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古板秘書和京圈太子爺15
第51章 古板秘書和京圈太子爺15
原來是在這等著她呢!
劉玉蓮溫柔起身,替江東明脫下外套,「老公,公司里的事,哪是剛接手就能學的會的啊……」
「謝謝爸爸,我會好好學的。」江清淺立馬起身,打斷她的話,欣喜若狂看向他,「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江東明聲音平淡:「明天不要遲到,早上廖特助會接你和青青。」
他說完,便上了書房。
江青青笑得牽強,「恭喜姐姐,得償所願了。」她故意推翻蛋糕,砸在江清淺的褲子上。
「哎呀,妹妹我不小心,姐姐應該不會怪罪吧。」她毫無歉意地補了句:「看來這蛋糕好東西,姐姐是無福享受了。」
她氣勢洶洶上樓,完全忘記收斂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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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玉蓮環視一圈周圍看到的傭人,立馬呵斥道:「還愣著做什麼,立馬搞衛生。」
女傭立馬回神,憐憫掃了眼呆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的江清淺。
無人敢上前幫她,她拖著褲上粘著的蛋糕,灰溜溜上了臥室。
「宿主,你這渣爹怎麼這麼快同意你去公司,他不怕你那後母一哭二鬧三上吊。」
江清淺換好衣服,怡然自得,「劉玉蓮的弟弟,不是闖了不小的禍嗎,他讓江東明不開心了,那他肯定會讓劉玉蓮不開心,我就是拿來膈應她的……」
「原主這個女兒是真的可憐,別看現在的江東明好像還有幾絲愧疚,若是一旦讓江青青攀上有權貴的人家,原主一定會立馬被拋棄,這就是人性。」
「那你還非要去江家的公司?」
「不把她們娘兩逼急了,又怎麼能推著她們暴露惡毒的想法呢……」
此時,在她對面房間的江青青。
憤怒把房間桌上的東西全部推到地上,嘴裡全是咒罵江清淺的話。
「婊子,醜人,心機怪……」她越罵越惡毒,偏偏罵了許久,也不足以宣洩內心的苦悶。
「憑什麼,我從小到大跟個傀儡一樣,學習這麼多可不是為了以後只能做人下人的,我是九天的鳳凰,註定要一步登天的,怎麼可能輸給鄉下的土包子。」
她的貼身女傭安華試圖按下她的手,「小姐,您消消氣,為了那樣的人,氣壞自己就不值當了。」
「要你多事……」她猙獰朝著她甩了一巴掌,「我不需要你的憐憫,也不需要你來教我做什麼……」
安華被打倒在地,哭都不敢哭出聲,癱倒在地。
以防會加大小姐的火力值。
劉玉蓮進來看到這幅場景,目光冰冷,聲音拉拉得很長,「才被分走一點點,就沉不住氣,我平時就是這麼教你的?」
她披頭蓋臉的一陣劇烈的訓斥。
見她的情緒穩定下來後,劉玉蓮隨意坐在椅子上,「她妄想分家產,那也得先得到。你們兩個人進到公司,一定會被員工進行比較。」
她揚著勝利的微笑,「難道我的女兒還比不上一個鄉下的姐姐?」
江青青高傲得昂著下巴,「我會用盡全力,狠狠打壓她。讓她看著,這個家是我媽和我做主的。。」
鼓勵性的拍肩膀聲從她的雙肩發出,劉玉蓮刻意提醒道:「一定要有耐心。哪個作為獵人的人不是耐心等待著獵物咬鉤,再一擊斃命的呢。」
江青青聽著劉玉蓮的話,又恢復之前清和的模樣,她握住安華的手,「是我的錯,你從小跟在我身邊,怎麼會害了我呢,今天我只是一時失控。」
「我只是多謝小姐這麼多年的照顧,又怎麼會生氣呢。」
見江青青是認真地把話聽進去了。
劉玉蓮欣慰摸著她的頭,「放心,她現在還沒問出季小姐那邊幫你引薦的具體時間,有點價值,媽才沒動她。」
「一旦她吐出了口,母親我一定會儘快送她去見她那早死的母親。」
她說得輕鬆,可眼神閃著狠毒的光。
江清淺聽完小七的轉播,淡定擦拭著剛洗完的頭髮,嘴唇勾著肆意張狂的笑。
「她那不爭氣的弟弟,什麼時候惹上塗氏總裁的後媽?」
江清淺笑得天真,左手慵懶拿起吹風起,吹著濕漉漉的長髮。
「需要加速推動嗎?」小七忐忑不安地問道。
她忙著吹頭髮手部動作,乾脆說道:「立馬去安排。」
牆上的鐘表在滴滴答答轉悠,季宴禮看完最後一份報表,悠然走向黑色的大床。
床頭柜上,他嫌空氣中的玫瑰味不夠濃,拔開了瓶塞。
淡淡的玫瑰味縈繞在他的鼻尖,淺淺的睡意緩緩襲來。
他逐漸耷拉著眼皮。
視線里是詭異的白色,季宴禮皺眉,修長身子不見任何驚慌,他順著通道一直往前走。
「放開我,放開我。」女人決絕的尖叫聲從遠方傳入他的耳朵里。
很熟悉的聲音,他連忙加快步伐向前跑去。
已經不敢多想,她在經受些什麼。
他費力跑出一身汗,眼前出現一扇門,他想都沒想推開後。
奢靡的房間,亮得如白晝一般的燈光,水晶吊燈一盞有一盞。
而從門口一直延伸到那紅色大床上的白色地毯上,鋪滿了紅色的玫瑰花,可抵不上被捆綁在床上的香源散發的香味。
季宴禮驚慌大踏步踩在地毯上,朝著床頭跑去。
一身紅色吊帶裙的女人雙手被綁著,她艷麗絕倫的臉拼命地尖叫,比水晶吊燈還亮著眼睛裡盛滿了驚恐。
一顫一顫的動作帶的身上露出的曲線抖動更為誘人。
有一團火直愣愣衝到他的心腔。
誰准她穿的如此勾人的,比那晚的她還要勾人。
他還沒來得及質問。
場景變換……
身材高大,眼神陰鷙的男人惡狠狠扯著她身上的衣服,右手抓住她的腳踝。
太過用力,以至於留下一圈曖昧的紅痕。
「住手,我叫你給我助手,她是我的女人,誰准你這麼做的。」季宴禮陰狠瞪著他,像是要把他的那張臉死死記著。
抬腳就是一踢,用上十成力。
可他的腿只是穿過男人的身子,沒有辦法改變一切。
他心疼看向哭得撕心裂肺的女人,惱火地連忙上前試圖把她抱在懷裡。
「淺淺,別害怕,我在。」
他又轉身,不認命地要把手要落在那個男人的脖子上,宛如刀劍般的冷,恨不得要把他凌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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