲的變異地龍獸坐騎。

  此刻,無頭刑天持戟驟然殺出。

  奧布爾感應到了虛空層面的變化。

  瞳孔在劇烈的收縮。

  可無頭刑天的速度太快了。

  手中那杆戰戟,瞬間就抽爆了空氣,斬破了夜空。

  一掃、一拖、再一絞!

  連臉色都還沒有來得及做出變化的奧布爾的頭顱,就伴隨著沖天而起的滿腔熱血橫空拋飛而起。

  「fuck!」

  跟隨奧布爾前來的另外三人,口中綻放出了驚悚的怒罵聲。

  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此刻竟會變成這種模樣。

  那奧布爾竟然連一個照面都沒走過,就被這該死的東荒遺民給梟了首。

  而且,他怎麼敢的?

  他們這些人,可是彌羅的超凡者啊!

  就不怕殺了他們,自己國度找他的麻煩嗎?


  三人的傲慢、輕蔑與不屑一顧,在這一刻全都被驚悚跟難以置信給取代了。

  可面對他們的憤怒,蘇牧的臉上卻露出了微笑。

  「噓!」

  他單指豎在嘴前,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再然後。

  悽美的刀光,開出了鮮血與生命澆築而成的花朵。

  一道血色身影,從他們三人身後飄過。

  然後,他們的脖頸之上,就顯現出了一道並不起眼的血色線條。

  那線條初時非常細微,可隨著時間的流逝,卻越來越顯眼。

  呼!!!

  當一陣微風吹過以後。

  紅線上的三顆頭顱,便驟然跌落塵埃。

  原來,在蘇牧單指噤聲的那一刻。

  從那送溫暖的夏三公子手中得到的,那個擁有【隱殺】天賦的御靈,便已然斬斷了他們的脖頸。

  當然,她之所以能這麼輕易的得手。

  也是因為蘇牧在這段時間裡對這以無頭刑天為首的五大御靈的培養,也是全力支持的。

  不管是紫玉界刷怪,還是西玄界開職業面板。

  蘇牧給他們都補上了。

  甚至為了讓他們在最短時間裡完成突破,每天還特地花費時間,借修仙者號給他們進行超凡因子的洗禮。

  所以,這原本在夏三公子手中並不怎麼起眼的五大御靈,現如今在蘇牧的手中,其實已經突破到超凡領域中。

  而奧布爾這私人,卻只有蛻凡境的實力。

  以超凡打蛻凡,再加上起手時候蘇牧還專門用了【虛空蟲洞】天賦進行偷襲。

  一個照面將之全殲,也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隨著私人頭顱落地。

  夏羽輝的身影從蘇牧的影子內飄出。

  他手持血魂旗,就那麼一搖,奧布爾四人的靈魂頓時就被拘了出來。

  不多時,蘇牧臉上的表情徹底化作了陰冷模樣。

  「夏家,你們是真在作死啊!」

  蘇牧的口中,吐出了肅殺的聲音。

  奧布爾等人的上門求戰,跟他猜測的一模一樣,是有人在背後教唆的。

  想想也是!

  他蘇牧在雍州又沒有什麼名氣。

  甚至就連出被人所知的出手次數,也是組合可數的。


  滿打滿算,也就收拾夏羽輝跟呂國豪時候屬於巔峰。

  可這個巔峰,卻只在小範圍內傳播。

  並不會傳導普通的超凡者群體中去。

  再有就是初啼對決時候打的那一場。

  這個倒是傳播的很廣,混雍州的基本都知道。

  可初啼對決這樣的存在,說白了就是菜雞互啄。

  知道的人再多,也不可能引起彌羅這邊的人來上門挑戰。

  畢竟他們又不是腦子有啥大病的傻子。

  而除過這兩件事情以外,再有能拿的出手,且被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的話。

  也就是白撿了一個巨虎冒險團,然後反手還給註銷了的敗家子的操作了。

  可這個也跟初啼對決沒什麼區別,畢竟他再怎麼敗家子,也是沒有理由就被彌羅來的這些人給盯上的。

  畢竟他註銷巨虎冒險團的事情,在普羅大眾的超凡者群體中。

  都是覺得他做法雖然敗家,但也算是明智的選擇。

  畢竟一個冒險團的運營,可不是他這個區區「凝血境」的小垃圾能夠撐起來的。

  甚至都有人覺得,他之所以註銷,可能是面對到了多方勢力的壓制,從而做出的不得已的想法。

  畢竟在冒險者公會裡,他的實力,可是還停留在「凝血境」的層次上的。

  所以,【地窟試煉】的名額角逐,怎麼可能會跟他扯上關係呢?

