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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不知道起啥名,但守夜人組織要上線了!(求訂閱)

  第137章 不知道起啥名,但守夜人組織要上線了!(求訂閱)

  不管是秘術,還是巨魔武裝,亦或者是凶魂墨霧。

  在火焰巨人這第二拳下,一個呼吸都沒有抗住。

  砰的一聲!

  本章節來源於

  就如煙花綻放般,被以無堅不摧的狂暴力量,徹底打崩。

  甚至就連身處其中的夏羽輝,都來不及逃竄。

  在一切力量盡數被打崩後,隨手就被火焰巨人捏在了掌心之中。

  趴在屋內偷看的姜孝看著這一幕後,整個人都是激動的跳了起來。

  「太厲害了!」

  「師傅V587,六六六!」

  他在屋內歡呼著,用這兩天看直播學會的黑化,宣洩著自己的興奮。

  可夏羽輝就沒有這種心情了。

  「啊!!!」

  悽厲的從那叫聲,從他口中炸響。

  凶魂墨霧、巨魔武裝被盡數摧毀。

  他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反噬與重創。

  如今再被火焰巨人捏在手中。

  恐怖的火焰,帶著直衝心靈的墮落邪念,讓他再也忍耐不住,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慘叫聲音。

  「住手!」

  「放了我!」

  「你不能殺我!

  「我是夏家核心成員!」

  「你敢殺我?」

  「我們夏家會將你追殺到天涯海角!」

  他撕心裂肺的咆哮著。

  悽慘無比的哀嚎著。

  身為【蛻凡境】的他,做夢都沒有想到這次勢在必得的襲殺,竟然落到這種地步。

  他心中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那種源於生靈對死亡的直觀恐懼。

  所以,他膽寒了,也害怕了!

  他大聲的咆哮,想要以夏家的名頭,將蘇牧震懾。

  蘇牧臉上只有冷笑。

  都到了這步田地,還想用夏家的名頭嚇人。

  不覺得天真嗎?

  隨著他的心念轉動,火焰巨人手中的火舌瞬間繚繞而上。

  便要將其燒成飛灰,擊斃當場。

  「住手!」


  這是,遠處又傳來了一聲咆哮。

  且這聲咆哮響起之時,那人就半點武德都不講的就先行動手了。

  轟!!!

  一道剛猛無匹的拳勁,夾帶著宛若火爐一般灼熱的氣血凌空襲來。

  蘇牧看也沒看那近乎偷襲般的拳勁一眼。

  但在其臨身前的剎那。

  火焰巨人單手一檔。

  嗡!!!