  可偏偏,奧布爾等人來了!

  不僅來了,還指名道姓的要挑戰他。

  這就很不正常了!

  要說是奧布爾等人自己發現的,那純粹就是扯淡。

  除非他是那種開了重生掛,知道自己這個穿越者改變了很多事情才成。

  否則的話,他憑什麼能知道自己的實力,還特地上門來挑戰呢?

  所以,排除了一切不可能的因素以後。

  唯一的真相,就是有人在背後教唆,故意引這群人來找自己麻煩了。

  而能做出這種事情,且還知道自己一定實力的人或者說組織並不算多!

  滿打滿算,也就顧玖兒、火種計劃的眾人、呂國豪、以及自己身邊的一眾女眷了!

  再有的話,也就是那骨頭架子張道承知道一些,來殺自己,卻被自己將夏羽輝給反殺了的夏家肯定也知道一些!

  而在這些人里,顧玖兒、火種計劃的眾人、自己身邊的女眷、呂國豪、以及張道承他們,可都是沒有理由這麼做的。


  顧玖兒跟他的關係雖然算不上親近,但其實也不算差。

  如果有事情,不管是自己幫她,還是她幫自己,都是能搭得上關係的。

  火種計劃的眾人就不用說了。

  現在的局面,基本屬於利益共同體,根本不可能用這種手段給自己找麻煩。

  就更別說,還有那子虛烏有的帝國保護條例存在呢。

  自己身邊的女眷,呵呵,這個就更不可能了。

  除過小魚跟姜孝外,其她人可都是有御靈印跟天魔道種在身的。

  雖然前幾天,他已經將御靈印給收回來了。

  可天魔道種外加真心換真心下,她們怎麼可能會背叛自己呢。

  至於那呂國豪,同樣是這個道理,御靈印加天魔道種的雙保險,不可能出亂子。

  也就是那骨頭架子張道承,屬於不穩定因素。

  可這個不穩定因素,說起來跟他也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如果真要動手,肯定得準備個萬全之策一擊必殺才行。

  否則的話,那就是同歸於盡,一起被全天下人追殺的局!

  再有就是,雖然他沒跟張道承說過,自己死了的話,會不會影響到他張道承的狀況。

  可以張道承的心性,不可能不想這個問題。

  畢竟他的復甦,可是借著自己的能力才達成的。

  那麼,自己要是死了,能力有可能消失的事情也是客觀存在的。

  哪怕自己沒說過,這種概率也不算高。

  可以張道承的性格,肯定也是不會去賭的。

  畢竟他們之間的恩怨,上次的交易時候,已經算是一筆勾銷了。

  根本沒可能再這樣做!

  也沒理由做的這麼粗糙與拙劣。

  所以,能做這件事的存在,也就只有夏家這一個了。

  經過夏羽輝的搜魂確認後。

  事情果然就跟蘇牧猜測的一樣。

  這件事,確實是夏家在背後作妖的!

  原來那奧布爾在來蘇牧這裡之前,已經去過夏家了。

  只是在面對他們的時候,夏家並沒有應戰。

  給出的理由是,他們當代最強的夏陵跟夏羽輝兩人,都已經敗亡在了他蘇牧的手裡。

  想要贏他們夏家,只要打贏蘇牧就夠了。

  再然後,奧布爾等人就上門了。


  「本來還想多留你們一段時間,既然你們上趕著找死,那就如你們願好了!」

  蘇牧眼中凶光一閃,背後跨界之門開啟,身影轉瞬便消失不見。

  ……

  天空城,夏家。

  「彌羅的那些傢伙已經前往外城區了,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去找姓蘇的那個小畜生去了!」

  有人開口說道。

  「那些【愛與仇恨殿堂】之人,只是疥癬之疾,以他們的實力,還不足以廢了那小畜生!」

  一個老者開口道。

  「是的,父親。但借他們的手,卻可以讓那小畜生跟【愛與仇恨殿堂】以及【暗盟】對上。那些人,或許還不足以廢了那小畜生,可那小畜生卻有實力廢了那些人!」一個看著有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開口說道。

  他叫夏玉謀,乃是當代夏家家主。

  而那老人,則是夏家上一代的家主。

  「謀劃不錯,但手段用的有些粗糙了!」

  老人坐在躺椅上閉目養神,可心裡卻洞若觀火。

  「兒知道。兒是故意這麼做的!」

  夏玉謀並沒有辯駁,事實也正如他所說的,他就是故意這麼做的。

  做給顧家以及聯邦高層看的。

  這是陽謀!