  那剛猛無匹的拳勁與武道氣血之力,就像是泥牛入海般,只將火焰巨人的手掌打的蕩漾出了一圈漣漪,就消失不見了。

  這時,對方的身影也顯現了出來。

  那是一個中年男子,跟夏羽輝一樣,也是【蛻凡境】存在。

  而且修為的強橫程度,比夏羽輝還要超出一些。

  但他看著卻不像是夏家的人。

  身上氣血雄渾莫測,尚未近前,便已經能感受到那種惶惶如同大日般陽剛的氣血之力了。

  這是一個專修超凡武道的好手。

  唯一可惜的是,這人出身應該不太好。

  都已經抵達【蛻凡境】中後期了,竟然連一門拿得出手的馭氣橫空的手段都沒有。

  還跟一般的武道超凡修行者一樣,憑藉自身強橫的體魄,一躍七八丈,像個大馬猴一般快速朝著這邊而來。

  眨眼功夫,對方便進入了莊園之內。

  「住手!!!」

  「都給我速速住手!」

  「我乃聯邦調查局第三指揮使呂國豪!」

  「基地城內大打出手,你們眼中可還有王法?」

  「立即給我停手!」

  「與我前往聯邦調查局接受處理!」

  來人聲色俱厲,一經入場,便二話不說,大聲訓斥。

  半點不問前因後果,不分青紅皂白。

  最主要在訓斥之時,他一身的注意力,都鎖定在蘇牧的身上。

  「呂指揮使救我!」

  「我是夏家夏羽輝!」

  「這傢伙是個瘋子,我只是路過這裡,他就對我痛下殺手,快點救我!」

  這時,被蘇牧攥在掌心內的夏羽輝瘋狂的咆哮了起來。

  聽到這聲音,呂國豪臉上的冰冷更加濃郁了:「你還在等什麼?還不給我放人,等著我幫你嗎?」


  他再度咆哮出聲,身上的氣息激盪不停。

  一身精鋼百鍊的氣血,隨著他的呵斥與咆哮聲也綻放了出來,直衝蘇牧而去。

  蘇牧看著他,無聲的笑了。

  「一百米外躲了那麼久都沒出來,現在跑出來幹嘛呢?」

  「還動手偷襲,找我要人。你們是真覺得我就是軟柿子嗎?」

  轟!!!

  刺目的火光,從蘇牧手中升起。

  只眨眼的功夫,就將那夏羽輝盡數淹沒,化作一個火人。

  「啊!!!」

  悽厲的慘叫聲,響徹了眼前的黑夜。

  「放肆!!!」

  呂國豪瞳孔劇烈收縮。

  口中綻放出了驚雷般的咆哮。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眼前這人,竟敢真當著他這個聯邦調查局指揮使的面痛下殺手。

  他的心中,不禁有驚悚情緒浮現。

  這是一個狂徒,也是一個瘋子。

  早知道這樣,之前就不該答應夏家,為他們作保。

  「噓!」

  對於呂國豪的驚悚與咆哮,蘇牧笑著沖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隨後,當著呂國豪的面,他隨手一撈。

  那已經被魔焰盡數包裹,不斷發出哀嚎的夏羽輝,頓時就癱倒在地,半點聲息都沒有了。

  可這個時候,呂國豪心中的驚悚再度暴漲。

  因為那夏羽輝之所以瞬間沒有了聲息,是因為蘇牧直接將其生魂抽了出來。

  再然後,呂國豪頭皮發麻的看到蘇牧抬手一招,一面夏家獨有的【血魂旗】迎風招展。

  再然後,數道氣息恐怖絕倫,即便是他,都能感受到後背發麻的危機感的凶魂從中湧現而出。

  眨眼功夫,便將那夏羽輝的生魂,拉近了血魂旗中。

  「咕嘟!」

  呂國豪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

  他在心裡,已經徹底罵開了!

  去尼瑪的夏羽輝!

  你特麼是個大傻逼麼?

  你們夏家相互攻伐拖老子下水幹嘛?

  我入你祖上十八代的老母!

  老子是掘你家祖墳了還是?

  要特麼這樣坑老子?

  呂國豪此刻是真的想哭了。

  那麼多的【蛻凡境】凶魂,這特麼還拿什麼打?

  拿頭去打嗎?

  至於蘇牧的身份?

  他直接就誤會了。

  血魂旗是夏家成員的標誌。

  當今赤血超凡界內,除了夏家人以外,就沒人能再擁有這種寶貝了。

  但凡有外人擁有,夏家絕對會不惜一切代價將之毀滅掉。

  所以此刻,當蘇牧亮出血魂旗的時候。

  呂國豪就誤會了!

  誤以為蘇牧也是夏家的人。

  哪怕他不姓夏,也有可能是夏家某個人的私生子。

  否則的話,沒理由他擁有血魂旗,夏家還沒有對他全面出手。

  所以此刻,看著蘇牧,再眼睜睜看著那麼多【蛻凡境】的凶魂將夏羽輝拖進血魂旗內。

  呂國豪的嘴皮子都哆嗦起來了。

  「如果我說,剛才是跟你開玩笑的你會信嗎?」

  他擠出一個難看的笑臉,衝著蘇牧問道。

  「信!」

  蘇牧臉上也露出了燦爛的微笑。

  可還不等呂國豪鬆一口氣。

  「但我也會跟你開個玩笑,比如,打死你!」

  冰冷的聲音!

  淡漠的眼神!

  呂國豪渾身的汗毛瞬間倒豎而起。

  「你放肆!」

  「我乃聯邦調查局雍州分局第三指揮使!」

  「你敢動我???」

  他聲音如同雷鳴般在此間響起。

  恐怖的氣血也在此刻盡數涌動。

  多年以來鎮守一方的養出來的那種慘烈但卻一往無前的鐵血氣勢,也盡數揮灑了開來。

  即便是蘇牧,也被那種「雖千萬人吾往矣」堂皇大勢給感染到了。

  可就在此刻!

  就在那惶惶大勢攀升到了極致的時刻。

  咻!!!

  呂國豪抬手一甩,瞬間一片寒芒就朝著蘇牧襲來。

  不等蘇牧出手,火焰巨人的手掌就跟門戶一般擋在了蘇牧身前。

  再然後——

  砰砰砰砰砰!!!


  密密麻麻宛若鞭炮炸鳴般的聲音就響成了一片。

  但這都不是最主要的。

  最主要的是那種噼里啪啦的鞭炮炸鳴聲炸裂了以後。

  竟然特麼的變成了煙霧彈。

  濃郁的白煙,瞬間遮擋了一切。

  但要只是這樣的話,蘇牧也只會洒然一笑,並不會真的太過生氣。

  畢竟生死交戰,耍詐使手段很正常。

  就如他一路走來,真正與人正面交手的次數也並不多。

  不管是對付孫家,還是對付披著烏拉摩爾馬甲的風鈴。

  都是各方算計,步步為營,最終兵不血刃將之殲滅的。

  可關鍵問題是。

  呂國豪的這手段。

  太過於噁心人了。

  那遮擋一切的白霧,可不僅僅只是煙霧彈。

  其中還混雜著不知道多少種元素。

  辛辣、刺激、惡臭、迷煙、臭雞蛋味、下水道味、瓦斯味、被人吃進去後又吐出來的榴槤味……純特麼就是一個大雜燴。

  但最最最噁心的是,在這麼多的味道交織之下,還特麼隱藏著讓人氣血沸騰,渾身發熱的烈性禍害妹子的藥物。

  所以,蘇牧炸裂了。

  「給我錘死他!!!」

  轟!!!

  漣漪般的火環,從蘇牧身上綻放。

  混雜了不知道多少東西的煙霧彈,被直接席捲一空。

  蘇牧怒喝出生的同時。

  那呂國豪已經快要逃出莊園了。

  蘇牧抬手一指——

  轟!!!

  恐怖的火焰就從莊園圍牆處猛然升起。

  將呂國豪的去路直接阻斷。

  「不要啊!!!」

  呂國豪發出悽慘與絕望交織的哀嚎。

  逃出生天的路就在眼前。

  可現在,卻被焊死了。

  他渾身的毛髮,都在此刻倒豎而起。

  但憤怒中的蘇牧,哪還會管他心中的哀怨。

  火焰巨人一腿掃出。

  恐怖的火焰,就像火山噴發一般,凌空倒劈而下。

  「我為人民流過血!!!」

  「我為聯邦立過功!!!」


  「別殺我啊啊啊啊啊!!!」

  呂國豪驚恐大叫,渾身氣血全部調動,一拳壓縮空氣,抵擋火焰巨人的襲擊。

  但蘇牧臉色無比漆黑。

  你流過血咋了?

  立過功又咋了?

  這是你特麼用這玩意兒侮辱我的理由嗎?

  就更別說,還跟夏家的王八蛋狼狽為奸的拉偏架!

  今天要不打你個生活不能自理,再給你送到【鎮獄】中牢底坐穿。

  老子特麼就不叫蘇牧!

  轟!!!