  就算蘇牧跟【愛與仇恨殿堂】以及【暗盟】的人對上了。

  事情也扯不到他們頭上。

  他們只是說了幾句話,真正造成那種結果的,也只是蘇牧跟【愛與仇恨殿堂】以及【暗盟】的事情罷了。

  就算聯邦高層他們再霸道,也不可能以這個為藉口繼續針對他們夏家。

  「養氣功夫還是不夠啊!」

  老人從閉目養神的狀態中睜開雙眼。

  那已經衰老了的面龐上,雙眸卻深邃如井一般。

  「父親教訓的是,兒確實有些心急了。」

  夏玉謀點頭認下了老人的教訓。

  「但這次的機會也確實難得,而且兒也實在咽不下這口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外城區草根罷了,一無身份,二沒背景,三也未有什麼功勳。可【聯邦調查局】卻借他為名,強行壓制我們夏家。顧家身在局中,不僅不出面阻攔,反而推波助瀾,讓我夏家元氣大傷。自立國以來,這是我夏家損失最為嚴重的一次。雖然根基尚存,無有損傷。可我顧家的榮光與威嚴,卻已因此事而蒙塵。兒身為當代家主,此事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顧家無恥,但卻強盛,短時間裡,只能交好不能為敵。聯邦調查局處事不公,但卻身為官方,且占了大義。若無絕佳機會,實不能發難。但那卑賤小兒,只是無根浮萍,若不能以他的命做狀,倒也能稍稍挽回我夏家些許顏面!」

  「可【聯邦調查局】強壓我家時日尚短,現如今無論如何我們都不能自己出手,以免落人話柄,在被那【聯邦調查局】給盯上。可家族榮光,不容玷污。借那【愛與仇恨殿堂】以及【暗盟】之手,恰可借力打力,敲山震虎。雖然事發倉促,無有萬全準備。可此事本就屬於陽謀,就是叫那天下人與【聯邦調查局】看的!」

  「所以父親的訓斥兒領了。但此事,兒不覺得有錯!」

  老人搖了搖頭:「你的初心與想法並沒有錯!」

  夏玉謀抬起了頭。

  「錯的是,你的心還不夠狠!」

  老人平淡的說著:「流水的王朝,鐵打的世家。榮光時期我夏家在,東荒時期我夏家也在,赤血的現在,我夏家依舊在。就算是赤血以後不在了,我夏家同樣也會源遠流長的存在下去。」

  「你的做法沒有錯,官方強勢、仇人強勢的時候,我們舔舐爪牙,等待天時。你想借【愛與仇恨殿堂】以及【暗盟】的手來滅了那個小畜生也沒有錯,做法雖然粗糙,卻也切實可行。」

  「但你心有畏懼,還不夠狠。否則的話,借著這次【愛與仇恨殿堂】以及【暗盟】之人出手的機會,暗中派人出手,完全可以將那小畜生給滅掉。同時還能再借彌羅方的手,給那【聯邦調查局】一記響亮的耳光。」

  「從而讓世人知道,我夏家雖被制裁了,也接受官方的制裁。但面對不公的待遇,我們同樣會給出相應的反擊。誰想給我們夏家找不自在,我們就叫他不自在。那如無根之木般的小畜生如此,雄踞赤血天下的【聯邦調查局】同樣如此!」

  老人輕描淡寫的說著讓人心中發寒的話。

  夏玉謀皺眉道:「可要這麼做的話,會給【聯邦調查局】留下把柄的!」

  「那又如何?」

  老人哼了一聲道:「他們制裁我們接了,處罰我們也受了。我們已經為我們這些年的罪過,付出了應有的代價。再想對我們動手,他也得師出有名才行。否則的話,我們夏家雖然好欺,但天下世家卻不好辱!彌羅那邊,更不好辱!」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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