  憤怒交織之下,火焰巨人的出手不僅沒有收斂。

  反而在此刻更加狂暴了三分。

  甚至就連那原本的火焰巨腳,在這一刻都演化成了一柄從天而落的恐怖巨斧。

  「不要!」

  「我投降!!!」

  「大哥你快住手啊!!!」

  呂國豪見這一幕,心都碎了。

  他啥骨氣跟面子都不要了。

  大聲驚叫的時候,便已經單膝跪地。

  可是,火焰巨斧還是落下了。

  銀花火樹般的光輝,大片大片灑落。

  呂國豪的身影,也在同時被淹沒。

  「啊!!!」

  慘烈的叫聲從巨斧之下傳出。

  呂國豪以單膝跪地的姿態,哪能跟跟高達練氣境九十五層的蘇牧相提並論。

  他一拳凌空,與火焰戰斧對抗。

  姿勢不對外加敵人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情況下,那壓縮了空氣的拳罡,一秒鐘都沒有撐過就被斬的瞬間破碎。

  為求自保,他調動渾身氣血,演繹炁血真罡附於雙臂之上。

  然後雙臂交錯橫於身前,以抵擋那火焰巨斧的蠻橫攻勢。

  但當那火焰巨斧真的臨身時候。

  蠻橫的力量,就像是一座山頭般落下。

  原本堅硬的大地,在此刻都變的如同沼澤一般脆弱。

  他的身體,噗的一聲,便被轟的沉入了地面之內。

  在那種不講道理的力量面前,他半點反抗之力都沒有。

  他的雙腿與雙手。

  在被轟入地面的那一刻。

  就有無與倫比的痛楚傳來。


  地面與巨斧的相互擠壓,讓他的雙腿遭受到了重創。

  但在相互擠壓的同時,那勢大力沉,且帶著陰毒無比的火焰焚燒力量的巨斧,也跟他的炁血真罡相互碰撞在了一起。

  只撞的星火漫天,泥土紛飛。

  然後,他的雙臂就差點被廢掉了。

  當這一斧過後。

  呂國豪頭皮開裂,雙臂筋骨都盡數交錯。

  甚至就連本人,也被深深鑲嵌進了地面之中。

  只留一個腦袋,跟交錯在身前的雙手露在外邊。

  那叫一個悽慘與壯烈。

  蘇牧來到他的身前,看著那被劈的都要變成地中海,外加腦殼都要裂了的呂國豪。

  還沒等他開口——

  「哇……」

  這特麼濃眉大眼國字臉的傢伙竟然放聲大哭起來了。

  蘇牧直接就愣住了。

  但下一秒,一巴掌就抽了上去。

  然後哭聲停止了。

  長著濃眉大眼國字臉的呂國豪看向蘇牧。

  「哥,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為人民流過血,我為聯邦立過功!」

  「你能不能看在這份上,饒了我這次啊?

  他眼中帶著淚水,臉上帶著委屈,說出來的話,也無比的諂媚。

  瞬間就將那擁有鐵血正氣的國字臉賣相給糟蹋的啥也不剩了。

  蘇牧都要彆氣笑了,反手一巴掌又抽了上去。

  「現在知道錯了?早幹嘛去了?」

  呂國豪看著蘇牧,滿臉委屈道:「早我不是不知道嘛?」

  可不是嘛!

  要是早知道的話,腦子有坑才會被夏家那群王八蛋忽悠,然後聽那傻逼副總指揮使的命令來這裡找死呢。

  蘇牧簡直都要被氣笑了,啪啪正反手又是倆耳光過去:「你特麼是不覺得你還挺有才?」

  「沒有沒有,大哥有才。」

  呂國豪哭喪著臉。

  這天殺的世道,連老實話都不讓人說了啊。

  「你跟夏家什麼關係?」

  蘇牧開口詢問。

  「沒,我跟那群王八蛋沒有關係!」

  呂國豪連忙賭咒發誓擺明立場:「有關係的是我們副總指揮使孔方,那孫子是夏家的女婿。我是受他指派來的。不然的話,我身為聯邦調查局指揮使,我腦子有毛病跑來幹這種得罪人的買賣啊。成了我落不下好,人情是孔方那孫子的。要是沒成的話,我還得被他穿小鞋。要是再倒霉點,直接傳了出去,我除了叛逃,怕就只有進【鎮獄】蹲號子一條路走了。要是以前的話,憑藉我這些年積攢下來的人脈,進去蹲一段日子也就是了。出來走走關係,興許還能官復原職。可現在不成了,局長換了人,聽說那背景跟關係都直通天際。別說我這種指揮使了,就算是那些個總指揮使日子也不太好過了。」


  「也就那幾個有背景,跟咱們雍州那些個世家有盤根錯節關係的傢伙還在硬撐著,跟那新局長在較勁。但在我看來,那也就是些不開眼的。他們覺得新局長就算是強龍,但也不可能真的壓過他們這些地頭蛇。可要我說的話,這不就是在放屁嗎?真要是強龍的話,還能壓不過你個地頭蛇?不給你把蛇窩都端了,然後做成蛇羹,我呂國豪把名字倒過來寫……」

  啪!!!

  這貨就像是個話癆一樣,一開腔,噼里啪啦說的就沒停過。

  蘇牧沒忍住又給了一巴掌,然後這貨才停了下來。

  「既然你們新局長那麼厲害,你特麼還敢跳出來趟這渾水?」

  呂國豪老臉一垮:「哥,不是我想趟這渾水,是我沒的選啊。我一沒背景,二沒靠山。所有的關係,全都是我自己這些年結交下來的。但現在這世道,您肯定也清楚。所謂的關係,人脈,那都是跟利益掛鉤的。沒利益,人跟你談的屁的關係。而咱們雍州也就那麼大,有能量的世家就那幾個。而我這位置,又比較尷尬,頭上有總指揮使,以及四大個鎮撫使。下邊又則領著個百人隊。我身為指揮使,想要服眾,那就肯定得帶著兄弟們吃肉。」

  「但聯邦調查局又是個出了名的清水衙門,打仗賣命很在行,但給兄弟們謀福利,那就得看個人的能耐了。而在雍州這地方,夏家自然就是避不開的一方勢力。這日積月累下來,多多少少也吃了人夏家不少的孝敬。再加上孔方那孫子又是夏家的女婿。這有了事,我們這種人哪有的選?」

  「當然,我也算倒霉。要是那新來的趙局長還在的話,也就沒有這事了。只可惜,前段時間趙局長好像領了個機密任務,現在回首都那邊去了。」

  「但大哥你相信我,我雖然是受制於人,被逼無奈才跟夏家那王八蛋同流合污的。但我真沒想過要害你的性命,我呂國豪雖然不是東西,知法犯法,但我也是吃著咱們外城區的百家飯長大的。我這些年是給類似夏家那樣的勢力處理過一些事情,但手上絕對沒有沾染過半個無辜之人的血!」

  「凡是經我手處理的事情,哥你不信可以調查一下,就沒有死過人的。」

  呂國豪嘴很碎,說的也很多,但最後關頭,他的理智又占據了上風。

  但蘇牧還是賞了他一巴掌:「那我是不是還得感謝一下你?」

  「沒,沒有。我、我就是想讓大哥你知道一下我的情況。但凡有可能,您留我一條小命就好!」

  呂國豪陪著笑臉,算是把他那極具欺騙性的國字臉給糟蹋的一乾二淨了。

  蘇牧看著被栽在地里的這貨。

  摩挲著下巴思考了起來。

  這貨說的並不假。


  以他的身份,再加上雍州現如今的情況。

  指揮使這樣的位置,確實就是個兩頭受氣的活。

  干不好下邊人不服你,上邊人也會給你小鞋穿。

  但要能幹好的話,那就肯定與當地的勢力扯不開關係。

  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要怪,也就只能怪那玄成公魏玄成當年大意失荊州,將【聯邦調查局】的另一條名為【守夜人】的腿給折了。

  本來吧,最開始的時候【聯邦調查局】跟【守夜人】是一明一暗,守望相助的。

  且那【守夜人】,在聯邦成立以前,就跟聯邦前身的【赤血軍】屬於同盟組織。

  據說【守夜人】成立的時候,那【東荒王朝】還沒有結束呢。

  甚至【赤血軍】征戰天下時,【守夜人】還承擔著很大一部分的後勤職務。

  但這【守夜人】也非常有意思。

  他們不圖名,不圖利,活著就是為了信仰與信念。

  只想看著生養他們的土地與國民能夠過的更好,活的更精彩。

  所以,哪怕是【赤血聯邦】成立了。

  【守夜人】組織也沒有站到台前來。

  只有一部分人,為了共同的理想,融入到了聯邦的管理層中。

  而另一部分人,則經過諸多考量以後,選擇了跟魏玄成聯手,組建【聯邦調查局】與【守夜人】,共同維護聯邦的平穩與安寧。

  且他們的理念也成功了。

  在這兩大組織成立以後,聯邦最初的風雨飄搖,很快就得到了遏制。

  特別在魏玄成晉級傳奇以後,整個國度,都直接夯實了根基。

  但唯一不幸的,就是聯邦早年期間爆發的一場內亂。

  一場由聯邦之外的勢力教唆,然後由【東荒王朝】諸多遺民貴族所掀起的動亂。

  那一次動亂,來的快,去的也快。

  哪怕聯邦政府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一時間也沒反應過來。

  但也只有了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就將那場動亂給鎮壓下去了。

  可在這場戰鬥中,所付出的代價也是非常慘烈的。

  其中對聯邦政府來說,最傷的就是【守夜人】全軍覆沒在了【平頂山戰役】之中。

  可以說,聯邦政府之所以能在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就將動亂鎮壓。

  就是因為【守夜人】及時發現了苗頭,同時將消息傳了回去。


  且悍不畏死的,將叛軍阻截在【平頂山】地區,足足頑抗了長達半個月之久,沒有讓叛軍邁出【平頂山】半步。

  這才有了聯邦政府攜風雷大勢,一擊就摧毀了叛軍的輝煌勝利。

  否則的話,叛軍出平頂山後,那局勢可就非同凡響了。

  到時候,聯邦政府想要獲勝,沒有三個月或者更久的時間,想都不用想了。

  至於後來,魏玄成與聯邦政府不是沒有想過重建【守夜人】組織。

  但很可惜,【守夜人】這個組織並不是嘴上說建立就能建立的。

  這個組織,不同於其他組織那樣有人就行。

  因為這個組織,並不單單是組織,更重要的是成員身上那種如火一般的信念。

  有那種信念在,才算是守夜人,沒有那種信念,給的人再多,也不是真正的守夜人。

  所以,【守夜人】傳承在聯邦初期就斷絕了。

  【聯邦調查局】的情報來源與後勤事物,也就徹底被切斷了。

  但【守夜人】的制度,一直以來卻沒有被取締。

  因為平頂山那一戰中,守夜人是全軍覆沒了。

  但在事後輕點屍體的時候。

  守夜人的屍體卻沒有找全。

  有一小部分人,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憑空消失在了那場戰役中。

  聯邦高層,守夜人組織中轉型成為管理層的老人,以及與守夜人並肩作戰過的開國元勛們。

  雖然他們知道,那些連個屍體都沒有留下的人,百分之九十都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但他們終究還是懷揣著萬一的想法。

  萬一,那些人沒有死呢?

  萬一是在臨死以前,守夜人首領壯士斷腕,將一批人派了出去,給守夜人留下種子呢?

  哪怕這些萬一,只是他們的希冀,只是內心的一種安慰。

  但就是因為這種萬一,他們將【守夜人】的制度真的保留了下來。

  這也是蘇牧之前假冒【守夜人】的身份,以刑天為卒,去安撫花茂夫婦的原因所在。

  因為蘇牧知道,【守夜人】是真沒了。

  趙妃雨的人物傳記中,通過她與鎮國傳奇魏玄成的對話會議,展現過那一戰的始末。

  平頂山那一戰,【守夜人】徹底退出了時代的舞台,再也沒有歸來。

  但蘇牧卻清楚,雖然事實是這樣,可如今的聯邦,依舊還有人等著【守夜人】歸來。


  且【守夜人】的制度,都依舊還完整的保留著。

  所以,這是一個契機。

  一個見縫插針的好機會。

  只要操作得當,或許,直接就能趁勢而起,扶青雲直上。

  到時候,很多事情也就能迎刃而解了。

  算算時間,【守夜人·刑天】這個代號,應該也已經通過花茂夫婦的口,傳達到聯邦調查局總部乃至是聯邦核心層中去了。

  一念至此,看著眼前這把國字臉的威嚴徹底敗壞掉了的混帳東西。

  蘇牧收斂了心中的殺意。

  與其將之殺掉,倒不如玩一局大的。

  赤血,安穩太久了。

  世家,也需要放放血了。

  要不,試著讓這赤血的天變上一變?

  蘇牧臉上露出笑容,看向呂國豪。

  「想活嗎?」

  呂國豪驚呆了:「可、可以嗎?」

  「可以!」

  蘇牧同樣點頭:「但有要求!」

  「我答應!」

  呂國豪振奮開口。

  「我還沒說你就答應?」蘇牧好笑道。

  「哥你放心,只要不是讓我叛國,對咱們赤血的老百姓動手。甭管啥要求,我都答應。」

  呂國豪打蛇隨棍上:「為了活命,不寒磣的!」

  人才!

  蘇牧心中給了一個評價。

  雖然這貨敗壞了國字臉的威嚴與正義。

  人品什麼的,也確實不怎麼堅挺。

  但你不得不承認,這傢伙心裡有底線,心中也有信仰。

  至少,對於赤血這個國家,他是發自內心的認同與熱愛。

  至於說其他方面。

  人品咱就不說了。

  就他這種性格,絕對是一個能辦實事的人。

  所以,蘇牧又親切的賞了他一巴掌,但這次是衝著後腦勺抽的。

  「想什麼你?還叛國?你要敢叛國我第一個滅了你。」

  蘇牧笑罵著說道:「放心,我也是聯邦政府的人。至於什麼身份,你別問,也別瞎出去打聽,機密。現今整個雍州,知道我身份的只有你們那位趙局長。」

  蘇牧隨口說著,呂國豪這次倒是沒有直接接話。


  「對了,你剛說你來我這裡的事情,是副總指揮使孔方下的令對吧!」

  蘇牧開口詢問。

  「嗯,是的!」

  呂國豪連忙點頭。

  「行,你敢確認就好。我先跟你們趙局長通個話,你也別在那裡裝了,自己出來說話!」

  一邊說著,蘇牧也不避諱什麼,直接當著他的面撥通了趙妃雨的電話。

  呂國豪見這一幕,雙手一撐,連忙從泥土中爬了出來。

  然後豎起耳朵,就聽起了蘇牧那邊的情況。

  很快,電話就接通了。

  「這麼晚給我打電話幹嘛?」

  電話內傳來一個不太友好的聲音。

  但這種不友好,卻沒有敵視的感覺,反而有種是因為關係太熟的不客氣感覺。

  呂國豪身為指揮使的一員,屬於聯邦調查局的精英骨幹層,自然是見過趙妃雨這個空降過來的局長的。

  所以他立馬就認出了說話那人的身份,絕對就是自家現任局長無誤了。

  「問責!」

  蘇牧言簡意賅開口。

  「你喝了吧?」

  趙妃雨聲音帶著懵逼傳來:「就你還問責我,幾個菜幾瓶酒給你喝成這樣了?」

  「去你的,你才喝了呢。少跟我這兒扯犢子。我跟你說正經的!」

  蘇牧沒好氣道:「就在剛剛,你的人跟夏家的人相互勾結,對我進行了襲殺。都特麼殺我家裡來了。我找你這個聯邦調查局雍州分局局長問責有問題嗎?你還敢跟我這個態度!你可別忘了咱們的身份?現在我是好言好語跟你說呢。你要就這態度的話,那我覺得就沒啥談的必要了。直接按照最高保密條例走好了!」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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